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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摆烂了,谁还管那贞节牌坊 第155章 家门不幸

    小郭氏面不改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老太太,您忘了么?如今掌管郑家的人是我,一切事宜自然由我做主。”

    言毕,她向着周围的仆从大声命令:“来人,从今往后都留在这里,好好照顾老太太,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包括院子里的所有婢女。”

    “若有人私下议论是非,一律重罚。”

    小郭氏锐利的目光在这一刻扫过了周妈妈。

    周妈妈仓皇跪地:“是……是……夫人!”

    “你想软禁我?!”

    郑老夫人恍然大悟,怒声呵斥。

    小郭氏轻抚着手中的帕子,掩嘴轻笑:“老太太,哪里敢软禁您呢,您近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我特地增派人手照顾您,希望您早日恢复健康。”

    “你……”郑老夫人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你!”

    气得脸色铁青。

    “老太太!”

    周妈妈急忙上前,轻拍着她的背。

    郑老夫人喘着粗气,依然手指小郭氏,愤怒难平:“你这个妾室!用尽手段爬进郑家,就真当自己是主母了?”

    “来人!来人!”

    她急切地呼唤,试图寻求外界的帮助。

    她拼尽全力,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夜晚,高声呼喊求援,然而,那往常热闹非凡的院落此刻却沉寂得如同死水,没有一丝回应的涟漪。

    月光稀薄,夜色深沉,连风都仿佛静止了,不再带来任何生机的痕迹。

    这些时日以来,小郭氏运用手腕与智慧,巧妙地笼络了府中上下仆从的心,形成了一个忠诚于她的小圈子。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面对郑老夫人绝望的呼救,那些仆人们心中虽或有同情,却无人敢违背小郭氏的意愿,更不用说踏足这风波中心的院子半步。

    小郭氏缓缓自椅子上起身,她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下拉长,显得既孤傲又决绝,背对着郑老夫人,语气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冷淡:“老太太,您这一生,波澜壮阔,却也造下了不少孽缘。事到如今,还是顺应天意,及早放手为好。否则,因果循环,天理昭彰,难保下一次,灾难不会降临到您心爱的女儿、孙女头上。”

    她的话语里蕴含着深意,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切割着空气中弥漫的紧张。

    “人啊,终究是要相信,这世上每一份因,都会结出其对应的果。”

    这是一种对宿命的告诫,也是对未来不幸的预告。

    郑老夫人闻言,怒目圆睁,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对所谓的报应之说嗤之以鼻:“你给我等着,等到我儿归来,看他如何整治你这个不守本分的女人!”

    她的话语未落,手指颤抖着指向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那是她最后的底牌与骄傲:“你以为就凭你这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便可以觊觎郑家主母的位置吗?哼!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真有本事,能把这孩子平平安安地带到这个世界!”

    “若是稍有差池,也只是你自己福薄命浅,怪不得旁人!”

    郑老夫人的话语中隐含着对小郭氏赤裸裸的威胁,冰冷刺骨。

    小郭氏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淡漠的笑意,她的手轻轻搭在桌沿,似乎对这一切都不屑一顾:“但愿一切都能如您所愿。”

    这句平静的回答,在郑老夫人耳中却成了无尽的嘲讽,误解之下,愤怒如同被点燃的野火,更加汹涌。

    郑老夫人试图挣扎着起身,誓要与小郭氏争个高低,却被一旁的周妈妈紧紧按住。“老夫人,您的身子还需休养,万万不可因此而急坏了自己。”

    周妈妈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

    “这贱人,竟然骑到我的头上撒野,真是反了天!”

    郑老夫人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小郭氏却不屑再与其纠缠,只是简短地下达指令让仆人们在外守候,随即转身,裙摆轻扫,留下一室清冷。大门在她身后重重合上,紧接着是一阵金属锁链的碰撞声,像是对这场权力游戏最冷酷的注解。

    屋内,郑老夫人悲愤交织,哭骂连连:“宠妾灭妻,家门不幸!若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将家业交给郭氏打理!”

    她的指尖因为愤怒而颤抖,转而紧握住周妈妈的手,眼中满是焦灼,“快,快想办法给老爷送信,让他即刻回府!”

    周妈妈面带忧虑,回应道:“老夫人,老爷几天前寄来的书信中提到,他在湖州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预计半月之内便能回到府中。”

    郑侯爷此次湖州之行,并非艰难险阻,随着事务的逐渐收尾,心中唯一的挂念便是能在儿子郑成晏的殿试之前归家,为此,他正计划提前踏上归途,估计不出这几日便能启程。

    次日清晨,不甘心就此罢休的郑成晏,悄悄地布置了人手,秘密调查苏婉毓,希望能够找到她藏匿试题的证据。

    然而,苏家权势显赫,单是在京城的府邸就有十几座之多,更不必说远在乡间的庄园别墅,一时间,所有的线索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毫无踪迹可循。

    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死心,最终决定采取极端手段,弄到了一瓶极为有效的迷情药物。

    仆人疑惑地望着那小小的药瓶,不解地询问:“二少爷,这……这是何物?”

    郑成晏的目光仿佛被药瓶深深吸引,嘴角勾起一抹近乎疯狂的冷笑:“她对我如此狠心,定是因为这三年来,我们从未真正成为过夫妻。”

    他的话语中透露着一种扭曲的执念,“如果能与她共度良宵,她必定会顾及夫妻情分,不再提那荒唐的和离。”

    言罢,他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听从母亲的安排,让她早日诞下子嗣,又怎会有今日被她用和离之事相逼的尴尬处境。”

    仆人见状,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

    郑成晏凝视着药瓶,陷入了深思:“苏婉毓现在行事愈发小心谨慎,直接给她的物品,她是绝对不会触碰的。”

    此刻,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香儿。

    若是将药物混入香儿烹制的菜肴中,苏婉毓必然会毫无戒备地食用。

    他立刻行动起来,吩咐身旁的仆人:“你去,务必想方设法将这药放入香姨娘为二少奶奶准备的饭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