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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曳 第115章 她的傲气

    “你是我的。”

    沈执俯身再度与鱼闰惜缠绵,两副躯体相互纠缠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时隔一年多,今夜,他再一次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

    清晨,鱼闰惜背对着沈执,她看着一旁的雕花围栏发呆,自寅时醒来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鱼闰惜听到了身旁有异声,知晓是沈执起床了。

    过了一会,鱼闰惜见房内没什么动静了,想着沈执应该是走了,她从床上起身,简单的穿了件里衣想要去找水喝,没走两步,便虚弱的跌倒在了床边的雪白绒毯上。

    鱼闰惜深吸了一口气,她慢慢地从毯上起身。

    这时,一个苍劲有力的大掌揽住了她的腰肢,鱼闰惜错愕了一会。

    原来沈执还在。

    沈执将鱼闰惜抱回了床榻,鱼闰惜怒瞪了沈执一眼,沈执却没有在意她那吃人的眼神,他坐在鱼闰惜身旁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鱼闰惜穿的太过单薄,衣服系带还是随意系着,松松垮垮。雪白圆盘高耸微凸显,稍有动作一览无余,头上发髻还未来得及打理摇摇欲坠,散落下来不少,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沈执内心有些悸动,他捏住鱼闰惜的下颌,细细欣赏着面前女人的容颜。

    鱼闰惜不悦,拍开了沈执的手,面带一丝显着的嘲意:“怎么?还未尽兴吗?”

    沈执知道鱼闰惜现在正在气头上,并不想与她计较。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但是别在惹怒我了,你讨不到好处。”

    鱼闰惜最讨厌沈执这样,他伤害了她,却还要装作无事的样子,劝她识趣,让她大度,她冷言:“我一介弱女子哪敢生您的气,充其量,也只敢生畜牲的气罢了。”

    “你………”

    鱼闰惜对沈执本就满肚子怨气,她不怕死地继续说道:“你看起来好像有些激动,莫不是以为我在说你是畜生?你不要多想,畜生……可不像你这样。”

    鱼闰惜的话中意思对沈执恶意满满,沈执不怒反笑,他将鱼闰惜推倒在床榻,紧接着,自个压了上去。

    “还有力气说那么多话,看来我还是太温柔了。”沈执边说着,边扯开了鱼闰惜的衣服领口探了进去。

    “很软,比你的心软多了。”

    鱼闰惜气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真恶心,简直让我恶心的……想吐!”

    闻言,沈执面上愠色渐显,他轻掀开鱼闰惜裙摆,又嫌裙子太长碍事,直接撕扯了起来。

    上午,沈执一脸餍足的出了房门,床上的鱼闰惜又羞又气,她恨自己那股子傲气,时常让自己忍不住的去犯蠢,跟沈执硬碰硬,她能讨到什么好处。

    书房内,鱼闰惜正坐在书桌旁书写,柔软的笔尖在白纸上快速移动,留下一排排、落落大方的字体,但她似乎不太满意,刚写好字的纸被她揉作一团丢至一旁。

    这一天,鱼闰惜大多时间都窝在书房,此刻,她心情烦闷的紧。

    她的傲气迟早会害了她,可这也不能怪她,前世今生,她都是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鱼闰惜越想越气,她丢下手中的笔,来到窗前。

    外面的天气,风和日丽、碧空如洗。

    她的思绪拉回了多年以前,她与秦柳若、拓跋绥等人一同出游的日子,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天气。

    梦回那年春,恍若隔世,如今,他们都已经离开自己了。

    时光荏苒,流年似水。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好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不过三月多没出去,却像是隔了三年。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半月后

    夜晚,用过晚膳后,鱼闰惜依旧窝在书房,她拿着琵琶弹奏了一首又一首曲子。

    忽然,她察觉到了门外的黑影,方才弹的太入神,她也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现的。

    鱼闰惜轻放下手中的琵琶,对着门口的黑影扬声怒道:“什么时候改改你那爱窥探人的臭毛病!”

    门外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沈执推门进入。

    “弹的不错,我要是在,你肯定不会再弹了吧。”

    鱼闰惜白了沈执一眼,她来到窗边坐下,观赏着窗外的夜色,沈执来到她的身后站着,他没有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和鱼闰惜一起看起了窗外的风景。

    良久,鱼闰惜悠悠开口:“你找人给她看看吧。”

    沈执知道鱼闰惜说的是苏湘和,他沉声问道:“你很在意她?你与她,只是相识不是吗?何须要关照她。”

    “你的人总是碍于你不敢与我有过多交流,我在这实在无聊。”

    近来,沈执看鱼闰惜总是忧愁满面,他知晓她怨他,他无从下手,想着若是能有个人陪陪她,给她解闷,也是极好的。

    沈执没有给鱼闰惜答复,他将她从凳子上抱起。

    鱼闰惜没有挣扎,她知道无用,不想再费心思力气,他要对她做什么,她拦不住,还容易惹怒他,而惹怒沈执,她确实也讨不到好处。

    绫罗轻纱帐内,烛光摇曳,映照在沈执精悍健硕的身上,大片阴影在他曲线流畅的侧脸绵延。

    他肆意狠厉地侵占着身下的女人,他知道她哪里最脆弱,每当见她不为自己所动时,他就会故意惩罚她。

    耳边的娇促喘息让沈执心醉,让他更加想要蛮横霸道地亲近身下的女人,受不住的鱼闰惜发狠的咬上沈执的肩头,在他背后胡乱凶狠地抓着。

    悲伤、哀怨,她对他的恨意在此刻达到了极点。

    沈执感受不到后背和肩上带来的疼痛,他只知道,那是她在回应着他。

    他疯狂的索取着,好像永远都要不够,又好像这样无止境的索要,能让自己接近鱼闰惜那颗冰冷捂不热的心。

    男人一旦破戒就很容易上瘾,沈执也不例外,得空就想跟身下的女人亲近,即使鱼闰惜对他从没有过好脸色,他也仍旧乐此不疲。

    两日后

    白日,鱼闰惜来到苏湘和所在的院落,那里依旧有人看着,然而大门却不似往常那般紧闭着,鱼闰惜猜测沈执听了她的话。

    她试着走近,守在门外的婢女没有拦她,鱼闰惜径直走了进去。

    走到厢房门口时,恰好与给苏湘和看病的大夫迎面相遇,鱼闰惜叫住了大夫,同他简单地聊了几句,知晓了苏湘和大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