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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种田,买个郎君分开家立户 第2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姜思宁卧室的抽屉,放着一些防身用的东西。

    比如防狼喷雾、防狼电棍等。

    她长得好,又是单身独居,为了保护自己,她学了防身术,但拳头打人自己也会疼,还是电棍好用。

    从厨房取了水果刀,姜思宁割开手脚上的布条,再取了防狼电棍拿在手上。

    她没有立即动手。

    才来到这个世界,什么都不太了解,所以弄晕或者弄死这对狗男女,目前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到了高川集外的树林,洪见秋留下来看守,吴耀宗则去集镇上联系人牙子。

    等他走了几分钟后,姜思宁知道,反击的时间到了。

    “呜——呜——”

    她故意动了几下,发出了声响,引起洪见秋注意。

    “醒了吗?不准叫!”

    “呜呜——”

    “别叫!别动!”洪见秋冷声道,“敢不听话,小心我打死你!”

    “呜呜!”姜思宁动弹得更厉害了。

    洪见秋担心会被别人听到,便打开布袋,准备教训她一顿。就在布袋打开的刹那,姜思宁手里的电击棍,准确地怼在了她的脖子上。

    啪啪啪……

    密集的电火花后,洪见秋啪嗒倒在地上。

    姜思宁收起电棍,快速取出一支麻醉针,推进了她的胳膊。

    很快洪见秋就彻底昏迷,姜思宁麻利地扒掉她所有的衣服、发簪和手上的银镯子,再绑了手脚,用臭袜子塞住嘴,这才将人装进布袋,重新扎好袋口。

    这女人不是要把她卖给青楼,让她当个万人骑吗?

    如此恶毒的妇人,要是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被卖去青楼被万人骑,姜思宁都会觉得自己太善良。

    至于为什么要扒掉她的衣服和首饰,则是觉得以后能派上用场。

    一切弄好后,姜思宁躲进不远处的草丛后,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江耀宗带着几个人来了。

    此时太阳快要落山,浓密的树林里光线昏暗,姜思宁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人的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应该就是人牙子的头头吴疤子了。

    这人又高又瘦,眼光利如鹰隼,一看就是又奸又猾的狠角色。

    江耀宗带他来到布袋旁,没有看到洪见秋的身影,不过也没起疑,毕竟吴疤子可不好惹,她大概是躲起来了。

    “吴哥,”江耀宗唯唯诺诺,道,“人就在袋里,手脚和嘴都是绑好的。”

    吴疤子解开布袋,朝里面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就这种货色,你也敢问我要十两银子?”

    “啊?”江耀宗微微一愣,道,“那……那能给多少?”

    “最多三两。”

    “三两是不是太少了……”

    “嫌少就算了!”

    吴疤子说着就要走人,江耀宗赶紧将他拦住,把心一狠道:“三两就三两,卖了!”

    卖多少都是赚,主要是解决后患。

    收了银子,江耀宗还不放心:“之前说好的,人今晚就要弄走,还要卖得远远的,可千万不能让她再回来!”

    已经稳赚一大笔的吴疤子,脸色总算温和了些,道:“把心放肚子里,这事我少说也干了上百次,从来没出过差错!再说今天你运气好,正好遇到下家来接货,马车就在路边等着,上了车就直接拉走。”

    “那会卖去哪里?”

    “那是下家的事,我咋知道?”吴疤子不耐烦地道,“反正很远就是了。”

    “那就好!那就好!”

    吴疤子走后,江耀宗长长松了口气。

    解决了姜思宁这个麻烦,他和洪见秋的事就不会被人知道,还白得三两银子。

    至于姜思宁为什么会突然不见,那他哪知道?

    家里不见个小丫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兴许是自己跑了,又或是被山里的大虫叼了,也可能被人拐了……反正跟他没有一丁点关系。

    “见秋,可以出来了!”

    江耀宗叫了好几声,见没人回应,便觉得洪见秋可能是看着天色太晚,等不及就先回去了。

    于是也没有停留,飞快朝家里赶去,姜思宁也远远跟了上去。

    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有点期待,不知等会儿江耀宗发现她好端端地回到家里,会是个什么样的惊喜表情。

    ……

    到村口时,天色已经很暗,江耀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去了洪见秋家的方向,估计是去看她有没有回来,跟她分赃去了。

    姜思宁趁机依照原身的记忆,先一步回到家里。

    姜家的房子在村里不算最好,但绝对够宽敞气派,坐北朝南一排六间主屋,东边一排厢房也有四间,都是土坯青瓦的新房子。

    靠着西边,则是厨房、猪圈、牛棚等,与高高的围墙一起,围成了一个很大的院落。

    刚走进院门,就看到大舅家的两个儿子,正在欺负原身的弟弟和妹妹,姜言和姜芊。

    大舅家有一女两儿。

    大女儿姜庆梅与原身同龄,都是13岁。儿子江庆海、江庆河,一个12岁一个10岁。

    姜庆梅模样生得不丑,姜家一直把她当大家闺秀一样养着,说是以后要许个高门大户做媳妇。

    江庆海和江庆河两兄弟,也是什么都不做,整天还好吃好喝,长得像小牛犊子。

    此时江庆海双手叉腰,张开双腿站在院里,江庆河则薅着姜芊的头发,用力把她往江庆河胯下摁。

    “小贱种,快钻!”

    瘦得像只小鹌鹑一样的姜芊捂着脑袋满脸是泪,但又不敢哭出声,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表示抗议。

    姜思宁的弟弟姜言,也浑身是泥地躺在地上,满脸都是淤青,眼睛肿得都睁不开了,显然才刚刚挨了一顿毒打。

    而姜庆梅坐在屋檐下,满脸笑意地看着好戏,还帮她弟出主意。

    “庆河,这小野种要是敢不钻,你就扒光她的衣服,用竹片抽得她满身流血,再扔去后面的竹林,让蚊子叮她!”

    或许是两个孩子哭的太可怜,也可能是原身的感情还残留在身体里。姜思宁一听,血压顿时就飙高了。

    姜家老老少少大十几口子,这十三年来,从吃到穿,从穿到住,从住到用,哪一样不是姜秀拿的钱?

    现在姜秀没了,就把她的三个子女当成了猪狗?

    不对,是连猪狗都不如。

    猪狗一天还能吃上两顿饱的,原身三姐弟几天都不一定能吃上一顿饱饭。

    而姜庆梅的恶毒言语,更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5岁的小女孩,她是如何忍心想出这么恶毒的办法去对付她?

    “住手。”姜思宁沉声道。

    江庆河回头一看,见是姜思宁,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嘲弄地笑了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野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