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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位:从甄嬛传开始 第28章 宜修

    不到五息,剪秋就走了过来。

    “回禀贝勒爷,奴婢过去的时候发现外面没有婆子守着”

    “赶忙进去”

    “结果发现一个奶嬷嬷鬼鬼祟祟的要出来,刚一对上视线”

    “那赵嬷嬷就转过身去跑到了大阿哥的床前,伸手要行凶”

    “奴婢赶到的快,大阿哥躲的也快”

    “只是虽说没有让赵嬷嬷碰着,但还是…吓到了大阿哥”

    “奴婢有罪,是奴婢办事不利惊到了那赵嬷嬷”

    胤禛眯了眯眼看向宜修。

    宜修道:“你救了晖儿有功,赏银百两”

    “同样,你说的…害的赵嬷嬷返回对晖儿行凶也是事实”

    “罚二十手板,就让方嬷嬷执行”

    剪秋:“奴婢领罚”

    胤禛点头拉着宜修一道回了内室守着俩孩子。

    高无庸查的不算慢,得了结果的胤禛,暗骂了声毒妇。

    又看了眼内室睡得不算安稳的弘晖,胤禛指了小林子守着他们兄弟俩。

    而后拉着宜修向外走去,一路到了西边的一个柴房,才停下道“苏培盛,去把柳氏带来”

    柳氏很快就被带了过来,后面还跟着齐氏和李氏。

    胤禛皱眉,齐氏上前一步,抢先行礼,道“妾身等也是担忧侧福晋,特来看看”

    “不知这柳侍妾究竟是犯下了何等罪过?”眼见着贝勒爷并未瞧向自己这边,哪怕只是一眼,齐月宾心下一痛,但还是把目光转向宜修。

    凄凄切切的,让人心烦,老娘才是苦主!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她又是这番作态,宜修不得不回,只是虽回了话,但脸色并没有好转,也是极为阴沉“你不妨问问她本人罢!”

    正当胤禛放下手中珠串欲对下首跪着的柳氏出言质询之际,宜修朝着身旁的剪秋递过去一个眼神,不消片刻功夫,剪秋已然替李格格搬来了一把座椅。

    胤禛:“谋害大阿哥一事,你认不认!”

    只见那柳侍妾直挺挺地跪在地板之上,口中不断高呼冤枉:“此乃诬陷啊!分明是侧福晋蓄意诬陷妾身呐!”

    “妾身不过区区一介小小侍妾而已,哪有能耐去收买内务府派来的奶娘嬷嬷呀!”柳侍妾满脸委屈,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

    胤禛听后脸色变得愈发阴晴难测起来,心中对宜修产生的那一丝狐疑,更深了。

    暗自思忖道莫非真是宜修拿晖儿做饵儿将计就计,来了个引蛇出洞不成?

    这柳氏也就会唱个小曲儿,搞阴谋,还是这么大的阴谋,不像她能办的到的。尤其是买通奶嬷嬷,金银方面她就拿不出来。

    莫不是…宜修给放了水,好让爷再次降罪南院,以及更加怜惜她们母子?

    倘若果真如此,连累晖儿遭受无妄之灾……想到此处,胤禛实在是止不住思绪,越发深入的琢磨了下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嬷嬷猛地开腔道:“启禀爷和侧福晋,正是柳侍妾给予老奴三百两银子的啊,这些银钱现就藏于奴婢屋内的床头柜之中。若爷和侧福晋有所疑虑,大可去搜查一番。”

    苏培盛出去的时候,宜修使劲克制着这才没有骂赵嬷嬷。三百两你就敢做这么大的事,宜修看了眼胤禛,知道他现在不想听人嚷嚷,一口气就那么憋着不上不下的。

    “你还有脸喊冤!”胤禛看着苏培盛捧到身前的银子,对着柳氏大怒。

    “赵嬷嬷,鞭刑”

    “苏培盛,别让她死的太快”

    听着赵嬷嬷被拖下去时发出的呜咽声,宜修愤恨道:“为了三百两,你犯下这等杀头十次都不够的罪”

    “黑了心肝了你”一直捂着腹部没有说话的李格格突然开口,若不是顾及贝勒爷也在,怕是要直接啐她一口。

    柳侍妾听到这儿,又看了眼脸色阴沉的贝勒爷,一下子瘫倒在地,磕磕绊绊道“我只是让她把窗户打开…不是,不是我,我没想害大阿哥的,只是让他病一病。”

    宜修的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怒声说道:“只是?”

    柳侍妾听到她这么说,立刻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宜修,压着她的婆子立马拍了她一掌把她拍倒在地。

    脸贴在地上了,柳侍妾依然想要把那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愤恨说出,只听她道:“还不是你这妒妇,若不是你把我等的期盼断送的死死的,我怎会有如此恶毒的想法”

    “都是你的错,对都是你的错”

    “你这妒妇!”

    宜修见状,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妾有罪,妾不能平和后宅;妾有罪,照顾不好晖儿,让他被我这个集怨气于一身的额娘连累。”

    “她有怨有恨,那来找我啊,晖儿还那么小…病一场,还只是病一场,她就是要我晖儿的命啊,要我的命啊,四爷”

    胤禛心疼的把她扶起来,为她擦拭眼泪:“爷喜欢你,你有什么错”

    “是她心思恶毒,你把爷的后宅管理的很好”

    说完把宜修按在他刚刚坐的位置上,轻拍了两下她的肩,无声安慰她后,又转头看向狼狈的柳侍妾。

    胤禛:“柳家,爷记住了”

    柳侍妾这时方知怕似的,大喊:“不不不,贝勒爷一切都是妾一人的错啊”

    柳氏猛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又仰头盯着宜修,眼睛瞪的老大,紧挨地面的下巴颤抖“是这妒妇,这妒妇不仅夺了我等的宠爱还让我等生不了孩子,不然…不然为何妾入府这般久了还没有身孕。”

    宜修知道她的脉安,眼看这口大锅就要飞来,赶紧看了眼绣夏:“贝勒爷,见到李格格这么晚还过来后,妾就让人去请府医了”

    “赵府医在偏厅外呢”

    贝勒爷放下心中那一点点疑虑,看她一脸疲惫,对于刚刚怀疑她的事,有了些许愧疚。

    被胤禛握住手,宜修看了眼他的脸,感觉脸也不好使了,没那么好看了。

    胤禛看宜修对自己扯了扯嘴角,就当哄好了,于是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环顾了下四周后,盯上了坐着的李格格,皱眉,满脸不赞同“府医不是让你安心养胎吗?”

    “一会儿赵府医来了,让他给你把个脉,然后回你的院子呆着去”

    苏培盛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觉得这李格格真乃奇人也,什么热闹都敢来凑。

    “给她看看,看看她身子如何?”胤禛指了指嘴角带血的柳氏。

    赵府医:“这位,是自小就有体寒之症啊”

    “贝勒爷,这位…的体寒之症,早就珍出来过,那时草民就说过要好生将养着,快的话半年就能好了”

    “可,草民刚刚把过脉后发现,这…这是一点也没有调养啊”

    胤禛点头,又看向了李格格。

    赵府医把完脉后,眉毛上挑,道“脉象平稳,脉象平稳”刚说完,人就被苏培盛拉走了。

    “体寒体寒”柳侍妾呢喃出声,而后直直看向齐月宾,突然大笑,“我才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