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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着玩快穿,一口吃掉恋爱脑 第51章 双面影帝vs白富美女顶流17

    春念人躺在沙发上,柔软细长的手漂亮得过分,捏着页脚翻过剧本的一页。

    这是琴殊导演的新电影《风声鹤唳》。

    沈临洲倒了杯水,给她放在沙发旁的矮几上。

    他修身躬折,收拾着矮几上她写完乱扔的人物小传纸稿。

    春念人扔掉剧本,探身俯趴在他背上,故意在他耳边娇声道。

    “哥哥,明天就要进组了,我们就要避嫌了。”

    这次是商业武侠片,有大量外景。

    当地条件有限,住宿由剧组统一安排。

    到时候剧组的人都住在一个酒店里,就不好明目张胆的黏黏糊糊了。

    沈临洲握住她圈在自己脖颈处的手腕,侧目与她对视。

    “我去找你。”

    这是能从沈临洲嘴里能听到的话?

    春念人水眸微睁,唇边笑意绽放,在他侧脸上么了一个大大的亲亲。

    沈临洲看她眼睛发亮,低低一笑。

    《风声鹤唳》是琴殊擅长的古典武侠题材。

    江湖传闻,世间有一鹤岛,岛上有间酒馆。

    此酒馆于每夜亥时开张,于初见天光时打烊。

    岛上住着一对叶姓老夫妻,一个男童,一个白衣女子。

    老婆婆酿酒,老公公撑船载客,不见男童,而那白衣女子是个刺客。

    酒馆不卖酒,做的是刺客生意,只有你开不出的价钱,没有那白衣女子杀不了的人。

    无人见过那她的真容,也无人知晓她的姓名,只知她一身白衣,手执一把慈悲剑。

    “a!”

    琴殊放下对讲机,一巴掌落在自己脚上,拍死四只蚊子。

    夜雨越发的紧密,打在瓦檐上的声响密密麻麻,渡口木板上的水洼倒映着的微弱火光被雨打的扭曲飞溅。

    鹤岛渡口上挂着油黄灯笼,昏暗火光照亮渡口旁边酒馆的招酒幡。

    门边处放着一把撑开的油纸伞,伞面的夜雨沿着伞骨流下,湿了那干冷地面。

    酒馆之中正坐着一名白衣女子,女子戴着白色面纱,面前桌上放着一杯酒一把剑。

    除她之外,无人。

    良久,竹篙划水声在江雨声里响起,船靠了岸,有人踏水而来。

    黑衣剑客踏入酒馆便看见背对着门口坐着的白衣女子,立即停步不前,斗笠飞溅出雨水洒在身前木板上。

    “三万两黄金。”

    黑衣剑客声音漠然而冷。

    忽然江风吹得门外招酒幡晃荡作响。

    白衣女子抬手,细长苍白的手指执起桌上酒杯,徐徐将杯中酒倾倒在一旁长剑之上。

    交易达成,黑衣剑客拿出一个红木盒子打向白衣女子,见女子抬手接住后转身离去。

    踏水四溅的声音远去,竹篙划水之声也渐渐远去。

    白衣女子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张人皮面具。

    嗒的一声木盒关上,白衣女子拿起长剑转身踏出酒馆。

    清淡眉目刹那间显露在昏暗的火光灯影里,女子拿剑一挑,油纸伞被带起。

    她伸手握住伞柄,移步走入夜雨里。

    背影之清寒犹如孤月高悬,星河惨淡。

    划水声响起又再度远去,渡口的灯笼一晃,油盏之中的灯草一熄,渡口消失在无尽夜雨里。

    “卡!”

    琴殊坐在拍摄显示器后面,将刚刚的拍摄画面看了两遍才满意。

    “过!”

    她看向站在灯下的清冷美人,目光是极致的欣赏,就像在看一只完美无瑕的玉瓶。

    春念人优美地摘下面纱,拿过桌上的保温杯,举手抬足都是美的艺术。

    她刚喝了两口,工作人员顶着夜灯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喝错了喝错了!念人姐,这是沈老师的保温杯!”

    春念人手一顿,差点被一口水呛死,轻促咳了两声。

    这不是小瓷放过来的吗?

    看着周围面色诡异的工作人员,她保证,这绝不是自己策划的。

    道具组老师解释道:“刚刚搬东西砸坏了沈老师的休息椅,沈老师就在这坐了会儿,把杯子放在了这里。”

    沈临洲刚刚在这看自己拍戏?

    春念人脸上笑容完美,丝毫没有尴尬,把保温杯合上。

    “都是误会,等会儿我找沈老师解释一下就好了。”

    道具组老师听她自己去解释,松了口气。

    正好那边响起了琴殊宣布收工的声音。

    “今晚就拍到这里,可以收工了。”

    春念人水眸眯笑,目光幽幽落在手里的保温杯上。

    回到酒店,她拿着保温杯敲开了沈临洲的房门。

    “沈老师,您的保温杯忘在片场了。”

    她声音清澈如水,正经走进门。

    沈临洲把门关上,刚转身,一双嫩臂缠了上来。

    春念人仰着一张卸了妆的素脸,细眉水目锁着笑意,跃身用雪白长腿盘在他腰间。

    她为了这部戏修细了柳叶眉,美的清清冷冷,像一位白蛇化形的美人。

    沈临洲敛目看着她,眼底墨色化开,融入一片温水之中。

    “不是说我去找你吗?”

    他抬手护住她的纤细腰肢,稳步把她带到沙发上。

    毕竟是他去找她的话,就算被发现,也可说是他的不对。

    “我是来给沈老师送保温杯,顺便向沈老师请教问题,对对剧本啊。”

    春念人把保温杯扔在沙发上,往后一仰,伸出一只手把茶几上的剧本拿过来。

    自己换了个位置,反身坐在他怀里,翻开剧本。

    沈临洲揽着她盈盈一握的嫩腰,注视着那纤柔的手翻页。

    一页一页,翻到她扮作琵琶女勾引刺杀对象的那一页。

    春念人放下剧本,起身坐在茶几上,面对着他。

    她虚空抱琴,纤纤玉指在身前翻弹。

    她是雅妓,他是清客。

    沈临洲面不改色,坐在沙发上陪她对戏。

    他充当故事里地位最尊崇的王爷,是她要勾引,要刺杀的对象。

    她身姿雅致,如一杆清竹,泠面素净,却是极其素淡之美。

    谁能不为她侧目?

    手指缓定,琵琶之音已歇,她淡唇轻启。

    “公子有心事?”

    坐在竹帘后的尊贵客人。

    “并无。”

    公子说没有,她便不在多问。

    春念人唇角微勾,放下手,收回了属于角色的那股清雅气。

    又把剧本拿来,幽幽看向沈临洲。

    这显然脱离了角色。

    她清冷眉眼没有丝毫艳色,只用眼神便带出媚眼如丝,雪白长腿轻轻交叠着,不妖而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