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大明!我乃悍匪!开局绑架朱标! > 第26章 摔得那叫一个五花八门!

大明!我乃悍匪!开局绑架朱标! 第26章 摔得那叫一个五花八门!

    朱椿见他那副样子,十分不耐烦。

    “一个男人,哭哭唧唧干什么?”

    “你要捎信儿就捎吧。”

    “正巧泥水匠来砌墙,等他们走的时候,我吩咐工头儿去城东徐家给你爹报个信儿。让你娘放心!”

    “天禄嘛……”

    说到这里,朱椿话音一顿,疑惑看着朱标:“他家是住哪里来?”

    朱标心里打鼓,赶忙摇摇手:“只给我家捎信儿便可。”

    “家父知我平安,自然会派人告知天禄父亲。”

    事实上,朱标心里想:根据天禄的说法,胡惟庸已经被你杀了!

    还去他家报什么信儿啊!

    朱椿听及此处,也点点头,“行!”

    “那就让工头儿去你家。”

    “行了吧?现在让我睡觉了吗?”

    朱椿做出一个送客“请”的手势,让朱标出去。

    朱标则是不走,又央求道:“大当家,能不能让我给家里写封信?”

    “让工头儿带回去?”

    见朱椿不悦,朱标赶紧解释:“你放心,我写完先给大当家看过再让工头儿拿走。”

    朱椿悻悻然,“哼!”

    “不许耍花样!”

    朱标欣喜,随即又哭丧着脸开口,“大当家,你这里也没有纸笔啊,怎么写?”

    “不如让天禄下山去买些纸笔回来。以后山上记账不也得造账册吗?”

    “……”

    哗啦!

    朱椿随手从墙角丢出一个包袱!

    包袱系的不严实,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拿走!”

    朱标愕然!

    在朱椿不耐烦地催促下,捡起地上散落的文房四宝,拎着包袱走了出去。

    胡天禄转头见朱标心事重重从屋里走出来,赶忙迎上去往里屋看看,小声询问:“公子?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

    朱标摇摇头,他压根就没机会问。

    不过,不是毫无所获。

    想到这里,朱标看着包袱里的东西,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不过,不是一无所获!”

    “天禄,走!研墨!”

    朱标把包袱塞给胡天禄,信步走到葡萄架子旁的石桌旁,坐在石凳上。

    胡天禄不明所以地挠挠后脑勺,瞅瞅包袱,紧跟着朱标到了石桌旁。

    他打开包袱,取出文房四宝,呆住。

    “公子,哪里来的笔墨纸砚?”

    朱标朝着里屋努努嘴,“他给的。”

    “别多话,快研磨!”

    朱标将袖口挽起,静待胡天禄把砚台放好,从旁边残破的水缸里取水加入砚台。

    取出一块上好的徽墨,开始研磨。

    不一会,浓稠的墨汁盈满整个砚台。

    朱标从笔架上取下羊毫笔,沉思片刻开始动笔。

    少顷,一封家书写就。

    他递给胡天禄,胡天禄两手接住,吹了吹。

    墨迹干了之后,将这封信折了起来。

    朱标心情不错,只等朱椿起来之后看过,这封家书便能送到城东徐府。

    到时候……

    父亲自然会知道自己的消息!

    也会派人来救自己。

    想到这里,朱标不由地看了房门一眼。

    心里默念道:朱椿啊朱椿!你的好日子要到头儿喽!

    ……

    毛骧去了哪里?

    昨日天刚擦黑儿,他带的检校卫在狮子山后山往半山腰接近山顶的缓坡处攀援。

    不曾想,扶桑金钩保存不当,系金钩的绳子发霉,毛骧等人攀爬了还不到两三丈,就从山崖上摔下来了。

    一个个摔的人仰马翻,四脚朝天。

    有断手的还有断脚的,有摔破脑袋的,还有掉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刮破脸的……

    伤的那叫一个五花八门!

    三日之期已到,毛襄骧着胳膊,头上缠着止血的布条,一只眼睛蒙住,出现在奉天殿的时候,朱元璋愣住了。

    朱元璋身着玄色龙袍,快速走下殿 ,指着毛骧的头,疑惑开口。

    “这……这怎么回事?”

    “太子 呢?”

    毛骧惭愧的脸红到脖子根,低着头抱拳 。

    “回皇上的话,属下无能。”

    “三日之期已到,属下未能救出太子,请皇上下旨降罪 。”

    说罢,毛骧双膝跪下,一手伏地请罪。

    朱元璋气的手哆嗦,“这怎么回事 ?”

    “咱不是派人给你送去金钩了吗?”

    “你怎么还带着伤回来了 ?”

    “那伙贼寇有这么厉害吗?”

    毛骧低着头,不敢说话。

    朱元璋气的一脚踹在毛骧屁股上,“起来回话!咱问你话呢!”

    毛骧腿都哆嗦,不敢起来,只直起上半身回话。

    “回皇上的话……”

    “您派人送去的金钩,绳子霉烂,属下等……从山崖上摔下来了……”

    毛骧小声嘟囔,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可朱元璋耳朵尖,他脖子一梗 ,不相信地瞅着毛骧:“什么?”

    “咱没听错吧?”

    “扶桑金钩的绳索霉烂了 ?”

    “你是从山崖上摔下来,摔成的这副德行?”

    毛骧委屈地点点头,“嗯……”

    朱元璋气的跺脚,“扶桑的东西果然不行!”

    转头吩咐当班的太监,“传旨!”

    “着工部打造咱自己的金钩 !”

    当班太监躬身领旨,速速出奉天殿去工部传旨。

    朱元璋见毛骧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又气的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起来吧!”

    毛骧这才期期艾艾从地上爬起来。

    朱元璋在奉天殿内来回踱步。

    少顷,又坐回龙椅。

    虎目圆睁盯的毛骧后背发凉!

    毛骧哆嗦着嘴唇,大着胆子回禀:“皇上,属下有罪。”

    “请再给属下几天时间,属下一定将太子带回。”

    “……”

    就在此时,奉天殿外又一当值太监回禀:“启奏皇上,魏国公求见。”

    朱元璋神色微凝,“宣!”

    毛骧也下意识回头。

    只见魏国公徐达急匆匆跨过奉天殿门槛,脸色焦急地走向朱元璋。

    两手中托着一封书信,上呈朱元璋。

    “皇上!”

    “看~这是什么!”

    徐达难掩眼底的惊喜,将那封书信直接捧到御案前。

    朱元璋眉头一蹙,伸手接过。

    摊开纸张,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

    “……”

    朱元璋看罢,不可置信地看看徐达,又看看那封字迹熟悉的书信,眉头不由稍稍舒展。

    “天德?标儿可还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