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 第50章 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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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高挑温婉的左冬薇，虽然洞若观火，但是配我，绰绰有余！可能说跟她在一起，没有秘密可言！
可是夫妻之间，本就不该有秘密！
至于她家庭的阻拦，我觉得那根本就不是问题。无非就是因为他父亲地位显赫看不上我而已，可是在可预见的未来，她父亲肯定会因为不知道红岭的深浅，在国宇股权的事上玩的小心眼，付出代价........
没有了权利的左家，就没有底气看不上我了！
我觉得我有些的想歪了，秋盈的骨灰还在路上呢。我竟然想着要结婚？真是该死........
左冬薇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憧憬，自责？这么个表情转换.......你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问了奇怪的问题，“你会跳舞吗？”
还不是夫妻，当然就得有秘密，随便找个奇怪的问题搪塞下。转移下注意力。
“你问这些突兀的问题，明显是不想要我深究你刚才在想什么！那就证明你刚才憧憬到自责是心怀鬼胎！”
“聪明的女人会怎么办呢？”
她莞尔一笑，“适可而止！”
我点点头，“很好........”
聪明的女人真的很好，相敬如宾就很好！相互算计就难办.......
金色的阳光下的知性美女，真的是很赏心悦目。宛若风景，还是最美的那一道！
她习惯性的甩甩秀发，不由得让我想起纪姐，跪在床上，挽起长发，拿出束带，扎起秀发，而后的勾魂摄魄的仰视着我，给予我无尽的风流.......
日子过安逸了，饱暖思淫欲啊！
“我还是喜欢你流氓的样子.........”她也开始了。
我却站了起来，“以后不会了.......好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她拿出手机，“加个微信，我给你转一千块钱！第一次来，肯定是不能空手的！”
我摇摇头，“不用了！客气了！我不用微信的！”
说完，我径直走进了我的房间........又或者是夏明月的房间.......关门送客........
她似乎气得跺脚，急促的高跟鞋声，说明了她很气愤。
傻子都知道她对我有好感！可是烂债太多了，背不起........
再说，我现在也不行了，刚好........
........
本来是我的房间。被夏明月抢走以后，一直都给她保留。屋子里只是床单被罩换成了粉红卡通的，多了几个毛茸茸的玩偶，其实没什么变化。
这个房间里有她的气息.......身娇软萌易推倒的回忆，让我嘴角不由得扬起笑意。
初相识的狡黠笑容，中间的各种促狭得意，直到最后的倔强，咬牙，不服输的翻身........一幕一幕的在我脑海里闪现着.......
她是我的女人。我们这里又是如此的尊重女人。那么，关于魔咒，关于我们的将来，我却从未征求过她的意见........
这样不对！
我又重新回到了阳台上，看着那远处的举水河，又看向了那座乱葬岗.......
所谓的“魔咒”.......
那所谓夏家女人，不得善终，又或者不得好死的最终归宿地，就在那个乱葬岗——所谓魔咒的最后终结地！
我晃晃悠悠的出门，顺着田间小道，凭着记忆，来到了夏汵汵的墓碑前。
墓碑上的相片笑得无比的温婉，柳眉间还隐隐又那么一股子英气。与夏明月确实有那么几分相似........
爱妻夏汵汵之墓！
就这几个字镌刻在墓碑上，异常的醒目！
这是方向的妻子。夏明月的姐姐。
我很想问问她，那个所谓的魔咒，是不是扯淡的？她温婉的笑着，笑而不语.........
她不会回答的......
只是来看看。另外一个呢？还有一个姓夏的呢？
这里只葬过两个外地人。一个是这个夏汵汵。还有一个在高处！
我看向了磨刀亭。那个翘脚飞檐古香古色的亭子，竖着一个大大的石碑。厚实得更像是一个石棺。
村里老人讲，那就是石棺，不入土，要站着看到她想看到的.......
磨刀石还在，刀也在！小时候就经常来这里玩，一直都在。
青色磨刀石已经粗粝，大大的剔骨刀也已经锈迹斑斑！
看着看着，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把锈迹斑斑的剔骨大砍刀，厚实沉重........
石棺上的那个陌生女人的照片，贵气逼人，倾国倾城！只是那笑容带着那么一丝诡异，如同从神到人，无从超然.......
如果她是站着的，那么她看到的那个屋脊，不正是陈南的老家房子吗？
她要看到什么？
如果她深爱，她应该想看着那个男人平安健康，幸福美满！
如果她怨恨，她肯定是想看他起高楼，又塌了.......
她不是姓叶吗？
我又回望了一眼那山脚的孤零零的，破败的夏汵汵坟头，对她们和这里的男人的故事，充满了好奇........
我把剔骨刀轻轻的放下........
我并不知道，若干年前，那个叫做方向的男人，也曾拿起这把刀，然后挥舞着，快意恩仇，大杀四方.......
我是想要答案！
可是我不知道谁会给我答案！
未曾善终的两个夏家女人，长眠于此。
确实像是警示........
我拿出了电话。想要打给夏明月。
可是此刻，近在咫尺的石棺，远处孤零零的坟头，又让我犹豫了。
我只是想征求下她的意见，两个人的事，我不能一个人做决定。
深吸了一口气，拨出去了电话，电话居然很快就被接了起来，于是我轻声问，“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个男声，语调平稳，熟悉，“她刚刚睡着.......不是很好！”
“方向？？”
“嗯！我猜你现在应该在乱葬岗吧？”
我苦笑，“你能看到是吧？”
“张叔给你讲了魔咒的故事，你总是会要矛盾的.......无论是做决断，还是找答案。你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埋着两个夏家女人的乱葬岗.......”
“嗯........”
这是时隔差不多大半年我们再次联系，没有什么特别！他的语调总是那么谦和平稳，有如在眼前娓娓道来.......
“找到答案了？还是要做决断？”
“没找到答案，也还在犹豫！”
方向沉默了下，“你真喜欢明月吗？”
我扪心自问，果断的回答，“是的！”
“那你希望乱葬岗里，再葬一个姓夏的女人吗？”
“不想！”我当然不想夏明月死.......“可是，我是无神论者，我也不信邪.........”
方向又沉默了下，“磨刀亭的剔骨刀还在吗？”
“还在！”
“你拿起来了吗？”
“掂了一下.......”
风声，雨声，凄厉的不知名声，还有电话那头他的叹息声........
问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我不由自主的又看向了那把锈迹斑斑的剔骨刀，再不磨它的话，任由岁月侵蚀，它终将会归于尘土........
“玄妙的东西的是无法解释的。也是没什么道理的！可怕的是一而再的惨痛验证........”
听得我无比的失落黯然，他的意思是他相信那个魔咒........唯一可以扭转夏家人想法的他，此刻没有支持我........
“我是说啊，如果真爱明月！应该是不会让她哪怕一点点伤害........对吗？”
我低落的回答，“是的！”
“那么，是不是应该宁可信其有，让她好好的活着？？？”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凝噎了.........
他在帮我做决断！让我远离夏明月。不可信其无........
但是他说得很对，我真喜欢她，我要赌这个魔咒是封建迷信吗？赌注是夏明月的命？？？？？
我没有资格拿别人的性命去下注的！我当然不希望夏明月哪怕受到一丝丝伤害？我要她好好的活着，还要快乐无忧的活着........
于是，艰难的回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这个电话以后别打了。未来的几年，她会去进修！我会努力劝说她就当是做了一场梦，你也是........”
“嗯！”
“很好！你和我们不一样！你童年无忧，没有与生俱来的泪气！又淡泊名利，不会因为利欲熏心而残忍！这是一个人性主宰一切的世道，我也很想看看人性光辉铺就的路，到底能不能金光闪闪，直达光明！！！”
他在说什么？我也懒得分析。
我已经被失落，伤心所包围。因为决断已做，要当是梦一场........
本心去讲，似乎每一个跟过我的女人，我都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我爱她！并且也会毫不犹豫的为她们赴汤蹈火........
这就是渣男的本质吗？
就算是，也不过是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货色!不妨碍她们在我心里的地位，不妨碍我把她们当作亲人.......
老子想这样吗？如果周晓茹不乱搞，我是不是孩子都有了？如果不是秋盈作祟，我是不是跟纪姐还在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春药，我又怎么可能跟夏明月开始........
我没操守吗？
艹！
算了........不解释！不逃避！
无所谓渣男不渣男，道德不道德.........
生活是自己过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他的声音再度响起，“要挂电话吗？”
我深呼吸，“举水河的设计方案你看了吗？”
“看过了，很好！”
“你知道缺什么吧？”
“知道！我来搞........听说，你跟陈南见面了？”
“对！”
“什么感想？”
我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心里话，“说话挺厉害的........”
方向哑然失笑，“做事很软弱是吧？你的潜台词.......”
本来就是这样，如果他真的痛下杀手，红岭死一堆人，腥风血雨的又哪有心思来打我主意呢？
“是的！”我直接肯定的回答：“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方向沉默了下，“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红岭的那二十五个股东是谁！敌人很狡猾的！据说在一个城市开会，会议室就是整个城市，方圆五十公里内，每个人一台对讲机，一台对讲机就说一句话就换频道！以为杀了一个邵明哲，可以杀鸡儆猴！可是这一次，他们似乎有点血性了.......不好搞啊........现在出面的又是个女人........咱们一个地方的人，杀女人........很难办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处心积虑了。来者不善了........”
春姨抛头露面，估计就是那帮家伙，拿捏到了我们这里的男人的缺点，骨子里对女人没什么好办法。故意为之的。
“其实我们本来也不是想大开杀戒的！我们只是想断了那些贪官污吏们的后路。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公布的一个账号上，收到的黑钱，令人叹为观止........”
我犹豫了下，“我觉得他们应该已经找到对付陈南的办法了........”
“嗯！都闹到这一步了，图穷匕见是必然的！我会告诉他的。”
“其实我是给你预警........”
因为陈濯没有死在我手上，我一直觉得方向更可亲近一些。
“给我预警？”
“嗯！如果陈南出了意外，你就是他们最大的威胁！又或者说你们两个本来就都是目标！”
他叹了口气，“也对！谁愿意脖子上总架着一把刀呢........但是这种事，本来就该是抱着必死的心去做的........你跟明月是在纵凌阁认识的是吧？”
怎么突然又扯到我跟夏明月了？
“是啊！”
“我在那住过一天，现在想起来，你们俩的缘分似乎就像是注定了一样的！”
“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啊！肯定是有渊源的！将来可能有那么一天，我要是........你记得要帮我保护好明月！看在你们的渊源的份上........”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的，我有些听不明白。
“好了！你要的东西，我会尽快安排人给你送去的！”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反对我们在一起，你又要我保护她？”
他叹了口气，“我不在了，就反对不了了！那就只能你保护了.......”
我有些伤感，“那么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可以保护我一次？”
“不能........”
他回答的很干脆！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融洽。我觉得他既然都说让我保护夏明月了，为什么就不能讲点人情来往，顺带保护下我呢？
“为什么？”我很是不解。
可是夫妻之间，本就不该有秘密！
至于她家庭的阻拦，我觉得那根本就不是问题。无非就是因为他父亲地位显赫看不上我而已，可是在可预见的未来，她父亲肯定会因为不知道红岭的深浅，在国宇股权的事上玩的小心眼，付出代价........
没有了权利的左家，就没有底气看不上我了！
我觉得我有些的想歪了，秋盈的骨灰还在路上呢。我竟然想着要结婚？真是该死........
左冬薇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憧憬，自责？这么个表情转换.......你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问了奇怪的问题，“你会跳舞吗？”
还不是夫妻，当然就得有秘密，随便找个奇怪的问题搪塞下。转移下注意力。
“你问这些突兀的问题，明显是不想要我深究你刚才在想什么！那就证明你刚才憧憬到自责是心怀鬼胎！”
“聪明的女人会怎么办呢？”
她莞尔一笑，“适可而止！”
我点点头，“很好........”
聪明的女人真的很好，相敬如宾就很好！相互算计就难办.......
金色的阳光下的知性美女，真的是很赏心悦目。宛若风景，还是最美的那一道！
她习惯性的甩甩秀发，不由得让我想起纪姐，跪在床上，挽起长发，拿出束带，扎起秀发，而后的勾魂摄魄的仰视着我，给予我无尽的风流.......
日子过安逸了，饱暖思淫欲啊！
“我还是喜欢你流氓的样子.........”她也开始了。
我却站了起来，“以后不会了.......好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她拿出手机，“加个微信，我给你转一千块钱！第一次来，肯定是不能空手的！”
我摇摇头，“不用了！客气了！我不用微信的！”
说完，我径直走进了我的房间........又或者是夏明月的房间.......关门送客........
她似乎气得跺脚，急促的高跟鞋声，说明了她很气愤。
傻子都知道她对我有好感！可是烂债太多了，背不起........
再说，我现在也不行了，刚好........
........
本来是我的房间。被夏明月抢走以后，一直都给她保留。屋子里只是床单被罩换成了粉红卡通的，多了几个毛茸茸的玩偶，其实没什么变化。
这个房间里有她的气息.......身娇软萌易推倒的回忆，让我嘴角不由得扬起笑意。
初相识的狡黠笑容，中间的各种促狭得意，直到最后的倔强，咬牙，不服输的翻身........一幕一幕的在我脑海里闪现着.......
她是我的女人。我们这里又是如此的尊重女人。那么，关于魔咒，关于我们的将来，我却从未征求过她的意见........
这样不对！
我又重新回到了阳台上，看着那远处的举水河，又看向了那座乱葬岗.......
所谓的“魔咒”.......
那所谓夏家女人，不得善终，又或者不得好死的最终归宿地，就在那个乱葬岗——所谓魔咒的最后终结地！
我晃晃悠悠的出门，顺着田间小道，凭着记忆，来到了夏汵汵的墓碑前。
墓碑上的相片笑得无比的温婉，柳眉间还隐隐又那么一股子英气。与夏明月确实有那么几分相似........
爱妻夏汵汵之墓！
就这几个字镌刻在墓碑上，异常的醒目！
这是方向的妻子。夏明月的姐姐。
我很想问问她，那个所谓的魔咒，是不是扯淡的？她温婉的笑着，笑而不语.........
她不会回答的......
只是来看看。另外一个呢？还有一个姓夏的呢？
这里只葬过两个外地人。一个是这个夏汵汵。还有一个在高处！
我看向了磨刀亭。那个翘脚飞檐古香古色的亭子，竖着一个大大的石碑。厚实得更像是一个石棺。
村里老人讲，那就是石棺，不入土，要站着看到她想看到的.......
磨刀石还在，刀也在！小时候就经常来这里玩，一直都在。
青色磨刀石已经粗粝，大大的剔骨刀也已经锈迹斑斑！
看着看着，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把锈迹斑斑的剔骨大砍刀，厚实沉重........
石棺上的那个陌生女人的照片，贵气逼人，倾国倾城！只是那笑容带着那么一丝诡异，如同从神到人，无从超然.......
如果她是站着的，那么她看到的那个屋脊，不正是陈南的老家房子吗？
她要看到什么？
如果她深爱，她应该想看着那个男人平安健康，幸福美满！
如果她怨恨，她肯定是想看他起高楼，又塌了.......
她不是姓叶吗？
我又回望了一眼那山脚的孤零零的，破败的夏汵汵坟头，对她们和这里的男人的故事，充满了好奇........
我把剔骨刀轻轻的放下........
我并不知道，若干年前，那个叫做方向的男人，也曾拿起这把刀，然后挥舞着，快意恩仇，大杀四方.......
我是想要答案！
可是我不知道谁会给我答案！
未曾善终的两个夏家女人，长眠于此。
确实像是警示........
我拿出了电话。想要打给夏明月。
可是此刻，近在咫尺的石棺，远处孤零零的坟头，又让我犹豫了。
我只是想征求下她的意见，两个人的事，我不能一个人做决定。
深吸了一口气，拨出去了电话，电话居然很快就被接了起来，于是我轻声问，“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个男声，语调平稳，熟悉，“她刚刚睡着.......不是很好！”
“方向？？”
“嗯！我猜你现在应该在乱葬岗吧？”
我苦笑，“你能看到是吧？”
“张叔给你讲了魔咒的故事，你总是会要矛盾的.......无论是做决断，还是找答案。你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埋着两个夏家女人的乱葬岗.......”
“嗯........”
这是时隔差不多大半年我们再次联系，没有什么特别！他的语调总是那么谦和平稳，有如在眼前娓娓道来.......
“找到答案了？还是要做决断？”
“没找到答案，也还在犹豫！”
方向沉默了下，“你真喜欢明月吗？”
我扪心自问，果断的回答，“是的！”
“那你希望乱葬岗里，再葬一个姓夏的女人吗？”
“不想！”我当然不想夏明月死.......“可是，我是无神论者，我也不信邪.........”
方向又沉默了下，“磨刀亭的剔骨刀还在吗？”
“还在！”
“你拿起来了吗？”
“掂了一下.......”
风声，雨声，凄厉的不知名声，还有电话那头他的叹息声........
问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我不由自主的又看向了那把锈迹斑斑的剔骨刀，再不磨它的话，任由岁月侵蚀，它终将会归于尘土........
“玄妙的东西的是无法解释的。也是没什么道理的！可怕的是一而再的惨痛验证........”
听得我无比的失落黯然，他的意思是他相信那个魔咒........唯一可以扭转夏家人想法的他，此刻没有支持我........
“我是说啊，如果真爱明月！应该是不会让她哪怕一点点伤害........对吗？”
我低落的回答，“是的！”
“那么，是不是应该宁可信其有，让她好好的活着？？？”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凝噎了.........
他在帮我做决断！让我远离夏明月。不可信其无........
但是他说得很对，我真喜欢她，我要赌这个魔咒是封建迷信吗？赌注是夏明月的命？？？？？
我没有资格拿别人的性命去下注的！我当然不希望夏明月哪怕受到一丝丝伤害？我要她好好的活着，还要快乐无忧的活着........
于是，艰难的回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这个电话以后别打了。未来的几年，她会去进修！我会努力劝说她就当是做了一场梦，你也是........”
“嗯！”
“很好！你和我们不一样！你童年无忧，没有与生俱来的泪气！又淡泊名利，不会因为利欲熏心而残忍！这是一个人性主宰一切的世道，我也很想看看人性光辉铺就的路，到底能不能金光闪闪，直达光明！！！”
他在说什么？我也懒得分析。
我已经被失落，伤心所包围。因为决断已做，要当是梦一场........
本心去讲，似乎每一个跟过我的女人，我都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我爱她！并且也会毫不犹豫的为她们赴汤蹈火........
这就是渣男的本质吗？
就算是，也不过是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货色!不妨碍她们在我心里的地位，不妨碍我把她们当作亲人.......
老子想这样吗？如果周晓茹不乱搞，我是不是孩子都有了？如果不是秋盈作祟，我是不是跟纪姐还在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春药，我又怎么可能跟夏明月开始........
我没操守吗？
艹！
算了........不解释！不逃避！
无所谓渣男不渣男，道德不道德.........
生活是自己过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他的声音再度响起，“要挂电话吗？”
我深呼吸，“举水河的设计方案你看了吗？”
“看过了，很好！”
“你知道缺什么吧？”
“知道！我来搞........听说，你跟陈南见面了？”
“对！”
“什么感想？”
我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心里话，“说话挺厉害的........”
方向哑然失笑，“做事很软弱是吧？你的潜台词.......”
本来就是这样，如果他真的痛下杀手，红岭死一堆人，腥风血雨的又哪有心思来打我主意呢？
“是的！”我直接肯定的回答：“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方向沉默了下，“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红岭的那二十五个股东是谁！敌人很狡猾的！据说在一个城市开会，会议室就是整个城市，方圆五十公里内，每个人一台对讲机，一台对讲机就说一句话就换频道！以为杀了一个邵明哲，可以杀鸡儆猴！可是这一次，他们似乎有点血性了.......不好搞啊........现在出面的又是个女人........咱们一个地方的人，杀女人........很难办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处心积虑了。来者不善了........”
春姨抛头露面，估计就是那帮家伙，拿捏到了我们这里的男人的缺点，骨子里对女人没什么好办法。故意为之的。
“其实我们本来也不是想大开杀戒的！我们只是想断了那些贪官污吏们的后路。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公布的一个账号上，收到的黑钱，令人叹为观止........”
我犹豫了下，“我觉得他们应该已经找到对付陈南的办法了........”
“嗯！都闹到这一步了，图穷匕见是必然的！我会告诉他的。”
“其实我是给你预警........”
因为陈濯没有死在我手上，我一直觉得方向更可亲近一些。
“给我预警？”
“嗯！如果陈南出了意外，你就是他们最大的威胁！又或者说你们两个本来就都是目标！”
他叹了口气，“也对！谁愿意脖子上总架着一把刀呢........但是这种事，本来就该是抱着必死的心去做的........你跟明月是在纵凌阁认识的是吧？”
怎么突然又扯到我跟夏明月了？
“是啊！”
“我在那住过一天，现在想起来，你们俩的缘分似乎就像是注定了一样的！”
“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啊！肯定是有渊源的！将来可能有那么一天，我要是........你记得要帮我保护好明月！看在你们的渊源的份上........”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的，我有些听不明白。
“好了！你要的东西，我会尽快安排人给你送去的！”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反对我们在一起，你又要我保护她？”
他叹了口气，“我不在了，就反对不了了！那就只能你保护了.......”
我有些伤感，“那么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可以保护我一次？”
“不能........”
他回答的很干脆！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融洽。我觉得他既然都说让我保护夏明月了，为什么就不能讲点人情来往，顺带保护下我呢？
“为什么？”我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