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玄柱 第155章 命运的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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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董唯面色大变，死死盯住那坠落的小小身影。
董文不可能在自己之后也跳楼，这绝无可能！若此情景真实，那么现实中遇到的董文又会是谁？
\"你究竟是谁？\"董唯收回视线，看向孩子的背影问道，\"这里是何处？\"
\"哥哥，你觉得还能有谁呢？\"孩子转过身，金色的眼睛直视着他，脸上的神情深邃难测，\"当年你跃下时，难道从未想过这样的后果吗？\"
\"不，我不相信！\"董唯不住摇头，这个奇异之地本身就不寻常，眼前的孩子也充满了神秘，那不寻常的发色和瞳孔，根本不似凡人。
他为何在此出现，又为何装扮成董文的模样，揭示如此离奇的事。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不信董文会跟随你一同坠下，还是不信董文与你一样，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孩子金色的瞳孔直视董唯，其中的光芒令人无法正视……
\"绝无可能！\"董唯喃喃自语，周围回荡的水滴声如同魔咒般刺耳。他高声反驳，“我不信这一切！”
“你依然可以选择逃避。”孩童不知何时已在虚无的地面上平躺，手臂垫着脑袋，仰望无尽的幻境，脸庞上流露出超脱的空灵，“或者，与我一同在此，于这单调的水滴乐章中度过每一刻。”
静寂，是这个梦境结界的主旋律，除此之外，唯有那恒久的滴水声在耳边回荡。
“……如果另一个也是董文，那你又是谁？”良久，董唯才艰难地问出口。
“他当然是董文，只不过是我的一部分。”孩童望着董唯依旧困惑的脸庞，轻轻一笑，“看着我的眼睛，难道你还猜不出答案？”
“你……”董唯猛然领悟，震惊地指向孩童，竟一时语塞。
“这就是为何你们那个神秘组织如此重视董文的原因。”孩童悠然地跷起二郎腿，转而看向董唯，拍打着身旁的空位，“兄长，现在你相信了吗？”
董唯强抑心中的震荡，深呼吸一口，走到孩童身边躺下，双手交叠在胸前，沉默许久，才问道：“你为何现在才显现？”
“之前没有必要啊！”孩童轻晃着腿，神情惬意，“我一旦出现，其他人便不再重要了。”
“那你为何此刻突然现身？”董唯转首凝视着他。
“还不是因为你引发的变故？”孩童失笑摇头，“他的心灵动荡，才让我有机会带你进入此地，陪我聊聊天。”
董唯陷入沉思，内心的波澜难以平息。他从未料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离奇。董文竟然在自己坠楼后，也随之跃下。
“但他为何自己对此毫无记忆？”董唯思索片刻，仍感疑惑重重。
“我封闭了他一部分的记忆，让他能像个普通孩子一样成长。”
董唯凝视着孩童金色的眼眸，那双眼睛初看美丽，又透着神圣之感。但长久注视，金色便如金属般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董唯移开视线，“所以他并不知晓你的存在？”
“没错，时机还未成熟。”孩童合上眼，嘴角勾起满足的微笑，“我们很久没这样并肩谈心了，真让人怀念。”
可惜，物是人非，时过境迁。董唯心中感慨，过了许久，才开口问：“你怨恨我吗？”
“你觉得呢！”孩童睁开眼，随后似有所感，坐起身来，“原本还想多陪你一会儿，他快要苏醒了。”
话音刚落，镜像空间猛烈震颤，前方一角开始崩解，一道粗如手腕的裂缝在董唯二人间绽开，孩子所在的一半区域瞬间下沉......
\"唉，每当梦境的噩咒降临，受苦的总是我。”孩童的话音刚落，他立足之地竟如沙堡般崩陷，落入无尽深渊。
“董文！”董唯惊呼，从幻境中猛然惊醒，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抹流丽的洛丽塔长裙瞬间消失在幽邃之中。
洛丽塔？她为何涉足这神秘的界域？
董唯皱眉思索，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她施展的梦境幻象？
确实，作为七年亡魂的自己，本不应再有梦境交织，这听来颇显荒诞。
但若洛丽塔制造了这一切，她又如何能将董文的神情刻画得如此入微？
董唯沉思片刻，起身穿越门扉，步入那无边的黑暗。
……
“你为何不拯救我们？”黑暗中，一缕光影打在董文身上，他举起手臂抵挡刺目光芒，随即发现二十二个孩童环绕着他，空洞的眼神注视着他，机械地重复着：“你为何不拯救我们？”
随着转动，孩子们化为他们的父母，怒火中烧，直指董文大声指责：“你既然能救下那对孪生兄长，为何不能救我们的孩子？”
“你要多少代价，只要能治好我儿的痴愚，我都愿付出。”
“什么秘境守护部，领着丰厚的俸禄，却治不好我女儿，你还有什么用？”
“是你害得我的孩子变成如今的模样！”家长们逐一逼近董文，对着他的耳畔咆哮。董文跪倒在地，痛苦地抱头呻吟。
“是你害得我的孩子变成如今的模样！”
“是你害得我们变成如今的模样！”父母的身影再次切换成孩童，他们围绕着少年旋转，麻木地复述着那句话。
“董文！”一个略带熟悉的嗓音响彻，董文抬起头，看见那个十岁的男孩。
“你为何不阻止我！”董唯自人群中走出，立于少年一米之外，直视他质问道，“是不是因为我离去，你就能独享父母的宠爱，所以你才袖手旁观？”
“不，哥哥……”
小男孩充耳不闻，他向前迈出一步，高声质问：“为何死去的不是你？”
“你有何颜面在这世上苟活？”他又迈进一步。
骤然间，一切消逝，董文疲惫地站起，感觉到耳边拂过的气息，转身望去，一只红瞳邪灵咧嘴冷笑。
董文惊惧地跌坐于地，那红眼邪灵俯身，血色双眸紧盯着他，竟启齿言道：“朋友，既然众人都厌弃你，往后就与我共度余生吧。”
“离我远点！”董文奋力踢向它。
“反抗又有何用？”红眼邪灵一爪接住董文的腿，毫无迟疑地起身，将少年拽入更深的黑暗。
眼前再度陷入黑暗，董文尚未适应，一束光线再次照亮他的身形，一双猩红的眼睛近在咫尺，红眼邪灵张开血盆大口，欲噬咬而来。
“啊！”董文惊叫出声...
\"究竟发生了何事？\"巨汉猛然惊醒，从床榻上一跃而起，恍如从恶梦中挣脱。
云见连忙点亮魔法灯，只见董文坐在床畔，脸色苍白，大口喘息，目光慌乱地扫过寝室的幽光，最终停在云见身上。
\"师兄，红眼魅影何在？\"
\"无须恐惧，它已被我降服。\"云见回应，话语中透着魔力的气息。
董文闻言，紧绷的身躯略显松弛。
卓凌望着他，欲言又止。在等待云见归来的时间里，他已查阅了关于魅影的古籍。
生死之柱催生魅影，乃极为凶险之事。部队的试炼本就检验着心智是否足以承受生死之柱的重压。
能通过试炼者，内心通常坚韧，不易催生魅影。然而一旦生死之柱被魅影侵袭，其危害远超常人。
坚毅之人一旦陷入执念，难以自拔。为此，特别战斗部明令，出现魅影的生死之柱，要么离开特战队，要么转为后勤职务。
这也正是陈默再三告诫傅川三人，不可泄露董文遭遇魅影秘密的主因。所幸董文遭逢此事时，唯有云见在旁，凡人无法见证魅影，无法构成指证。
现在关键在于董文能否自我解脱。
\"师兄，熄灭这盏灯吧。\"董文倚床而坐，疲惫地阖上双眼。
云见应声熄灯，寝室再度陷入黑暗。卓凌三人躺回床铺，却均无法入眠。许久，巨汉的鼾声未曾响起，只听见他在黑暗中辗转反侧。
\"董文，莫要过度思虑。\"云见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透着无比清醒，\"你毕竟拯救了一个孩童，而我们三人却无能为力。\"
\"没错，快打起精神，看你这样，我都无法安寝。\"巨汉翻身，闷闷地说道。
这蠢货，哪懂如何宽慰人啊。卓凌无奈又好笑，随即想到一事，开口道：\"后日便是嫂子的生辰，你若持续如此，她会担忧的。\"
\"夏萤……\"董文有所触动，眼前黑暗中仿佛闪过一道光芒，驱散了周围的沉郁。\"我明白了，再给我一些时间。\"
\"喂，天尚未破晓，你此刻要去何处？\"巨汉听见董文窸窸窣窣地下床，开门离去，不禁追问。
\"外出一趟，即刻便归。\"董文说完关门，留下卓凌三人面面相觑。
\"师兄，我们要追上去监视他吗？\"巨汉看向重新点燃魔法灯的云见。
云见瞥了一眼魔器，才凌晨三点四十分。\"不必了，继续休息吧。\"
\"兄长。\"离开秘境战队，董文凝视着暗夜的一隅，低沉地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往后相见，你仅是天弃组织的成员罢了。\"
说完，董文再次长久地注视那个方向，最终坚定地转身离去。
而他方才凝视之处，显露出一道微弱的灵影。他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自嘲地一笑，\"所以，这次换我默默承受离别的哀伤了吗？\"
董唯倚着石壁，无声地滑坐在地，笑容中透着苦涩。
多么可悲，当初我狠心推开你，如今我渴望靠近，你却放手离去。
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吗？
董文不可能在自己之后也跳楼，这绝无可能！若此情景真实，那么现实中遇到的董文又会是谁？
\"你究竟是谁？\"董唯收回视线，看向孩子的背影问道，\"这里是何处？\"
\"哥哥，你觉得还能有谁呢？\"孩子转过身，金色的眼睛直视着他，脸上的神情深邃难测，\"当年你跃下时，难道从未想过这样的后果吗？\"
\"不，我不相信！\"董唯不住摇头，这个奇异之地本身就不寻常，眼前的孩子也充满了神秘，那不寻常的发色和瞳孔，根本不似凡人。
他为何在此出现，又为何装扮成董文的模样，揭示如此离奇的事。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不信董文会跟随你一同坠下，还是不信董文与你一样，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孩子金色的瞳孔直视董唯，其中的光芒令人无法正视……
\"绝无可能！\"董唯喃喃自语，周围回荡的水滴声如同魔咒般刺耳。他高声反驳，“我不信这一切！”
“你依然可以选择逃避。”孩童不知何时已在虚无的地面上平躺，手臂垫着脑袋，仰望无尽的幻境，脸庞上流露出超脱的空灵，“或者，与我一同在此，于这单调的水滴乐章中度过每一刻。”
静寂，是这个梦境结界的主旋律，除此之外，唯有那恒久的滴水声在耳边回荡。
“……如果另一个也是董文，那你又是谁？”良久，董唯才艰难地问出口。
“他当然是董文，只不过是我的一部分。”孩童望着董唯依旧困惑的脸庞，轻轻一笑，“看着我的眼睛，难道你还猜不出答案？”
“你……”董唯猛然领悟，震惊地指向孩童，竟一时语塞。
“这就是为何你们那个神秘组织如此重视董文的原因。”孩童悠然地跷起二郎腿，转而看向董唯，拍打着身旁的空位，“兄长，现在你相信了吗？”
董唯强抑心中的震荡，深呼吸一口，走到孩童身边躺下，双手交叠在胸前，沉默许久，才问道：“你为何现在才显现？”
“之前没有必要啊！”孩童轻晃着腿，神情惬意，“我一旦出现，其他人便不再重要了。”
“那你为何此刻突然现身？”董唯转首凝视着他。
“还不是因为你引发的变故？”孩童失笑摇头，“他的心灵动荡，才让我有机会带你进入此地，陪我聊聊天。”
董唯陷入沉思，内心的波澜难以平息。他从未料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离奇。董文竟然在自己坠楼后，也随之跃下。
“但他为何自己对此毫无记忆？”董唯思索片刻，仍感疑惑重重。
“我封闭了他一部分的记忆，让他能像个普通孩子一样成长。”
董唯凝视着孩童金色的眼眸，那双眼睛初看美丽，又透着神圣之感。但长久注视，金色便如金属般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董唯移开视线，“所以他并不知晓你的存在？”
“没错，时机还未成熟。”孩童合上眼，嘴角勾起满足的微笑，“我们很久没这样并肩谈心了，真让人怀念。”
可惜，物是人非，时过境迁。董唯心中感慨，过了许久，才开口问：“你怨恨我吗？”
“你觉得呢！”孩童睁开眼，随后似有所感，坐起身来，“原本还想多陪你一会儿，他快要苏醒了。”
话音刚落，镜像空间猛烈震颤，前方一角开始崩解，一道粗如手腕的裂缝在董唯二人间绽开，孩子所在的一半区域瞬间下沉......
\"唉，每当梦境的噩咒降临，受苦的总是我。”孩童的话音刚落，他立足之地竟如沙堡般崩陷，落入无尽深渊。
“董文！”董唯惊呼，从幻境中猛然惊醒，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抹流丽的洛丽塔长裙瞬间消失在幽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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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洛丽塔制造了这一切，她又如何能将董文的神情刻画得如此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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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不拯救我们？”黑暗中，一缕光影打在董文身上，他举起手臂抵挡刺目光芒，随即发现二十二个孩童环绕着他，空洞的眼神注视着他，机械地重复着：“你为何不拯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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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境守护部，领着丰厚的俸禄，却治不好我女儿，你还有什么用？”
“是你害得我的孩子变成如今的模样！”家长们逐一逼近董文，对着他的耳畔咆哮。董文跪倒在地，痛苦地抱头呻吟。
“是你害得我的孩子变成如今的模样！”
“是你害得我们变成如今的模样！”父母的身影再次切换成孩童，他们围绕着少年旋转，麻木地复述着那句话。
“董文！”一个略带熟悉的嗓音响彻，董文抬起头，看见那个十岁的男孩。
“你为何不阻止我！”董唯自人群中走出，立于少年一米之外，直视他质问道，“是不是因为我离去，你就能独享父母的宠爱，所以你才袖手旁观？”
“不，哥哥……”
小男孩充耳不闻，他向前迈出一步，高声质问：“为何死去的不是你？”
“你有何颜面在这世上苟活？”他又迈进一步。
骤然间，一切消逝，董文疲惫地站起，感觉到耳边拂过的气息，转身望去，一只红瞳邪灵咧嘴冷笑。
董文惊惧地跌坐于地，那红眼邪灵俯身，血色双眸紧盯着他，竟启齿言道：“朋友，既然众人都厌弃你，往后就与我共度余生吧。”
“离我远点！”董文奋力踢向它。
“反抗又有何用？”红眼邪灵一爪接住董文的腿，毫无迟疑地起身，将少年拽入更深的黑暗。
眼前再度陷入黑暗，董文尚未适应，一束光线再次照亮他的身形，一双猩红的眼睛近在咫尺，红眼邪灵张开血盆大口，欲噬咬而来。
“啊！”董文惊叫出声...
\"究竟发生了何事？\"巨汉猛然惊醒，从床榻上一跃而起，恍如从恶梦中挣脱。
云见连忙点亮魔法灯，只见董文坐在床畔，脸色苍白，大口喘息，目光慌乱地扫过寝室的幽光，最终停在云见身上。
\"师兄，红眼魅影何在？\"
\"无须恐惧，它已被我降服。\"云见回应，话语中透着魔力的气息。
董文闻言，紧绷的身躯略显松弛。
卓凌望着他，欲言又止。在等待云见归来的时间里，他已查阅了关于魅影的古籍。
生死之柱催生魅影，乃极为凶险之事。部队的试炼本就检验着心智是否足以承受生死之柱的重压。
能通过试炼者，内心通常坚韧，不易催生魅影。然而一旦生死之柱被魅影侵袭，其危害远超常人。
坚毅之人一旦陷入执念，难以自拔。为此，特别战斗部明令，出现魅影的生死之柱，要么离开特战队，要么转为后勤职务。
这也正是陈默再三告诫傅川三人，不可泄露董文遭遇魅影秘密的主因。所幸董文遭逢此事时，唯有云见在旁，凡人无法见证魅影，无法构成指证。
现在关键在于董文能否自我解脱。
\"师兄，熄灭这盏灯吧。\"董文倚床而坐，疲惫地阖上双眼。
云见应声熄灯，寝室再度陷入黑暗。卓凌三人躺回床铺，却均无法入眠。许久，巨汉的鼾声未曾响起，只听见他在黑暗中辗转反侧。
\"董文，莫要过度思虑。\"云见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透着无比清醒，\"你毕竟拯救了一个孩童，而我们三人却无能为力。\"
\"没错，快打起精神，看你这样，我都无法安寝。\"巨汉翻身，闷闷地说道。
这蠢货，哪懂如何宽慰人啊。卓凌无奈又好笑，随即想到一事，开口道：\"后日便是嫂子的生辰，你若持续如此，她会担忧的。\"
\"夏萤……\"董文有所触动，眼前黑暗中仿佛闪过一道光芒，驱散了周围的沉郁。\"我明白了，再给我一些时间。\"
\"喂，天尚未破晓，你此刻要去何处？\"巨汉听见董文窸窸窣窣地下床，开门离去，不禁追问。
\"外出一趟，即刻便归。\"董文说完关门，留下卓凌三人面面相觑。
\"师兄，我们要追上去监视他吗？\"巨汉看向重新点燃魔法灯的云见。
云见瞥了一眼魔器，才凌晨三点四十分。\"不必了，继续休息吧。\"
\"兄长。\"离开秘境战队，董文凝视着暗夜的一隅，低沉地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往后相见，你仅是天弃组织的成员罢了。\"
说完，董文再次长久地注视那个方向，最终坚定地转身离去。
而他方才凝视之处，显露出一道微弱的灵影。他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自嘲地一笑，\"所以，这次换我默默承受离别的哀伤了吗？\"
董唯倚着石壁，无声地滑坐在地，笑容中透着苦涩。
多么可悲，当初我狠心推开你，如今我渴望靠近，你却放手离去。
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