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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孕吐又怎样,婚说离就要离 第117章 你们这种人怎么会生出程笙这么聪明漂亮的女儿

    到了程家,程家父母忙让阿姨上茶水点心水果,生怕怠慢了金贵的女婿。

    上门堵程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能见着谢聿辞,那是意外惊喜,毕竟程笙那死丫头铁了心要和家里断绝关系,要她松口比登天都难。

    可像谢聿辞这种有钱人就不一样了,只要他们哭哭穷卖卖惨,顺便再打打长辈的亲情牌,一个亿他可能挥挥手就算了。

    “聿辞,你吃水果,刚切的,新鲜着呢。”

    罗绮对他比对自己亲儿子还要亲。

    谢聿辞没往茶几上瞟,而是打量起周围:“房子装修不错,后来重新装修过吧?”

    “稍微装了下。这房子嘛,住久了总会有大大小小的问题,时不时要补一下。”

    谢聿辞意味不明笑了声:“原来你们也知道有问题要补。”

    两口子没懂他这话的意思,对视一眼,程德发咳一下,先长辈式地关心下:“聿辞,最近公司怎么样?”

    “还行,过得去吧”

    程德发哀怨叹口气:“还是你们这种大公司能扛事,像我们这种小公司到底没你们有实力,大环境稍微差一点,就青黄不接了。”

    谢聿辞:“哦,那你挺没用的。”

    程德发梗了下,还得陪笑:“是是,我年纪大了当然没你们年轻人有本事。”

    谢聿辞却不接他的话,而是问:“程笙以前住哪个房间?”

    话题跳跃,罗琦怔了下,指向一楼角落方向:“那里。”

    谢聿辞的目光投向那个方向,定了片刻。

    程德发见话题走偏,赶忙拉回来:“现在这生意啊,是越来越难做了,员工工资越来越高,项目利润越压越低,忙活一年看不到几个钱,别说赚,不赔就不错了。”

    谢聿辞不冷不热道:“既然难做,就卖了吧。”

    程德发又被梗了下,面色微僵。

    原以为卖卖惨谢聿辞会说几句安慰的话,那他就好依着这个话题发挥,谁知道谢聿辞每句话都在意料之外,这话题还怎么继续下去?

    罗绮看一眼自己老公无语凝噎的脸,只能跟上:“别说公司了,现在生活成本也高。远的不说,就这房子,我们装修还是贷款的,再这么下去,恐怕每个月的贷款都还不上了。”

    罗琦观察谢聿辞的神色,试探道:“笙笙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看家里有困难不帮一把就算了,还让我们把彩礼钱还给她,你说这弄的……聿辞,彩礼这事她跟你说了吗?”

    罗琦觉得程笙厚脸皮回来要彩礼的事,谢聿辞应该不知道。毕竟彩礼是男方给的,现在又讨回去,这不等于打谢家的脸嘛。

    谁知,谢聿辞说:“我知道。”

    两口子同时一噎,表情五彩纷呈:“……”

    程德发局促搓着手:“原来你知道啊,你看这事……你们谢家家大业大,当初给彩礼的时候就说好了,彩礼彩礼,就是程家的钱。虽然法律上说彩礼归女方,但法外还有情嘛,程笙要我们把彩礼还回去,钱我们都投资了,现在哪有那么多钱,硬要我们还彩礼,那不是等于逼我们去死……”

    “哦,那你们去死吧。”

    两人愣住:“……你说什么?”

    “脑子不好耳朵还不好了?”谢聿辞冷笑,“你们这种人怎么会生出程笙这么聪明漂亮的女儿,做过亲子鉴定吗?确定程笙是你们亲女儿?”

    两口子震惊谢聿辞会说这样的话,就算对他们没感情,但他们好歹是程笙的父母,关系再不济也会装装表面样子。

    他现在这态度,不就是跟他们完全撕破脸?

    程德发装不下去了:“聿辞,我们可是长辈,你要这么跟长辈说话吗?”

    谢聿辞哼笑:“长辈?”

    “从铭湖天地到程家,这么久了,你们两个问过程笙一句?几个月没见的女儿没见你们关心,张口不是彩礼就是钱,就你们这样的,也称得上是‘长辈’?”

    程德发的脸涨成猪肝色:“是不是程笙那死丫头说了我们的坏话?!”

    闻言,谢聿辞一脚踹在茶几上,茶几吱嘎一下移位,热茶泼出来。

    罗绮吓一跳:“你……”

    谢聿辞扯松领带,眼神阴鸷森冷:“我从小不是什么好人,被我打残打废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你们再敢骂一句程笙,别怪我手狠。”

    两口子被他的气势吓到,同步惊恐往后缩。

    谢聿辞站起身,拉松领带解了扣子还是觉得气不顺。

    这样的家庭,他待半个小时都觉得窒息,他不敢想象程笙在这样的环境中是怎么熬过十八年的。

    他环视周围一圈冷冷道:“公司开不下就别开,你们这样的人做生意也是亏良心的商人,早点把公司和房子卖了还上彩礼,余点钱回老家种田养老也算条退路。”

    程德发捂着胸口,想反驳却说不出话,两眼翻白似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罗琦连忙给他顺背,痛骂谢聿辞:“你太过分了!我老公有心脏病,要被你气出个好歹来,你就是杀人犯!”

    客厅的门打开,程景绎回来了。

    罗琦见到儿子回来,像找到主心骨,顾不上倒在沙发上的人,冲过去一把抱住儿子哭。

    “景绎,你可算回来了!你姐夫他要把我们气死啊!他和你姐两人非逼着我们还彩礼,他们是真的想让我们死!你赶紧给你姐打电话,你和你姐关系好,你赶紧跟她说,我们真没钱,真的不要逼我们了!”

    程景绎浓眉紧皱:“我不打。”

    “你不打难道看着我们去死?”罗绮气得打他,“养你这么大,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被你姐逼死吗?啊!”

    程景绎还是那句话:“彩礼本来就是我姐的,你们把公司房子卖了,合一合赶紧还给她不就行了,到不了死那步。”

    “你个傻小子,房子没了你怎么讨老婆啊!”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罗绮哭得更凄惨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程德发面色惨白,手脚不停抽搐,人往沙发下面滑。

    谢聿辞朝程景绎抬抬下巴:“别管你那爱哭的妈了,先过来给你爸弄点药,看着快晕过去了。”

    客厅顿时乱成一团。

    这边是哭得捶胸顿足的妈,那边是在沙发上不停地翻白眼的爸,程景绎手忙脚乱地找药,一个头两个大。

    谢聿辞见程德发咽下程景绎拿来的药,抽搐幅度小了些,这才抬脚往客厅角落走。

    程笙以前住的房间很小,小到几步就走完了。

    房间很久没人住,墙体开裂发黄,很显然,程家当时翻新装修根本没考虑这间屋子。

    如今这里就是一个放杂物的房间,只寻得到很浅的痕迹能看出程笙曾经住过这里。

    靠床的那面贴了半面墙的碎花墙纸,墙纸已经从本来的粉色褪成粉白色,书桌垫了块透明玻璃,玻璃底下压着几张高中时流行的明信片。

    谢聿辞伸手扫过玻璃上的灰,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程笙穿着校服,伏案在书桌认真做题的样子。

    写到擅长的语文她刷刷刷,写到不擅长的数学就捶着脑袋懊丧。

    想起那场景,谢聿辞的眸光就柔和下来,染上些许笑意。

    视线一转,他瞥见书桌最底下的抽屉开了一条缝,出于好奇,他弯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