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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在霍格沃茨搞all向 第19章 离我弟弟远些

    阿芙萝不知道第几次在被闲置的空教室里看见弗雷德和乔治了。

    他们总是坐在地上,面前放着坩埚,和一些魔药材料。

    “虽然,这个教室不是用来练习魔药的吧。”阿芙萝退出到门口,抬头看了一眼,如果她没记错,这个教室一般供学生们练习魔咒。

    “没注意。”

    “不知道啊。”

    他们装作无辜的样子,阿芙萝气笑,“好吧,是你们这样干我也丝毫不意外。”

    “你魔药学得怎么样?”弗雷德突然问。

    阿芙萝思索了一番,“马马虎虎。”

    “搭把手。”乔治招招手,阿芙萝凑了过去。

    “哦。”

    “你会把毒角兽犄角里的爆炸汁提出来吗?”弗雷德问。

    阿芙萝点头,“可以。”

    不过她没试过,练练手,看看自己行不行。

    她找了个椅子坐下,乔治连材料带盘子一起递给她。

    校袍的袖子过于宽大,阿芙萝便把外袍脱掉,搭在椅背上。

    “你们为什么不买已经处理好的?”阿芙萝心不在焉地问。

    “处理好的会贵一倍。”弗雷德随意解释道。

    阿芙萝了然,“我没了解过行情……那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要搞这么多东西?”

    “经过我们的考察,我们觉得恶作剧在霍格沃茨很有前途,总有学生想试试捉弄别人。”乔治眨眨眼。

    阿芙萝想到一个人,哂笑,“但是有一个人一定不会买你们的账。”

    “比如?”

    “珀西·韦斯莱啊。”阿芙萝手上动作没停,摇头晃脑道。

    弗雷德和乔治突然不说话了,他们甚至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们意味深长道,“嗯……是啊,珀西。”

    “是吗?”阿芙萝身后有人问道。

    阿芙萝转头,差点跌下椅子,珀西冷淡地扶了一把椅子,脸臭得不行。

    “你们三个,凑在这里干嘛?”他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审视他们,还有点不满。

    阿芙萝若有所思,他不乐意个什么劲?还怕她把他的弟弟们带坏了?……准确来说是他们更坏吧。

    “学习。”阿芙萝煞有其事道。

    “捣蛋。”弗雷德诚恳地回答。

    “咋地?”乔治问。

    珀西似乎正在想一个理由,最后,他挥挥手,“这个教室不能用来熬魔药,你们快点收拾好走人。”

    他们耸耸肩,很干脆地收拾着东西,不过还不忘打趣珀西。

    “我们的级长大人要生气咯。”

    “再不走小心被扣分了,快走快走~”

    他们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神色丝毫未见紧张,反而尽是戏谑。

    珀西的脸变成红色,但是憋了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反驳的话。

    阿芙萝扬唇,怪不得这两个双胞胎爱调侃他,这谁能忍住啊。

    “你不走吗?”珀西扬眉,站得挺拔。

    阿芙萝眨眨眼,“不走啊,我就是来练魔咒的,还是说,韦斯莱学长想帮我一起练习?”

    “……我没有那么闲。”珀西别过脸,并不去看她。

    “那你还来瞎逛抓你弟弟。”阿芙萝小声吐槽、

    “什么?”

    “没什么。”阿芙萝乖巧摇头。

    “快宵禁了,你赶紧回去吧。”珀西其实听见了,但是他也不能拿出级长的威严对斯莱特林摆架子,又反驳不出什么,只好装作听不见。

    “行啊,那你送我回去,我怕。”阿芙萝假意说道,尾调上扬,听得人心里微痒,宛如撒娇一般。

    “就几步路。”珀西无语,阿芙萝本想继续说什么,就听见珀西应了下来,“走吧。”

    阿芙萝弯唇,迈腿,“走。”

    城堡里确实幽暗,只有零星几盏灯,阿芙萝走在珀西身侧,突然感受到丝丝寒意。

    “嘶……”阿芙萝缩了缩,抱着自己的胳膊,往珀西怀里靠了靠。

    珀西一愣,“你……”

    “我忘记拿外套了。”阿芙萝也很懵圈,她委屈巴巴地盯着珀西,珀西抿抿唇。

    他们已经离教室很远了——因为教室离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并不是只有几步路,反而很远,如果回去拿,这意味着阿芙萝会堂而皇之的违反校规。

    珀西权衡再三,便自认为贴心道,“那我给你施个保暖咒。”

    “不行,我身娇体贵,只这样会生病的,而且我已经施过保暖咒了。”阿芙萝理所当然地反驳,并且跺了跺脚,看起来已经很冷了。

    “至于吗?”珀西半信半疑,眼看着要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了,珀西也说不出让她跑两步将就一下的话,便单手解开自己外袍的扣子,递到她手里。

    “那你穿吧,你自己回去,我去巡夜了。”珀西瞧着阿芙萝把宽大的外袍披到自己娇小的身躯上,别开眼。

    “晚安,珀西。”

    “我没允许你这么叫。”珀西蹙眉。

    “我允许了。”阿芙萝转身快步离去,珀西的长袍温暖舒适,阿芙萝心情好极了,她觉得书上说得不假,这招果然很好使。

    珀西驻足片刻,在夜色下悄悄红了耳尖,他漫无目的地走着,等回过神来,他又回到了刚才的教室。

    阿芙萝的外袍搭在凳子上,珀西默了两秒,伸手取了下来,他一捏到她的袍子就皱起了眉,太厚了……

    才十一月上旬,她就穿得这么厚吗?

    ……

    第二天,阿芙萝已经换了一身外袍,她坐在长桌旁,支着下巴。

    “怎么了?”德拉科见她精神不佳,问到。

    阿芙萝摇摇头,“感冒了。”她的声音已经有鼻音了。

    “啊?又感冒了?”德拉科诧异,“你又踢被子了?”

    潘西和达芙妮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向他俩。

    “才没有,你瞎说。”阿芙萝立刻摆摆手,制止他的胡说八道。

    目光对视上珀西,两人对视了好一会,珀西突然站了起来,往礼堂外走去了。

    阿芙萝拍拍德拉科的肩膀,“走了,拜~”

    “这么快?再吃点?”

    “不吃了。”

    她出了礼堂,果然看见转角处的珀西,珀西从包里翻出叠好的长袍,“你昨晚落下的。”

    阿芙萝挑挑眉,他居然还特意折返回去取了。

    “你这话还真有些让人觉得多心……这是你昨天借我的,谢谢了。”

    他俩躲在旁边互换外袍,说真的,像什么见不得光一样。

    “对了……”珀西有些不好意思道,“你那个……离我两个弟弟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