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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季汉长平侯 第74章 阴谋阳谋齐上场 两军将士各逞威

    次日,荀彧遣人知会众人,于府中设宴邀天子并众臣前往,三人闻知大喜,暗思:“天助我也”,于是俱伏于朱雀门外民居中,只望刘协来。

    夜里,车驾出朱雀门,仆从来报,“有车出宫,打着黄罗伞盖”,冯硕道:“随行多少人?”

    “仅从者数名。”

    三人大喜,尽起家仆望大路赶来,刚转过巷尾,忽一阵鼓响,车驾消失无踪,一彪军杀出截住去路,仆从军大乱,三人喝止不住,正惊慌间,一将出阵指三人喝道:“你等犯阙夺驾,吃了豹子胆不成?”

    原来是骠骑将军董承,荀彧闻知动静,命人知会董承,承乃开洛阳武库取玄甲三百,与家仆穿了,伏于此处,便有了这出,虽同是家仆,但有了这玄甲,立时便可组建一支精兵,董承仅靠着三百人将千名仆从军杀败,糜芳、冯硕、台崇皆被擒捉,押往廷尉府关押。

    汉帝于宫内设宴款待,请众大臣饮酒,酒至数巡,帝道:“今有糜芳、冯硕、台崇三贼,欲劫驾降曹,现被骠骑将军擒获,众卿以为如何?”

    殿中窃窃细语,有些人甚至神色惊慌,刘协又道:“今国家艰危,若还有人欲作乱,这三人便是榜样。”

    不多时,侍卫牵三人上殿,糜芳、冯硕、台崇,浑身血污,皆呼无罪,荀彧便唤冯楷上殿答话,刘协道:“眼前之人是谁?”

    冯硕大怒:“竖子坏我大事,不得好死。”

    “你亲弟首告谋反,还有何话可说?”

    台崇道:“陛下岂能听信一面之词?”

    “引兵劫驾,非反而何?你等既欲投曹,朕便如你所愿。”

    于是唤人牵出,冯、台两家千余口尽被斩首,糜芳因为刘备之故不便诛连,只终身囚禁,刘协道:“援军不日即到,诸卿各守本分,切勿行差踏错,遗憾终身!”

    宴罢,百官各自散去,霍峻人马也在傍晚赶到洛阳,接管城防,细作报与曹操,操道:“广元,你这擒王计无用矣。”

    石韬道:“又有引蛇出洞之计,今可扬言调拨人马,经阳城取洛阳,留一队老弱兵卒于此守寨,伏精兵于熊耳山下,若城中出兵来赶,我趁势歼之,城可破矣。”

    曹操从之,留曹仁引五千弱兵守寨,于禁、李典引两万将士伏于山中,自引军士拔营起行投阳城而来。

    探马报入虎牢,朱隽笑道:“此曹操之计,欲诱我出兵,待我来赶,他好设伏歼之。”

    张合道:“曹军远去,大寨必然空虚,不如今夜先往劫寨?”

    朱隽道:“战胜之法,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我虎牢城坚,彼无计可施,故使计诱我出兵,我若动,便与他可趁之机,现已入冬月,急的是他曹操,我只坚守勿动,不过一月,彼军必退,皆时我青州、延津大军夹击,可一举而定河南,又何必急于一时?”

    张合等服其言,只每日操练军士,曹军守了数日,不见追兵,只得撤出伏兵,时曹洪后队已到,操便一面教起寨中兵马叩关攻打,一面遣人往豫州催吴军进兵。

    使者到豫州,见了鲁肃,具言操意,肃遂与众人商议:“曹操大军正攻虎牢,邀我起兵,我欲先取郏县,再攻洛阳如何?”

    徐盛道:“张飞五万兵马屯驻鲁阳,距此不远,且有荀攸相助,我若起兵,急不能胜,徒费军马而已,且目下天寒地冻,不宜动兵,可一面整顿兵马,佯做回应,一面观时而动,若曹军打破虎牢,我便趁势进兵,若曹操败,我便夺其河南,此为上策。”

    鲁肃从之,命徐盛为先锋渡颖水扎寨,虚应故事,张飞闻知也起兵屯驻郏县,两军对峙不提。

    却说刘备引军至长安,贾诩出城迎入,设宴款待,备问道:“如何不见子经?”

    贾诩道:“韩遂等人闻朝廷西征,起三十万大军犯陇西,牵子经已率众将先往迎敌去了。”

    备正欲起行,忽洛阳有人报说:“曹操闻知大军征西,与孙权联合,起兵二十万犯司隶。”

    备就此事与贾诩商议,诩道:“时已冬月,虎牢城坚,彼一月间如何能破城?必撤兵无疑,且洛阳有荀文若等人坐镇,无需忧虑,主公只专一征西之事即可。”

    刘备于是进兵直抵陇西,牵招迎入中军坐定,众将一一拜见,正逢西凉军士叫阵,招命闭而不战,刘备道:“大军至此,避战恐于军心不利。”

    牵招道:“主公不知,西凉军中有一勇将名唤阎行,此人与我大战数场,连伤我数员大将,末将恐营寨有失,只得坚守。”

    时张绣押送粮草方回,闻知此言请战道:“我愿为主公破之。”

    刘备道:“阎行勇武,将军不可大意。”

    绣应声而出,刘备引众将出寨列阵,两军对圆,时陇西之地,寒风凌冽,西凉军士雄壮魁梧,尽穿薄衣,阎行少年英武,白袍银铠,手持长槊立于阵前:“汉将如何不敢出阵?可是怕了爷爷?”

    张绣要在刘备面前逞能,挺枪纵马而出,行喝道:“来将通名,小爷不杀无名之辈。”

    张绣也不搭话,舞枪便刺,阎行催马来战,两只枪舞得水泼不入,斗了六七十合,张绣马蹄踏空陷进坑里,被一枪刺中肩膀,败逃回阵,胡车儿见主将受伤大怒,来向刘备请战,牵招道:“此人乃军中异人,久随张绣,能负五百斤,日行千里,平日使一根数百斤重的大铜棒,军中将士都称他铜棒将军。”

    刘备见他忠勇,正色道:“贼子骁勇,将军切莫当心。”

    “主公放心。”

    胡车儿倒提铜棒,步行出阵,阎行见状大笑:“哪来的蛮子,步战也敢和爷爷对敌?”

    胡车儿道:“我这条棒,专打乱咬人的狗,不用乘马,也能杀你。”

    阎行翻身下马:“你要步战,爷便陪你玩玩,省的刘备说我胜之不武。”

    胡车儿一声大喝,铜棒横扫过来,阎行挺枪来迎,只觉手心微麻,不禁赞道:“蛮子,好大的力气,再来”

    只这一下,阎行已想到了应对法门,长枪避重就轻,如长蛇卷地,胡车儿千斤力道如同打在了棉花上,不过数十合,被一枪扫中脸颊,登时血流如注,刘备出阵喝道:“且慢,我军远来,将军便是胜了也不痛快,且待明日再战如何?”

    阎行收枪回阵:“便是关羽、张飞、田预来了爷也不惧,明日再战。”于是两家各自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