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捡回的粘人小猫妹妹竟是男的 > 第98章 照顾小猫

捡回的粘人小猫妹妹竟是男的 第98章 照顾小猫

    景亨餐厅。

    13号包厢内,一男一女隔桌对坐,气氛有些微妙。

    “安哥好偏心,回国只告诉莱莱不告诉我!” 虞淇脸上难得一副小女儿姿态,娇嗔道。

    林习安赶紧告罪,斯文清俊的面孔上此时全是招架不住的表情,他一个劲讨饶:“真是意外碰上的,我回来的事没有大张旗鼓,今天和小莱也是有生意上的正事要谈。”

    虞淇是谁,许青莱口中的小妖女本人,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我不管,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不解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林习安杯中倒酒。

    包厢中舒缓的音乐助兴,柔和灯光下只能看见酒瓶中殷红的液体轻晃,醉人醇香惹得人心中发痒,忍不住想查看酒液的品牌和年份,却注定什么都看不到。

    看得到才怪,酒标的那面早就被虞淇刻意握在自己手中。

    这瓶酒是她进包厢前特意吩咐景亨员工拿的,是这里度数最高,价格最美丽的一款。

    喝下半杯,任今天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横着走出去。

    两人也算青梅竹马了,林习安对虞淇完全没设防,好脾气地将杯中酒液饮尽。

    他游刃有余地将酒杯倒拿,向虞淇展示杯中已经空无一物。

    眼镜后两眼微弯,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解气了吗小姑奶奶?”

    虞淇看着他身躯微不可见地轻晃一瞬,心中暗笑,面上却看不出端倪:“哼,还早着,今晚不醉不归!”

    春宵苦短,今夜她虞淇就要将这个男人拉下神坛!

    ......

    怕晃了沙发上聂双的眼,许青莱没有开客厅的大灯,依靠印象随便找了盏亮度柔和的小灯开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刚才室内漆黑一片,许青莱没有分给屋子里的摆设过多心神,此时灯一开,她不太确定放便药的地方在哪里,瞎转了一圈,才发现屋里没多少生活的痕迹。

    汇青轩还跟刚交房那时一样,整间屋子看不出什么人气,没有任何一件物品沾染着聂双身上的气息。

    甚至连厨房这种本该充满烟火气的地方也是冰冷一片,调味品看不见,食材更是一样没有,一看就是几乎没有开火过。

    聂双就像个孑孓前行的旅客,人在汇青轩里住着,心却不知道在哪里飘荡。

    没有许青莱的痕迹,汇青轩对他来说只是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他没有一点归属感。

    比起家里,他更宁愿泡在实验室里,被各种繁杂的实验数据和器皿围绕,他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沉溺在灰暗中。

    也不知道这两年聂双是怎么过来的,许青莱摸着餐桌,上面的薄灰默默提醒着她家中主人已经久未归家。

    她又要忍不住叹气了,这一晚上叹的气都快赶上一整年的次数了。

    想起正事,她摸索着走进杂物间,果然找到落灰已久的医药箱。

    将箱子打开,许青莱下意识摩挲了下指尖,有粉尘光滑的触感。

    看来聂双真的没嘴硬,这两年他真的很少感冒吃药么?

    许青莱心中微讶,有些狐疑。

    一时没想,进杂物房时她忘了开灯,现在手上粘满灰尘,再起身去开又太过费事,干脆就着走廊幽暗的灯光翻看医药箱里有哪些药可用。

    她想翻找退烧药,眼睛却被陌生的药名吸引,不由自主地拿起几个药盒研究。

    氟西汀、文拉法辛、米氮平......?

    这些都是治什么的,怎么她从来没听过?

    许青莱皱着眉头研究半晌,顾忌着客厅里的人,还是把那几个药盒扔在一边,认真找起退烧药。

    退烧药是家中常备,她很快找到,确认了下保质期。

    好险,退烧药保质期三年,她手中的这盒再过三个月就过期了。

    身强体壮倒是好,各种便药也不能忘了备,过后还得提醒聂双换新一批才是。

    她抽出一板布洛芬,将剩下堆放在两侧的药盒放进去,手下动作微滞,半秒后又恢复如常。

    算了,还是她整理一份药品清单给聂双买了送来吧。

    指望他自己买,肯定是当面乖乖应好,过后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许青莱摇摇头,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自己第几次叹气了。

    她拿起药片,走回厨房洗了个手,在一旁饮水机倒半杯热水放在餐桌上,又重新走到卧室。

    本着尊重他人隐私,她本想拿床厚棉被就离开,视线却情不自禁地被床头柜上摆放的相框攫获。

    走廊灯离卧室近,她能借着余光清晰看到相框中两人的面孔。

    ——是她和聂双。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张应该是当初自己送聂双手机不久后拍的,相片中的聂双还留着及肩的妹妹头,依偎在许青莱怀中。

    当时聂双正像研究什么精巧机关一样探索着新手机,她一时兴起提议两人来一张合影,聂双当然欣然应允。

    拍照时自己只顾看镜头,拍完照又被江瑜一通电话喊走,竟到最后也没检查过成片。

    要是她看过成片,就能发现,相片中一人盯着镜头,而另一人视线却痴痴地定格在身边人脸上。

    许青莱用指尖描绘了一番聂双的脸,又将相框小心地放回去,转头离开卧室。

    客厅中的聂双已经维持不住刚才的姿势了,大脑眩晕间,他觉得自己被分裂成两半,一半被烈火炙烤,一半又被寒冰急冻,浑身难耐。

    而两边身体的连接处,腹部又剧痛翻涌,似千万把钝刀切割,惩罚着他喝酒的罪行。

    他忍不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全身控制不住轻颤。

    许青莱一走近,聂双本能地循着热源而去,很快像只八爪鱼一样牢牢盘住她。

    她又被禁锢在原地,却不像第一次那样产生剧烈的生理性反抗。

    人的习惯真是可怕的事,再来一次,她几乎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了。

    可能是物极必反,晚上被聂双接连一番操作,体内的免疫系统抵不住攻势,已经彻底摆烂了。

    她艰难地用手中被子环绕住聂双后背,感觉到身上人不再轻颤,才耐心将其四肢掰开:“起来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