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从村姑到皇后,小娇花成长记 > 第98章 守宫砂

从村姑到皇后,小娇花成长记 第98章 守宫砂

    拓跋平的唇沿着纳兰静的唇,慢慢滑到她的脖颈。

    他修长的食指勾上她的第一颗纽扣,带着试探性。

    纳兰静握住他的手,本想阻止,停顿了一下,转念又缓缓松开了。

    得到公主的默许,拓跋平的胆子大起来。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熟练地解着扣子,动作丝毫不受影响。

    很快,纳兰静上身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她红着脸,不胜娇羞。

    拓跋平急切地拽开肚兜的带子,挑开最后一层屏障。

    公主曼妙的身材尽收他的眼底,公主的皮肤保养得像牛奶般白嫩,丝绸般光滑,令他垂涎三尺。

    拓跋平的吻一路滑下来,越来越炽热。

    拓跋平在媚儿的精心调教下,已是风月高手。对不谙情事的纳兰静,他只需用上十分之一的功力,就足以令她神魂颠倒。

    纳兰静闭着眼睛,娇喘连连,身子软得像融化的,灵魂不知飘到了何处。

    拓跋平很满意公主的反应,他和自己喜欢的女子亲热,感觉比以往更美妙。

    他的吻游遍公主全身,他渐渐情难自已。

    当进行最后一步时,纳兰静突然睁开眼,一把推开他。

    拓跋平跌坐在床上,略带委屈地低呼:“公主殿下……不可以吗……小生会很温柔的。”

    纳兰静喘息不定,脸上红云密布,但已然恢复了理智。

    她抬起玉臂,指着上面一颗殷红圆润的守宫砂说:“抱歉,表哥,我必须守住它。如果它没了,我会被母妃骂死的。”

    拓跋平诚恳道:“公主,小生会负责的。等小生执掌漠北王府,一定风风光光娶您进门。”

    纳兰静腹诽,且不说拓跋平有没有那一天,就算他成了王爷,她也不会看在眼里。

    拓跋霄仅仅是个世子,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拓跋平连拓跋霄都不如,更不符合她的择偶标准。

    她要嫁的是一国之君,最次也是个太子,未来的皇帝。

    为了将来的尊荣,她必须留着清白身。

    她故作无奈:“表哥,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我不能丢掉清白与名节。我们现在是偷偷摸摸的关系,一旦被拓跋霄发现我失身,我将颜面无存,失去与他谈判的资格,影响我们的计划。”

    “只要不和他亲热,他就无从发现。”拓跋平急问,“公主,您不会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吧?”

    纳兰静坚定道:“我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但我们必须谨慎。漠北王妃精明,她只需吩咐伺候我沐浴更衣的丫鬟,瞧瞧我的手臂,我有没有守宫砂,清白与否不言而喻。

    表哥,如果你真心喜欢我,自当尊重我,不把我置于尴尬的境地。还有,我俩以后来往须多加注意。”

    “小生对公主一片真情,日月可鉴。我俩也不算偷偷摸摸,公主您还不知道吧,皇妃娘娘亲口答应我母亲,事成后为我俩完婚,您应该是我的未婚妻才对。”拓跋平面带微笑。

    纳兰静暗惊:母妃什么也乱答应,需要利用拓跋平和他母亲,也不用拿自己的婚姻说事。

    拓跋平痴心妄想,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玩笑话而已,他竟当了真。

    母妃未曾当上皇后,成了一块心病,便把希望寄托到女儿身上。纳兰静从小就听母妃念叨,让她非皇上或太子莫嫁。

    母妃急功近利,本想把她嫁给邻国皇帝。

    那老皇帝年纪一大把了,她极力反对,母妃才转而把目标对准了邻国太子。

    纳兰静笑笑:“母妃未曾对我提起这桩婚事,大概是想给我个惊喜吧。表哥,你要加倍努力,推动我们的计划尽快施行。”

    “小生愿为公主肝脑涂地。”拓跋平更有了动力。

    “表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能越过最后一步。”纳兰静羞涩地认真叮嘱。

    宫里常有太监和宫女偷情的,纳兰静听说过,她可以把拓跋平当成“太监”。

    拓跋平苦笑:“公主,您知道这要求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但无论小生多难受,都会尊重公主,不越雷池。”

    “谢谢你,我的男人。”纳兰静主动吻上拓跋平,温柔安抚他。

    听到对他身份的认证,拓跋平知足了,他虽然没有真正拥有公主,但能与公主这般亲密,也是他的福气。

    反正以后公主将成为他的妻子,他最终会抱得美人归。

    两人在被窝里肌肤相贴,相拥而眠。

    纳兰静感觉被男人搂着,睡得格外踏实,不被噩梦纠缠。

    翌日清晨。

    拓跋霄坐在苏甜住的帐篷门口,双手抱膝,蜷缩着身子,冻得有些发抖。

    有空帐篷他不去睡,在这里坐了一夜,只为证明他没有和别的女人过夜,打消苏甜的疑虑。

    等苏甜醒了打开门,他第一眼就能看到她,并给嬢嬢请安。

    “世子爷,您怎么在这里,王爷请您过去一趟。”漠北王的贴身侍卫跑过来说。

    拓跋霄跺跺冻麻的脚站起来,阿布今天将返回军营,可能有些事情要交代。

    想到阿布中了剧毒时日不多,拓跋霄内心悲痛,希望仙医来了,能有办法为阿布解毒。

    拓跋霄前脚刚走,苏甜后脚出来晨练。

    她没看见拓跋霄,并不知道那傻男人,在门外受了一夜罪。

    苏甜没睡好,一脸憔悴,眼睛还肿着。

    她到空旷处拼命跑步,希望用运动消除忧伤。

    “小嫂子,锻炼呢。”拓跋云在舞剑。

    这个称呼多具讽刺性呀,苏甜不悦地剜了拓跋云一眼。

    拓跋云走过来,见苏甜眼睛红肿,像哭过的样子。

    他收起嬉皮笑脸的态度,安慰道,“苏姑娘,你别伤心,大哥是喜欢你的,那个新通房是公主硬塞给大哥的。”

    他若不愿要,没人能硬塞给他。苏甜垂眸:“奴婢不伤心,那是他的自由。小爷,别提他。”

    “不提,小雪鸮呢,让它出来溜溜。”拓跋云赶紧转移话题。

    苏甜把小雪鸮从袖子里拿出来,拓跋云逗它玩了一会儿。

    苏甜一口气跑了好几圈,额头冒汗,她该回去看母亲了。

    她蹲下捧起小雪鸮,起身时,猛地一阵天旋地转,她晕倒在地上。

    “苏姑娘,你醒醒……”拓跋云喊着,想抱起苏甜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