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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禁欲指挥官,怎么偷亲我鳞片 第52章 闻炀哥哥

    星楠一路跟着裴闻炀走,星楠刻意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不近,也不远。

    裴闻炀问他为什么不听完。

    星楠没有任何技巧的说:“有裴闻炀都会选裴闻炀。”

    简单的话最真诚。

    裴闻炀说他在犯罪。

    犯罪是裴闻炀严重红蓝分明的死亡线。

    星楠道歉说,“你教教我。”

    星楠看着裴闻炀的背影,不想再惹裴闻炀生气,一路缄默的如同对方的影子。

    裴闻炀本就话不多,星楠想哄他,在他的潜意识里拥抱亲吻才是哄人的方式,现在和裴闻炀也不能做。

    道路旁的树木交错在地上落下阴影,星楠往前一步走到裴闻侧面,在裴闻炀身后一个手掌的距离。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之前裴闻炀买给他的糖伸到裴闻炀面前。

    很突兀,足以让人所有视线突然焦聚在那颗糖果上。

    绝版的桃子味。

    裴闻炀没要。

    星楠上下晃了晃,“谢谢你收留我。”

    鼓起勇气的人带着尾巴说,“不要生气啦。”

    裴闻炀侧过头,伸出手按住星楠的脑袋,严厉地说,“好好走路。”

    星楠咕浓地嗯了一声仔细琢磨裴闻炀的话,去看裴闻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无主无神地把裴闻炀挤树上贴着了。

    星楠看了看树又看了看裴闻炀。

    脑袋立马垂下眼长卷的睫扇的越来越慢。

    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星楠立即往旁边让去,裴闻炀像是没脾气,没苛责什么,他不爱在小事上计较,没必要。

    最后到裴闻家的时候星楠都还是迷迷瞪瞪的状态。

    如果这里是他们的家,那现在就是回家,现在不是,那星楠就是被暂时收留。

    走到玄关处星楠每一步都按照裴闻炀的步骤来。

    他把钥匙放储物柜上。

    星楠就将自己的包放上去。

    裴闻炀换了一双拖鞋。

    星楠也学着从鞋柜里找到一双干净拖鞋换上。

    大太多了,脚后跟贴不住有一点滑稽。

    裴闻炀脱下外套随意挂在沙发上。

    星楠没衣服脱就拍了拍裴闻炀的衣裳。

    裴闻炀走进客厅接了杯水喝。

    星楠也学着接了一杯水咕嘟嘟地下腹。

    接着裴闻炀去阳台抽烟。

    星楠跟上去,他听见裴闻炀有点意思地说他,“学人精。”

    “这是好话吗?”星楠隔着一条玻璃门缝问裴闻炀。

    “不是。”

    星楠点点头,小声说,“那你以后别说了。”

    裴闻炀听着很像是一句命令的话。

    很稀奇。

    说着星楠往沙发上坐,“能不能给我看这个大电视啊?”

    非常不客气又带着试探的语气,裴闻隔着烟雾看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做出如此血腥残忍的事情后可以以这样轻松自在的状态说话。

    “会觉得自己残忍吗?”裴闻炀眼神焦距在星楠脸上视线散漫。

    “不觉得。”星楠眨眼间不经思考就给了答案,快速的像在说早安晚安一样淡然。

    “换一个说法。”

    裴闻炀继续说,“我像刚刚你对待那几个人一样对待你,你会觉得我残忍吗?”

    这个问题对星楠来说,像一个世纪难题。

    他大脑卡壳几秒。

    裴闻炀又问:“你像刚刚你对待那几个人一样对待我,你会觉得自己残忍吗?”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残忍,我不会那样对你。”星楠想也没想,“我不会的。”

    裴闻炀掐了烟从阳台进屋,星楠站起身朝裴闻炀靠近。

    “那些人和你没关系的,和我也没关系,你为什么要因为他们和我吵架?”

    星楠用自己脑子里组织的话去说,“他们该死。”

    裴闻炀的表情又不对了。

    星楠立马闭嘴,改口说:“我没有杀人。”

    裴闻炀没表现的如刚刚那样凶神恶煞,他明白了一些星楠的情绪,好好教,他能听进去。

    “知道那几个人死了你会怎么样吗?”裴闻炀冷静地问星楠。

    “不知道。”

    “等待你的只有死亡。”裴闻炀陈述着结果。

    死亡。

    这个词对星楠来说很遥远。

    裴闻炀却将他说的那么近。

    星楠在裴闻炀面前站的规矩,太像一个听训的好孩子了。

    裴闻炀在这种身上看不见任何杀伤力的人面前向来不做吼骂的姿态。

    他知道是那几个混混先动的人,更不会疾言厉色。

    恶有恶报,多爽利的句子,没有人不喜欢。

    “我接下来说的话,全部记住。”

    星楠连连嗯声说好。

    “生命是平等的,不是你在意谁谁的命就更尊贵。”

    星楠说,“知道了。”

    “规避不利于自己的一切。”

    星楠说,“知道了。”

    “这次的事情需要承担的责任,没有任何人会向你偏袒半分。”

    星楠顿了顿,“我没有错。”

    “过错和责任很多时候并不对等,所以才会有被迫犯罪不是吗?”裴闻炀一字一句地说。

    “你要考虑结果,坏人是杀不尽的,要站在法律红线外活着,才有人会保护你。”

    星楠喜欢裴闻炀和自己说很多话,太多了就会带着训诫的意思,裴闻炀好像在教他。

    星楠眼眶明亮的像瑰宝星河,他问,“红线之外谁会保护我。”

    “是裴闻炀吗?”

    星楠去看裴闻的眼睛,很黑很深,看不见底,也摸不到答案。

    星楠言语退一步又问:“可以是裴闻炀吗?”

    裴闻炀搞不懂他哪里来的执念,这句话有错吗?自然是有。

    有时候一个人的眼睛太亮,控制的按钮在自己手上的时候总让人不想打碎那份纯净。

    “你会很听话吗?”裴闻炀问。

    “会很听话。”星楠毫不犹豫地说。

    “可以是裴闻炀。”

    星楠安静了下来。

    这句话如同一颗种子在什么都不太明白的星楠心里生根,吸取足够的养分在暗处慢慢长大。

    “我明白了。”星楠靠近裴闻炀一步,两人本就不远的距离近在咫尺起来。

    呼吸在空气中交汇,苦桔和淡淡的蜜桃香比各自的主人更先交融混合。

    太近的距离下星楠总会想做点什么,他看着裴闻炀的脸,没有哪里是不喜欢的。

    眉头上那一点点疤痕让他看起来不近人情,但他明明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了。

    星楠抬手碰到裴闻炀的眉骨上,轻轻地滑动像是想将那疤痕抹平。

    星楠的指尖冰凉,“本来就很凶了,蹙眉看起来更凶。”

    星楠摸了摸又踮脚去用自己的鼻尖蹭裴闻炀的鼻尖。

    很舒服像挠痒痒一样。

    也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有问题。

    裴闻炀抓住了星楠的手,将人拉着去了客房,“去洗漱睡觉,一会儿和我去录口供。”

    星楠抓着门框回过头,“可以和你一起睡觉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

    傻的可爱,裴闻炀没办法似的笑了,但收的很快。

    言语间裴闻炀转身去了浴室。

    星楠跟着就钻了进去。

    裴闻炀光着上半身直觉得要命。

    裴闻炀当即拨打了一通电话给防控局救助部门,“我这里有一个人,给安排一个住处,现在带走……嗯……地址是……”

    星楠哪听不明白这话,他明白自己不听话裴闻炀要把他送走了,直接抢了裴闻的电话就说,“没事的,打错了。”

    星楠迅速从浴室离开去了自己房间,脱了鞋子就上了床。

    这一觉睡的不怎么安稳。

    裴闻炀没离他那么近,手链也没拿回来。

    不能再耽搁了。

    星楠紧紧裹着被子,想让自己睡着。

    睡到一半的时候太想念裴闻炀的味道了,越来越烦躁。

    最后星楠没忍住推开裴闻炀的房门,门没反锁,他走过去从床角的被子往上钻。

    安静的画面中,星楠整个人趴在裴闻炀身上拱拱被子,几秒后从裴闻炀怀里冒出粉粉的几搓毛。

    “闻炀哥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