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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禁欲指挥官,怎么偷亲我鳞片 第75章 会想

    星楠将手机屏幕面对向白羽溪。

    白羽溪面色凝重,“他认识你?连你的实验代号都知道。”

    星楠没否认思考着对策,“加密的号码好像没办法定位,需要破解。”

    白羽溪知道星楠的意思。

    他犹豫须臾忽然说,“温北英有一款病毒追踪系统,让他帮忙查一下。”

    星楠:?

    星楠听着这话差点没吓的站起来!

    星楠惊恐地睁大双眼,“你在说什么?找温北英帮忙?”

    白羽溪斜视了星楠一眼,“不爽吗?”

    当然爽,但朋友的性命也是要考虑的:“爽,但是他知道了你利用他,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利用温北英,多可怕的字眼。

    “利用他怎么了?他的福气。”白羽溪恶道。

    白羽溪看向星楠的时候反问,“不是吗?”

    “能利用为什么不利用?论这种变态手段谁有他温北英厉害?”

    星楠语塞,没有人。

    “那。”星楠局促地问,“他会答应吗?他怎么可能答应?”

    “别人不会答应。”白羽溪近乎肯定,“但会答应我。”

    “那他要是问……”星楠想问要是温北英问原因怎么办,话还没说完就北白羽溪打断了。

    “他不会问。”

    白羽溪在通讯器上点点画画几次,而后将屏幕对着星楠,“好了。”

    嗯?这么快?

    星楠眼神注视到聊天屏幕上。

    白羽溪给温北英的备注是:老公。

    星楠脖子前倾:啊?

    观察到星楠的表情白羽溪才意识到他关注点到哪里去了,随后是一巴掌拍到星楠脑袋上,“看记录,看备注做什么?不是老子备注的!”

    星楠视线抬起咬牙切齿,“白羽溪!别打我!”

    白羽溪没好气,用手遮盖住备注,“你没看见你刚刚那个表情,太欠揍了。”

    “你是不是在笑我?”白羽溪捏着拳头质问。

    星楠赶忙扬手,“哪有!”

    “我那是震惊!”

    白羽溪轻呵一声:“不用对变态震惊,他做的比你想象中多一千倍。”

    “多…变态?”星楠脑袋垂下又抬起。

    白羽溪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星楠,散漫地话像是恐吓,“他有性虐欲。”

    星楠同情白羽溪,他抓了抓白羽溪的手,“等他死了就好了。”

    白羽溪气的发笑,“你还挺会安慰人。”

    星楠心虚侧目眼神重新看向白羽溪的通讯器。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纯属揭人伤口。

    屏幕上的对话十分简洁。

    白羽溪:帮我查一下这个号码的定位。

    老公:老婆,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白羽溪:你想怎么样?

    老公:再玩两天就回家,很想你。

    白羽溪:好。

    老公:好乖。

    老公:多重加密号码,破解难度是联盟最高级,12小时内。

    星楠看完消息一是震惊与温北英居然什么都不问就答应了。

    二震惊的是白羽溪答应了回去。

    “你就这样答应他过两天就回去?!”星楠声音不由地加大。

    “你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星楠手攥着,有些自责,他并不想身边人为他牺牲分毫,一点也不想。

    白羽溪收了通讯器,说着天真的话,“你真以为我跑得掉啊?”

    真能跑掉就不会被温北英关着那么多年了。

    7年,纵使是人鱼,也是许多个不可磨灭的日日夜夜。

    深如烙印,横刻在骨头里。

    极致爱恨都可以记住一个人。

    温北英无疑是成功的,没有任何人的脸那般深刻地留在白羽溪的记忆中过。

    实验室中心的刽子手和用尽一切保守秘密的人。

    拿着针剂靠近他和给他买烤红薯的人。

    为什么要是同一个。

    没有人告诉他。

    “再不回去尾巴就要变出来了。”白羽溪淡淡说。

    他拍了拍星楠的肩膀,像是安慰。

    白羽溪:“被其他人抓只会更惨。”

    白羽溪撩起自己的衣袖,手臂位置有几片鳞片已经变得坚硬,很明显的雀头青色,隐隐的光泽波光粼粼。

    人鱼上岸后出现即将化型的时候都会依赖伴侣的气息才会舒服。

    星楠心中不免担忧,没忍住问,“你会…想靠近温北英吗?”

    如果真是这样,白羽溪该怎么办呢。

    最憎恶的人类是他心中潜意识想靠近的人,白羽溪该以什么样的心理活着。

    这个问题久久没有得到回答。

    白羽溪放下袖子继续拿着游戏机打游戏。

    十分钟内连输了三局。

    但他没有不耐烦,平和的和不好的运气做着斗争。

    白羽溪收坐在地板上抬手转动着茶几上放着的酒杯,酒渍沾到指尖上,他看着酒杯发呆,窗外的风吹进屋内,留下的只有心中蔓延的狭隘与悲哀,缄默延长。

    想离开的是颓靡的精神世界,想靠近的也是破败不堪的白羽溪。

    他早就被撕裂的鲜血淋漓。

    星楠往一旁离开,白羽溪的声音才自说自话般响起,轻稠的调子回荡再空旷的房间内。

    他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