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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好孕小赤狐 第100章 恶毒女又软又娇,撩拨太子脸红心跳 14

    宸园里专门铺设了一条鹅卵石道。

    左丘靖经常光着脚踩在上面行走,只有感受到脚下的炽痛,才能使他不安的心稍稍得到片刻安宁。

    可是今日,他来来回回走了四五趟,非但没有起到安神的效果,反而更加心乱如麻。

    刚刚发尾还在滴水,浸湿了背后一大片寝衣。

    这会子已经都被风给吹干了。

    他走着走着竟不自觉地走到了锦园。

    “谁呀?胆敢私闯太子府,你可知……唔~”

    “参见太子殿下。”绿芽赶紧快步上前捂住了佩红的嘴。

    佩红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她哪里见过太子这副打扮?

    还以为是哪来的登徒浪子,差一点就要抬起扫帚挥上去。

    还没等太子问话,佩红就直接回道:“殿下,御医已经来过,开了方子,佩兰正在煎药。”

    “嗯。”

    “太子妃刚刚睡下,请容奴婢进去通传?”

    “不必。”

    左丘靖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后面婢女本想跟着,却被他关起门拦在外。

    绿芽垂眸注意到太子光着脚,她赶紧退下,去通知楚枫总管给太子备上鞋袜。

    男人走进卧房,径直走向床榻,床上的娇人儿此时却昏昏欲睡。

    她的身体柔软而曼妙地弯曲,宛如一条优雅的弧线。

    左丘靖盯了好一会儿,看着她白嫩的小脸泛着红晕,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渗出。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烫的厉害。

    被碰触到的少女晃了晃肩膀,摇摇腰肢,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发烧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涂悠悠只觉得脑袋里面轰轰隆隆,混沌一片。

    头晕目眩,使她睁不开眼。

    怕吵着熟睡的她,左丘靖将门打开,对着守在门外的佩红,小声吩咐道:“去备一盆温水,在拿两条细葛布来。”

    左丘靖小心翼翼的拧干细葛布,轻轻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

    折叠好一块细葛布放在额间能起到降温散热的效果。

    又拧了块半干的细葛布,沿着她双侧颈部来回擦拭。

    还不忘握住她的手心,来回摩擦使其散热降温。

    眸光落在她未施粉黛的脸颊上,才发现她皮肤细润如温玉般柔光若腻,淡扫峨眉,鬓云乱洒,朱唇微翘,明眸紧闭,甚是娇媚。

    左丘靖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她发烫的唇……

    “唔~”

    涂悠悠软软地哼唧一声,轻拉被角,睫羽微颤。

    身体明显得感觉比刚刚舒服了很多。

    见少女这会儿睡的很踏实。

    寅时已过,天边泛起一道白。

    此时的男人才注意到自己微凉的脚背,低头一看,狼狈的缩了缩脚。

    左丘靖抚摸着涂悠悠的额头,温度也稍微降下来一些,他这才肯放心离开。

    临走时,嘱咐佩红要尽心照顾好太子妃,不必提及他来过。

    “殿下,让奴婢伺候您穿鞋。”春芽披着斗篷蹲在一侧,见太子出来,赶紧端起一旁的盘子站起身来。

    “不用,孤自己来。”左丘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

    伸手套上鞋袜,快速离开锦园。

    又过了两个时辰,到了辰时。

    涂悠悠醒来,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头还有些晕眩。

    可能是自己烧糊涂了,昨夜竟然会梦见太子殿下在床边照顾她一整晚。

    瞥了眼,趴在床边熟睡的佩红,她不忍起身打扰,又闭上眼睛睡了会儿。

    …………

    一连吃了几日的苦药。

    生病的这几天,太子一次都没来看过自己,想到这,涂悠悠难免有些失落。

    “瞧着娘娘今日气色甚好,这药再吃今儿一次就成。”佩兰端来刚煎好的药,递给太子妃。

    “好佩兰,今天我都不想再吃了。”涂悠悠摇了摇头。

    “良药苦口,娘娘你快快好起来,就能去畅园听戏了。”

    “啊?你说什么?”涂悠悠兴奋的蹦起来,开心的就像一个孩童那般手舞足蹈。

    “是的,太子殿下已经同意了让您招戏班子来太子府。实际上,不仅是同意了,太子殿下还专门请了御用戏班,这会子已经在畅园排练了有大半日。”

    “快,快带我去瞧瞧。”

    涂悠悠捧起药碗,一饮而尽。

    一连几日的不开心,在这一刻统统烟消云散。

    刚一走进畅园,唱腔婉转动听,徐徐而来,宛如一阵清风拂过,令人陶醉其中。

    琴弦微凉,拨出了曲曲余韵绕梁的绝唱。

    这声音既淡雅又玲珑,雅致中还带着含蓄的曲调,果真是妙不可言。

    一曲唱完,涂悠悠忍不住拍手叫好。

    “吴侬软语,茶墨泼香,妙,实在是妙。”

    涂悠悠闻声回眸,只见一男子身穿蓝色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还绑着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实在是有些许怪异。

    看上去温文尔雅,再加上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邪魅的脸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

    仔细一看,他倒是跟太子有些许相似?

    涂悠悠晃了晃头,只觉得自己是犯了花痴,怎么见谁?都能想到那个人。

    “你是谁?见了太子妃为何不行礼?”佩兰指着那男人厉声喝道。

    “太子妃?”

    左丘逸挑眉,忽然想起,前日皇兄让他从戏班子里挑几个出众的,送来太子府唱两天曲儿。

    他当时还纳闷?皇兄一向不喜这种靡靡之音,怎么这回主动邀约?

    原来是为了给太子妃解闷。

    “臣弟左丘逸见过皇嫂。”左丘逸调皮的向涂悠悠行了个作揖礼。

    “奴婢不知是王爷驾到,言语有失,还望王爷恕罪。”

    “不知者无罪。”

    怪不得会有某人的影子,原来是那人的弟弟。

    涂悠悠回了个颔首礼后,便不再多言,独自走过去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打算好好欣赏接下来这出戏。

    “月明云淡,花影重重的秋夜,书生潘必正,闻得陈妙常寄托幽情的清绝琴音,循声前往,二人切磋琴艺,以琴探情,心曲互传,在琴音中他们成为心心相印心有灵心的知音。这便是昆曲儿《琴挑》想要传达的意境。”

    左丘逸坐在涂悠悠身后,一边看戏,一边讲解。

    “聒噪。”

    涂悠悠小声嘟囔道。

    攥在手里的帕子轻轻抬起,遮挡住微微上扬的嘴角。

    虽然嘴上埋怨他啰嗦,影响了自己听戏。

    但一想到有人陪着自己一起看戏,一起探讨,便也不觉得枯燥。

    浑然不觉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一双炽热的双眸紧盯着谈笑风生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