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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读心,摆烂小公主吃瓜成团宠 第九十七章 射箭挺好玩的,尤其是偶有成功射准的时候。

    离靶子的距离有五十步,林知音一箭射出去。

    正中靶子外面,和箭靶连擦都没有擦一下。

    箭扎进了墙上。

    她朝着先生不好意思地笑笑。

    “无碍的,第一次射箭射不准都是正常的,练个一段时日才看得出准头如何。”

    射箭挺好玩的,尤其是偶有成功射准的时候。

    以至于皇帝回宫,原本以为要安抚某个哭闹的小家伙,没想到林知音乐滋滋的,抱着自己的小弓爱不释手。

    心满意足的林知音就是个有良心的乖宝宝,她对自己之前的无理取闹很愧疚。

    “父皇,对不起,小九错啦。”

    “你是为了我的安全才不带我的,我知道。”

    皇帝好整以暇,问道:“那你决定怎么认错?”

    这个问题把她难到了。

    在心里纠结着。

    【赔我的小金库吗?可是我舍不得呀……】

    【给父皇揍一顿?不行,好痛的!】

    【那……】

    突然灵光一现,她想到了。

    林知音拍了一下手,给自己的机智鼓掌。

    “要不我再去气一下皇祖母?这样就公平了!”

    皇帝:……

    皇帝制止了林知音倒反天罡的想法,并提醒她,去学堂要迟到了。

    林知音只好乖乖去上学。

    先生走上杏坛,放下书道:“今日便讲《女戒》。”

    此言一出,底下学生们一片哗然。

    徐娇韵第一个不乐意了,她举手,被先生点起来后问道:

    “学生不解,崇文馆中多为各府郎君。再者,崇文馆的初衷是教导皇子公主。”

    “现在没有皇子进学,先生讲这个,是想教导公主殿下女德女训吗?”

    “据学生对陛下的了解,当今是不会想让自己的女儿学这些的。”

    林知音在前排小鸡啄米似的点了一下脑袋,不过她没有帮腔。

    根据她上学这段时间的观察,夫子不像是格局小的肤浅之人。

    对于徐娇韵的质问,夫子只说了一句:“各位稍安勿躁。”

    “女戒毫无疑问,是规束女子行为的书,但读一本书,只读它的内容,无疑是片面的。”

    “还记得之前讲过的吗?读一本书最好要了解它的时代、历史、作者经历,才能全面地理解其意。”

    “今日我们便从女戒的作者,朝娘子说起。”

    夫子娓娓道来:“她所在的朝代,太后当政。而她作为太后的密友,自己本身也是手握大权。”

    “当时女子地位甚高,她家中不管男丁女眷,也是为官者甚多。”

    “可以说,她自己一生所为和女戒毫不相干,为何晚年却要写一本规劝女子的书呢?”

    “大家可以提出自己的见解。”

    学堂里一片安静。

    林彦先说出自己的理解:“或许是为了名声?”

    “她写一本书,表明自己之前的干政之事并非她本人所愿。”

    “撇清干系,铸造她贤德的清名。”

    先生笑着赞同:“你说的有理。”

    林知音起来问:“先生方才说,那时太后干政。”

    “她写这个,或许是为了劝诫外戚?”

    “想劝太后放权,还政于帝吗?”

    先生点头:“殿下所言亦有理。”

    董心柔发表自己的看法:“先生说朝娘子家中女眷为官者甚多,写这个或许是为了约束家中女眷?”

    “担心树大招风,想低调行事。”

    徐娇韵的观点没那么复杂,她说:“先生也说了,她写这个的时候是晚年了,史上英才,晚年昏聩的不少。”

    “或许就是她晚年昏头了呢?”

    夫子轻笑一声,说道:“不是没有可能。”

    学生们都叽叽喳喳讨论完之后,夫子才继续讲。

    “诸位方才所言都有理有据,透过那些史料,我们也无法判断出朝娘子写这个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但这本书被写出来以后,如何理解,就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事了。”

    “这本书就成了一个工具。”

    “无论她的初衷是什么,到现在都变成了束缚女子的工具。”

    “矫枉过正。”

    “而为何女戒被大肆推崇,却没有男戒?”

    “就如同律法是用来约束平民的,而非贵族。”

    “人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

    “诸位站在大夏的顶端,感受不到这些压迫。”

    “但我希望你们知晓,弱者一直受到欺压、榨取。”

    “所谓高位者的高高在上,无限风光,都有在吸另一个群体的汗血。”

    “手握权力的人几乎都会维持并不断加固自己所在群体的权益。”

    “贵族维系贵族,男子维系男子,就看谁的话语权更大。”

    “不论是阶级还是性别,都是一样的。”

    “你们知道后是伸手援助也好,还是置之不理也好,都是你们的选择。”

    “但不要认为他们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生来理所应当。”

    “好了,下课。”

    林知音的书箱被董心柔拎着一起出来,林彦和徐娇韵也在门口,四个人齐齐长舒了口气。

    感觉身体被掏空。

    “章夫子不愧是父皇请来的大家啊!”

    林彦虚弱地点点头:“每次上课都觉得灵魂被洗涤了一样。”

    徐娇韵从书箱里掏出来一包肉干开始啃。

    林彦伸出爪子:“饿了,给我也来一根。”

    “......自己不带来蹭我的”徐娇韵干脆一人分了两根。

    递给林知音的时候,她接了过来,却没立马吃。

    面对徐娇韵的疑问,林知音答道:“父皇说,入口的东西要先试毒。”

    “我看看你们午后没逝再吃。”

    三人:手里的肉干忽然就不香了。

    林知音解释道:“我不是不相信你韵韵,是万一被别人经手了,我吃出什么问题,对你也很麻烦。”

    徐娇韵知道,但还是很气。

    ...

    因为跟着中堂上课,在静妃处练武的时间改到了正午,林知音痛失午憩时间。

    现在她还在巩固自己学的招式,心柔已经被拎到旁边站木桩了。

    听着那一声声从上面摔下来的,肉体和大地亲密碰撞的声音,和心柔略显凄惨的痛呼声。

    林知音感同身受地拧眉闭眼。

    已经在幻痛了。

    她以后也会这么惨吗?

    练完后,董心柔熟练地爬上林知音的小轿。

    “阿姊,你把袖子捞上去给我看看好吗?”

    董心柔翻开自己的袖口,一片磕碰的青青紫紫看得林知音倒吸一口凉气。

    她真诚的发问:“你招了吗?”

    【这简直跟用刑一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