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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曳 第179章 一夜荒唐

    赤裸滚烫的两具身体彼此交缠火热,稍有停歇,又麻又痒的痛苦感觉便如决堤的洪水般迅速蔓延全身。

    盈盈腰肢纤细柔软被强健有力的狼腰肆意揉磨,躲避不得半分,哀婉哭音颤颤,急促喘息沉沉,来来回回,缠绵不止。

    二十女人如狼,二十男人似虎,如狼似虎的二人凶猛热烈,华美雕花大榻晃的止不住“咯吱咯吱”作响。

    缱绻亲吻密密,黏腻热汗涔涔,情欲狂浪席卷而来,凶残的将他们仅存的理智吞噬。

    遭不住的鱼闰惜无力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难受,别……不要。”

    沈执探究地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柔声问道:“是真的不要,还是假的不要?”

    “真的……真的不要。”鱼闰惜细声哀求。

    “夫人一向嘴硬,为夫不信,你一定在说反话。”

    “那我要……”鱼闰惜无措,只能顺着沈执的话语讨饶。

    听到这,沈执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坏笑:“你要,为夫就给你!”

    “你!”

    白日午间,鱼闰惜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地往窗外方向望去,窗外日头正烈,她预测这个时候应当是晌午。

    鱼闰惜随意穿了件衣物,慢悠悠的下了榻,还未开始行走便感觉到腰间在隐隐作疼,她跌坐回床沿,轻揉了揉酸软的腰。

    想起昨夜的荒唐事,鱼闰惜羞怒地躺回了床榻,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怪谁,无处撒气的她,不自觉地咬上了锦被。

    矫情老半天,鱼闰惜不再过多纠结,她快速地从床上跃起。

    洗漱完用过膳食后,鱼闰惜去了书房。

    傍晚,鱼闰惜刚带着包子逛完回来,萧雨端着一碗汤药进了屋。

    “夫人,您的药。”

    鱼闰惜见到萧雨有些高兴,注意到萧雨比先前消瘦憔悴不少,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歉意。

    “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受苦了。”

    萧雨怔了半分,她跪在地上,哽咽着说道:“夫人不必如此,都是奴婢的错。”

    “错在哪?错在没有看好我?是我让你出去的,不是吗?”

    萧雨缄默。

    鱼闰惜好像有所明白,在这,她是高义王府的鱼夫人,并不是鱼锁,她随性的选择和任性,她的不成熟和无知,会殃及他人。

    主子犯错,奴才受罚。

    在现代生活过的她,自然是无法适应这里的规矩。

    她不想适应这里的规矩,所以注定会被这些事物牵绊影响。

    鱼闰惜神色黯然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萧雨。

    曾经的她也只是想离开这里,过自己的生活而已,她有错吗?而萧雨是殃及的池鱼,更加没有错。

    这一切,又到底是谁的错呢?

    鱼闰惜抿了抿唇,牵强的扯出一抹苦笑。

    在这,她们其实都是权力的奴隶,谁对谁错,好像不重要。

    鱼闰惜抽回飘远的思绪,她蹲下身将萧雨从地上扶了起来。

    “夫人,您别多想了。”

    鱼闰惜轻声叹息:“罢了,把药放下,出去吧。”

    几日后。

    夜晚,鱼闰惜早早便回房歇息了,一连几日她都是如此,刻意逃避与沈执相处。

    沈执知道鱼闰惜是故意回避,却并没有去拆穿她。

    二月天,春寒料峭,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气息。

    这一天的天空阴沉沉,乌云密布,整个世界沉浸在一片昏暗之中。

    许是太久没有出门,即使是这样的天气也没阻止鱼闰惜想要出门的冲动。

    就在她收拾好准备带着包子出门逛逛的时候,殷歌却同她说,沈执下令不让她出府门。

    鱼闰惜顿感晴天霹雳,任她如何言说,殷歌皆不为所动,毕竟在这,没有人能违抗沈执的命令。

    鱼闰惜也没有再为难殷歌,她独自在房内闷闷地喝起了茶水。

    夜晚,沉不住气的鱼闰惜终究还是去找了沈执。

    书房内,沈执正在处理白日未处理完的政务,鱼闰惜端着一碗茶水踱步走进。

    鱼闰惜来到沈执身旁的时候,认真处理事务的沈执还未有所反应。

    “放下,出去。”

    久久未闻动静,沈执缓缓抬首,见来人是鱼闰惜,他淡笑:“夫人竟然会主动来找为夫,当真稀奇。”

    鱼闰惜将茶水端到沈执面前放下,大声质问:“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沈执停下了手中的活,静静注视着鱼闰惜:“夫人什么时候老实了,为夫自然会让你出门。”

    “要怎样才算是老实,是你一句话的事不是吗?”

    沈执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鱼闰惜瞪了沈执一眼,她面色沉沉,看起来很生气,连说话语气都难掩的激动。

    “怎么?你是觉得我有通天的本领,还是觉得你的人都是草包?”

    沈执没有因为鱼闰惜吃人的眼神而感到不自在,他淡言:“近来天气不是很好,过段日子再出门吧。”

    “过段时间是多久?”

    沈执没有回答鱼闰惜,他将鱼闰惜拉过,带入了怀中。

    “为夫今日遇到一道难题,夫人与我探讨一番可好?”沈执故意转移话题。

    “什么问题?”

    “是一军务难题,夫人能否……”

    “军国大事,我知之甚少,亦不懂这些,无法与你研讨。”鱼闰惜冷冷打断沈执的话。

    “是不懂,还是不愿意?”

    “自是因为不懂。”

    “夫人现在就很不老实,若换做李易年……”

    “为什么又突然提他?”

    沈执轻扯了扯嘴角:“那我们不提他。”

    “那我的事?”

    “不行。”

    思虑半分,鱼闰惜打算来软的,她安静地依偎在沈执怀中,装的小鸟依人,面上神情和语气都缓和了不少。

    “夫君,你就让我出去逛逛吧。”

    “听话,过段时间便让你出门。”

    沈执一向说一不二,很少有例外,鱼闰惜也不再与他拉扯。

    她从沈执身上起身,怔怔看着他:“又是让我听话!你怎么不听听我的话?”

    沈执轻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夫人的脸变得真快!”

    贻笑间,沈执拿起鱼闰惜端来的茶水就要喝,被鱼闰惜一把夺过。

    鱼闰惜生气的将杯中微烫的茶水全部喝完,重重放回了沈执手上,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