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花与剑 第44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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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清夜，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吃的。”殷罗琦走进樊一叶房中，提着一个竹篮，里面是香喷喷的烧鸡。
樊一叶笑着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找我什么事？”
“什么啊，瞧你说的，没什么事啊。”殷罗琦瞪了一眼。
“哦，没事啊，那没事我就走了。”樊一叶说着起身便要往外走。
“诶，等等。”殷罗琦立刻拉住樊一叶，“先坐下，我有话说。”
樊一叶坐下看着她：“说吧。”
“那个…..我想让你帮忙，把燕燕救出来。”殷罗琦想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哎，罗琦，国有国法，不管出自什么原因，杀了人就是犯法，如果都去劫狱，那不是乱套了？”樊一叶也于心不忍，但是他不想藐视法律。
“我不管！既然你这么重视法律，那你应该去投案自首，因为你也杀过人。”殷罗琦说道。
樊一叶被气笑了：“我杀的人官府都不会管，况且我杀的人能与平民百姓一样吗？寻常官府又怎么会管江湖上的恩怨情仇。”
樊一叶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不管怎么样，他虽然不想再为这个国家做什么，但他也是樊家的后人，不帮忙也不应该添乱，不然他父亲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殷罗琦站了起来：“哼，你不去就算了，我去找余彦霖。”
说着殷罗琦跑了出去。樊一叶看着她离去，心里也在挣扎着，这两人一定不会听劝，而余彦霖肯定会答应殷罗琦的。
最终，他还是做出了决定，站起身走出房间。
果然，余彦霖听了殷罗琦的话后，已经商定好了今晚就去救人。樊一叶此时走进余彦霖房中，对二人说道：“你们非要救人，我不拦着，但你们至少等邢大哥走后再去，他可不会任由你们把人救走，彦霖，邢云舟可是锦衣卫镇扶使，一等一的高手。”
“大哥放心，那我们就等他走后再动手。”余彦霖说道。
“嗯，记住，不要滥杀无辜。”樊一叶嘱咐道。
入夜。
两道人影在屋檐上快速的移动着，二人都蒙着面，而殷罗琦也换了一身衣服，二人很快就来到府衙的地牢上方。
外面有两个衙役正在放哨，余彦霖当机立断飞下，手刀对准了他们脖子猛然劈下，两个衙役应声倒地，被打昏了。
“你就在外面接应，我进去就好。”余彦霖轻声说道。
殷罗琦点了点头，随后余彦霖就进入地牢。刚一走下阶梯，就看到里面有很多狱卒在巡逻，而阶梯口还有两个狱卒坐在那正喝着酒。
余彦霖取下面巾，慢慢悠悠的走下来，当两个狱卒看到他时，惊叫道：“何人？来此作甚？”
“喝喜酒。”余彦霖说着就往里走。
二人听的云里雾里，随即回过神来挡在他身前，“大胆，监牢重地，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另一个人开口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问完便要开口叫人过来。
余彦霖迅速出手，又是两记手刀，打晕了两人。在他们身上找到钥匙，一路上左闪右避，躲过狱卒的视线，来到关押燕燕的牢房门口，开了门。
“你？”燕燕看到来人，有些惊慌，然后问道：“公子，你怎么来了？”
“快跟我走，我救你出去。”余彦霖拉着燕燕就往外跑。
二人刚出牢房，就被巡逻的人发现，余彦霖对燕燕说道：“你先出去，上面有人接应你，我断后。”
燕燕慌张说着：“公子小心。”然后往出口跑去。
待到燕燕跑到地牢外面，殷罗琦从一旁出来对她说：“快走！”然后拉着她的手要跑。
“尔等好大胆，竟敢劫狱！还不束手就擒！”一道严厉声传来，身影走出，竟是邢云舟。
这家伙不是已经走了吗？殷罗琦看着邢云舟，有些紧张。双方正要动手，一个身影飞出，一掌打向邢云舟之际，回头对殷罗琦说了句：“先带人走！”
殷罗琦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再耽误，拉着燕燕就跑。来人正是樊一叶，穿着一身夜行衣，蒙着面巾看不见脸，但殷罗琦能听出他的声音。
邢云舟与来人对了一掌，拔出随身佩带的刀对着殷罗琦二人喊道：“贼子休走！”
樊一叶岂能让他去追击殷罗琦？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飞射而出，稳稳地挡在了邢云舟的面前。
两人瞬间交上手，一时间拳来脚往，打得难解难分。樊一叶心中明白，自己并不想伤害邢云舟，所以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能有效地拦住对方，又不会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然而，邢云舟却不领情，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突破樊一叶的防线。但樊一叶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无论邢云舟如何攻击，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樊一叶展现出了超凡的实力和精湛的技巧。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让人眼花缭乱。而邢云舟也不甘示弱，全力以赴地应对着樊一叶的攻势。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在他们之间展开……
当殷罗琦已经跑远，樊一叶也不再恋战，两步跨越飞到墙上，想要一走了之，而邢云舟却紧跟不舍，一路追着樊一叶。
来到城外一处山坡上，樊一叶背对着邢云舟，摘下面巾转过身来，邢云舟看到樊一叶大惊道：“凌兄弟！你…怎么是你？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邢大哥，我们为何会这样做，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樊一叶笑着说。
“你们这是公然藐视王法，我不能袖手旁观！”邢云舟严厉的说着。
樊一叶走向邢云舟，手搭在他的肩上，说道：“邢大哥，我知道你有你的职责，但我朋友决定要救这位姑娘，我也做不到袖手旁观，你既然没走，我想你也早就想到我们会救人。”
“不错，这姑娘不是坏人，她杀人也是情有可原，但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怎么去判，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邢云舟也有些惋惜，摇头说着。
樊一叶转身走了几步，背对着邢云舟说道：“那么我想请问一下，邢大哥，如果要判，燕燕姑娘会落得什么罪名，结局会是如何？”
邢云舟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顿了一下，开口道：“很有可能是死罪。”
樊一叶听后笑着问：“呵呵，如今的大周律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律法应该有分明是怎么样的杀人，如果我受到歹人袭击，我为求自保，结果杀了人，那我也该被判死刑吗？”
邢云舟说道：“那自然是不用，县官也会酌情处理。”
“那为何燕燕姑娘就是死罪？”樊一叶又问。
“这…..因为她并没有人证，一切都只是她片面之词，究竟她是刻意杀人，还是无意为之，已经死无对证，而那书生的娘子当时昏迷，也做不得证。”邢云舟无奈的说。
“所以，我们必须救她。邢大哥，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我知道你的职责，我也有我的做事准则，但我朋友现如今已经将人救了出来，帮我们做了决定，就这么算了吧。”樊一叶看着邢云舟，像是在等他给自己一个答复。
邢云舟想了好久，终于开口道：“好吧，事已至此，兄弟也是光明磊落之人，而且我们都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罢。”
“好，那就替燕燕多谢邢大哥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樊一叶拱手说道。
邢云舟也是如释重负，笑着说：“大家都是朋友，就别提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了，你到时候到了都城，记得来找我喝酒就行，还有，凌兄弟身手不错啊，你究竟是何人？”
樊一叶神秘一笑：“等我到了都城时，你自然会知道。”
……..
襄阳城，城外密林中。
莺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当殷罗琦带着燕燕来这，两姐妹喜极而泣，抱在一起相互安慰，而余彦霖自然也已经赶到，几个狱卒哪里是他的对手。
“呵呵，两位姑娘，你们快走吧，此事也告一段落，皆大欢喜了。”余彦霖笑着说道。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两位姑娘对二人行了一礼
殷罗琦拉着两位姑娘的手说：“二位妹妹路上小心，尽量走官道，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就此别过吧，保重。”
莺莺燕燕两姐妹走后，樊一叶走了出来。余彦霖看到樊一叶说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没有我给你们擦屁股，你们能顺利到这吗？”樊一叶没好气的说道。
于是殷罗琦把樊一叶过来帮忙的事告诉了余彦霖。
“哈哈，我就知道，大哥才不会坐视不理，你是不是一早就猜到邢云舟没走？”余彦霖问道。
樊一叶并没回答，而是走到殷罗琦面前说：怎么样？人也顺利救了，开心了吧？”
殷罗琦心里很开心，但嘴上却说着“哼，虚伪，一会儿不答应救人，一会儿又来帮忙！反复无常！”
樊一叶听了后手按着额头说道：“真希望能和你们两个一样，不用想那么多！”
“我懂了！大哥是说我们聪明！”余彦霖手放在樊一叶肩膀上得意的笑着。
“余彦霖，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殷罗琦看着余彦霖的头皱着眉头问道。
…….
一夜过去，三人第二日又踏上了南下的路程，到了杭州城外的驿站，这里有很多贩夫走卒，在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哎，你们听说没有？江湖中各大门派要商议举行武林大会，推选一位武林盟主，而这地点就定在杭州城。”一位大叔对一群人说道。
“我说呢，这杭州城近日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当选这武林盟主。”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说道。
“哈哈，你给武林盟主洗脚都没资格！”另一个大汉笑着嘲讽道。
“你他奶奶的，你笑个屁，我看你连大会的门都进不了。”
樊一叶听着这些人说话，心想，司慕寒这老家伙，不是开玩笑，这还真要选武林盟主啊…..
樊一叶笑着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找我什么事？”
“什么啊，瞧你说的，没什么事啊。”殷罗琦瞪了一眼。
“哦，没事啊，那没事我就走了。”樊一叶说着起身便要往外走。
“诶，等等。”殷罗琦立刻拉住樊一叶，“先坐下，我有话说。”
樊一叶坐下看着她：“说吧。”
“那个…..我想让你帮忙，把燕燕救出来。”殷罗琦想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哎，罗琦，国有国法，不管出自什么原因，杀了人就是犯法，如果都去劫狱，那不是乱套了？”樊一叶也于心不忍，但是他不想藐视法律。
“我不管！既然你这么重视法律，那你应该去投案自首，因为你也杀过人。”殷罗琦说道。
樊一叶被气笑了：“我杀的人官府都不会管，况且我杀的人能与平民百姓一样吗？寻常官府又怎么会管江湖上的恩怨情仇。”
樊一叶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不管怎么样，他虽然不想再为这个国家做什么，但他也是樊家的后人，不帮忙也不应该添乱，不然他父亲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殷罗琦站了起来：“哼，你不去就算了，我去找余彦霖。”
说着殷罗琦跑了出去。樊一叶看着她离去，心里也在挣扎着，这两人一定不会听劝，而余彦霖肯定会答应殷罗琦的。
最终，他还是做出了决定，站起身走出房间。
果然，余彦霖听了殷罗琦的话后，已经商定好了今晚就去救人。樊一叶此时走进余彦霖房中，对二人说道：“你们非要救人，我不拦着，但你们至少等邢大哥走后再去，他可不会任由你们把人救走，彦霖，邢云舟可是锦衣卫镇扶使，一等一的高手。”
“大哥放心，那我们就等他走后再动手。”余彦霖说道。
“嗯，记住，不要滥杀无辜。”樊一叶嘱咐道。
入夜。
两道人影在屋檐上快速的移动着，二人都蒙着面，而殷罗琦也换了一身衣服，二人很快就来到府衙的地牢上方。
外面有两个衙役正在放哨，余彦霖当机立断飞下，手刀对准了他们脖子猛然劈下，两个衙役应声倒地，被打昏了。
“你就在外面接应，我进去就好。”余彦霖轻声说道。
殷罗琦点了点头，随后余彦霖就进入地牢。刚一走下阶梯，就看到里面有很多狱卒在巡逻，而阶梯口还有两个狱卒坐在那正喝着酒。
余彦霖取下面巾，慢慢悠悠的走下来，当两个狱卒看到他时，惊叫道：“何人？来此作甚？”
“喝喜酒。”余彦霖说着就往里走。
二人听的云里雾里，随即回过神来挡在他身前，“大胆，监牢重地，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另一个人开口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问完便要开口叫人过来。
余彦霖迅速出手，又是两记手刀，打晕了两人。在他们身上找到钥匙，一路上左闪右避，躲过狱卒的视线，来到关押燕燕的牢房门口，开了门。
“你？”燕燕看到来人，有些惊慌，然后问道：“公子，你怎么来了？”
“快跟我走，我救你出去。”余彦霖拉着燕燕就往外跑。
二人刚出牢房，就被巡逻的人发现，余彦霖对燕燕说道：“你先出去，上面有人接应你，我断后。”
燕燕慌张说着：“公子小心。”然后往出口跑去。
待到燕燕跑到地牢外面，殷罗琦从一旁出来对她说：“快走！”然后拉着她的手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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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城外一处山坡上，樊一叶背对着邢云舟，摘下面巾转过身来，邢云舟看到樊一叶大惊道：“凌兄弟！你…怎么是你？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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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姑娘不是坏人，她杀人也是情有可原，但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怎么去判，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邢云舟也有些惋惜，摇头说着。
樊一叶转身走了几步，背对着邢云舟说道：“那么我想请问一下，邢大哥，如果要判，燕燕姑娘会落得什么罪名，结局会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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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云舟说道：“那自然是不用，县官也会酌情处理。”
“那为何燕燕姑娘就是死罪？”樊一叶又问。
“这…..因为她并没有人证，一切都只是她片面之词，究竟她是刻意杀人，还是无意为之，已经死无对证，而那书生的娘子当时昏迷，也做不得证。”邢云舟无奈的说。
“所以，我们必须救她。邢大哥，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我知道你的职责，我也有我的做事准则，但我朋友现如今已经将人救了出来，帮我们做了决定，就这么算了吧。”樊一叶看着邢云舟，像是在等他给自己一个答复。
邢云舟想了好久，终于开口道：“好吧，事已至此，兄弟也是光明磊落之人，而且我们都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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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当殷罗琦带着燕燕来这，两姐妹喜极而泣，抱在一起相互安慰，而余彦霖自然也已经赶到，几个狱卒哪里是他的对手。
“呵呵，两位姑娘，你们快走吧，此事也告一段落，皆大欢喜了。”余彦霖笑着说道。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两位姑娘对二人行了一礼
殷罗琦拉着两位姑娘的手说：“二位妹妹路上小心，尽量走官道，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就此别过吧，保重。”
莺莺燕燕两姐妹走后，樊一叶走了出来。余彦霖看到樊一叶说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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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就知道，大哥才不会坐视不理，你是不是一早就猜到邢云舟没走？”余彦霖问道。
樊一叶并没回答，而是走到殷罗琦面前说：怎么样？人也顺利救了，开心了吧？”
殷罗琦心里很开心，但嘴上却说着“哼，虚伪，一会儿不答应救人，一会儿又来帮忙！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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