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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阁飞梦 第87章 赎出姑娘

    “好身手,就是让人刮目相看?”张山拍手叫好说。

    “我这腿不行,要不我就救了,都轮不到少爷伸手?看我家少爷轻易不出手,出手,那绝对是一鸣惊人,瞠目结舌?”护卫李石吐着醉酒的舌头说。

    “呦!还没看出来,还真是有两下子?”店铺老板娘说。

    “那是没有那金刚钻,能揽那瓷器活吗?”张山说。

    “银子我们已给你了,话不多说,人我们带走,今晚不住这了?”汪瑞跟老板娘说。

    “接下来,我们,何去何从?”护卫李石说。

    “她满身伤口,我们找一家医馆,给她包扎完,我估计天就快亮了?”汪瑞说。

    “噢!此地不宜久留?”两位答应着,就这样,陪着少爷和姑娘进了城。

    他们走近了繁华,走到了一家宽敞明亮的医馆前,把姑娘抱了进去。

    “这姑娘病的不轻啊?有的是前几天伤口,再不处理,溃烂到血液里,恐难救活?”大夫看过姑娘说。

    就这样,姑娘在医馆包扎好,睡了一觉。第二天,天明,微微的睁开眼睛。

    “姑娘醒了?”汪瑞端过吃的放在姑娘床头。

    “这是哪?你们要干什么?”姑娘一副警惕的样子,躲着说。

    “我们除了救你,为你花银子,什么也没干?”汪瑞说。

    “就是,我们要干点啥?你还上哪找小命去?”护卫张山说。

    “就是,碰见我们家少爷心眼好,你捡了个便宜?”护卫李石说。

    “怎么?男女授受不亲?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会占男子便宜?”姑娘弱语轻声地说。

    “怎么不会儿?我家少爷有心上人,为了救你,弄得人家身上血,染了你的晦气?”护卫张山说。

    “原来如此,小女子愿用余生,报答恩人知遇之恩?”姑娘说。

    就这样,姑娘开始放松警惕。

    “大可不必?余生各自安好就好?见你于危难,理应该是,还请姑娘不必挂齿?”护卫李石说。

    “那你喂我吃饭吧?”姑娘看着汪瑞说。

    “啊!好?”听了姑娘的话,愣了愣的汪瑞,突然晃过神来说。

    汪瑞答应后,急忙喂饭。

    “呦!让我们少爷亲自喂?真是大胆?”护卫张山说。

    任凭两位护卫,在一旁怎么说?姑娘都予不理不睬,美滋滋的吃着汪瑞喂的饭。

    “姑娘吃过饭了,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是好些了吧?”汪瑞喂完饭说。

    “还行?谢谢恩人盛情款待。”姑娘高兴的说。

    “既然如此,那姑娘就好生修养吧,我一介书生,就起程赶考了?”汪瑞腼腆的说。

    “那你急什么?实在不行,让小女子相送一场,也算尽绵薄之力,感谢恩人吧?”姑娘婉转的说。

    “也好,也好吧?”汪瑞说着和两位护卫,出了门。

    不一会儿,眼看着再过两条街,就到殿试的地方了。

    “姑娘,千里相送,终须一别,你还是另寻归宿去吧?”汪瑞见姑娘安全了,该找家人了,便对姑娘说。

    “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不管我,算怎么回事?你这是要撵我走啊!不,我就要跟着你们?”姑娘说。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呢?”汪瑞问。

    “娘当年被富户人家,逼去做妾,父亲入狱。后来母亲为救父亲,被富人逼死。虽然父亲得救,可后来又有继母。我从小就被继母看着碍眼,又被卖给一家 做童养媳。直至今日这么惨?”姑娘流泪撇嘴的说。

    “可是姑娘如今已出落亭亭玉立,往事不是阻碍你前行的理由?”汪瑞说。

    “当年父亲对那个女人百依百顺,只因为她家势力大,得罪不起?后来我嫁的那家人,对我也不好,总想拿我去抵债。我便成了他们案板上的鱼肉。若有不服,就会满身伤痕,我这是死里逃生的结果。求求你,别再让我受尽屈辱。看公子也算仁义,给我一条生路吧?”姑娘跪下苦苦哀求的说。

    “这该如何是好?行啊!这也不好,那也不好 ,就随缘吧?我先去考试了。接下来的事,先不定,交给时间吧?”汪瑞说。

    “那你考完,我和你一起回去吧?”姑娘说。

    “只不过,没有银子,路上要受罪?”汪瑞听了,也只好说。

    “没关系,只要和你们在一起安全,我就谢谢啦?”姑娘说完,就开心的跟着走。

    汪瑞几天,考完试后,要和护卫们一起回去。

    “走吧?考完回去,等音讯?走时,别带那姑娘来了?”汪瑞说。

    “又惦记铺锦,怕她生气?”护卫李石说。

    “谁让她是我心上人了,你们不懂,我们前世有约?”汪瑞说。

    “好!我们这就走?”护卫张山说。

    就这样,大家收拾好行囊,踏上回家的路上。可刚走出不远,又碰见那位姑娘,正把绳搭在树上,准备上吊。

    “快?”汪瑞说着腾空而起,来到树下。

    “这英雄救美得几次呀?”护卫张山摇摇头说。

    “唉!怕啥来啥?少爷刚说不带走,这又得带走。”护卫李石说。

    这两个护卫看着远处的少爷。

    “姑娘你好不容易活过来,这又是干嘛?”汪瑞把她救下来说。

    “让我去死吧,你的护卫竟敢调戏我,我怎么总是受气的命。我活着那还有什么意思?怎么在哪都这么难,还要不要我活了?”姑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

    “好啦!姑娘。你的命,在你自己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吗?和我心上人比,你可差远了。我的护卫竟跟着我,哪来时间挑衅你。不过,有了这次,我量他们以后也不敢了,放心吧?再说我也不想带着你?”汪瑞劝说。

    “这事,你总得处理吧?”姑娘说。

    “好!好!好……”汪瑞这劝完姑娘,还要做给姑娘看。

    于是起身大声说:“你们两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啦!趁我不在竟敢对姑娘无礼。想要重罚是不?”

    “少爷饶过我们这次,下次真的不敢了,就让她陪喝个小酒,让兄弟们乐呵乐呵,有那么难吗?也没怎么样?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护卫张山说。

    “她的脸上又没长出花来。我们的银子,都为了赎她给花了,多少上赶子爷的有都是,哄的我溜溜转,要不是无趣,我会稀罕她,让我们瞧一眼都难?”护卫李石还一副有理的样子说。

    “你们没完了,是不?做错事,还有理了!男子大丈夫,敢作敢当,能屈能伸。有什么好说的?女人就是让男人来疼的。你不照顾,还欺负,岂有此理!知错不?”汪瑞说着,给姑娘台阶下。

    “知错!”“知错!”俩个护卫见少爷像着她,又花了那么多银子,无奈地说。

    “知错,这就给姑娘赔礼?”汪瑞说。

    “我的姑奶奶!”张山犹豫了一下,看看李石,又不得不说:“好!”

    两个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但还得认真的回答着:“姑娘你高高在上,不和我们这些奴才计较。以后你和主子一样。我们听你的话,任你差遣就是?”

    “好了,别啰嗦了,咱们走吧!人家姑娘不和你们一样的,咱不同路?”汪瑞接过话茬说。

    “好!走喽!唱着我们那个最爱的那个调调呦!”俩个护卫起身走着,唱起来。

    这姑娘,说是不带,可一会说这疼,一会热,一会渴……的缠着汪瑞。

    经过几天的路程,他们在各个地方借住。终于有一天,快到乡里了。

    他们来一家饭馆吃饭。几位刚坐下,对面有几个人,见他们坐下,斜着身子看过来,有一个说:“唉!你看那个不是汪府的公子哥吗?”

    “不正经,到哪都弄那女人,为他心甘情愿的去死,这不,上个京城考个试,还没忘了撩妹,那得忙成啥样。也真够花的。他家里那个也朝三暮四的,真是啥人找啥人,一套号的?”旁边的另一个说。

    “那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哈哈哈……”第三个也溜缝的说。

    这救下来的姑娘听了,心里百般不是滋味的问:“啊!没想到啊!你真面目居然如他们所说的,是不?汪公子,你还有别的姑娘。究竟几个?”

    “你胡说什么呀!我们公子又不娶你,他什么样,用你管啊?真是,多此一举?”护卫张山接过来说。

    “你从今以后,就白给,连我都不要,事多矫情?”护卫李石说。

    “你们!你们,这帮色狼,居然敢欺负我一个小女子?”姑娘哭着,起身说。

    对面那个说话的,见此景,急忙过来说:“阿妹,你早该知道,跟着哥走,哥来护你一生周全?”

    汪瑞急忙接过说:“姑娘,我对你怎么样,很尊重你,而且还救你。我的事,不是一句二句就能说清的。你莫急,等以后有机会,我会慢慢和你道来。但请你相信我?”

    “怎么!你还要强留?”对面男子举起拳头,说。

    护卫张山,在一旁,拉过那人,两人动起手来,几个回合,那人跪在地上,叫:“各位爷爷,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都没上,我哥就把你拿下?”李石说。

    动手的护卫张山说:“就这样,没事谁也没你能耐,有事谁也没你熊。行了,不想看见你,怕脏了爷的眼,去,去,去……滚远点?”

    对面的几位见事不妙,也跟着挨打的灰溜溜的走了。

    到了门外还叫嚣起来:“等爷哪天练练拳脚,再比试比试?小样的,爷不跟您一般见识?”

    几个人在一旁,也跟着起哄。

    “不是那样的,我都没伸手,伸手坐地撂倒?”旁边的贼人说。

    于是几位跟着挨打的,掐着腰,甩着脚,歪着嘴,斜着眼就走了。

    护卫张山看了看,说:“这种人还说别人不好,瞧瞧自己那德行?”

    这见打起来的姑娘,站在一边一脸窘态,看看说:“那好,暂且我相信你?”

    “好吧!你吃饱,我们上路。”汪瑞看了看她说。

    “噢!”姑娘低着头答应。

    护卫气得斜着眼,鼻孔出气看着她。

    地府这里,地藏王菩萨问闵公护法:“人间那里,汪瑞他们快回乡了吧?”

    “是啊!”闵公说。

    “你也听见有人议论汪瑞,对这件事你如何看啊?”地藏王菩萨说。

    “那些成天不务正业的,不三不四更没人说。因为好人没有工夫在意别人。而好人总是成为一些人眼里的长短话柄。有的也说,没的也说,不积口德。有些人,有些事,不必在意别人说什么。更应在意我看到什么,体会到什么,感觉到什么,相信自己的主观意识,有些肉眼看见的东西,并不一定真实?”闵公护法说。

    “说人者,自己脏话就从脏心出,所以说人是在干净别人,脏了自己。人心是世间最透彻的镜子。可以映衬出别人的丝毫漏洞。但首先自己要把它擦亮。才能照出别人?”地藏王菩萨说。

    “这世间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有谎言里的实话,实话里的谎言。但这些的存在和运用皆能自如者,必须是心地善良宽广之人,才能驾驭?”闵公护法说。

    “心胸狭隘之人,运用不了很多道理。那个狭窄的路,走走就挤不过去了。做事不讲良心,一切都是暂时的,一旦遇到对手,漏洞百出。有些人占点便宜,挤兑别人乐!越是想欺负人的人,越是给别人福报呢!出于爱,打人骂人都含情,都对。出于为了自己利益欺负别人,就算你说出天花,也是恶。”地藏王菩萨说。

    “善恶皆有果。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修行,就是积口德。因为语从心出,没有好心,今天到口,明天就会付之行动,最后成为埋葬自己的坟墓,是自己挖的?”闵公护法说。

    “说得对,所以人可以聪明,但不要有目的的欺负别人,来成全自己。没有好的地基,有一天终会坍塌。凡事都会有回报。”地藏王菩萨说。

    “南无阿弥陀佛!”闵公护法拜念。

    “南无阿弥陀佛!”地藏王菩萨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