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 第239章

    沈时搴赶人:“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你们俩回吧。”

    吴月溪早想回去睡美容觉。

    起身和几人打了招呼就走。

    宋野恋恋不舍地看着纸牌,终究不敢再缠着祝肴玩,只能走了。

    牌局一散。

    小院里就寂静下来。

    祝肴起身收拾着桌面的牌。

    “沈太太,我来,”沈时搴将牌从她手中拿走,“你不是困了吗,你去洗漱休息。”

    沈时搴手指长而修整漂亮。

    纸牌在他手中翻转,利落地整理。

    祝肴坐了下来,手肘撑在石桌上,手掌轻托着脸颊,眉眼弯弯地笑着瞧他:“我不困,我是看你好像心情不好,也许是我们太吵了,就装作困了……”

    沈时搴动作一顿,低眸瞧向祝肴,笑问:“沈太太,你什么时候学会看人脸色了?”

    “我一直都很会看人脸色,只是有时看不明白而已。”祝肴微微低下了头。

    看人脸色,是她很小时就学会的技能。

    因为她总想知道,父母为什么会对她那样。

    她小心翼翼地在家里待着,也时刻注意着父母的神色变化。

    可她对“看脸色”这件事,实在不精通。

    从没有一次能真正看懂父母。

    也从没有真正让父母满意过。

    祝肴的情绪几乎是一秒低落,沈时搴将收好的牌放到一旁,指尖勾起祝肴的下巴,俯身轻吻了下她的唇角:

    “沈太太,以后只有别人看你脸色的份儿。”

    “看人脸色这项能力,你再也用不上了。”

    祝肴仰头看着沈时搴,唇边的吻带来柔软又属实的酥麻感,缓缓传遍全身,让她整颗心都慰藉又舒坦。

    她一双乌黑柔软的眼睛扑闪扑闪着凝视过来。

    沈时搴的心又软了几分。

    他坐到祝肴的旁边,拉过她的手,“沈太太,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家里人。”

    “家里人?”祝肴微微一怔。

    她思绪一时恍惚,又隐含一点不易察觉的悲伤。

    沈时搴顿时心疼,“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

    “不是不想说……”祝肴抿了抿唇,声线放轻,“我爸妈对我……应该接近于对待一个陌生人吧,而我妹妹,这些年来,也很少再与我联系。对他们而言,也许我结婚也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也不在意。所以,我也从没向你提到过他们。”

    还有一个原因,是祝肴知道沈时搴不会在意她的家庭。

    就像他说的,他若真想要门当户对,哪家哪户又真能配得上他沈家。

    “那你和……”沈时搴停顿了一秒。

    他深深吸口气,低头看着手中,揉捏着的祝肴的手。

    问,还是不问?

    祝肴的手柔润白皙,被他轻握在手中,肌肤像玉石一般滑润。

    太美,太好看。

    就会给人难以掌控,终将飞走的不安定感。

    “和什么?”祝肴追问。

    沈时搴撇撇嘴,终究是问出了口,“那你和小叔,是怎么回事?我之前听其他人说,你喜欢了他很多年?”

    这不是什么秘密,好多人都知道。

    可祝肴不太想再提,只道,“这都以前的事了,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祝肴起身,想往室内走。

    祝肴越不想说,沈时搴却越想听。

    “说来听听。”沈时搴将祝肴的手往下一拉,又将她拉到椅子上。

    “那我真说了?”祝肴仔细盯着沈时搴,试探问。

    “嗯。”沈时搴点头。

    见沈时搴这么执着,祝肴只能开口:“我小时候就总做很多奇奇怪怪的梦,梦里有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长得和霍宵很相似,所以……”

    “所以,你从小在梦里就喜欢他了?”沈时搴后牙一咬,打断了祝肴的话。

    祝肴点点头,“算是吧,所以在我遇见他……唔……”

    沈时搴手一把勾住祝肴的后颈,将人拉近,狠狠地吻上她。

    他的不悦,他的醋意。

    简直要弥漫整个小院。

    祝肴被迫承受着,被发狠吻着,虽不痛,却也难受。

    沈时搴将人松开。

    他自己被气得气喘吁吁。

    “看吧,我都说了不说,”祝肴低着头,轻咬着被轻红的唇,小声嘟囔:

    “不说你不高兴,说了你也不高兴。”

    “你喜欢另一个男人这么多年,你还有理了。”沈时搴语气委屈。

    他现在谁都不气,只气自己。

    早知道就不问了,问了纯纯给自己添堵。

    原来祝肴很小的时候就会做梦梦见小叔……

    这是什么奇幻故事!?

    他们俩究竟会有什么瓜葛?

    而且看来,小叔还是瞒着祝肴的,祝肴应该并不知情。

    小叔果然是一颗定时炸弹。

    尤其现在祝肴还只是为了求得庇护才跟他结婚,又不是真的喜欢上他。

    沈时搴仰头轻叹。

    今夜的他,又轻轻碎了。

    “你还好吗?”祝肴凑过去,担心地问。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沈时搴将祝肴抱到自己腿上,将人完整拥在怀里,带着明显蛊惑的嗓音厮磨在祝肴的耳畔:“我一颗心被你的过往戳得全是窟窿。”

    “要靠你的亲亲,才能将它勉强缝缝补补。”

    “沈太太,主动些,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