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的敌人对我太好啦 第105章 暴怒的秦业教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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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
宫外暖阁中，文武大臣就纷纷到来。
大臣们是要来点卯的。
来得早，勤奋的表现，就会被皇帝发现。
刑部尚书，就是因为每一次早朝，都是第一个到，被皇帝欣赏他这态度，连升三级，提拔到了刑部尚书。
所以，大臣们就更加积极了。
朝堂中的文武，是形成了自己的小团体的。
这也是党争的由来，而且朝堂之上，最大的团体就是以南孔为主的南党，代表着原本大盈立国之初，金陵一派的利益，是以江南官宦勋贵还有商贾为主。
北党是以大盈迁都神京城之后，北孔被重新册封衍圣公之后，所形成的利益团体。
他们以河北关内勋贵官宦为主。
其中，被南北两个利益团体所排斥的，就是江淮一派。
相比较之下，江淮一派势力弱了不少，是以隆兴帝登基之后，隆兴一脉武勋官宦为主，早已经没落。
这些利益团体，还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京派，极力排斥地方上调任神京城的官宦。
此时此刻，这些原本之间，有矛盾或者互相排斥的大臣们，看着比以往少了三分之一的暖阁，极其罕见的凑到了一起：“太过分了，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谁无法无天？
大臣们谁都没提，但是都是心知肚明。
有人应和：“是啊，纵然大臣有罪，那也是锦衣卫调查，也是大理寺审案，怎么可以带兵闯入家里，胡作非为呢？”
暖阁中有蜡烛，还不到卯时，天还没亮。
蜡烛终究还是亮度不足，人又多，说话的一时间分不清楚是谁。
兴许是躲在黑暗中给了他们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他们发牢骚：“诸位，今日还能相见，明日说不准我们就要被带兵闯入，羞辱一家老少，然后被安排了罪名，满门抄斩或者流放了...”
“还有你们的女眷，教坊司有不少人都去了吧...”
一刹那间，暖阁中寂静无声。
昨天照顾那些大臣内眷，的确是身心巨爽。
但是明日谁说得准，自己的内眷不是其中一个？
“诛杀佞臣！”
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
“诛杀佞臣！”
短暂的沉默之后，不少人低吼着应和：“诛杀佞臣！”
“死谏...紫宸殿！”
有人又低吼了一嗓子。
魏通在最显眼的位置，面容有些尴尬。
他就坐在中间，根本没有参与这些人‘秘议’，但是给然一种，他才是这一次秘议领头人：“你们继续...”
魏通挪了位置。
暖阁中短暂的陷入沉寂。
这老狐狸。
众人一开始，就想着将魏通架上去。
魏通三朝元老，文宗朝就已经主持内阁，威望极高。
特别是北孔覆灭之后，魏通的地位更加凸显。
但是魏通躲开了...就很尴尬。
“嗤...”
忠顺王嗤笑一声，坐在角落里喝茶。
他是王爵，是宗人令，是正一品...但是，他没有实权。
当年朝中不能说一呼百应，这些大臣，在当年他监国的时候，哪一个没有向他献媚过：“若是心中无鬼，又岂能畏惧降妖除魔之人？”
忠信王低声道：“王兄，咱们怎么办？”
忠顺王不吭声，他都是宗人令了，还能怎么办？
喝茶看戏呗。
昨日十几个朝中大臣，被抄家流放，或者满门抄斩，常威屁事都没有，这已经摆明了皇帝的态度。
这群小丑一般的大臣，因为内心恐惧，一心向着自保，根本没有猜透皇帝用意，还妄想着弹劾常威？
依靠皇帝，扳倒常威？
没看到魏通都已经躲开了？
这老货就是朝廷风向标，他认准的事情支持就完了，最后铁定能成。他反对的事情，跟着反对就完了，最后一定不能成。
这老货沉默的时候，啥都不管的时候，你也别管，跟着管了，最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还会得罪人，可能还会倒霉。
水溶则是在一旁沉默。
昨天昂山公子，他认为的高人，并且很是信重的人，竟然认了常威当爹...这就特酿的肏蛋，昂山公子可是知道他不少秘密的。
这个时候，天知道常威有没有从昂山公子那里，知道更多他的秘密，这个时候有没有开始针对他？
“哎呦呦...”
这时候暖阁外，带着嚣张不满的声音传来：“还没睡醒呢，上什么朝啊...咱老常才刚纳了妾，正是温柔乡里品干粮的时候。”
“拜见王爷。”
暖阁外，太监们、禁军们纷纷拜见。
暖阁中，不少人身子一颤，本能畏缩，缩回自己的位置。
魏通撇嘴。
刚才一个个好像早起喝了鸡血，眼红脖子粗的，藏在暗中，煽风点火的，这个时候都怕了？
人家常威还没进来呢，你们都恨不得找最隐秘的地方躲起来，还想扳倒人家？
“哎呦呦...”
这时候门帘掀开，那庞大魁伟的身躯挤了进来，本来光线不足的暖阁，似乎又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虽然建威郡王嘴上哎呦呦不断，像个娘们...
但是这货，昨天踹门十九家，连累朝臣三分之一，地方官员一百余满门抄斩，或者流放呐！
这一声哎呦呦，怕是最霸气的娘们的哼唧声？
“这里这么暗？”
常威走进来：“这里也太黑了，是不是黑心的太多，让这里也不见光明？”
“拜见王爷。”
常威刚进来，大臣们就纷纷拜见。
更是有大臣嘘寒问暖：“王爷吃了没？臣这里带着新鲜的鹿肉，要不要来点？”
众大臣：？？？
你来上朝，还带着新鲜的鹿肉？
“王爷，臣这里有暖玉糕，要不要尝尝？”
暖玉糕，那可是晚上做好，放在美人怀中，不仅放着香料，更是带着奶香。
嗯，还带着温度。
“王爷...您要撒尿吗？臣这里有夜壶...”
“王爷...”
好家伙，刚才一群人义愤填膺，已经形成倒常联盟，就这一眨眼的功夫，这一群刚才脸红脖子粗的家伙们，加在一起好几千岁了，却一个个满脸谄媚...
你们刚才的口号呢？
你们的骨气呢？
魏通看的目瞪口呆。
萧衍低笑一声，感觉有趣。
同朝多年，他岂能不知道这些同僚，治国不行，可能他们当真心中阴险狡诈，但是他们却也是一群谄媚之徒呐。
忠信王更是睁大眼睛，满脸都是震惊。
不是，这些大臣不都是铁骨铮铮的人吗？
这与他印象中的不一样。
忠顺王只是微微摇头，这一幕他似乎早已经预料。
水溶继承王爵几年，上朝时间还短，也是第一次见到朝臣如此模样。
不是，刚才你们还是同仇敌忾的，怎么转眼间...就如此不堪？
他都已经想好，等着满朝弹劾常威的时候，他跳出来支持常威，到时候获得常威的好感，从而让他与建威郡王府紧张的关系缓解。
可是...
这满朝文武，根本不给他机会。
“一群小人！”
水溶脸色有些黑，得亏他刚才真的相信了，这群大臣会当真死谏紫宸殿。
“哎呦呦...本王昨天，为国朝锄奸甚多，今日有些累了。”
常威突然发现，哎呦呦这个词用起来真爽，怪不得秦可卿这么喜欢用。不过最近，秦可卿不说哎呦呦了。
不行，回去一定要让秦可卿多说哎呦呦。
“王爷，臣捏肩技艺无双，给您捏肩...王爷就是明察秋毫，让奸佞无所遁形。”
“王爷，臣自幼伺候祖父，最擅长捶腿...要臣说呢，王爷就是有一双獬豸神眼，一切罪恶，都逃不过王爷的眼睛。今日老臣就要上奏陛下，为王爷请功。”
暖阁中的大臣，一窝蜂的涌了过来，捏肩捶腿，甚至有的还打起来了：“别挤，你会伺候人吗？”
“废话，老臣伺候太上皇多年，你敢说老臣不会伺候人？”
常威脸色一黑，这老货是谁，怎么无声无息的，就给咱老常挖了坑？
你伺候太上皇多年，现在伺候咱老常，你的意思是，咱老常会成为皇帝？
你这是送咱老常去菜市口啊。
“砰...”
常威一脚将这个老头踹翻，尊老爱幼？前提是你不要给本王挖坑：“老贼，你要坑害本王？”
这群谄媚之徒，个个满脸谄媚。
这谄媚的表面下，天知道藏着多么阴狠的心。
越是谄媚之徒，其实内心越是扭曲，越是狡诈阴险，越是狠辣无情。
因为，他们用尊严换取了权势，他们要用狠毒，才能找回心中缺失的尊严。
现在他们就开始挖坑，常威岂能发现不了？
一直小心着他们呢。
“王爷饶命！”
这老头赶紧磕头：“老臣不知哪里坑害王爷了？”
“哼...”
常威坐直身子：“不要装傻充愣，回头本王就给你一键三连，让你知道什么叫消消乐。”
“狗东西...”
常威抓着老头的衣襟：“在本王面前装傻，本王傻子吗？”
呸！
在这些人眼中，咱老常以前还真是一个傻子。
“咳...”
这时候一声轻咳传来：“这乃是朝外暖阁，不得无礼。”
众多大臣豁然抬头，是谁如此胆大包天，质疑建威郡王？
一抬头，好家伙，这是秦元辅啊。
但是...但是...
建威郡王威严，你也不能仗着女儿得宠，就敢如此放肆吧。
有人嘴角勾起，等待常威发飙。
“爹说的是。”
常威松开手，很干脆，很直接。
众大臣：？？？
原来秦元辅才是隐藏的大佬哇！
然而，秦业进来后，对着这老头就是一巴掌：“王爷记住了，这些坑人的东西，遵守礼仪的同时，要以雷霆之势镇压！”
女婿啊，你还年轻，肆意妄为会惹祸。
爹老了，一些事还是爹去做吧。
爹年纪大了，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但是这口气，咱们得出啊！
秦业犹如暴怒的老狮子，上去就是左右开弓：“这老货包藏祸心，挑唆建威郡王与陛下的关系，罪该万死呐！”
宫外暖阁中，文武大臣就纷纷到来。
大臣们是要来点卯的。
来得早，勤奋的表现，就会被皇帝发现。
刑部尚书，就是因为每一次早朝，都是第一个到，被皇帝欣赏他这态度，连升三级，提拔到了刑部尚书。
所以，大臣们就更加积极了。
朝堂中的文武，是形成了自己的小团体的。
这也是党争的由来，而且朝堂之上，最大的团体就是以南孔为主的南党，代表着原本大盈立国之初，金陵一派的利益，是以江南官宦勋贵还有商贾为主。
北党是以大盈迁都神京城之后，北孔被重新册封衍圣公之后，所形成的利益团体。
他们以河北关内勋贵官宦为主。
其中，被南北两个利益团体所排斥的，就是江淮一派。
相比较之下，江淮一派势力弱了不少，是以隆兴帝登基之后，隆兴一脉武勋官宦为主，早已经没落。
这些利益团体，还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京派，极力排斥地方上调任神京城的官宦。
此时此刻，这些原本之间，有矛盾或者互相排斥的大臣们，看着比以往少了三分之一的暖阁，极其罕见的凑到了一起：“太过分了，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谁无法无天？
大臣们谁都没提，但是都是心知肚明。
有人应和：“是啊，纵然大臣有罪，那也是锦衣卫调查，也是大理寺审案，怎么可以带兵闯入家里，胡作非为呢？”
暖阁中有蜡烛，还不到卯时，天还没亮。
蜡烛终究还是亮度不足，人又多，说话的一时间分不清楚是谁。
兴许是躲在黑暗中给了他们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他们发牢骚：“诸位，今日还能相见，明日说不准我们就要被带兵闯入，羞辱一家老少，然后被安排了罪名，满门抄斩或者流放了...”
“还有你们的女眷，教坊司有不少人都去了吧...”
一刹那间，暖阁中寂静无声。
昨天照顾那些大臣内眷，的确是身心巨爽。
但是明日谁说得准，自己的内眷不是其中一个？
“诛杀佞臣！”
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
“诛杀佞臣！”
短暂的沉默之后，不少人低吼着应和：“诛杀佞臣！”
“死谏...紫宸殿！”
有人又低吼了一嗓子。
魏通在最显眼的位置，面容有些尴尬。
他就坐在中间，根本没有参与这些人‘秘议’，但是给然一种，他才是这一次秘议领头人：“你们继续...”
魏通挪了位置。
暖阁中短暂的陷入沉寂。
这老狐狸。
众人一开始，就想着将魏通架上去。
魏通三朝元老，文宗朝就已经主持内阁，威望极高。
特别是北孔覆灭之后，魏通的地位更加凸显。
但是魏通躲开了...就很尴尬。
“嗤...”
忠顺王嗤笑一声，坐在角落里喝茶。
他是王爵，是宗人令，是正一品...但是，他没有实权。
当年朝中不能说一呼百应，这些大臣，在当年他监国的时候，哪一个没有向他献媚过：“若是心中无鬼，又岂能畏惧降妖除魔之人？”
忠信王低声道：“王兄，咱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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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小丑一般的大臣，因为内心恐惧，一心向着自保，根本没有猜透皇帝用意，还妄想着弹劾常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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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货就是朝廷风向标，他认准的事情支持就完了，最后铁定能成。他反对的事情，跟着反对就完了，最后一定不能成。
这老货沉默的时候，啥都不管的时候，你也别管，跟着管了，最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还会得罪人，可能还会倒霉。
水溶则是在一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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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天知道常威有没有从昂山公子那里，知道更多他的秘密，这个时候有没有开始针对他？
“哎呦呦...”
这时候暖阁外，带着嚣张不满的声音传来：“还没睡醒呢，上什么朝啊...咱老常才刚纳了妾，正是温柔乡里品干粮的时候。”
“拜见王爷。”
暖阁外，太监们、禁军们纷纷拜见。
暖阁中，不少人身子一颤，本能畏缩，缩回自己的位置。
魏通撇嘴。
刚才一个个好像早起喝了鸡血，眼红脖子粗的，藏在暗中，煽风点火的，这个时候都怕了？
人家常威还没进来呢，你们都恨不得找最隐秘的地方躲起来，还想扳倒人家？
“哎呦呦...”
这时候门帘掀开，那庞大魁伟的身躯挤了进来，本来光线不足的暖阁，似乎又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虽然建威郡王嘴上哎呦呦不断，像个娘们...
但是这货，昨天踹门十九家，连累朝臣三分之一，地方官员一百余满门抄斩，或者流放呐！
这一声哎呦呦，怕是最霸气的娘们的哼唧声？
“这里这么暗？”
常威走进来：“这里也太黑了，是不是黑心的太多，让这里也不见光明？”
“拜见王爷。”
常威刚进来，大臣们就纷纷拜见。
更是有大臣嘘寒问暖：“王爷吃了没？臣这里带着新鲜的鹿肉，要不要来点？”
众大臣：？？？
你来上朝，还带着新鲜的鹿肉？
“王爷，臣这里有暖玉糕，要不要尝尝？”
暖玉糕，那可是晚上做好，放在美人怀中，不仅放着香料，更是带着奶香。
嗯，还带着温度。
“王爷...您要撒尿吗？臣这里有夜壶...”
“王爷...”
好家伙，刚才一群人义愤填膺，已经形成倒常联盟，就这一眨眼的功夫，这一群刚才脸红脖子粗的家伙们，加在一起好几千岁了，却一个个满脸谄媚...
你们刚才的口号呢？
你们的骨气呢？
魏通看的目瞪口呆。
萧衍低笑一声，感觉有趣。
同朝多年，他岂能不知道这些同僚，治国不行，可能他们当真心中阴险狡诈，但是他们却也是一群谄媚之徒呐。
忠信王更是睁大眼睛，满脸都是震惊。
不是，这些大臣不都是铁骨铮铮的人吗？
这与他印象中的不一样。
忠顺王只是微微摇头，这一幕他似乎早已经预料。
水溶继承王爵几年，上朝时间还短，也是第一次见到朝臣如此模样。
不是，刚才你们还是同仇敌忾的，怎么转眼间...就如此不堪？
他都已经想好，等着满朝弹劾常威的时候，他跳出来支持常威，到时候获得常威的好感，从而让他与建威郡王府紧张的关系缓解。
可是...
这满朝文武，根本不给他机会。
“一群小人！”
水溶脸色有些黑，得亏他刚才真的相信了，这群大臣会当真死谏紫宸殿。
“哎呦呦...本王昨天，为国朝锄奸甚多，今日有些累了。”
常威突然发现，哎呦呦这个词用起来真爽，怪不得秦可卿这么喜欢用。不过最近，秦可卿不说哎呦呦了。
不行，回去一定要让秦可卿多说哎呦呦。
“王爷，臣捏肩技艺无双，给您捏肩...王爷就是明察秋毫，让奸佞无所遁形。”
“王爷，臣自幼伺候祖父，最擅长捶腿...要臣说呢，王爷就是有一双獬豸神眼，一切罪恶，都逃不过王爷的眼睛。今日老臣就要上奏陛下，为王爷请功。”
暖阁中的大臣，一窝蜂的涌了过来，捏肩捶腿，甚至有的还打起来了：“别挤，你会伺候人吗？”
“废话，老臣伺候太上皇多年，你敢说老臣不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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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伺候太上皇多年，现在伺候咱老常，你的意思是，咱老常会成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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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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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谄媚的表面下，天知道藏着多么阴狠的心。
越是谄媚之徒，其实内心越是扭曲，越是狡诈阴险，越是狠辣无情。
因为，他们用尊严换取了权势，他们要用狠毒，才能找回心中缺失的尊严。
现在他们就开始挖坑，常威岂能发现不了？
一直小心着他们呢。
“王爷饶命！”
这老头赶紧磕头：“老臣不知哪里坑害王爷了？”
“哼...”
常威坐直身子：“不要装傻充愣，回头本王就给你一键三连，让你知道什么叫消消乐。”
“狗东西...”
常威抓着老头的衣襟：“在本王面前装傻，本王傻子吗？”
呸！
在这些人眼中，咱老常以前还真是一个傻子。
“咳...”
这时候一声轻咳传来：“这乃是朝外暖阁，不得无礼。”
众多大臣豁然抬头，是谁如此胆大包天，质疑建威郡王？
一抬头，好家伙，这是秦元辅啊。
但是...但是...
建威郡王威严，你也不能仗着女儿得宠，就敢如此放肆吧。
有人嘴角勾起，等待常威发飙。
“爹说的是。”
常威松开手，很干脆，很直接。
众大臣：？？？
原来秦元辅才是隐藏的大佬哇！
然而，秦业进来后，对着这老头就是一巴掌：“王爷记住了，这些坑人的东西，遵守礼仪的同时，要以雷霆之势镇压！”
女婿啊，你还年轻，肆意妄为会惹祸。
爹老了，一些事还是爹去做吧。
爹年纪大了，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但是这口气，咱们得出啊！
秦业犹如暴怒的老狮子，上去就是左右开弓：“这老货包藏祸心，挑唆建威郡王与陛下的关系，罪该万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