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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曳 第185章 太过意外

    “那你……”

    “夫人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沈执笑着打断言。

    鱼闰惜挑眉,睨眼看着沈执,傲娇一笑:“不了,我不是很想知道。”

    想也知道,面前的男人憋不出什么好东西。

    然而鱼闰惜还是被沈执拉进了浴间。

    一月后

    刚结束了一段旅程的鱼闰惜疲惫至极,全身上下被难以言喻的疲倦侵扰,无力又虚弱,感觉身子被掏空了一般。

    她此次出行的地方并不算远,依照常规行程,是耗费不了一个月的时间的。

    然而,因为鱼闰惜体质较为柔弱,难以承受长时间舟车劳顿,她选择了边走边玩的悠闲方式返程,因此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

    这一个月内,留在府中的沈执也有特别想念鱼闰惜的时候,最想她时,他有种不顾一切出城去寻她的冲动。

    碍于昔日许下的诺言,他最终还是强忍了下来。

    这日午间,鱼闰惜刚回到府上,疲惫不堪的她,进了房倒头就睡,一直到晚间用膳时,才从床上爬起来。

    用完膳沐浴完后,鱼闰惜立马就回了房,上了榻没一会,便入了梦乡。

    夜晚,沈执刚忙完便立即回房来寻鱼闰惜,本想同鱼闰惜说说话,谁料一进房门,便瞧见了沉沉睡着的她。

    本想抱着她入眠,奈何时辰太早,他如何也睡不着。

    睡不着的沈执,时而握着鱼闰惜白皙柔软的手把玩,时而又温柔地抚摸她细腻的脸颊,睡梦中的鱼闰惜渐渐转醒,迷迷糊糊间,她呢喃着,声音细若游丝:“回来了?”

    “嗯,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别乱摸了,我真的很困。”鱼闰惜说的有气无力,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我想你。”

    “嗯。”

    “你想不想我?”

    “想。”

    沈执面泛喜色,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他不确信的再次确认:“真的?”

    “嗯。”

    “有多想。”

    “一点点。”

    “为什么是一点点?”

    “我好困,你别问了,让我睡吧。”

    鱼闰惜打了个哈欠,带着困意和疲倦,渐渐入睡。

    “夫人,你睡……”

    “别说话。”

    半睡半醒的鱼闰惜主动抱上沈执,她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猫一样,带着一丝依赖和安心,蜷缩在他怀中。

    刹那间,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沈执的心头,温柔又奇异,他的心几乎要融化在这莫名的情感之中。

    白日,临近午时,沈执在外屋悠闲的品着茶水。

    房内的鱼闰惜依然沉睡未醒,沈执不禁感到诧异。

    若非昨夜他亲眼目睹她入睡的,他都要怀疑鱼闰惜是否昨天半夜悄悄溜出门逛去了。

    沈执踱步进了房,他在房内榻沿坐下,安静地欣赏着鱼闰惜的睡颜。

    粗粝的大手不由抚摸上她细腻白皙的脸。

    他一向敏锐,细腻地感受到了鱼闰惜对他的态度和情感的微妙变迁,她终于愿意试着接纳他了。

    这份情感在他们二人之间静静地流淌,期待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能被温柔地揭示。

    修长的指头轻摩挲着她粉嫩的唇畔。

    她的唇看起来好软,他凑过身贴了上去。

    午膳前,鱼闰惜从榻上悠悠转醒,洗漱好后,她用了午膳,完了又回到了床榻。

    今日,沈执难得有片刻闲暇,想让鱼闰惜多陪陪自己。

    奈何自他归家以来,她就一直在睡觉,他的心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沈执终是按捺不住,硬拉着鱼闰惜从榻上起来陪自己。

    “锁锁,别睡了,此刻安睡,晚上恐难入眠,快起来陪为夫聊聊吧。”

    鱼闰惜想着沈执的话有几分道理,从榻上起身去了外屋与沈执喝茶闲聊。

    沈执抱着鱼闰惜,他轻声细语地在同鱼闰惜诉说着近日的琐碎趣事,起初鱼闰惜还有些回应。

    没过一会,鱼闰惜便没了声音,她在他怀中打盹,沈执见了,又好气又好笑。

    “这么累,是去游历还是去犁地去了?”

    “回程路上舟车劳顿,总觉得困乏。”

    “喝点茶水,提一下神可好。”

    …………

    鱼闰惜缄默,似乎又要入眠,沈执轻晃了晃鱼闰惜。

    犯迷糊的鱼闰惜干呕了几下,言道:“刚用完膳,别晃我,不舒服。”

    沈执倏地想起了什么,方才用膳之际,鱼闰惜好像也这样,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个猜测。

    沈执匆匆将鱼闰惜抱回了榻上,出了屋门,他当即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刚沉入梦乡不久的鱼闰惜被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我无碍,只是累着了,不用看大夫。”

    沈执没有听鱼闰惜的解释,他轻声哄道:“听话,看过大夫就让你睡好不好?”

    鱼闰惜拗不过沈执,只得答应同他去看大夫。

    一番整理过后,鱼闰惜跟着沈执去了外屋。

    外屋,大夫在给鱼闰惜把脉。

    原本意识在神游的鱼闰惜听到大夫说的话时,惊呆了。

    她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夫,你…你说什么?”

    “恭喜王爷,夫人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不…不可能吧!你再重新把一下脉,是不是弄错了?”

    “错不了的夫人,相信老朽,已经看了两遍了。”

    鱼闰惜愕然,他怔怔看了沈执一眼,小声质问:“为什么我会怀上?”

    沈执面上难掩的高兴,果然如他所料。

    他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有结果了。

    沈执没有回答鱼闰惜的话,而是先让人请走了大夫。

    屋内,沈执拉着鱼闰惜坐下。

    “夫人何意?”

    “为什么我会怀上?”鱼闰惜再度问询。

    “夫人怀上孩子很奇怪?”

    “你的人不是一直有给我喝避子汤吗?我怎么还会怀上!”

    “什么避子汤?”话刚出口,沈执就有所反应。

    他补充道:“原先是有给夫人喝的,只是见夫人身子不好,所以换成了给夫人调理身子的药。”

    “你怎么不早说?”鱼闰惜声音微颤,说话的语气难以掩饰的激动。

    “夫人不也没问?”

    “你…”鱼闰惜语塞,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个孩子来的太过意外,她是想都没有想过,莫名其妙地就怀上了。

    她不自觉凝起了眉。

    都怪她,要知道那汤药不是避子汤,她哪能这般肆无忌惮与沈执胡作非为。

    “夫人不想怀上为夫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