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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禁欲指挥官,怎么偷亲我鳞片 第190章 你很想他吗?

    白羽溪叉了一口蛋糕放进嘴里,“再狡辩我当着楠楠的面叫你大名。”

    裴闻炀被威胁的无言以对。

    他都不知道白羽溪这般无耻。

    白羽溪笑的越来越坏,伸出一只手开始倒数。

    “3!”

    “2……”

    “裴……!”

    “求你。”裴闻炀突然开口道!

    是示弱也是认输。

    “什么?”白羽溪高兴的想吹口哨。

    “求你帮我。”裴闻炀破罐子破摔。

    白羽溪得逞地笑了,其中的幸灾乐祸一点也不掩饰。

    裴闻炀视线绕回来,他向来擅长剖析人心,既然白羽溪没拆穿他,那便不会这时候再拆穿。

    先抛出条件,看对方反应,“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别告诉他。”

    “算我求你。”裴闻炀说。

    白羽溪嘴角勾起笑意,“吃蛋糕吗裴指挥?”

    “浮鹰。”裴闻炀强调的时候余光一直观察着星楠,他不想前功尽弃。

    “五百万。”白羽溪突然说出一个数字,微妙的气氛中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

    “成交。”裴闻炀没有丝毫犹豫。

    白羽溪拿着新的蛋糕递给裴闻炀,“今天我男朋友过生日,请你吃蛋糕。”

    “我不吃甜食。”裴闻炀礼貌拒绝。

    “是怕解开面巾被楠楠看到赶出去吧?”白羽溪第一次看裴闻炀吃瘪,觉得特别有意思。

    堂堂指挥官什么时候这样过。

    “咱们大指挥官也有那么怕的时候啊?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啧啧啧,丢死人了。”

    裴闻炀任由对方损,他并不在意。

    白羽溪看向裴闻炀腰间,中了刀这才三天就出来了,“啧……你这伤口还没长好呢吧?还挺用心啊,刚被捅就跑来追媳妇儿了。”

    裴闻炀闭了闭眼:“……”

    裴闻炀向来说不过嘴碎的,更不屑争辩,他连星楠都说不过,别说白羽溪这种无差别攻击。

    “我估计你追不上了。”白羽溪瞥了一旁的星楠一眼,“人现在巴不得你死了,算你聪明还知道换个身份。”

    “要不然我估计你见都见不到我们家楠楠。”

    这些事情裴闻炀心知肚明,但被白羽溪说出来还是刺痛了他一下。

    裴闻炀余光瞥见乖乖吃蛋糕的星楠,星楠的兴致明显不高,裴闻炀轻声道:“南街,camellia,他喜欢吃那家的蛋糕。”

    “我明天去给他买,你帮我给他行吗?”裴闻炀请求道。

    白羽溪拒绝的很干脆,“要给自己给,我凭什么帮你,他要是知道我帮你,连我都得从这里赶出去。”

    白羽溪靠在一旁的装饰柜上,“星楠告诉我,你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类,但他最爱你的时候你一直在伤害他。”

    “可直到现在他每一次意识模糊的时候叫的都是裴闻炀的名字。”

    裴闻炀回想起刚刚星楠的呓语,苦笑了一声。

    他好像真的一直都在伤害他。

    “知道他为什么会忘记你的气息吗?”白羽溪突然问。

    裴闻炀猛地抬起目光,他当然想知道为什么,又害怕结果自己承受不住。

    白羽溪抿着唇,告诉他说:“因为内心深处的潜意识太过惧怕那段回忆,他对你的气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抗拒,闻不到是对自己的身体保护机制,感受到的不适让他想吐,是因为不愿回想。”

    “曾经喜欢的东西现在都最讨厌。”

    “如果给他买桃子蛋糕,他可能会杀了你。”

    裴闻炀的手攥的越来越紧,指甲陷入肉里,疼的麻木后是没有知觉的。

    白羽溪的话还在继续,“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误会,我只知道他这五年没有你在身边并不快乐。”

    “很少开心,也很少笑。”

    “有时候我觉得温北英对他的影响很大,他越来越像温北英了。”

    “但我不希望他那样,一点也不希望。”

    白羽溪抬头看向裴闻炀,“如果你还能让他快乐,我会帮你的。”

    “多谢。”裴闻炀微顿,话语真挚。

    白羽溪哼笑一声,“他夸你温柔呢,兜兜转转还是喜欢你这一挂的,真是难搞。”

    白羽溪留下裴闻炀是因为知道他不会伤害星楠,星楠在做的事本就危险,有裴闻炀在,白羽溪私心是更安心的。

    既然能有免费劳力为什么不用。

    这些年裴闻炀怎么在找星楠白羽溪都看在眼里,裴闻炀甚至去过温北英家里找他不死心询问过很多次。

    丢了魂似的。

    那时候白羽溪觉得裴闻炀和他很像。

    丢的东西很少,却生剥灵魂,实际上什么都没了。

    他去酒吧喝酒的时候还遇到过裴闻炀。

    那不是指挥官会去的地方,星楠脱鳞后,白羽溪在酒吧的角落见到过裴闻炀很多次。

    他们太像了。

    白羽溪从来没办法和一个人类共情。

    他和裴闻炀都是将最在意的人伤的最深的罪魁祸首。

    裴闻炀伤害星楠,自诩正义。

    他伤害温北英,恃爱行凶。

    有时候白羽溪会想,温北英是不是也会像星楠不原谅裴闻炀一样也不原谅他。

    会不会也会像星楠不想见到裴闻炀一样不想见到自己。

    温北英在被他用骨刃刺伤后看着他离开,不告知追击的人任何一个字,那时候他就应该想到的,可他愚钝,什么都想不到。

    白羽溪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笨的人。

    所以温北英骂过他笨,是真的觉得他笨。

    他们分开之前,温北英哭了。

    那是白羽溪第一次看见温北英哭,他永远忘不了那一次生死相望的回眸。

    那滴眼泪是经年攀附在他心口的硫酸,碰一下滋滋作响,是一生都没办法疗好烂肉。

    温北英生前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次回来,我不会再要你了。”

    白羽溪每次回想都想跳进赤金漩刹海,如果能回到那时候,他只想好好抱抱温北英。

    他的主司任带着绝望赴死。

    被唾弃厌恶的人,是他心中无人可以诋毁的庙堂高处,是座座高碑。

    是在他一岁的时候救他,成年后带他游出污染区的温北英。

    他喜欢的人,敬重的人,从来都没有别人。

    什么比生死相隔更让人痛苦呢。

    “起码…你们现在还能看见彼此不是吗?”白羽溪的声音很淡,眼尾酸胀泛红。

    白羽溪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星楠觉得蛋糕不好吃,吃了几口给温北英写下了一张祈愿符,然后就去拿药给白羽溪擦。

    白羽溪坐在沙发上,星楠盘着腿在地上拉开白羽溪的腿。

    白羽溪拉着一本杂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脸——他感觉自己会被打。

    哪知星楠眼眶直接红了,但不说话。

    看的裴闻炀白羽溪两个人心都揪了起来。

    裴闻炀不好靠近,心烦意乱。

    白羽溪慌忙地哄,“哎啊宝贝儿,没事的。”

    星楠掀开白羽溪的腿,腐烂的肉有点点血迹,伤口到处都是触目惊心。

    “是不是很痛?”星楠撩起白羽溪的腿心疼地开口。

    “不痛不痛。”白羽溪哄着认错,“根本就不用擦药。”

    星楠看着白羽溪腿上的伤口开始埋怨自己。

    他答应过温北英要照顾好白羽溪,可他没有做到,他又怎么能做得到。

    “你很想他吗?”星楠温声问白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