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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 第170章 生日

    姜琬一脸怨念的吃完了晚饭,洗漱完出来发现李其琛还在。

    “皇上,您还在呢?”

    李其琛皱眉,什么是他还在呢,怎么,开始嫌弃他了,这是要赶他?

    李其琛的表情就不好了。

    姜琬抬头一瞧,坏了,老李虽然年龄大但他心眼儿小啊。她连忙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过去抱住李其琛的胳膊,“皇上,您都好几天没来了,嫔妾还以为您还要走呢。”

    这话说的委委屈屈的还带一丝拈酸吃醋,李其琛刚刚不舒服的心舒服了,“朕这不是就来看你了。”

    姜琬倒是拿起乔来,她松开李其琛的手臂,转身哼了一声,“那是皇上已经看完了其他姐姐妹妹们这才想起嫔妾,可能也不是来看嫔妾的,是来看阿宝的,嫔妾不过是捎带的。”

    李其琛跟有大病似的,见着姜琬生气了反而开心了,他哼笑一声,伸手抓住姜琬的手握在手心里把玩儿,“醋了?朕看你就是瞎想,来看阿宝不就是来看你,要不然朕也可以把阿宝抱进养心殿看。你算算朕来你宫里的次数是不是比旁人多你啊,真是个粘人精。”

    咦~最后一句真是油到姜琬了。她放在拖鞋中的脚趾忍不住扣了扣,姜琬背对着李其琛沉默,生怕自己一开口露馅儿。

    “还气呢,那朕今晚还你之前要的那三次。”李其琛勉为其难道。

    三次,什么三次?她怎么一点儿记忆也没。

    李其琛又开口说了另一件事,“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想怎么过,嗯?”他掰过姜琬的身子揽在怀里,鼻尖与她的鼻尖相抵轻轻研磨。

    气氛立马灼热起来,姜琬的手不自觉的顺着他的衣领滑进去,轻轻刮着他的红豆。

    李其琛的眼神一下子就幽深起来,他的手在姜琬的后背滑动起来,“嗯?你还没说想怎么过,不若在戏台唱上一天的戏,或者在雨花阁摆一场宴席?朕给你出银子。”

    这不就是花钱给自己找罪受吗,姜琬一下子坐正身子,“皇上~”她拉长调子,“生日嫔妾只想和皇上和阿宝一起过,咱们一起吃一碗长寿面就很好。”其实她和阿宝还有永寿宫的宫人自己乐呵就挺好的,可是不带李其琛这个小气的家伙又得生气了。

    姜琬拉住李其琛的手,诚恳的说道:“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李其琛翘起嘴角,重新将她揽进怀中,“好,那就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一碗长寿面。”李其琛非常喜欢一家人这三个词,旁的嫔妃如果听到他这个皇帝亲自掏钱给她过生辰肯定是喜不自胜立马就答应下来,然后宣扬的后宫人尽皆知,借着这个机会在其他妃嫔面前立威,也就只有这个小妮子了,从不在意这些,安安静静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姜琬却还记得李其琛刚刚提到的自掏腰包的事情,她再次推开李其琛坐直身子,她苍蝇搓手,眼巴巴的说道:“皇上,刚刚您可是说您掏银子给嫔妾过生日,既然不摆宴席了,那您这笔银子......”

    李其琛都被姜琬这副财迷的样子惊呆了,他伸手在姜琬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朕是短了你的吃喝还是月例银子了,平时赏赐也不少,竟这样财迷。”

    姜琬瘪瘪嘴,“穷怕了嘛。”

    姜琬一说,李其琛想到他调查的她之前过的日子这心里又心疼她过往的遭遇了,这小妮子那时候是得多难,以至于现在贵为荣嫔还对金银如此渴求。再次将她揽进怀里,大手轻拍着姜琬的后背,声音低沉,带着心疼:“不会了,朕不会再让你过那样的日子了。”

    那钱给还是不给嘛,还没等姜琬问出口,李其琛的吻就铺天盖地的下来了,她就再也没有机会知道结果了,同时她也知道那三次到底是什么了,该死的李其琛,不是说要清心寡欲要养生吗,你这是在干嘛。

    第二天一早姜琬拖着酸痛的身子灌下一碗避子汤,中药的味儿冲的她直犯恶心,真想把李其琛的孽根给去了。

    坤宁宫里,皇后端坐在上首看着下面跪着的邹朋义,她放下茶盏,上好的瓷器碰撞之声让邹太医一个激灵。

    “娘娘,毕常在的胎很是安稳,只要日后注意饮食和锻炼即可。”

    皇后看向邹太医,“邹太医,本宫想问的不是这个。”

    “娘娘是想问?”他一时没懂皇后的意思。

    “邹太医,你是聪明人,本宫想知道什么相信你应该知道。”

    邹太医藏在袖中的手一紧,皇后那么多年所求也不过是个皇子,他立刻明白过来,皇后让他照料毕常在这一胎是想知道毕常在腹中胎儿的性别。

    “启禀娘娘,毕小主的脉象似乎是个公主,只是月份也才不过五个月,可能也不准。”

    皇后眼神一厉,纤纤玉指夹起茶盖又松开,噌的一声。“邹太医,你夫人这个月又花了不少银子吧,也不知道以你的俸禄能不能还得清呢。”

    邹太医心中大骇,他额头渗出冷汗,忍不住伸出袖子在额头上擦了擦,“娘,娘娘......微臣,微臣很快就能还清了。”

    皇后一笑,就着日光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邹太医,就本宫所知,你的家底儿也快折腾没了吧,连你祖上的祭田都要卖出去了吧。”祭田不仅是家族祭祀的重要场所,也是传承家族文化和精神的重要载体,可是连抄家都不会动的,邹朋义已经要动到祭田了,真是连祖宗亲族都不顾了,也不知他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会不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皇后越说,邹朋义的汗出的越多,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无颜面说什么,他嘴嗫嚅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皇后放下手,笑道:“本宫可以帮邹太医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本宫要毕常在这一胎必须是个皇子。”

    皇子能是说有就有的吗,而且毕常在这胎也是女胎脉象,这如何能得一个皇子?若想真得一个皇子除非.......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邹太医的心中,他豁然抬头看向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