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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她实在貌美 第22章 再敢接吻不认真就掐死你

    危玠将自己全身心都压在女郎身上,鼻尖萦绕着香甜的气味,声音轻轻的:“让我靠一下。”

    凌玉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疯,只是感受到了丝丝酒气,心中警铃大作,依旧不断的挣扎着。男人的声音再次传入耳畔:“你二兄就在邻屋内,还没有歇下,别叫他发现了。”

    女郎心口一滞,果然只敢小幅度挣扎了,所幸,男人放开了她,顾自坐在了身旁的软榻之上。

    凌玉慌张的瞧了眼紧阖的扇门,压低声音问:“你没把二兄怎么样吧?”

    危玠失声发笑:“小玉,你把哥哥当成大坏蛋了?只是请他吃酒罢了。”

    凌玉松了口气,却发现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的凝着自己,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杵了一会,她倍感压抑率先打破沉默:“皇兄,你这么盯着我做甚?”

    危玠脊背往软榻背上靠了靠:“要坐上来么?”

    他怕了拍自己的大腿,凌玉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谁知下一秒,纤细腕子就被人捉了去,一股力道,她就被拉进了男人炙热的怀中,碰上那坚硬的大腿肉时,有点儿疼。

    危玠修长的手指温柔抚摸女郎的面颊,低头,薄唇贴近她的耳垂:“你当着哥哥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是当哥哥死了吗?”

    “二兄,二兄他……”女郎黛眉轻蹙,支支吾吾:“他不是旁人……”

    “哦?”危玠胸臆窝火,语气含酸带怨:“我也是你兄长,怎么不见小玉主动抱我?”

    他手指不怀好意的拨弄着女郎小巧的耳畔,不一会儿便见绯红云霞铺洒:“有哥哥和驸马还不够是吧?还得带上你二兄?小玉怎的如此贪心?”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混账话!?

    凌玉忿忿瞪他,却不知挣扎间,衣襟口已经微敞,露出那圆润雪白的肩头,牛乳似的雪肌似凝脂,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愈显婀娜有致。

    里头穿了件浅粉色的小衣,危玠幽深的凤眸落在那生动的玉兔绣图之上,缭绕蓬蓬玉山。

    凌玉顺着男人炙热的眸光,向下,立刻拢紧衣襟,小手紧紧攥住领口:“二兄还在隔壁,你不可胡来。”

    危玠薄唇不由分说落进她的一侧脖颈,嗓音沙哑迷离:“若叫他发现,就说是我强迫你的。”

    凌玉慌乱摇头,却被他高挺的鼻梁迫着昂起下巴,那灼热滚烫的呼吸摩挲过颈间门,叫她感触更为敏感清晰,引来阵阵不可抑制的颤栗。

    他薄唇勾起一抹坏笑,嗓音哑得厉害:“若他真进来,哥哥教你这样唤,”他拉起女郎挣扎的玉手,抵住自己:“你手抵着我的身子,一边哭泣一边呜咽说不要。”

    顿了顿,男人嗓音含笑渐浓:“你二兄进来,只会以为我用下作手段,强逼了小玉。”

    而方才的凌玉,正玉齿咬着下唇,男人粗粝的大掌狠狠掐着她的腰窝,鼻梁摩挲在白玉美肩,迫使她松口,发出一声:“不要,皇兄。”

    听到这男人声情并茂的教自己,她微微一愣,胸腔愠怒更盛。

    演我?

    “哐当”一声,凌玉胡乱挥舞的手臂,无意间扫到案几上的砚台,砸倒在地,漆黑的墨汁流了一地。

    女郎纤长如玉的脖颈,随即紧紧绷住,可当那潮湿灼热的气息立刻捕捉到空当,酥酥麻麻缠绕而上,又令她顷刻间酥软了下来。

    “皇兄,别这样?”凌玉娇声似莺泣,哭泣着,整个人俱是抗拒:“求你了皇兄,若是被二兄发现我们做这样的事,我、我……”

    她想要逃跑,可刚有一点机会,危玠炙热的手就追了上去,将人牢牢按在怀中,她逃无可逃,呜咽着承受危玠落在她颈间的沉重欺软。

    她瑟瑟发抖,恐惧袭上心头,纤细的指尖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袖:“呜呜呜……我不舒服……皇兄……”

    危玠费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指腹挑起她的下巴,提醒她:“你再大点声,就真把你二兄引来了。”

    果然,女郎的抽噎霎时就小了。

    她紧紧抿着唇,浑身瘫软在他怀中,被迫任他肆意妄为。

    “砰砰砰”的声音响起,看来是第二轮烟花会开始了。

    凌玉那纤薄如珠玉的美背一僵,颤声道:“皇兄,我想去看烟花,想去游街……”

    危玠终于停下动作,他漆黑的凤眸凝望向女郎,只见她双眸含烟绕雾,春水碧波荡漾,眼尾是霞彩般的动人绯红,犹如一朵被雨水无情打湿的娇媚芍药花,艳丽花瓣已经被雨水欺的四散。

    她再次哀怯求他:“哥哥,带我去游街吧……小玉想去……”

    危玠俊美眉眼中淌着热切的欲望,似是不满意:“再敢接吻不认真就掐死你。”

    凌玉被吓到了,颤声:“没、没有。”

    危玠以下巴粘碾她的颈窝,呼吸粗重,声音怪异的顿停不间断:“小玉帮帮我。”

    嗓音低沉暗哑,像是受了很重的伤,疼痛难耐般,凌玉下意识愣怔,小心翼翼发问:“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危玠喉结干涩的上下滑动,粗粝的大掌紧紧贴着她的后腰,流恋忘返的抚摸着那丝滑的衣衫,纵享那滑腻似酥的颤栗:“哥哥确实有地方不太舒服。”

    天真如凌玉,真的相信他是身子不舒服:“那……那便回宫吧,让太医替皇兄诊脉。”

    “不想回去,”危玠姿态慵懒起来,兴致勃勃的挑逗女郎:“太累了。”

    凌玉道:“那怎么办?”

    她望向危玠,只见他眉眼弯弯,凤眸中流淌着的温柔笑意莫名带着温暖如春,察觉到她的注意,男人的眸子又突然撕掉伪善的面具,变得幽暗深邃起来。

    滚滚欲望接踵而至,他似一头残忍嗜血的饿狼,目光盯上了女郎饱满而鲜艳欲滴的樱唇。

    那红,生动夺目。

    好一汪化骨水。

    好一把断魂刀。

    然后,他微凉的指尖覆了上去。

    终于,天真单纯如小公主,终于嗅到了危险。

    他的真实意味,简直呼之欲出,可凌玉觉醒的太迟了。

    ……

    天上,月明如昼,长安,纷繁奢靡。

    画舫之上,花厅中,绿暗柳藏烟,红淡花经雨。更着如花似玉人,艳态娇波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