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京城讨公道 第81章 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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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孙掌柜看到带上来的两名证人时，整个人顿时瘫坐在地上，他知道，他完了！
带上来的两名证人不是别人，一个是大柯氏，还有一个就是孙老夫人以前贴身伺候的刘嬷嬷。
当年这件案子发生之后，孙管家曾以二百两银子买通刘嬷嬷，让她帮着隐瞒他的身世。
他知道，这件事刘嬷嬷不可能一直帮他瞒下去，也曾想过找个机会把刘嬷嬷除掉。
却没想到刘嬷嬷在案子发生之后，就从孙家回到自个儿子那里养老去了，他这些年都没找到机会下手。
这件事就一直拖着，没想到拖来拖去，竟然拖出这么个后患来。
两人被带上来之前，该说的全部都给吐了个干净。
“孙管家，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招，我全都招。”
仔细回忆了一番，孙管家说起了自个儿犯案的经过。
“我二十岁那年，无意从孙老爷仆从那里得知，我其实是孙老爷外室所生的外室子。
之后我便去质问孙老爷，他也承认了，不过他也说了那游方道人的话，说他会在银钱方面补偿我，却不能给我一个身份。
我当时不甘心，去找了孙老夫人，没想到却被她奚落一番给赶了出来。
从此我就在心里面怨着孙家，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子，而孙权却能继承孙家所有的家业。
就在几年前，我知道我报仇的机会来了。
大柯氏偶尔会来孙府探望小柯氏，一来二去，我便跟大柯氏私底下好上了。
后来我从大柯氏那里知道小柯氏有心悸的毛病，我还发现小柯氏偷偷给小少爷，拿预防心悸的药。
后来终于让我逮到了机会，那天晚上，我以去汇报事情的由头进了小柯氏的屋子，在床帐上藏了个鬼面。
等到了晚上，我用迷药把守夜的丫鬟迷晕，然后在屋外弄出响动，把床上睡着的小柯氏母子俩惊醒。
在外面用竹竿抖动床上挂着的鬼面，母子二人就这样被我生生吓死。
听到屋里没动静，我便把鬼面顺着窗户孔洞抽出来。
至于两名妾室那里，我用同样的方法把守夜的丫鬟迷晕，再给两位姨娘灌了药，生生把她们的肚子剖开，把孩子拿了出来。”
孙管家作为孙府的管家，虽然说他身上没什么功夫，但是他对孙府异常熟悉，能一晚上连犯三案，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大人，事情就是这样，所有的事统统都是我做的。”
“那好，我问你，两个姨娘当时怀的是两个孩子，为什么在树底下只挖到了一具尸体，另一个孩子在哪？”
“另外一个孩子的尸骨，我扔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你能一夜在孙府连犯三案，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但是还带着一个死婴出城去乱葬岗，你有那么多时间？”
被问到这里，孙管家索性闭口不言，木愣愣的跪在那里。
眼见他这心如死灰的样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唐绵绵也不想在孙管家身上再浪费功夫，反正这案子是他做的就行。
一挥手，三人全部被带了下去。孙管家的妻子吴氏被带了上来。
“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有问你了吗？”
吴氏听到唐绵绵的话一愣，自个都给噎了一下，她这是不打自招。
“你要想少受点皮肉之苦，那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是，大人。”
“当年孙管家犯的案，你知不知道？”
吴氏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大人，当天晚上我确实不知，那天我睡得异常的沉，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还是在天亮的时候听说府里发生了命案，联想到我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沉，心里便有点怀疑，但是孙管家是我的相公，我只是怀疑，我也不可能去跟别人说。”
“孙前究竟是不是你生的？”
“大人，孙前的确是我生的呀，她是我十月怀胎生的，这点肯定错不了。”
“你确定？”
“大人，我确定。”
看吴氏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唐绵绵便让人把吴氏带下去，而她则让人去查，当年到底是谁给吴氏接的生。
一般的人家家里若是有妇人生产，周围圈子都有固定的接生婆，主要就是图个近便。
而像吴氏这样的家奴生产，一般都不找接生婆，找的都是府里面经验老道一点的婆子。
这件事唐绵绵派去的人一去孙家一问就问出来，是府里一个李姓的婆子给吴氏接的生，那婆子被带到了大理寺。
李婆子刚开始被带来的时候心中惶惶，不知道为什么叫她过来，等到唐绵绵问起她吴氏生产之时，李婆子心下微松。
仔细回忆了一下，仔仔细细把吴氏当年生产的事，事无巨细跟唐绵绵说了。
“大人，吴氏当天是后半夜发动，那个时候老奴已经睡下，孙管家过来敲门，我便带着府里一个小丫头过去帮忙。
那小丫头负责烧水，而我则在吴氏屋子里看着她生产。
直到天光微亮的时候，吴氏生出了一个儿子，老奴记得当时孙管家可高兴了，还给了我一两银子的赏钱。”
“那你可记得孙前出生的时候，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时间过去了三年，李婆子年纪稍大，要问她孙前身上有什么胎记，李婆子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仔细想了好一会，才不确定道：“我记得当时他的脚底板上，好像有颗红色的小痣，具体是哪只脚，我记不清了。”
“你确定？”
李婆子又仔细想了想，点头。
“老奴确定。”
“你回到孙家，把我今天晚上问你的话，一五一十跟你家老爷说说一遍。”
李婆子从大理寺离开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这事为啥要跟自家老爷说？
不过李婆子是个老实的，唐绵绵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等李婆子回到孙家，孙权早已经等着了。
李婆子也不瞒着，就把唐绵绵问她的话，还有她说的一五一十跟自家老爷说了。
孙权听了之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去了后院一处小院。
这处小院，孙管家的儿子孙前就住在这。
孙权进到屋里的时候，孙前在床上正睡着，他直接掀开被子，拿起孙前的两只脚细看。
孙前的脚底板上并没有什么痣，而是在右脚脚底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看到胎记孙权不淡定了。
“快备车，我要去大理寺。”
带上来的两名证人不是别人，一个是大柯氏，还有一个就是孙老夫人以前贴身伺候的刘嬷嬷。
当年这件案子发生之后，孙管家曾以二百两银子买通刘嬷嬷，让她帮着隐瞒他的身世。
他知道，这件事刘嬷嬷不可能一直帮他瞒下去，也曾想过找个机会把刘嬷嬷除掉。
却没想到刘嬷嬷在案子发生之后，就从孙家回到自个儿子那里养老去了，他这些年都没找到机会下手。
这件事就一直拖着，没想到拖来拖去，竟然拖出这么个后患来。
两人被带上来之前，该说的全部都给吐了个干净。
“孙管家，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招，我全都招。”
仔细回忆了一番，孙管家说起了自个儿犯案的经过。
“我二十岁那年，无意从孙老爷仆从那里得知，我其实是孙老爷外室所生的外室子。
之后我便去质问孙老爷，他也承认了，不过他也说了那游方道人的话，说他会在银钱方面补偿我，却不能给我一个身份。
我当时不甘心，去找了孙老夫人，没想到却被她奚落一番给赶了出来。
从此我就在心里面怨着孙家，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子，而孙权却能继承孙家所有的家业。
就在几年前，我知道我报仇的机会来了。
大柯氏偶尔会来孙府探望小柯氏，一来二去，我便跟大柯氏私底下好上了。
后来我从大柯氏那里知道小柯氏有心悸的毛病，我还发现小柯氏偷偷给小少爷，拿预防心悸的药。
后来终于让我逮到了机会，那天晚上，我以去汇报事情的由头进了小柯氏的屋子，在床帐上藏了个鬼面。
等到了晚上，我用迷药把守夜的丫鬟迷晕，然后在屋外弄出响动，把床上睡着的小柯氏母子俩惊醒。
在外面用竹竿抖动床上挂着的鬼面，母子二人就这样被我生生吓死。
听到屋里没动静，我便把鬼面顺着窗户孔洞抽出来。
至于两名妾室那里，我用同样的方法把守夜的丫鬟迷晕，再给两位姨娘灌了药，生生把她们的肚子剖开，把孩子拿了出来。”
孙管家作为孙府的管家，虽然说他身上没什么功夫，但是他对孙府异常熟悉，能一晚上连犯三案，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大人，事情就是这样，所有的事统统都是我做的。”
“那好，我问你，两个姨娘当时怀的是两个孩子，为什么在树底下只挖到了一具尸体，另一个孩子在哪？”
“另外一个孩子的尸骨，我扔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你能一夜在孙府连犯三案，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但是还带着一个死婴出城去乱葬岗，你有那么多时间？”
被问到这里，孙管家索性闭口不言，木愣愣的跪在那里。
眼见他这心如死灰的样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唐绵绵也不想在孙管家身上再浪费功夫，反正这案子是他做的就行。
一挥手，三人全部被带了下去。孙管家的妻子吴氏被带了上来。
“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有问你了吗？”
吴氏听到唐绵绵的话一愣，自个都给噎了一下，她这是不打自招。
“你要想少受点皮肉之苦，那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是，大人。”
“当年孙管家犯的案，你知不知道？”
吴氏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大人，当天晚上我确实不知，那天我睡得异常的沉，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还是在天亮的时候听说府里发生了命案，联想到我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沉，心里便有点怀疑，但是孙管家是我的相公，我只是怀疑，我也不可能去跟别人说。”
“孙前究竟是不是你生的？”
“大人，孙前的确是我生的呀，她是我十月怀胎生的，这点肯定错不了。”
“你确定？”
“大人，我确定。”
看吴氏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唐绵绵便让人把吴氏带下去，而她则让人去查，当年到底是谁给吴氏接的生。
一般的人家家里若是有妇人生产，周围圈子都有固定的接生婆，主要就是图个近便。
而像吴氏这样的家奴生产，一般都不找接生婆，找的都是府里面经验老道一点的婆子。
这件事唐绵绵派去的人一去孙家一问就问出来，是府里一个李姓的婆子给吴氏接的生，那婆子被带到了大理寺。
李婆子刚开始被带来的时候心中惶惶，不知道为什么叫她过来，等到唐绵绵问起她吴氏生产之时，李婆子心下微松。
仔细回忆了一下，仔仔细细把吴氏当年生产的事，事无巨细跟唐绵绵说了。
“大人，吴氏当天是后半夜发动，那个时候老奴已经睡下，孙管家过来敲门，我便带着府里一个小丫头过去帮忙。
那小丫头负责烧水，而我则在吴氏屋子里看着她生产。
直到天光微亮的时候，吴氏生出了一个儿子，老奴记得当时孙管家可高兴了，还给了我一两银子的赏钱。”
“那你可记得孙前出生的时候，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时间过去了三年，李婆子年纪稍大，要问她孙前身上有什么胎记，李婆子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仔细想了好一会，才不确定道：“我记得当时他的脚底板上，好像有颗红色的小痣，具体是哪只脚，我记不清了。”
“你确定？”
李婆子又仔细想了想，点头。
“老奴确定。”
“你回到孙家，把我今天晚上问你的话，一五一十跟你家老爷说说一遍。”
李婆子从大理寺离开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这事为啥要跟自家老爷说？
不过李婆子是个老实的，唐绵绵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等李婆子回到孙家，孙权早已经等着了。
李婆子也不瞒着，就把唐绵绵问她的话，还有她说的一五一十跟自家老爷说了。
孙权听了之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去了后院一处小院。
这处小院，孙管家的儿子孙前就住在这。
孙权进到屋里的时候，孙前在床上正睡着，他直接掀开被子，拿起孙前的两只脚细看。
孙前的脚底板上并没有什么痣，而是在右脚脚底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看到胎记孙权不淡定了。
“快备车，我要去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