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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村姑到皇后,小娇花成长记 第52章 早把你看光了

    苏甜实话实说:“您是我的主人啊。”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重新说。”拓跋霄非常不满意。

    苏甜皱眉:“爷,我是您的丫鬟,您不就是我的主人吗?”

    “我想听的,你就故意不说是吧。”拓跋霄气恼,手上力度不觉加大。

    苏甜疼得泪花在眼眶打转,却还是不懂他到底想听什么。

    拓跋霄快被小傻瓜气疯了:“说,我是你的男人。”

    “奴婢不敢。”苏甜惶恐。

    她一个通房丫鬟,怎敢僭越,说主子是自己的男人,只有以后的夫君才是自己的男人。

    “让你说就说,你不是不敢,你是不愿。”拓跋霄妒火中烧,“你从来没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对不对?”

    “没有,我心里绝对没有别的男人。”苏甜为了平息拓跋霄的怒火,解救自己的双肩,只能顺着他,垂眸小声道,“你是我的男人。”

    拓跋霄放开她,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有种被她认定身份的踏实感。

    苏甜柳眉紧皱,眼泪夺眶而出。

    拓跋霄不悦:“怎么,爷当你的男人,还委屈你了。”

    “我疼……”

    苏甜疼得脸都白了,她摸摸肩膀,严重怀疑骨头被暴力男捏碎了。

    拓跋霄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着急道,“脱衣服我看看。”

    “爷,奴婢自己看就行了,您转过身去。”苏甜立刻拒绝并后退。

    拓跋霄逼近:“刚说了我是你男人,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苏甜害羞,说什么也不肯在他面前脱衣服。

    苏甜总这样躲着他,生分得很,拓跋霄想和她关系更进一步。

    他干脆告诉她:“你生病时,我帮你或擦身或沐浴,早就把你看光了。”

    苏甜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继而羞得满面通红,扭身跑到帘子后面躲着,没脸见人了。

    拓跋霄掀开帘子走过来,苏甜慌不迭地背过身,在帐内转圈,不好意思面对他。

    她转来转去,像个慌不择路的小老鼠,拓跋霄被逗笑了,从后面抱住她。

    “你欺负我,你趁人之危,你不是正人君子,你是登徒子。”苏甜挣扎,又羞又恼讨伐他。

    拓跋霄邪气一笑:“爷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登徒子。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你知道我给你脱衣服,帮你沐浴,有多麻烦吗?

    光衣服扣子我就解了半天,我劳心费力伺候你,你非但不感激,还对我横眉竖眼。”

    苏甜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了。当时她生病了不能自理,拓跋霄照顾她可以,但不能这样,她被看光了,羞死了。

    拓跋霄把苏甜放在床边,他宠溺地望着,小姑娘红苹果般娇憨羞赧的小脸。

    “反正爷已经看过了,再看一次又何妨。”

    苏甜双手捂着脸,祈祷自己原地消失,肩膀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哎”了一声。

    拓跋霄的手指攀上她的衣领,“赶紧的,先看看伤得严重吗,我保证不乱动你。”

    苏甜知道今天躲不过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反正被他看过了,反正当了他的通房丫鬟,早晚要和他“坦诚相见”。

    苏甜红着脸,自己解开扣子,把衣服往下褪,稍稍褪到肩膀下面。

    当看到苏甜白嫩的肩头,两边各有一个青红的大手印,他哪里还有旖旎心思,早就被心疼和愧疚取代了。

    他怪自己不知轻重,误伤了小姑娘。

    幸亏骨头没事儿,他赶紧取来祛瘀膏,涂抹在苏甜肩头的手印上,轻轻揉着,促进吸收。

    苏甜忍着痛,脸羞得像红烧云。

    这个暴力男,经常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她都习惯了。

    他现在温柔的样子,和刚才暴怒的样子,判若两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火他了,日子过得战战兢兢。

    凃完药膏,拓跋霄把苏甜的衣服拉上来,帮她系好扣子。

    这个药膏见效快,她等会儿就不痛了,明天差不多就消肿了。

    他做了错事,不敢再凶苏甜,只淡淡道。

    “我派人回绝二公子,你不用惦记他了。从明天起,我当你的师父,早上晨练,上午学写字,下午学骑马,晚上嘛我还没想好,以后再安排别的事儿。”

    苏甜叫苦连天,她想学写字与骑马,但不想跟他学呀,他太严苛。

    见她眉头皱成一团,哭丧着小脸,拓跋霄抱怨。

    “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爷每天都很忙,能抽空教你,你应该感激涕零才对。来,先行个拜师礼,改天别忘了给师父送个香囊。”

    苏甜压根不想拜拓跋霄为师,怎奈抵不过他的强硬,哪有上赶着当师父的呀。

    她只好草草行了个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拓跋霄眉飞色舞,当师父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苏甜哭唧唧,暴力男找到整她的大把机会了。

    拓跋霄不放心地叮嘱,“以后不许去二公子那里了,若被我发现,我打断你的腿。”

    苏甜解释:“爷您误会了,其实香囊,不仅是男女定情信物,也可以是送给亲朋好友的小礼物。”

    拓跋霄冷哼:“别糊弄我,我清楚,它一般是女子送给男子表达情意的。”

    苏甜笑问:“爷怎么知道的,莫非爷收到过女子送的香囊?”

    拓跋霄顿时沉默了,他确实收到过,静仪公主送的,她说是亲手绣的定情信物,让他随身戴着。

    他觉得一个大老爷们戴个粉红色的香囊,走路飘着香味,别扭得很,就放在柜子里了,连同这三年来公主给他写的信,一起收藏着。

    想到静仪公主,拓跋霄心里有些乱,如果下个月公主来了,他就不能和苏甜在一起了。

    以后他和公主成了亲,可能连苏甜的面都见不到了。

    念及此,拓跋霄一阵伤感,坐床边把苏甜抱在怀里,紧紧抱着,许久没有说话。

    他抬起苏甜娇俏的脸儿,仔细端详,目光从她的柳眉,到秋水明眸,沿着小巧挺翘的鼻子,最后落到她嫣红的小嘴上。

    拓跋霄低头,含住苏甜柔软的唇瓣,慢慢品尝着这份独属于她的清甜。

    他的吻轻柔极了,带着怜惜,如和风细雨滋润着麦苗,给苏甜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