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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科举状元郎,金榜题名佐朝纲 第150章 要命的对联

    唐寅抬起眼皮看了对方一眼,只见清雅男子微微一笑,朝着唐寅挑了挑眉。

    尼玛,你个死玻璃,看老子不虐死你。

    开局未变,唐寅也不改走势,以防御为主。

    啪啪啪......!

    凉亭内再次响起密集的落子声,比上一局还要快。

    两人的棋路几乎与上次一模一样,没有改变。

    都是清雅男子主攻,唐寅主防。

    然而,在两人下到一百一十手的时候,唐寅猛的惊醒过来。

    这一局,清雅男子虽然依旧是猛攻的路数,但是还留了几个暗手,唐寅第一时间没有发现。

    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整个棋局的节奏,已经被清雅男子所掌控。

    又下得十手,唐寅只能无奈,弃子认输。

    这家伙太坏了,第一局明显是让着他的,第二局,这才真正的发威。

    眼见唐寅认输,清雅男子微微一笑,说道。

    “小子,攻守兼备,方为上策,”

    “你意味的防守,终究是落了下乘!”

    “对弈棋局,不仅要有攻守,还需攻守转换,才是真正的棋手!”

    唐寅听到这里,顿时清醒过来,站起身,朝着清雅男子躬身道。

    “多谢先生指点!”

    清雅男子微微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唐寅见状,连忙从挎包里取出二十两银子,往前一推。

    “愿赌服输,这是我输的银子!”

    清雅男子却是摇了摇头,将银子推了回来。

    唐寅见状,不由诧异的看着对方。

    清雅男子笑道。

    “这第二局的赌注可不是银子!”

    唐寅闻言,顿时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个时候,唐寅才真正感觉到清雅男子的可怕。

    第一局棋,唐寅胜了,心态便有些飘。

    然而,却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人家的圈套中。

    今日棋局,与其说是下了两盘,不如说是下了一局,第一局只是佯功。

    第二局才是杀招,而目的便是赌注。

    尼玛,下棋玩心眼到这个地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哦?

    一时间,唐寅更是好奇起来。

    短须男子见状,却是哈哈一笑。

    “你这家伙,还是改不了爱显摆的臭毛病!”

    清雅男子顿时斜了他一眼。

    短须男子立马乖乖的闭上了嘴。

    唐寅看向清雅男子问道。

    “你想要什么赌注?”

    清雅男子见状,顿时不满怒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夫又不会害你!”

    这说话语气,这腔调,简直就是李令月他爹。

    果然,下一秒,清雅男子就说道。

    “老夫李静,乃是令月的父亲,李晋的哥哥!”

    唐寅听到这话,立马惊的站起身来。虽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但是确定之后,仍旧有些难以置信。

    李晋就是个不靠谱的,李令月也是胸大......的打手。这李静却是心机玩的贼溜,他们真的是一家人?

    这一家子一个比一个不好对付。

    唐寅立马就认怂了,脸上挂上笑容,躬着身子说道。

    “呃......伯父但有吩咐,唐寅不敢推辞!”

    李静见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

    “听闻你在鲁国公的诗会上,大放异彩,将楚玉都给胜了下去......!”

    “老夫这里有一副对联,只要你对出下联便可!”

    听到是些对联,唐寅顿时松了口气。

    只要不让他写诗就好。

    上次诗会,一首破阵子,就惹了那么多麻烦。

    事后还被庄墨寒教育了好久,说他出风头。

    李静说完,便朝着凉亭外招了招手,便有一名下人打扮的随从,端着笔墨纸砚走了进来。

    唐寅看的一阵心酸,连这玩意都备好了,看样子是预谋已久,也不知道要自己对什么对子。

    难道是烟锁池塘柳那种绝对?

    就在唐寅胡思乱想的时候,那随从却是取出一张宣纸递给唐寅。

    唐寅接过来一看,上面已经有了上联。

    “东鸟西飞遍地野鸡难下足。”

    唐寅一看之下,顿时微微一笑。

    这对联,简直太熟悉了,这不是包某人的对联嘛?

    唐寅见状,大笔一挥,直接就在上联旁边写下对联。

    等唐寅写完,李静见状,便示意随从,将宣纸拿给他。

    李静看过唐寅写的下联后,顿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短须男子却是好奇的凑了上来,对着宣纸念道。

    “东鸟西飞遍地野鸡难下足,南麟北狗满山家禽尽低头。”

    念完对联,短须男子顿时震惊的看着唐寅。

    又被自己的对联给装了一波。

    唐寅见状,却没有欣喜,反而有种怪怪的感觉。

    就在这时,无方和尚,走了过来,朝着三人合十手掌,宣了一声佛号后,说道。

    “三位施主,斋饭已经好了,请入寺用膳吧!”

    唐寅闻言,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两人的棋局下完,竟已是中午了。

    李静却是个不要脸的,朝着唐寅说道。

    “今日到此为止,你明日再来!”

    唐寅闻言,差点一句“嘛卖皮”脱口而出。

    饭点赶人,只有李家的人才能这么无耻!

    唐寅愤愤不平的走了,回去吃庄家老仆的饭菜。

    等唐寅一走,李静便将宣纸递给短须老者。

    “你去,将这对联挂出去,就说是出自唐寅之口!”

    短须男子闻言,不由好奇的问道。

    “大帅,这对联要是挂出去,这小子非被人吃了不可!”

    李静却是嘿嘿一笑。

    “这小子,欺负了令月,可不得给他吃些苦头?”

    ......

    唐寅回到庄墨寒的小院,心态便也平和了下来,下午依旧练字写文章。

    到得晚上的时候,却见庄墨寒怒气冲冲的跑了回来,将一副对联丢在唐寅的脸上。

    “你小子,不是不让你惹事吗?”

    “你瞎写什么对联啊,这下好了,外面又闹翻天了,你唐寅的大名现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唐寅这才知道,这副对联,哪是李静出的。

    分明就是京城四大才子在国子监立下的擂台,这上联便是取笑南方学子的。

    南方学子,自然不服气,有不少人写出对联,怼回去,但是效果却没有唐寅的好。

    唐寅的对联一挂上去,立马赢得了南方学子的喝彩。

    北方学子顿时就不干了。

    “我们只是取笑你们像野鸡,你特么敢叫我们走狗?”

    “好你个唐寅,吾等北方学子,与你势不两立!”

    要命的对联,立马将唐寅再次推上了风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