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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各路疯批觊觎的笨蛋美人 第97章 “宝宝,你在出轨!”

    时茭刚一坐下,就觉得不对劲儿。

    硌人得很。

    而且没有防护,可能会摔下去。

    他抱着秦郅玄胳膊不撒手,安全感微乎其微:“什么呀?什么东西?”

    秦郅玄见时茭一股胆怯劲儿,心中难免存了戏弄的心思。

    “好东西,你自己睁开眼睛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低沉的语调带着缱绻波澜,又有着难以捉摸的晦涩。

    “不看,我不看!”

    一定是很多危险的东西,是凶器,他看一眼都要恐惧到晕厥,索性就闭眼让自己安心点。

    秦郅玄:“不看就不看吧。”

    说完,就用兔子眼罩给时茭把眼睛遮住。

    时茭明显感觉到脸上的异样。

    那一身皮肉吹弹可破,眉眼嗔怒间,神韵有点娇憨的跋扈。

    时茭一巴掌推开秦郅玄的脸。

    “脏死了,你不要总亲我……”

    秦郅玄怎么就那么喜欢欺负他呀?

    偏偏男人就是坏,不仅不知收敛,反倒是变本加厉。

    时茭:“秦郅玄!你别太过分了!”

    哼哼唧唧两声,脾气却不算大,因为感觉再哼哧,时茭就要眼泛泪花了。

    秦郅玄见时茭小受气包的样子,心都要软化了。

    老婆好乖鸭~

    “茭茭,上次的事你算计了我,要怎么跟你算账呢?”

    时茭趴倒在那东西上,心不在焉,主要是才运动完,没什么力气,身体都软。

    眼下他最看中的就是他cp的事儿,对自己安危也没那么在意了。

    “怎么算?那你刹了我吧!”

    主打一个摆烂。

    秦郅玄:“……说什么胡话呢?怎么可能把你刹了?”

    时茭小幅度点了点精巧又线条流畅的下巴:“对,你会先对我用酷刑,让我生不如死。”

    说来都有一股苦味儿,可见以往秦郅玄对他有多可恶。

    秦郅玄:“……”

    怎么感觉一段时间不见,时茭变了性子。

    秦郅玄勾唇,促狭漆黑的眉眼间攒着少许戏谑:“胡说,明明是.仙.死。”

    “你不舒服吗?”

    听得这么放浪不羁的说法,时茭只想把耳朵堵住,以免受到了污染。

    秦郅玄:“宝宝,我当时好生气来着,恨不得把时远洲剁了去喂狗。”

    “我也生你的气。”

    “时茭,你怎么敢的!!”

    “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有点凶了,时茭立刻摇头反应。

    “本来我想的是,等把你逮回来,让你长个天大的教训,就算再怎么哭我都不心软,让你以后再也不敢跟别的坏男人厮混。”

    “但我今天很高兴。”

    因为有名分了。

    “所以就对你宽容一点吧。”

    说来说去,也难逃刑罚。

    时茭不甚在意,他现在佛系了,任由秦郅玄怎么磋磨他吧。

    反正就这一副身体,狂风骤雨来拍打他吧。

    秦郅玄真想扒开时茭闭合的双眼,他看见男生羽睫轻颤,想来也是害怕的。

    他抬手,宽大的手掌覆上时茭脑袋,给人吓一哆嗦。

    “别怕,老公不会那么狠心的。”

    “从你离开我到现在过了六天,我给你折算成六个小时,可以吗?”

    本来他想的是六天的,而且精确到时分秒。

    “你疯了?!”

    回应秦郅玄的是时茭的惊呼。

    “之前在别墅不都……”

    “你是一点不怕死啊?”

    “不,你是真一点不怕我死!”

    时茭说话,因为音色软甜,总感觉像是在嘟囔撒娇。

    “秦郅玄,歹毒至极!”

    秦郅玄不悦的纠正时茭的称呼:“叫老公!”

    “从现在开始,老婆要是叫错一次称呼,就加一个小时。”

    “秦郅玄秦郅玄秦郅玄……”

    时茭一连叫了十几声秦郅玄的名字。

    而后,过分精致且裹挟媚色的脸上,梨涡浅浅,尖尖的虎牙都露出来了。

    “累不死你!”

    “你弄死我吖。”

    有点小人得志的跋扈劲儿,但每一个在时茭脸上的神情都格外生动灵气。

    就像是沐浴在圣光森林里的灵活小兔子。

    秦郅玄难忍讥讽刻薄:“宝宝,第一点,永远不要在床上挑衅我,再就是,谁告诉你我要亲自动手的。”

    霎时,时茭笑意凝滞,面色发白,呼吸都卡在了喉咙口。

    “什么……意思?”

    秦郅玄一看时茭那死灰沉寂的脸色,就知道时茭想多了。

    “放心,也没有别人,我说的是别的……东西。”

    东西?

    时茭觉得,那些东西就那样。

    易如反掌!

    “老婆,你笑起来真好看,眉眼弯弯的,眼珠子也漂亮。真希望你等会儿还能笑得出来。”

    ……

    外卖员来送餐的时候,秦郅玄才察觉时间的流逝。

    抬起手腕一看,七点多了。

    原来才过了三个小时。

    不过,以他对他老婆那娇娇程度的了解,已经是极限了。

    地下室的动静儿不算安静。

    时茭的感官敏感,一下就听到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家里穿正装,禁欲感和禁制感简直不要太强烈。

    秦郅玄将时茭抱起,人跟一摊烂泥一样在他怀里瑟缩,颤抖得身子想要从秦郅玄这儿汲取庇护。

    “是不是饿了?”

    “汗涔涔的,跟水里捞起来一样,先洗澡吧。”

    秦郅玄给时茭洗完澡,就将人带到了餐厅。

    时茭的眼罩已经取下来了,此刻那双乌溜溜的杏眸,正水雾缭绕,湿红迷离。

    透着如泣如诉的楚楚可怜。

    似乎每次这种时候时茭都是安静的,贴着秦郅玄胸膛,挂着怯懦,格外粘秦郅玄,自顾自泣泪。

    然后在秦郅玄的衣服上蹭。

    其实,时茭也没多爱干净,总是爱在秦郅玄的衣服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但一点不妨碍时茭有时候会嫌弃秦郅玄。

    “吃完晚饭允许你消化两个小时,可以吧?”

    “别说老公不心疼你。”

    明明是宽慰贴心的话,但时茭一听这话,惊恐万状,金豆子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汹涌如潮。

    “不,我不,我不要回去……”

    “秦、老公~,我知道错了。”

    他已经为自己的无知买单了,不,是还没买单,超过了他的消费水平。

    “每次都认错,下次还敢犯,这种话我听太多次了。”

    “以前你不乖只是逃跑,跟我玩儿那种捉迷藏的游戏,但你这次跑到时远洲家里去了。”

    “宝宝,你在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