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 第113章 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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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倩也来了，王明宇也来了，已经通过媒体自媒体把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的他们，似乎现在也知道了顾及媒体形象，蔡倩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王明宇也放弃了一贯白色西装，换成了黑色！
他们母子俩看我的眼神，都不是很好。似乎都是愤怒，大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愤怒有多少是伪装的.......
秋盈也被带上来了，和我站在了一起。
她清减了许多，本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如今瘦削得颧骨都露了出来，饶是这样，哪怕只是穿着囚服的她，依旧掩盖全场！
在这场风暴的前夜，我曾经问她，你知道不知道一旦我们开始，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一群来自地狱的魔鬼？
她说她不怕！
我问面对无休止的审问乃至刑讯的时候，你该如何面对呢？你如何能扛得住呢.........
我不确定我师父能保护她到什么程度。所以我告诉她，如果扛不住了，可以认.......
据说是她这人真的很宅，搜遍整个系统备份，都没有找到一张她在外面的照片，唯一的一张在万达的还是跟王国宇一起。
所以，实在是没有办法把她和我，和詹志勇联系到了一起。再加上我大师哥的关系施压，终归是放过了她........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还是复杂。没人比她更清楚，我现在遭受的无妄之灾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的倔强，因为我的善良。把我们弄到了千夫所指的被告席上........
她想说什么，我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庭审的画面是全程直播........
后来一度这个直播占据了热搜很久.........
我要求的是自辩！败类葛律师是律师，可是事关我的名誉，我的安危，我真不敢冒险！反正最终决胜的地点又不是法庭上.......
公诉人宣读公诉书：被告江游与五月七号在商城与嫌疑人詹志勇，预谋杀害王国宇，商量如何合理的杀害被害人王国宇，最后两人约定，利用被告人江游的特殊身份........于六月十八号晚，在梅川老家具厂，故意挟持被害人王国宇，并故意开枪袭警，导致被告人江游开枪射杀了被害人王国宇........合谋双方被告江游，詹志勇均已认罪.......
.......
很长，公诉书很长，编造得又臭又长。
我就问了一句，“五月份的时候詹志勇就已经被江城警方通缉！罪名是持枪杀人！持枪杀人在逃，被抓捕归案后会被判处死刑么？”
“这跟本案无关！”
“无关吗？是他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两个傻子预谋杀人吗？”
“被告人，请做实质性的辩护！不要扯与本案无关的话题.......”
“既然他已经是必死了，干嘛脱裤子放屁还跟我预谋，搞那么复杂，挟持被害人，然我开枪射杀被害人？他自己直接一枪干掉王国宇是不是才最简单，最合理？”
“被告人，你已经认罪了！就不要在这里做假设了！”
“认罪了？怎么认罪的？你们给的录像明显的剪辑的！我有完整的，我要求现场播放！”
公诉人有些傻眼了，“未经提前备案的证据........”
“那你们要不看，那我就发给现场所有的媒体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崔哥也走了进来，也是一身崭新的警服。威严的走在过道上。
看着我笑了笑，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清晨，我和他在河边的小公园里。
他面色凝重，“你说什么？他们把詹志勇给提回来了？”
“对！我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已经谈好了条件，只要他指证我，说是跟我合谋杀死王国宇的。就可以免他一死！”
“这有些天方夜谭了吧？”
“一点也不天方夜谭。现在秋盈指控王家母子的视频已经引发了舆论风潮。蔡倩现在唯一可以做文章的就是朝着我和秋盈的身上泼脏水。最好的说辞当然是我和秋盈早就勾搭成奸！乃至污蔑奸情被撞破，让我狗急跳墙杀了王国宇！只有把我俩钉上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标签！蔡倩才可以一劳永逸独占盈宇药业！”
“估值五十七个亿，又有拳头产品，有核心竞争力前景无量的高科技公司，上市翻一倍根本就不是问题。百亿财富，足以让人丧心病狂，做出天方夜谭的事！”
“只是詹志勇一个人的指证，证据太单薄了吧？”
“如果我也招供了呢？”
“你是说........”
“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丧心病狂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只要我招供！哪怕是我当庭翻供。那么又是退回侦查，又是一个漫长的诉讼过程。哪怕最后证据不足把我们释放了，那个时候的盈宇早就被转移成一个空壳子了.......所以，天方夜谭丧心病狂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定我们的罪，而是为他们转移财产争取时间.......”
“做生意我不懂！但是你问我那几个看守所的结拜兄弟是什么意思呢？”
“我要刑讯的证据！最好的证据就是全程录像，而录像的纽扣摄像机我有，我需要你的那两个兄弟把这个设备送给在看守所的我........”
“你这太冒险了！”
“可是不这么冒险，他的走狗们怎么被送进去？万一进去一个咬出来了周淮，是不是就是一箭双雕？”
“就算是刑讯视频有了，只不过证据不合法，无非就是退回侦查。不是还是没有用处吗？”
“所以，要你两个兄弟帮忙，还有个兄弟得帮我带另外一个设备，给我指定的家伙..........”
。。。。。。。
庭审的决议未经备案的证据不得展示。
无所谓，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可是我师父，我大师哥，三师哥，崔哥，还有他们背后的那一群人会答应么？
张胜起身，一大帮他的徒弟们也起身，开始散发小小的硬盘........
散发完了之后，冲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得回忆起我进来之前，让刘哥去找他，用刘哥的电话跟我的通话。
“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马上要进去了！应该是第一看守所。我希望你今天就能安排一批人，最少十个徒弟进去帮我！”
“你这是要干嘛？出什么事了？”
“你不用管什么事，我进去了你就知道了！你若是相信我，就按照我说的做！”
“事情很大吗？玩这么大？”
“很大！”
“大到什么程度！”
“你若是不帮我，我可能会死！”
“那不行.......老子不可能让你死.......”
........
仗义每多屠狗辈！
看多了历史就知道，看演义听评书的，比读一辈子圣贤书的人靠得住！
因为市井里的利益纠葛少很多，反而有优秀品德生存的土壤。反观庙堂上动辄你死我活，尔虞我诈不得不大行其道！
我很感激张胜！我很庆幸我没有戴有色眼镜看人，不然也就交不到这样真的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
庭审总得有最精彩的环节。最精彩的环节当然得是詹志勇登场！
其实之前的我只见过他的照片，我们在梅川的遭遇战，是夜晚。看得不是很真切。
而那场遭遇战之后，因为误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我就被直接带走隔离审查。
也没有参与到他的审讯当中。自然也就没有见过他。
他其实长得很普通，瘦弱精干，普通的五官，唯一有点悍匪风范的是他的古铜肤色。
他的脸上明显带着伤。
走路也不是很自然，特别是在手铐脚镣的约束下，步履蹒跚。
看起来吃了很多的苦。
其实吧，到了看守所，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别以为你杀过人，你就很了不起。得看情况，戴着手铐脚镣行动都不方便的杀人犯，有什么好怕的。
你说你心理变态。可是关在那个地方的人，有几个异常的正常？就算正常关时间长了几乎都会变态。
所以他脸上有伤，明显是挨打了！
据我所知，他因为总是挨打找过好几次桑少文。桑少文给他调了好几次的监舍。只不过到哪里都是挨打。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关单间，但是他一个重刑犯，监所也不可能让一个人，万一出点什么事，监所的领导也扛不住。必须得派几个轻刑犯看着他。
然后，还是挨打........
张胜为了我不死，动员了一百多个兄弟在外面打架，惹是生非，反正都是小罪轻罪，关个十天半个月的，可以判缓刑的，拘役半年的等等等。
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哪怕张胜再穷，真是可以一声令下，让这么多人甘心情愿为他赴汤蹈火！
市井之中，优秀的品德容易形成信仰！所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从来读书人!
一开始我决定玩这么大，就是因为充分的考虑到了我有张胜这张牌。
因为他们可以控制的只有公权力的地方，他们控制不到监所里，控制不了监所里形形色色的犯人们。
所以，这些人进来以后，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揍詹志勇！
拉到监控的死角揍，蒙着被褥揍........
揍完了，换一批，还是揍！至于为什么换来换去都是张胜的徒弟，那就得问崔哥的战友了。
这个系统里，你任人唯亲，你嚣张跋扈，你像个土皇帝一样的作威作福，自然要得罪很多性情刚烈的人。
比如崔哥的那两个战友，就是因为看不惯某些事，当面顶撞甚至臭骂周淮，被打发到了看守所，多少年都没有动窝.......
多行不义，不敢说必自毙！但是在某些重要的节点，一定可以形成一股合力，痛击乃至消灭行不义者！
无论多么恶劣的天气，太阳总是金光灿烂的，不过是浮云蔽日，终归那明晃晃的光芒，会普照大地.......
希望我懂，我又希望我不懂........
詹志勇开始陈述，或者说开始指控。
他说的，跟我在坚持不住的胡言乱语，一一对上了。
比如，我们不是在商城密谋的，我们是在翠微小区2单元，31楼3101房间密谋的.........
又比如我为什么要杀王国宇？是因为我们有一次撞车了，他出言不逊得罪了我........
还比如枪是哪里弄来的？是我在五月三十号，在大修厂给他的。
还有什么我给了他两百万？按照他的要求都打到了詹志勇姐姐的账户上了.。
还说什么我不方便打，会让一个叫林雨桐的打........
.........
控方问我有什么话说。
我就问，“你们怎么这么不严谨？翠微小区2单元，31楼3101房间。这么重要的预谋地点，你们都没去核实过吗？翠微小区都是多层，所有的居民楼都没有超过七楼的！哪里来的31楼？”
控方有些含糊其辞了，“这个不重要........我们会进一步核实的........”
我接着又问，“说什么枪是我在大修厂给他的。那他一定去过大修厂吧？现在你让他说说，大修厂在哪？”
詹志勇并不是文州人，他是江城人。只有老文州人才知道大修厂在哪！
果然他狡辩，“我对文州不熟悉，我去过但是不记得了！”
“几个月前的事，你说你不记得具体位置情有可原。那你总记得周边大概的环境吧？”
他犹豫了下，似乎在求助一样看着下面坐着的桑少文，桑少文低头。得不到帮助。
那么他只能靠着认知，字面的意思胡诌，“一片老厂房，不是很热闹，都是矮房子......很破很脏........”
他们母子俩看我的眼神，都不是很好。似乎都是愤怒，大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愤怒有多少是伪装的.......
秋盈也被带上来了，和我站在了一起。
她清减了许多，本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如今瘦削得颧骨都露了出来，饶是这样，哪怕只是穿着囚服的她，依旧掩盖全场！
在这场风暴的前夜，我曾经问她，你知道不知道一旦我们开始，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一群来自地狱的魔鬼？
她说她不怕！
我问面对无休止的审问乃至刑讯的时候，你该如何面对呢？你如何能扛得住呢.........
我不确定我师父能保护她到什么程度。所以我告诉她，如果扛不住了，可以认.......
据说是她这人真的很宅，搜遍整个系统备份，都没有找到一张她在外面的照片，唯一的一张在万达的还是跟王国宇一起。
所以，实在是没有办法把她和我，和詹志勇联系到了一起。再加上我大师哥的关系施压，终归是放过了她........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还是复杂。没人比她更清楚，我现在遭受的无妄之灾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的倔强，因为我的善良。把我们弄到了千夫所指的被告席上........
她想说什么，我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庭审的画面是全程直播........
后来一度这个直播占据了热搜很久.........
我要求的是自辩！败类葛律师是律师，可是事关我的名誉，我的安危，我真不敢冒险！反正最终决胜的地点又不是法庭上.......
公诉人宣读公诉书：被告江游与五月七号在商城与嫌疑人詹志勇，预谋杀害王国宇，商量如何合理的杀害被害人王国宇，最后两人约定，利用被告人江游的特殊身份........于六月十八号晚，在梅川老家具厂，故意挟持被害人王国宇，并故意开枪袭警，导致被告人江游开枪射杀了被害人王国宇........合谋双方被告江游，詹志勇均已认罪.......
.......
很长，公诉书很长，编造得又臭又长。
我就问了一句，“五月份的时候詹志勇就已经被江城警方通缉！罪名是持枪杀人！持枪杀人在逃，被抓捕归案后会被判处死刑么？”
“这跟本案无关！”
“无关吗？是他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两个傻子预谋杀人吗？”
“被告人，请做实质性的辩护！不要扯与本案无关的话题.......”
“既然他已经是必死了，干嘛脱裤子放屁还跟我预谋，搞那么复杂，挟持被害人，然我开枪射杀被害人？他自己直接一枪干掉王国宇是不是才最简单，最合理？”
“被告人，你已经认罪了！就不要在这里做假设了！”
“认罪了？怎么认罪的？你们给的录像明显的剪辑的！我有完整的，我要求现场播放！”
公诉人有些傻眼了，“未经提前备案的证据........”
“那你们要不看，那我就发给现场所有的媒体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崔哥也走了进来，也是一身崭新的警服。威严的走在过道上。
看着我笑了笑，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清晨，我和他在河边的小公园里。
他面色凝重，“你说什么？他们把詹志勇给提回来了？”
“对！我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已经谈好了条件，只要他指证我，说是跟我合谋杀死王国宇的。就可以免他一死！”
“这有些天方夜谭了吧？”
“一点也不天方夜谭。现在秋盈指控王家母子的视频已经引发了舆论风潮。蔡倩现在唯一可以做文章的就是朝着我和秋盈的身上泼脏水。最好的说辞当然是我和秋盈早就勾搭成奸！乃至污蔑奸情被撞破，让我狗急跳墙杀了王国宇！只有把我俩钉上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标签！蔡倩才可以一劳永逸独占盈宇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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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詹志勇一个人的指证，证据太单薄了吧？”
“如果我也招供了呢？”
“你是说........”
“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丧心病狂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只要我招供！哪怕是我当庭翻供。那么又是退回侦查，又是一个漫长的诉讼过程。哪怕最后证据不足把我们释放了，那个时候的盈宇早就被转移成一个空壳子了.......所以，天方夜谭丧心病狂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定我们的罪，而是为他们转移财产争取时间.......”
“做生意我不懂！但是你问我那几个看守所的结拜兄弟是什么意思呢？”
“我要刑讯的证据！最好的证据就是全程录像，而录像的纽扣摄像机我有，我需要你的那两个兄弟把这个设备送给在看守所的我........”
“你这太冒险了！”
“可是不这么冒险，他的走狗们怎么被送进去？万一进去一个咬出来了周淮，是不是就是一箭双雕？”
“就算是刑讯视频有了，只不过证据不合法，无非就是退回侦查。不是还是没有用处吗？”
“所以，要你两个兄弟帮忙，还有个兄弟得帮我带另外一个设备，给我指定的家伙..........”
。。。。。。。
庭审的决议未经备案的证据不得展示。
无所谓，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可是我师父，我大师哥，三师哥，崔哥，还有他们背后的那一群人会答应么？
张胜起身，一大帮他的徒弟们也起身，开始散发小小的硬盘........
散发完了之后，冲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得回忆起我进来之前，让刘哥去找他，用刘哥的电话跟我的通话。
“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马上要进去了！应该是第一看守所。我希望你今天就能安排一批人，最少十个徒弟进去帮我！”
“你这是要干嘛？出什么事了？”
“你不用管什么事，我进去了你就知道了！你若是相信我，就按照我说的做！”
“事情很大吗？玩这么大？”
“很大！”
“大到什么程度！”
“你若是不帮我，我可能会死！”
“那不行.......老子不可能让你死.......”
........
仗义每多屠狗辈！
看多了历史就知道，看演义听评书的，比读一辈子圣贤书的人靠得住！
因为市井里的利益纠葛少很多，反而有优秀品德生存的土壤。反观庙堂上动辄你死我活，尔虞我诈不得不大行其道！
我很感激张胜！我很庆幸我没有戴有色眼镜看人，不然也就交不到这样真的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
庭审总得有最精彩的环节。最精彩的环节当然得是詹志勇登场！
其实之前的我只见过他的照片，我们在梅川的遭遇战，是夜晚。看得不是很真切。
而那场遭遇战之后，因为误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我就被直接带走隔离审查。
也没有参与到他的审讯当中。自然也就没有见过他。
他其实长得很普通，瘦弱精干，普通的五官，唯一有点悍匪风范的是他的古铜肤色。
他的脸上明显带着伤。
走路也不是很自然，特别是在手铐脚镣的约束下，步履蹒跚。
看起来吃了很多的苦。
其实吧，到了看守所，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别以为你杀过人，你就很了不起。得看情况，戴着手铐脚镣行动都不方便的杀人犯，有什么好怕的。
你说你心理变态。可是关在那个地方的人，有几个异常的正常？就算正常关时间长了几乎都会变态。
所以他脸上有伤，明显是挨打了！
据我所知，他因为总是挨打找过好几次桑少文。桑少文给他调了好几次的监舍。只不过到哪里都是挨打。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关单间，但是他一个重刑犯，监所也不可能让一个人，万一出点什么事，监所的领导也扛不住。必须得派几个轻刑犯看着他。
然后，还是挨打........
张胜为了我不死，动员了一百多个兄弟在外面打架，惹是生非，反正都是小罪轻罪，关个十天半个月的，可以判缓刑的，拘役半年的等等等。
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哪怕张胜再穷，真是可以一声令下，让这么多人甘心情愿为他赴汤蹈火！
市井之中，优秀的品德容易形成信仰！所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从来读书人!
一开始我决定玩这么大，就是因为充分的考虑到了我有张胜这张牌。
因为他们可以控制的只有公权力的地方，他们控制不到监所里，控制不了监所里形形色色的犯人们。
所以，这些人进来以后，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揍詹志勇！
拉到监控的死角揍，蒙着被褥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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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统里，你任人唯亲，你嚣张跋扈，你像个土皇帝一样的作威作福，自然要得罪很多性情刚烈的人。
比如崔哥的那两个战友，就是因为看不惯某些事，当面顶撞甚至臭骂周淮，被打发到了看守所，多少年都没有动窝.......
多行不义，不敢说必自毙！但是在某些重要的节点，一定可以形成一股合力，痛击乃至消灭行不义者！
无论多么恶劣的天气，太阳总是金光灿烂的，不过是浮云蔽日，终归那明晃晃的光芒，会普照大地.......
希望我懂，我又希望我不懂........
詹志勇开始陈述，或者说开始指控。
他说的，跟我在坚持不住的胡言乱语，一一对上了。
比如，我们不是在商城密谋的，我们是在翠微小区2单元，31楼3101房间密谋的.........
又比如我为什么要杀王国宇？是因为我们有一次撞车了，他出言不逊得罪了我........
还比如枪是哪里弄来的？是我在五月三十号，在大修厂给他的。
还有什么我给了他两百万？按照他的要求都打到了詹志勇姐姐的账户上了.。
还说什么我不方便打，会让一个叫林雨桐的打........
.........
控方问我有什么话说。
我就问，“你们怎么这么不严谨？翠微小区2单元，31楼3101房间。这么重要的预谋地点，你们都没去核实过吗？翠微小区都是多层，所有的居民楼都没有超过七楼的！哪里来的31楼？”
控方有些含糊其辞了，“这个不重要........我们会进一步核实的........”
我接着又问，“说什么枪是我在大修厂给他的。那他一定去过大修厂吧？现在你让他说说，大修厂在哪？”
詹志勇并不是文州人，他是江城人。只有老文州人才知道大修厂在哪！
果然他狡辩，“我对文州不熟悉，我去过但是不记得了！”
“几个月前的事，你说你不记得具体位置情有可原。那你总记得周边大概的环境吧？”
他犹豫了下，似乎在求助一样看着下面坐着的桑少文，桑少文低头。得不到帮助。
那么他只能靠着认知，字面的意思胡诌，“一片老厂房，不是很热闹，都是矮房子......很破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