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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缇录01:天容海色本澄清 第128章 再遇同窗(5)

    马知睿道:“那个舍友怎么了啊?”

    甄信鸿道:“那个舍友忍着哭意,拎着书包,便走出宿舍。”

    马知睿皱眉道:“她去哪里了啊?”

    甄信鸿继续道:“当时是晚上,那宿舍附近有个人工挖掘的小湖,她就在湖边走来走去。”

    马知睿道:“可别是跳湖自尽啊!就算是那个金姑娘再霸道,那个舍友也不值得用自己的命来作践啊!”

    甄信鸿叹了口气,道:“你猜中了!”

    马知睿惊道:“不是吧?”

    甄信鸿道:“当时,她还真的有这种心思啊!”

    马知睿道:“竟然是真的跳湖自尽啊?”

    甄信鸿道:“不,只是差一点。”

    马知睿道:“只要人还是活着的,就好了啊!”

    甄信鸿道:“因为她遇见好友。”

    马知睿道:“好友啊?”

    甄信鸿道:“那个好友与她同在一班,也是学管账。每逢下课,她多半是与那个好友一起吃饭。”

    马知睿道:“只有一个好友么?”

    甄信鸿道:“不止一个,但这些好友都不是与她同住一间厢房。”

    马知睿道:“舍友只是舍友,可不一定是好友。”

    甄信鸿道:“是啊!说回当时的情况吧!那个好友见她神色不对劲,当即觉得不妥,便赶紧跑过去拉着她退到远一些的地方,然后,轻声问她。”

    马知睿道:“那个姑娘怎么样呢?”

    甄信鸿道:“那个姑娘哽咽着将那事儿一五一十全说了。”

    马知睿道:“那个好友怎么做呢?若是换作我,我肯定是冲进去将那个姓金的骂一顿呢!”

    甄信鸿道:“那个姑娘的好友也是姑娘啊!我堂妹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感叹某些女人若是想得到某样玩意儿,多半是不择手段,就是什么刁钻招儿都能使得出来呢!”

    马知睿道:“信鸿,你堂妹说得对啊!不过,我更想知道那个姑娘的好友怎么做呢?”

    甄信鸿道:“都是姑娘啊,还能怎么做啊?那个好友先是努力安抚她的情绪,然后劝她尝试撑着笑脸解释,最后,那个姑娘硬着头皮回去了。”

    马知睿道:“啊?就这样啊?哎,这……不就是送羊入虎口么?”

    甄信鸿道:“事缓则圆啊!那个姑娘确实是受了委屈,但她得寻个地方睡觉啊!难不成要露宿在外面么?”

    马知睿道:“真憋屈!”

    甄信鸿道:“别说你,我也觉得憋屈。像我们男人,有什么瞧不顺眼的,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就算是谈不拢,从此以后,河水不犯井水呗!”

    马知睿道:“就是啊!最多就是打一架吧!”

    甄信鸿摆手道:“打架伤身呢!常言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马知睿冷笑道:“君子讲理,但是其他人不一定愿意讲理啊!就像那个金姑娘,既然能够在学馆进修管账,那就说明了她是个识字的,还懂些四书五经。可她竟然想着这般偷奸耍滑来应付功课啊!不仅如此,还想着故技重施应付考试呢!嘿!像这类女人,如果她能被称作是才女,那她……绝对是读书人的耻辱!”

    甄信鸿道:“那个金姑娘也是个聪明的……”

    马知睿道:“还聪明啊?”

    甄信鸿道:“我堂妹说了,那个金姑娘见没人给她讲课,便收敛性子乖乖上课,倒是顺利通过全部考试。说白了,那个金姑娘也是有些小聪明。”

    马知睿道:“那个金姑娘明明有这个脑子,是吧?”

    甄信鸿道:“是啊!只是那个金姑娘偏偏不干人事。”

    马知睿冷笑道:“嘿!不干人事啊?就是想着恶心别人呗!”

    甄信鸿道:“有些人,瞧着人模人样啊,心里却是藏着一肚子的坏水,偏偏懂得察言观色,专挑软柿子来捏呗!”

    马知睿道:“你堂妹在那个学馆进修管账,能够全身而退,也是不简单啊!”

    甄信鸿道:“哪有不简单啊?实不相瞒,我堂妹也是憨直的性子,但她懂得与人为善,说话都是轻声细语。况且,我堂妹的运气不错啊!她所在的宿舍,相处融洽,互相礼让。就算有个奇葩时常说些歪理邪语,也会被其他人联手怼回去。所以,我堂妹对她的舍友也是心存感激。毕竟,有个好舍友,胜过金银财宝。”

    马知睿道:“信鸿,你说得太夸张了啊!”

    甄信鸿道:“一点都不夸张啊!你想,像那个金姑娘的行事作风,能算是良善之辈么?万一她因为舍友不愿顺从,便想着拿菜刀宰了那个舍友,能怎么办啊?有些人,一旦犯了疯病,那可是六亲不认呢!”

    马知睿道:“那倒是哦!”

    甄信鸿道:“所以说啊,能够遇见好舍友,就算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自己只有一条命,可不就是胜过金银财宝么?”

    马知睿道:“嗯。只是……像那个金姑娘这类舍友,还是尽快向舍监提出换宿舍吧!不然的话,天晓得那个金姑娘会想出些什么刁钻歹毒的招式啊!对了,那个姑娘继续与那个金姑娘同住在同一间厢房么?若是继续住的话,那我只能说一句,那个姑娘实在是不当自己的命是一回事啊!”

    甄信鸿道:“不是。”

    马知睿道:“不是,就好了。”

    甄信鸿道:“话说那个姑娘,就是受了委屈的那个姑娘趁着旬假回家一趟,特意告知家里的大伯父。她大伯父是个心里清楚的,便当机立断,询问她的意见,就是问她是否愿意在那里研习管账。”

    马知睿道:“她怎么说啊?”

    甄信鸿道:“她说她本不愿研习管账,这管账啊,实则是自家父兄的主意。”

    马知睿道:“她父兄希望她研习管账啊?”

    甄信鸿道:“是啊!她本意不是学管账,只是她父兄都是个固执的性子,就是觉得姑娘家能够研习管账算是烧高香的最高待遇。”

    马知睿道:“那个姑娘本来想学什么技艺啊?”

    甄信鸿道:“据说是机关术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