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哭包穿成美人鱼,禁欲蛇夫求亲亲 > 第25章 东西哪儿捡的

哭包穿成美人鱼,禁欲蛇夫求亲亲 第25章 东西哪儿捡的

    “?”于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话,可是嘴比脑子快,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

    池渊心里吃惊,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

    暗卫都是经过数次磨炼,被嘉贵妃选中,又送到璟王府上跟着王爷的。

    这宫里的路,哪有他们不熟的。

    于仇用迷路作借口,未免也太敷衍了些。

    “荒谬!”池渊忍不住给他一脚,“王爷让你去办点小事,你竟敢偷懒?”

    于仇也很配合,立马做好求饶的姿势。

    “王爷息怒,属下万万不敢偷懒……”他就是回来迟了,挨一顿打骂也好。

    反正醉花宫的动静,嘉贵妃的算盘,是不能说与王爷听的,怕他坏事。

    谁知于仇这一趴,刚在路上捡的荷包就顺势滚了出来,滚到观夏的脚边。

    所有人都看着,它鼓得像个球。

    兰霁禾本不想多事,毕竟奴才们的东西,还不配拿到她面前过目。

    可于仇却说,这不是他的东西。

    “属下在回来的路上,踢到这个荷包,见着有些稀奇,便耽误了时辰……”

    这回好了,扯了个比迷路好一点的借口。

    不过池渊还是觉得于仇今天太敷衍,“一个荷包罢了,有什么可稀奇的。”

    兰元澈没说什么,兰霁禾却来了兴致,“观夏,将它拿给本宫瞧瞧。”

    “是。”观夏随即弯腰将其捡起。

    刚打开往里面瞥了一眼,她便急忙递到兰霁禾的眼前,“公主,您瞧!”

    怪不得这荷包鼓鼓的,里面竟全是珠子,数量多得连兰霁禾看了都惊讶。

    “这么些上好的东珠,可不多见。”

    她可不记得宫中有哪位娘娘,能得父皇如此恩宠,就算是母后也没有。

    兰元澈从中捏起一颗,放在阳光下看,“确实是上好的东珠。”

    这宫里什么没有,一两颗东珠并不稀奇,怪就怪在荷包里竟有如此之多。

    于仇为它耽搁了时辰,便也说得通了。

    “属下知道这东西贵重,不敢据为己有,便在原地苦等失主,无人来寻……”

    其实他不说这句辩白还好,说完反倒惹兰元澈起了疑心,“那迷路一说呢?”

    这荷包来得蹊跷,今日的于仇也有问题。

    兰元澈最烦他们这些人,说话弯弯绕绕,不知道何时就会捅人一刀。

    池渊见于仇园不了谎,上前又是一脚,“你个混账东西,竟连王爷都敢欺瞒!”

    于仇也说不上自己今天怎么回事,总感觉哪里出了错,“属下该死!”

    事已至此,他只能承认自己是鬼迷心窍,捡了荷包就走不动道。

    池渊也跪了下去,“是属下管教不严,让他生出这等心思,耽误王爷大事。”

    二人都说要自领责罚,求王爷息怒。

    兰元澈眯着眼看他们,一时没说话。

    于仇心中忐忑,不敢再火上浇油。

    池渊又开了口,“倘若王爷还不够解气,属下可再加十板子,以示惩戒。”

    “很好。”兰元澈勾了勾唇角。

    他没心思罚人,但这身份需要,“下回再敢糊弄本王,便自行了结了吧。”

    池渊与于仇双双叩头谢恩。

    兰霁禾就在旁边,却没替他说一句话。

    五皇兄管教属下,她管不着,只能拿着荷包仔细端详,“东西究竟是谁掉的?”

    这么多的东珠,丢了没道理不找。

    池渊与于仇先后起身,“东西既是捡的,不是他的,便交由公主处置吧。”

    兰霁禾莞尔一笑,“本宫要它作甚?”

    她是和玉公主,虽不是最得宠的那一位,却也没有道理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而且这东西定是有主的。

    “若他日主人来寻,将罪怪到本宫头上,你们又有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被兰霁禾拿话噎了一下,池渊垂下头,“公主说得是,是属下多嘴了。”

    他又将脸扭向旁边,“东西哪儿捡的,早早放回哪儿去,莫要给公主惹祸事。”

    “是。”于仇伸手想去接。

    兰霁禾却丝毫没有要给的意思,“观夏,你说这荷包的主人,是男是女?”

    观夏说:“奴婢觉得,应是女的。”

    按着这绣花的针法,应是女子的物件。

    “不对。”兰霁禾嘴角微翘,“这针线活当然是女子绣的,莫非你见过男子绣花?”

    观夏摇头,“还真没有。”

    这天下也不一定没有男子绣过花,但她自幼跟着公主,自然是没见过的。

    再者,公主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于仇小声道:“回公主的话,属下以为,这荷包也可能是一男子所有。”

    坊间有习俗,女子可以赠亲手绣的荷包给心仪的男子,作为定情信物。

    况且这上面的图案,绣的是竹叶。

    “竹子、竹叶,应该代指男子,姑娘家的荷包,定是绣上各式各样的花。”

    于仇今日已经犯了大错,想着挽回一下,所以才故意说出这么多门道。

    平日里他哪敢越过池渊与公主说话。

    兰霁禾若有所思,“倒也没错……”

    可这男男女女私相授受,若叫人发现,怕是免不了要惹出一场祸事。

    兰元澈突然开了口:“哪儿捡的?”

    他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不懂什么定不定情,也不关心谁与谁私相授受。

    但是今日的种种异常结合起来,又似乎指向某个地方,以及某个不知名的人。

    于仇突然眼皮跳,“在宫道上……”

    他是隐在暗处,与醉花宫的人私下见面,谁知怎么就走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兰元澈懒得费口舌,“带本王去。”

    他下了令,池渊跟于仇立马跟着走。

    兰霁禾好奇,带着观夏也跟了上去。

    众人很快便来到于仇捡荷包的地方。

    附近没什么人路过,确实是个‘好地方’,池渊瞥了他一眼,眼底全是警告。

    于仇心里七上八下,“王爷,就这。”

    兰元澈眼尖,一下就看见草里还有东珠,他弯腰去捡,“你见的何人?”

    于仇见瞒不住,立马跪下。

    “王爷,属下与小宽子在此偶遇,只是多说了两句闲话,没有别的了!”

    如今的王爷,可真是观察入微。

    池渊忍不住替于仇捏了一把冷汗。

    “小宽子是哪个宫里的?”兰元澈一连捡了好几颗东珠,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

    于仇实话实说,“醉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