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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之苟活酒厂那些年 第195章 余生

    “但是我没体验过,你可以试试。”秋本千鹤转身一手撑在琴酒脸边说的。

    在对待这种未尝试的领域,秋本千鹤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琴酒只是单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亲吻了她的头顶,叹了声息,“你还是安分点,让我抱一会……”

    仿佛是肌肤饥渴症,这是阔别多年终于可以感受到的从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琴酒害怕秋本千鹤会一直坠入这黑暗的深渊,但是她不论处于什么环境都从不畏惧,甚至坚定的朝自己走来。

    这次他不想甩开这双手了,就算甩开了,她也会跨越山海朝他奔赴而来,一次又一次。

    而秋本千鹤感受着这突然宁静的时刻不到半秒,不是??都被你扔床上了???你就这样????

    就倒在床上互相拥抱???

    没啦????

    琴酒你居然特么的是纯爱党????

    你总不能是不行吧?

    秋本千鹤似乎只是随意地伸出了手,指尖轻轻向下,却在即将触碰到某个不可言说的界限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稳稳地握住了。

    关键琴酒还明知故问,“你的手在做什么?”

    “想检查一下你的肾功能。”

    “都说了安分点。”琴酒有些咬牙切齿,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内心的野兽再次失控。

    秋本千鹤自豪的拍了拍胸脯,“老娘可是第一次!一点经验都没有!我都不害羞!你腼腆个什么劲!”

    琴酒脸色瞬间变得复杂难辨,一时语塞,“不是……”

    “什么不是?”

    “我说你不是……”

    ?????

    ????????

    此时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秋本千鹤一个震惊捂脸,难以置信的低呼:“什么!!我们果然是什么不健全的男女关系!!!”

    琴酒直接一巴掌又捂在她嘴上,“别乱说话。”

    秋本千鹤挣脱不掉,只能伸出舌尖舔在了他手心,这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让琴酒脸色一沉,再次翻身把秋本千鹤压在身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秋本千鹤无辜的眨巴眼睛看过去,“毕竟我确定我自己肯定不会找除了你以外的男人。”

    说着她又歪过头,抬起双手勾在琴酒的后脖颈,凑近问他,“那你有找别的女人嘛?我不喜欢那种心里有白月光却糟践别的女人的渣男,你肯定不是吧?”

    “我不是那种下等生物。”

    他所有的不理智,都用来面对眼前的秋本千鹤了,只会对她有道德束缚的忠诚,不是浅尝辄止的喜欢,而是深入骨髓的爱。

    秋本千鹤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在探究自己是否在撒谎,这种感觉让琴酒不由的想问一句。

    “你确定不记得了吗?”在圣地亚哥的那一晚。

    【你选男人的眼光真的很差。】

    【你会后悔的。】

    秋本千鹤眉眼一弯,“我不后悔。”

    “所以……现在都再次确认了彼此的真心,在这一刻,你对我真的没有冲动嘛?反正我有。”秋本千鹤一手拉下自己衣领,露出了半边洁白的肩膀,“我想你能狠狠咬在这里。”

    直白的话总能让琴酒驾驭不住,此时比起咬,他更像是温柔的舔舐自己所珍视的一样宝物。

    秋本千鹤仰着脖子哑声问道,“我已心悦于你,那双向奔赴的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琴酒跟她的手指紧扣,进一步逼近,气息都喷洒在秋本千鹤脖颈间,“是共度余生的关系……”

    秋本千鹤满意的勾起嘴角,然后伸手挡住了琴酒的嘴唇,“行了……那去洗澡吧,我不想以后上了年纪得那些莫名其妙妇科病。”

    “……………………”

    虽然小说里的主角都是不用拉屎撒尿的,双男主也是不用灌肠的,但咱们女孩子还是得保障自己的身体健康安全。

    虽然她知道这很破坏气氛。

    秋本千鹤推着他起身,理了理明显凌乱的衣服,预期恢复如常,“正好我要去楼下拿个快递。”

    琴酒坐在床上单手捂着额头,有些烦躁,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沉重的叹息,如同被压抑的野兽正在无声地咆哮。

    秋本千鹤弯下腰,用宠溺的姿态轻轻触碰了琴酒的嘴角,“别气了,我今晚一定不喊停!”

    琴酒的眼睛并没因此柔和下来,他紧盯着秋本千鹤脖子上的淡红色吻痕,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秋本千鹤的嘴唇,就翻身下床去了洗浴间。

    秋本千鹤望着琴酒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满意的笑意,她轻轻抚摸着被咬痛的嘴唇,有些暗爽,琴酒他真乖啊……驯服老虎一样的成就感和满足感顿时席卷全身。

    等秋本千鹤去楼下搬了一箱快递上来时,正好琴酒已经快速洗完,头发还盘在一起没有放下来,

    她见多琴酒在家的样子已经习惯了,但是琴酒还是在意这一箱是什么。

    “哦对了,这是咱爸直接寄送来的一箱。”琴酒还没问是什么,秋本千鹤就已经用剪刀拆开,从里面拿出一盒的蓝色物体,“小雨伞。”

    “…………”琴酒的沉默震耳欲聋。

    “其实我也觉得未婚先孕是不负责的行为。咱爸肯定觉得你没准备这种东西。”

    “但咱爸居然寄了一整箱…………他是多看得起啊你……”秋本千鹤视线从琴酒脸上转移到其他某个部位说道,语气充满着不可思议,这得用一辈子了吧。

    不过以后她会体会到琴酒的精力是有多旺盛,以至于后来她翻社交网站翻到评论区说自己跟老公一个月才做饭一次有点少怎么办。

    秋本千鹤不禁感叹,“哎,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毕竟现在她就能好好体会一把,是多看得起。

    琴酒附身一把将秋本千鹤抱起扛在肩上,到达门前,他直接一抬腿,把门踹开,然后顺势用小腿一勾,门便重重地合上了,也把想跟着进去的千琴给拦在了门外。

    千琴抬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低头嗅了嗅门缝中透出的微妙气息,最终只能无奈地打了个哈欠,跑回自己房间继续它的美梦。

    只剩下床板咯吱咯吱的摇晃声和某种被极力压抑却又难以掩饰的声音从门缝中溢了出来,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睡醒的千琴伸了个懒腰,又跑回到紧闭的门外,它轻轻叫了一声,想要唤醒沉睡中的主人。

    然而回应它的却是秋本千鹤略带喘息和细微的哭腔:“呜呜呜,已经六点了,不算晚上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