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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乃悍匪!开局绑架朱标! 第34章 静海正值壮年,怎会突然死了?!

    朱标正疑惑,胡天禄已被静山从地上拖起来了。

    胡天禄很明显的感觉到静山手掌传来的力道,静山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觉得应立刻见好就收,一骨碌爬起来,挣开静山挟制,一甩袖管,冷哼一声:“算你们识相!”

    “我大哥有钱!”

    说完这几句,胡天禄抬腿回了禅房内。

    朱标抱歉一笑,朝静山一拱手,“大师莫怪!”

    静山眼皮微跳,见朱标态度和善,马上换上一副笑面孔,双手合十:“无碍,无碍!”

    说罢转身,正要离开,被朱标又叫住了。

    “静山大师!”

    静山眼神迫切,似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听到朱标又唤自己,已经十分不耐烦。

    他耐着性子转过身,依旧笑道:“施主还有何事吩咐?”

    朱标见静山笑里藏刀的模样,目光一凝,随后又假装随意提起:“是这样,静山大师。”

    “儿时听家父提起贵寺有位静海禅师,与家父有过一面之缘。”

    “此次到贵寺拜佛,想一同替家父看望一下静海禅师,不知静山主持能否带我去?”

    静山听及此处,脸色大变,呼吸几乎停滞。

    他用审视的目光,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英俊公子,心中暗自忖道:他是谁?

    他怎么知道静海?

    他来静海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朱标没有放过静山脸上的任何细微变化,见他目光凝滞,沉默不语,又追问道:“静山主持?您不认识静禅师?”

    静山回神,又闭眼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原来施主是静海师兄故友之子。可惜可惜啊,他已经圆寂多年。”

    “施主无缘相见了。”

    朱标脸上掠过一丝诧异,眉头微蹙,叹息道:“可惜可惜了。”

    话音一顿 ,又说道:“寺里今日不是还有禅会?静山住持快去吧!休要与我那顽劣小弟一般见识。”

    静山颔首,转身离去。

    其他看热闹的和尚也都做鸟兽散。

    看着纷纷离开的出家人,朱标眼中满满的猜疑。

    静海是静山的师兄,那静山方才为何只字不提静海曾是主持的事情?

    静海圆寂?

    七八年前,静海明明身强体健的年纪,怎会突然死了?

    这死的未免有些蹊跷。

    还有……

    一个寺庙,怎么会有肉类储备呢?

    方才天禄要肉吃,静山可是眼皮眨都没眨,就答应了。

    这静海寺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呢?

    思及此处,朱标抬头看了看禅院上空的阴霾的天,叹口气回了禅房。

    奇怪的是,禅房周围监视他们的人一个也没了。

    朱标把种种猜疑,以及去后院主院寻找徐增寿三人未果等等,一一告知已经醒来坐着的朱椿。

    朱椿听罢,盯着桌上吃剩下的斋饭,默默不语。

    假装脑瘫的胡天禄着急开口:“大当家,你倒是说句话啊!”

    朱椿依旧不语。

    他在琢磨朱标刚才说的话。

    静山为何要隐瞒静海曾是静海寺住持的事实?

    这里有没有一种可能,正值壮年的静海突然离世,跟现在自称他师弟的住持静山脱不开关系?

    再就是阿标为何去寻找方才来的女香客?

    难不成他们本来就相识?

    阿标不像是好色之徒,难道他要去寻的是跟在两位女香客身后的那个少年?

    他与那少年相识?

    这三人莫名消失在禅房里。

    而方才他们三人第一次进的那间禅房很明显能闻到血腥味。

    静山那个胖秃驴又说给胡天禄肉吃……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朱椿脑袋里成型。

    想到这里,朱椿微微抬头,斜睨着朱标,缓缓开口。

    “阿标。你老实说,你跟那两个小美人儿是不是认识?”

    显然,朱标不认识。

    他问心无愧,但是被朱椿看破他隐瞒认识徐增寿的事情,还是有点心虚。

    他壮着胆子回道:“我……我怎么会认识。”

    朱椿讥笑:“不认识,你管她们死活做什么?”

    朱标知道隐瞒不过去,只能又扯个谎:“好吧。实话跟你说了吧。”

    “我与两位姑娘同行的那个少年认识 。”

    “与那两位姑娘从未见过。”

    胡天禄听罢,竖起右手三根手指,瞪着眼珠子替他主子频频发誓:“我家公子所言属实,我们确实不认识那俩姑娘。”

    朱椿别有意味地看着朱标,理都不理胡天禄。

    “阿标,你不说实话,老子可不帮你。”

    “那俩黄花大闺女让秃驴糟蹋了,你可别后悔。”

    说罢,朱椿又要起身,作势去睡觉。

    刚站起来,就被朱标拽住衣袖,“大当家,别急眼啊。”

    “那两位姑娘我确实不认识。你也知道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能认识?”

    朱标辩解两句,见朱椿不为所动,又解释道:“那少年与我相熟。”

    “他叫增寿。我猜测那两位姑娘是他的姊妹。”

    “但那两位姑娘,确实是第一次见,之前并不认识。”

    朱标有意把徐增寿的姓氏忽略掉。

    因为之前,他跟朱椿讲的是自己家住城东徐府,他怕把“徐增寿”三个字说出来,朱椿再追问与他到底是何关系,他的谎言再被戳破。

    朱椿本来对那小子也没什么兴趣,听朱标这般解释,虽还有怀疑,不过也不想再追问。

    他知道眼下的问题不是阿标和那莫名消失的三人的关系。

    而是那三人为何莫名消失了!

    本来这事儿,朱椿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入夜他只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就行。

    但又想起那俩美人的娇俏模样,又心痒难耐。

    这么好看的姑娘,白白让这群老和尚糟蹋了,心有不甘!

    朱椿正踌躇间,禅房的门被猛然推开。

    胡天禄诧异:敲门都不带敲的了?

    朱标抬眼看去,小沙弥法静亲自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送来了。

    很奇怪!

    法静的表情不再收敛,浮现出一抹狠辣狰狞之色。

    他用僧衣宽大的袖袍将桌上的食盘扫到一边,盛着热包子的碗随意放下。

    语气里带着不恭敬,冲着胡天禄说道:“喏!你不是要吃肉?吃吧!”

    法静讥笑两声,转身离开了禅房。

    胡天禄愣住!

    站起身,手指着禅房外的法静,不可置信地开口:“公子?你看他!”

    “他多嚣张?”

    “谁给他的胆子?”

    “这要换做从前,我非把他舌头割了不可。”

    胡天禄摩拳擦掌,眼看就要追出去暴揍法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