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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穿成美人鱼,禁欲蛇夫求亲亲 第52章 没那种需要

    孙掌柜比了几根手指,“这个数?”

    这些东珠成色好,他转手就能卖好几倍。

    可兰元澈面不改色,“你若不想做这生意,本王出门换一家便是了。”

    这是小人鱼的东西,他要还回去,缺一颗都不可以,又怎么可能卖了它们。

    “别别别,小的不问便是了。”孙掌柜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请王爷稍等。”

    荷包里的东珠,大小不一。

    除了要挑它们的好坏,还得分体型。

    工匠挑了大半相似的出来,搭配着金链,准备制一条独一无二的项链。

    剩下的,兰元澈本打算先留着。

    可工匠又建议:“这些可以做个碧玉簪子,这几颗搭银制品做成耳饰……”

    把它们全处理了,他的酬劳能多些。

    而其他配件均由博雅斋出,孙掌柜自然也要附和工匠的话,“对,这样好。”

    他买不到那些东珠,也不能让它们蒙尘。

    “你们看着办。”兰元澈不懂这些。

    反正兰霁禾说女子都喜欢,那便做吧。

    这东西慢工出细活,一天制不好的。

    “王爷,您若不着急,就先将东西留下,等工匠制好了,小的差人送到府上去。”

    孙掌柜满面笑容,“到时再结账。”

    说着急也着急,说不着急也可不着急。

    兰元澈想了两秒,“那,有劳了。”

    款式已经定下,也没什么问题,他巴不得赶紧回府去,泡进浴池里降降温。

    等池渊给和玉公主挑了她要的喜鹊珠花,又给贵妃娘娘选了一串青白玉的珠串。

    他们便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夜里,兰元澈进了浴池,不让人伺候。

    何期期便让山茶去西院将池渊找来。

    “属下见过王妃。”池渊进门行礼。

    何期期挨着桌子,不急不缓道:“今日你与王爷都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暗卫是璟王一人的暗卫,不归王妃管。

    但在这璟王府里,她璟王妃也是个主子,还是个不可忽略的存在。

    池渊正色道:“回王妃的话,王爷照常进宫请安,还与和玉公主切磋了棋艺……”

    这些是可以说的,他没必要瞒着。

    “那书房里的东珠是怎么回事?”在行程上,何期期没听出什么不妥之处。

    问题应该出在东珠上,若它们毫无用处,王爷不会对宁儿发那么大的脾气。

    池渊顿了顿,“那是醉花宫的东西。”

    书房的荷包与东珠,是于仇随手捡的。

    至今无人知道它们真正的来历。

    那日王爷在醉花宫里,闹了一通,姑且就当荷包是那儿某个宫人所有吧。

    他这么说,也算不得欺骗王妃。

    “母妃的东西?”何期期微微蹙眉。

    也是,那么贵重的东西,旁的人不该有。

    池渊没接话,就当是默认了。

    何期期继续问:“那你们在东苑捡了珠子,王爷又将书房锁了,是去何处?”

    平日她也不大过问王爷的行踪。

    但今日的他,实在奇怪。

    “王爷去了博雅斋,给贵妃娘娘挑了一串青白玉的珠串,还给公主买了珠花……”

    池渊说的是实话,就是省略了些东西。

    何期期自己将前后串联起来。

    一荷包的东珠,换一串青白玉。

    这事任谁来说都是挑不出错来的。

    何期期挥挥手,“你退下吧。”

    “是。”池渊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山茶走过来,替她换了杯热茶,“小姐,王爷此举,定有他的用意。”

    她是何期期的陪嫁丫鬟,叫惯了小姐。

    有外人在时,才叫她王妃。

    此时屋里无旁人了,她们还跟以前一样。

    “他做何事都有他的用意,我何时过问过,就连府里纳妾也不经我同意!”

    何期期这口怨气,也不是今日才有的。

    “他坏了母妃的珠串,买串新的赔回去,这事并无不妥,可为何连公主也有?”

    王爷乐意给谁买,都不要紧。

    问题是他眼里,独独没有她这璟王妃。

    山茶自然懂何期期的意思,也替她忧心。

    “小姐不如亲自去问问王爷。”

    眼下府里只剩璟王妃,她这时候不争取,是要等下一个人来时再争吗。

    何期期觉得也是,“替我梳妆。”

    山茶秒变笑脸,开始忙碌起来。

    一炷香之后,何期期一个人进了西院。

    “小的见过王妃。”值守的下人刚刚想通报,就被她用手势制止了。

    “别喊,王爷在哪里?”

    “王爷在浴池里。”

    现在王爷沐浴,都不让人近身伺候。

    可他已经进去很久了,一直没出来。

    何期期也没有多想,“退下吧。”

    盘在浴池里的黄色巨蟒,听到她的声音,不情不愿也只能提前睁了眼。

    何期期推门进去,“王爷……”

    屋里空空荡荡,浴池里更空无一人。

    连水花都没有,自然无人能回应她。

    何期期觉得奇怪,又唤了声:“王爷?”

    下人明明说他自己在里面。

    她不死心,开始四处找,“王爷!王爷?”

    兰元澈躲在更衣间里,穿好衣服才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擦头发,“何事?”

    刚刚出浴的他,带着些水汽雾气。

    整个人很随意,不似白日那么不近人情,何期期禁不住,都有些看呆了。

    兰元澈走近了,又问:“何事?”

    自己在水里呆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打扰,属实有些高兴不起来。

    “王爷沐浴,怎的不叫人伺候?”

    何期期与他靠得太近,突然红了脸。

    兰元澈看见了,又像没看见,“不必。”

    没有那种需要,而且叫人伺候,他还怎么变出原形,在水里游来游去。

    何期期抿着唇,视线无处安放。

    兰元澈想打发她走,只好继续问:“王妃可是有要事来找本王?”

    自他来了这儿,就跟何期期分院住。

    一来自己不喜欢跟食物同住。

    二来怕跟她走得近,容易露出马脚。

    所以何期期没事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妾身想伺候王爷沐浴。”她说出这话来,都觉得自己脸发烫,“王爷……”

    “不劳王妃费心。”兰元澈说完就要走。

    何期期却伸手抓住他的袖子,“今日宁儿惹王爷不悦,是妾身的不是。”

    “妾身今夜留下伺候王爷,还请王爷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莫要生气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羞得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