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后,她马甲掉了一地 第11章

    白笙很满意,“佛牌在操场西南角的草丛里,你们去找吧,不然等会要被人捡去了。”

    说完,就打算上课去了。

    想了想又提醒了一句,“那个佛牌不要用手碰,找桃木盒去装,雷劈木最好,找到后,可以来找我处理。”

    何在忍不住问:“处理阴牌的价格是?”

    白笙看他一眼,手指摆出个六。

    何在大胆开价:“66666?”

    白笙赞许,“不错,还有救,没伤到脑子。”

    何在全家:“!”

    白笙走后,关月气的两眼发黑,“一句话就要了一万多块钱,处理个阴牌就要六万多!这钱也太好赚了!”

    何在跟着补刀:“刚才我也转了一万多。”

    关月捶胸,“我一个月工资没了!”

    何在揽住自己老妈肩膀,“没事,我爸赚的多。”

    何适却没停留,“在在,我回研究所拿桃木盒,你跟你妈赶紧去找,找到记得一定不要碰。”

    何在觉得能让自己老爸这么重视,白笙说的多半假不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白笙不是瘟神吗?

    怎么忽然变成神算了?

    见何适马不停蹄的离开,关月拉着何在就走。

    何在反应过来,“妈,干嘛去。”

    关月气闷,“不能由着你父子俩胡闹,你跟我去趟办公楼,必须得去揭发这女孩子的诈骗行为!”

    何在连忙拉住关月,“妈,这事不能胡闹,你儿子我被下了降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关月一听,果然犹豫了。

    这事就怕是真的!

    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不能拿在在的安危赌博!

    关月捂着心口,郁气:“那,赶紧去找找吧!”

    与此同时。

    一道身影也出现在操场的西南角。

    杨依娜从刚才就被气昏了头,下了楼本想散散心的,等再回神,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操场的西南角了。

    西南角离教学楼挺远,除非正常的体育活动,平时也没什么人过来。

    杨依娜深吸了一口气,可胸腔里汹涌的怒火还是没有被压下去。

    她医科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后,是托了很厉害的关系进的京大。

    不管是自己的学历、容貌还是人脉,杨依娜都是有着绝对自信的。

    原本打打算在工作上大施拳脚,好好证明一下自己的。

    可这个季度的考核,她负责的三班,直接全院倒数第一。

    已经有不少人在她身后嘲笑她关系户了。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当然就是这个白笙!

    这个废物白痴,竟然还敢扔掉她送给寂无尘的早餐!

    她必须要想办法把这个学生从京大赶出去!

    想到此,杨依娜眼神都变得阴沉起来。

    正准备走开,杨依娜忽然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

    杨依娜下意识低头,就看到草丛里躺着一个奇怪的牌子。

    她不由抬手捡起来看了看。

    是个方形的暗金色牌子,牌面被透明的塑料包裹,牌内不知道用什么东西雕刻成的金色小人。

    那小人一体双面,一面为男一面为女,看起来有些诡异。

    杨依娜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下意识想扔掉,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视线又仿佛被那个金色小人所吸引,最终还是选择将牌子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匆匆走开了。

    何在拉着关月来到西南角的时候,两人在草丛里翻找了大半天。

    最终一无所获。

    关月又来了气,“我就说你这个同学是个骗子,这哪有什么阴牌,你爸居然信了她,还专门跑回单位一趟!”

    何在搔了搔头,又仔细的找了一遍,确实没找到。

    他不由嘀咕,“难道是被人捡走了?”

    他往周围看了看,就看到操场远处,一个女人正匆匆离开。

    何在想起白笙的话,一拍手,“糟了,我们来迟了一步,被人捡走了!”

    说着,拔腿就向前追去。

    只是那道身影走的很快,匆匆的就进了办公楼,等何在赶到的时候,竟然完全没找到刚才的那道身影。

    关月匆匆赶了过来,“在在,追上了吗?”

    何在摇头,“完蛋,妈,你在这等一下我爸,我去找一下白笙。”

    说完,就往教学楼走去。

    关月心里莫名慌慌。

    难道真就这么巧,真就被人刚好给捡去了?7

    她就不信了,那个白笙能算这么准?

    这时,一股冷风从办公楼里涌了出来。

    关月打了个寒颤,摸了摸双臂,觉得自己还是去教学楼前去等吧。

    这么想着,立刻就匆匆走开了。

    只是在她刚走不久,一道身影就出现在楼道口,静静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阴森又恐怖。

    ……

    “明白阴阳,才能懂得相生相克的道理,就像毒药的周围,总能找到解药,极寒之地发现藏在冰里的火源……”

    阶梯教室,药学老师敲着黑板,尽职尽责的讲着。

    可班里的学生,今天却各个心不在焉,频频向一个角落瞧着。

    而在那个角落周围,三米之内,竟然空无一人。

    “瘟神怎么来上课了?老师真的不管管吗?”

    “怪不得我刚才走路被桌子磕了一下,膝盖肿了好大一个包。”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嗓子开始痛了,头也很晕……”

    “我们不会都要被诅咒了吧?”

    窃窃私语的议论,几次被老师敲板擦压了下去,但过一会,又会按捺不住的冒了出来。

    坐在“万众瞩目”角落的韩婷婷简直如坐针毡。

    她从上学以来,就没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看过。

    社恐真的会疯!

    韩婷婷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白笙。

    她一手撑着额头,细碎的刘海搭在脸侧,长长的眼睫垂着,头一搭一搭的。

    根本是睡着了!

    被这么多人盯着,白笙怎么能睡得着?

    韩婷婷都要佩服她了!

    “问题来了:阴在内,阳之守也,阳在外,阴之使也,是体现了阴阳间的什么关系?”

    忽然,药学老师抛出一个问题。

    全班的学生刹那间噤若寒蝉。

    只有轻微的鼾声清晰可闻。

    药学老师翻看了一眼名单,出声:“白笙在不在?”

    半响,没人回答。

    班里同学发出哄笑。

    “老师,人家可睡的香呢。”

    “这是在用实际行动来践行老师课程的催眠效果。”

    “这么难的问题,还是交给我们的美女主席白知薇来解答一下比较好。”

    坐在前排的白知薇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我管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