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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宗正寺走出来的千古一帝 第二十七章 寸步不让

    “六皇子这是何意。”

    “常某再不济也是陛下钦点的监察使。”

    “六皇子如此对待陛下钦点的都察使,可是要以下犯上,藐视陛下威严?”

    常水荣面色难看,直接一顶大帽子扣在了许奕的头上。

    “呵。”

    许奕冷笑一声随即缓缓开口说道:“常侍郎,你我之事莫要牵扯陛下,某何时以下犯上,藐视陛下威严了?”

    “今日你若是不说个明白,某现在便去皇宫参你一本。”

    三番五次弹劾许奕,真当许奕是软柿子了不成?

    “何时以下犯上,何时藐视陛下?”

    “下官适才已经说过了,下官再不济也是陛下钦点的赈灾监察使。”

    “下官有权过问赈灾一事,适才下官不过是关心百姓,催促六皇子何时赴任。”

    “结果六皇子上来便不分青红皂白,对着下官便是一顿冷嘲热讽。”

    “这不是藐视皇权是什么?”

    眼看越来越多的官员看了过来,常水荣不由得越说越是激昂。

    好似整个天下,只有他一人是为国为民一般。

    “奕儿,闪开,让我出去!”

    许奕尚未来得及反驳,车厢内部软塌上的许镇便一脸杀意的想要下车。

    “二叔莫急,这点小事侄儿还是处理的了的。”

    眼看许镇一脸杀意,许奕哪儿敢让他下车。

    这常水荣再不是个东西,那也是正德帝钦点的监察使,若是许镇在皇城门口将他暴打一顿。

    这无异于在打正德帝的脸啊。

    许镇联合众宗老以大势相助许奕走出宗正寺,本就让正德帝不喜了。

    若是再出这一档子事,难免会被正德帝寻个理由小惩大诫一二。

    “常侍郎,你也是为官多年的人了,你的脑子呢?”

    “今日出门忘记带了?亦或者是被家里的狗给叼走了?”

    安抚住许镇后,许奕再度看向常水荣,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你!”

    “你!”

    “老夫要!老夫要弹劾你!”

    常水荣面色惨白,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许奕。

    这么多年来,其他官员纵使不喜他,可也不会这般的对他冷嘲热讽。

    一时间,常水荣竟有些无法接受现实。

    “呵。”

    许奕再度冷笑一声:“去吧,皇宫就在你身后,去弹劾去吧!”

    “蠢货!”

    话音落罢。

    许奕拍了拍车夫的肩膀,示意车夫前行。

    怎料。

    马车刚刚挪动半步。

    常水荣便一瘸一拐的挡在了马车前方。

    “今日还请六皇子说清楚!”

    “当众辱骂朝廷命官!六皇子可还有一丁点的皇家礼仪!”

    “还有!方才的事情还请六皇子解释清楚!”

    一些官员眼见冲突爆发,悄悄的朝着二人所在的方向走来。

    眼见围观的官员愈发的多了起来,常水荣心中则愈发的坚定起来。

    心中甚至隐隐约约间竟有些期盼许奕可以走下马车痛打他一顿。

    如此一来,他孤臣的名头便算是彻底坐稳了。

    与此同时,还能向正德帝卖一波惨,毕竟,他所做的这一切皆是为了维护正德帝。

    “呵,既然你想说明白,那某便和你好好盘道盘道。”

    眼看围观的官员愈发的多了起来,许奕无奈之下,之后走出车厢。

    “其一,常侍郎上来便询问某何时赴任。”

    “言语间,数次以灾民绑架于某。”

    “敢问常侍郎,某身上可有官身?”

    “京兆尹的任命文书可曾下发?”

    “户部、刑部、工部官员可曾抵达?”

    “难道你要让一个一清二白之人,凭借着皇子身份去赈灾吗?”

    ‘更何况,某这个皇子在没有接到京兆尹任命之前,能否独自走出宗正寺尚在两可之间。’

    “麻烦问一下常侍郎,某如何赴任?如何赈灾!”

    许奕一步一步走向常水荣。

    当双方距离只剩下一步之时。

    许奕再度向前一迈!

    与此同时,问出了那发自灵魂的一问。

    直逼的常水荣步步后退。

    :“这是六皇子许奕?”

    :“这也未免太过于强势了吧?”

    :“着实有些强势,在殿内我便发现了。”

    :“依我看,六皇子这是在发泄被幽禁八年的不满。”

    :“得了吧你,需记得,祸从口出。”

    伴随着许奕步步紧逼,围观的那些官员亦是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

    但,无一例外,言语中皆有对许奕强势的不满。

    而这,显然也是许奕故意表现出来的。

    你常水荣不是想要借势压我吗?

    那好,今天老子也借势向文武百官宣告一件事。

    那便是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赈灾过程中若是敢给老子阳奉阴违!需小心一些!

    “你!你!你!”

    “啊!”

    步步后退的常水荣一个脚步不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牵扯到挨过延杖的伤口时,大声惨叫一声。

    “常侍郎可否回答某的问题?”

    许奕并未因此而停下脚步,缓缓蹲在常水荣的身旁。

    居高临下的望向常水荣的双眼。

    “常侍郎怎么不言语?方才不是还振振有词的吗?”

    “亦或者说,常侍郎本就了解内幕,但却欺负某于宗正寺幽宁院居住八年。”

    “抓住某不了解内幕这一点,从而携大义,来镇压某,好达到常侍郎心中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常侍郎?为何不言语?”

    “莫非某适才所言句句属实,戳到了常侍郎的痛点?”

    许奕面色不变,死死盯着常水荣的双眼,一字一句的缓缓开口说道。

    不知何时起,其身上自带一股无法言喻的威压。

    落在常水荣身上,直让常水荣感到一股死寂与冰冷。

    “我.....我.....我......”

    常水荣面红耳赤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确实是想要利用许奕,来达到邀名的目的。

    但他千算万算,却始终没有算到。

    被幽禁八年之久的许奕,竟对朝廷流程如此的熟悉。

    其熟悉程度,甚至比一些为官多年之人还要多。

    “呵。”

    见常水荣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许奕冷笑一声缓缓起身,无视那些议论纷纷的声音,无视那些指指点点的官员。

    迈步走向车厢。

    世人如何看他重要吗?

    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此番走出车厢的目的已然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