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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禁欲指挥官,怎么偷亲我鳞片 第134章 我给的信

    保姆眼睛瞪的圆滚滚的:????!

    “什……什么?”她听错了吧?

    温北英今日不知怎么的,从不曾向人袒露的心思被他自己撕开,好像有太多的话沉寂在心中,破开一条线,早已破败腐烂。“我想通了,很多事情,强求不得。”

    温北英眼底孤寂,说:“我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

    保姆话都不知道怎么接,和颜悦色的面容沉下,不免为两人忧心。

    怎么就突然不过了?

    “您……”

    温北英直言:“我要和他离婚。”

    保姆:啥?

    “你们俩都没结婚。”

    温北英:“……?”

    “温先生,您消消气,之前小少爷这样一会儿就好了”女人从没见过温北英如此状态过,从来都是冷淡寡言,第一次和她说那么多话,就是说这些。

    倒弄的她手足无措了。

    “他会明白的,您对小少爷那么好,他总有一天会知道您的好的。”

    “不要说这些话,两个人在一起多不容易啊。”保姆安慰道。

    温北英抿着唇,很淡地说,“我受不了他了。”

    保姆:“……小少爷是有一点脾气……但这……”

    温北英打断她:“你不是问我的伤是怎么弄的吗?”

    温北英自嘲似的:“我白疼他了。”

    保姆:“………”

    保姆哑舌,如此情况,温先生受的刺激必然不小,又或者说,没有人能受得了,7年,所有情绪堆积起来,温北英说什么样的话都不奇怪。

    这些年,白羽溪有没有对温北英有过好脸色。

    她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从来没有过。

    难得有几次还是喝了酒,温先生能因此高兴很长一段时间。

    “您看看他,就不这么想了。”就白羽溪那张脸,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温北英不能原谅?和好是迟早的事。

    保姆有些同情地看向温北英。

    “连你也可怜我?”

    保姆:“不是的!”

    温北英没再开口,只示意她离开。

    保姆走后温北英眼神抬起再次看向白羽溪。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余光落在白羽溪身上,自始至终都没见白羽溪抬头一次。

    温北英路过客厅去书房独自换了药。

    出来的时候温北英换了身宽松点的衣裳。

    他走到客厅角落。

    温北英蹲下温柔地看了白羽溪好一会儿。

    白羽溪抬起头。

    两人的视线在幽金色的光源中对上。

    他们有过最亲密的距离接触,却因为交织着恨,眼神不可能温和更不可能没有波澜。

    又过了半分钟。

    温北英缓缓开口。

    “在这里做什么?”

    “滚开。”白羽溪拿着手边的花瓶就朝温北英砸过去。

    “砰!!”

    温北英没躲开,额角位置瞬间磕破,几滴血顺着额角往下。

    温北英只微微蹙眉,并未管顾。

    心口揪着疼痛。

    温北英神色难测,话不是呵斥更区别于关心,只是冷淡地陈述事实。

    “想要离开,应该先保存力气,而不是不吃不喝。”

    注视着白羽溪狠恶的眼神,温北英有些不悦,“瞪我做什么?”

    “从这里出去,不出一个小时,你就会被人抓进实验室。”

    温北英终究是做不到对白羽溪冷脸相对。

    哪怕从白羽溪眼里看出一点难过,他都不愿意看到。

    温北英的语气降下来,多了七分温情与习惯中的怜爱。

    “我没有阻止你离开。”

    “我心甘情愿带你回来,你也为了活命心甘情愿留下来,为什么还要用绝食来抗拒这里?”

    话刚落下,白羽溪藏在手里的刀便朝温北英胸口刺了过去!

    “这一切都怪你!”

    温北英紧凝着眉,这次速度极快地抓住了白羽溪的手腕,力道逐渐收紧,白羽溪疼的轻颤。

    以往只要白羽溪作出难受的神态,温北英都要输,但今日温北英没松开他。

    温北英眼底比深海浓稠,话干脆却拖着疼痛的尾巴,“我自以为,我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

    “从来都没有。”温北英低声说。

    他利落卸下白羽溪手里的刀从窗户扔了出去。

    与此同时,白羽溪另一只手从背后捏着一块玻璃碎片又朝温北英的颈侧划去!

    温北英生气的时候笑的更多。

    他眼中的低沉苦涩转瞬即逝,死死抓住白羽溪的手。

    温北英靠近的力道沉而有力,白羽溪整个人往后倒去!头撞在墙面闷响。

    温北英的手猛地抓住白羽溪腰间最脆弱的地方,惊呼间,温北英滚烫的呼吸刺入白羽溪肺腑,将他全部的精神丝攥在一起揉捏,“真想扌的你只会乖乖听话。”

    白羽溪恶恶地看向温北英,因为没有进食浑身无力,说话没什么气势。

    “别恶心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温北英松开白羽溪的手站起了身。

    而后进了厨房。

    他不太像想说话的样子。

    不多时,厨房便飘荡出菜香。

    白羽溪肚子咕噜噜叫着,他捂着肚子浑身都有些无力。

    白羽溪总是能在片刻内想通,他凭什么要用温北英的错委屈自己?

    白羽溪最大的本事就是恃爱行凶,杀不了温北英,为什么要让自己吃苦。

    温北英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做了三个菜,白羽溪已经坐上了餐桌。

    他垂眸看向面前的菜。

    白灼菜心,素汤,西红柿鸡蛋。

    朴素,朴素到五块钱就可以买回来所有食材。

    每一道都是白羽溪不喜欢吃的。

    “我不要吃这些!”白羽溪推开面前的菜,颇有些刻意折磨人的滋味,以往做起来也是如此。

    “重新给我做。”

    白羽溪:“做炒牛肉,松茸鹅肝,炖荤的汤,要最好的红酒。”

    换做之前温北英总能纵容,哪怕他说要吃的菜,当季买不到,温北英都能给他端上桌。

    白羽溪正要发作,下一秒,温北英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下后自己吃了起来。

    白羽溪心中烦闷,他一点也不喜欢面前这个视线总是不在自己身上的温北英。

    他变得孤寂,寒冷,咄咄逼人和折腾人的话,温北英不再听的进去。

    白羽溪能接受得了自己对温北英恶语相向,却受不了对方冷落了自己哪怕一分一毫。

    是他逼着自己7年。

    就算自己要杀了他也是应该的。

    但他为什么变?

    他凭什么变?!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一开始要带他来这里!

    白羽溪抢掉温北英手里的筷子,“我说我不要吃这些!”

    温北英拿过自己的筷子,“我没做你的。”

    白羽溪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温北英面无表情地陈述:“我给你的信,你没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