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长歌 第373章 前倨而后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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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和李由的一声叩拜声，把所有人都搞懵了。
那人就是大秦的皇帝陛下？
“李斯啊，看来你还认得朕啊。”秦始皇说道。
“陛下，臣侍奉陛下这么多年，哪儿不认得陛下啊。”李斯头上都冒汗了。
李由都不敢抬头。
其他人看见这情况，马上反应过来了，这就是皇帝陛下啊。
“叩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全员叩拜。
那老鸨，跪下的时候心神巨震，这一辈子经历的事，都没今天精彩啊。
她怎么都想不到那是皇帝啊，皇帝微服来了她家青楼啊。
“居然是陛下。”
“难怪他们这么镇定，这谁敢抓。”
“还叛贼，叛什么，皇帝自己叛自己？”
众人想道。
而黄成，赵虎二人，呆若木鸡，魂都快没了。
这惹到了皇帝，还有忠武侯，还有大秦右相，还有活路吗？
“陛下，陛下，是臣等有眼无珠，不知道是陛下驾临，望陛下饶臣一个不知之罪。”黄成求饶道。
“对啊，陛下，臣，不知道您来了，是臣，是臣的罪，饶臣一条狗命。”赵虎磕头了。
黄成也跟着磕。
秦始皇就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们。
“臣，你们还配做大秦的臣子吗？带着属下逛青楼？纠结地痞流氓，鱼肉百姓，这就是朕的臣子？”秦始皇质问道。
“陛下，错了，臣错了，臣愿意告老还乡，不再为官。”黄成说道，现在不当官了，至少比没命强。
“陛下，臣也是，臣自知罪孽深重，不再当官了。”
二人马上弃官。
“李由，这就是你的属下，就是这么一副德行，刚刚，还喊着要凌迟朕呢。”秦始皇这时的气质全面打开了。
赵虎一下就慌了，凌迟皇帝，自己九族都不想要了，真恨自己的这张嘴啊。
“陛下，是臣不知，臣不知啊。”这下他就没说自己要怎么办了。
这更是吓得李由全身冒汗，不敢起身，说道：“陛下，是臣不察，下边居然有如此行径恶劣之人，臣必将严惩不贷。”
“朕在这，还需要你来严惩吗？”秦始皇嘲讽道。
“陛下，是我没管教好由儿，陛下，放他一马吧。”李斯求情道，李由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官职，现在是不能想了。
“你们两个的事，等下再说。”秦始皇有些厌烦道。
赵琛瞟了一眼李斯，李斯还跟他对视，有些怨恨的眼神，这一切，李斯都想得到，都是他撺掇出来的。
黄成和赵虎两个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了。
赵琛摇头笑道：“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你这话，倒是有点意思，说得朕都想笑。”这句话可能是现在唯一一句能让秦始皇有点好心情的一句话了。
也适用于这个青楼的所有人。
他借用了下，那个神探狄仁杰电视剧里，狄仁杰说的话。
“你们二人，还要赶朕走，要凌迟朕，要定朕的罪，还真的动手了，如果不是盖聂在，朕和朕的彻侯，右相，都得被你们砍死了，你们胆子真大啊。”秦始皇质问道。
“啊，陛下，陛下，臣知罪，臣知罪。”二人的眼睛都红了。
胯下都流出不知名的液体了。
“真腌臜，都拖出去，朕不想看见他们。”秦始皇嫌弃道。
他没有直接宣判两人的命运。
皇帝转头看向李家父子。
“都起来吧，好好看着朕，回答朕的问题。”
“是，陛下。”
两人都站了起来。
“李斯啊，你是朕多少年的心腹大臣了。”
“二十有六年矣。”
“是啊，二十六年了，从客卿到廷尉，再到朕的丞相，可以说这么多年，没有你，朕还做不到现在的样子。”
李斯搞不懂，秦始皇为何要说这些，先追忆一番？
“陛下，没有臣，陛下也做得到。”
“你的能力，朕是肯定的，但是你这儿子，朕有点不放心啊。”
“陛下，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不用回去了，现在朕就要替你管管他。”
“谢陛下。”李斯无法反抗。
接下来，就是秦始皇和李由的时间了。
李由还是不敢抬头，他的头上全是汗水。
“李由，朕知道，你很紧张，但是也不用紧张，朕不会要你性命的。”
有了秦始皇这一句话，李由稍微放心了一点。
“朕想问问你，如果朕不微服，这里的一切，朕，是不是都看不到？”
“不不不，陛下，陛下慧眼如炬，哪里都能看到。”李由慌忙道。
李斯真为他这儿子感到心烦啊，这还不如说实话。
“那就是说，朕不发现，你就不处理？”
“陛下，这不是臣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这郡守是怎么当的，这两人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你收了他们多少钱，贪污了多少？”秦始皇怒吼道。
“陛下，陛下，臣没贪，没贪啊，他们，他们我也不知道啊，他们的政绩一直不错啊，才从亭长和里正调上来的。”
“政绩不错，逛青楼的朝廷命官，地上躺着的地痞流氓，朕在老百姓那里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假的了，你知道五里村的人怎么说吗？”
“臣，臣，不知。”
“你这官，朕看，当得糊涂啊，朕告诉你，这五里村的百姓，去缴税，他们俩，手要抖，抖出来的部分就是自己的了，聪明啊。”秦始皇最后反讽了一句。
黄成二人听着这些，就知道，肯定完了。
“陛下，这些事，臣真不知啊。”
“看来，是在衙门里享了太多福了，你有没有像朕这样，走出去过一次，就一次。”秦始皇问道。
“陛下，臣，臣。”
“就你这回答，朕就知道答案了。”
“陛下，臣，知罪了。”
“知罪，一句知罪，抵消不了你的过错，李斯，把他带回去吧，择期再用。”
这一句话，让李由瘫坐在了地上，完了，彻底完了，自己的仕途之路彻底凉了。
“陛下，臣，回去定会好好管教犬子。”
“冯去疾。”秦始皇喊道。
“臣在。”
“你物色个人选，暂代三川郡郡守，陈胜吴广。”
“在。”
“你们二人，暂时代这梁县县令，县尉。”
这兄弟二人，眼睛都冒光了，升了，终于升了。
“李斯，你明日，去把所有三川郡的资料给朕带来，包括下辖的乡，村，不得有遗漏，特别是底层的官吏，直接叫人去取底层官员的资料，不得经手他人。”
“是，陛下。”
“回去吧，把这两个人先关起来，赵琛，用你那关人的法子关。”
赵琛一听，他关人的法子，不就是关小黑屋吗？
“是，陛下。”
那人就是大秦的皇帝陛下？
“李斯啊，看来你还认得朕啊。”秦始皇说道。
“陛下，臣侍奉陛下这么多年，哪儿不认得陛下啊。”李斯头上都冒汗了。
李由都不敢抬头。
其他人看见这情况，马上反应过来了，这就是皇帝陛下啊。
“叩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全员叩拜。
那老鸨，跪下的时候心神巨震，这一辈子经历的事，都没今天精彩啊。
她怎么都想不到那是皇帝啊，皇帝微服来了她家青楼啊。
“居然是陛下。”
“难怪他们这么镇定，这谁敢抓。”
“还叛贼，叛什么，皇帝自己叛自己？”
众人想道。
而黄成，赵虎二人，呆若木鸡，魂都快没了。
这惹到了皇帝，还有忠武侯，还有大秦右相，还有活路吗？
“陛下，陛下，是臣等有眼无珠，不知道是陛下驾临，望陛下饶臣一个不知之罪。”黄成求饶道。
“对啊，陛下，臣，不知道您来了，是臣，是臣的罪，饶臣一条狗命。”赵虎磕头了。
黄成也跟着磕。
秦始皇就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们。
“臣，你们还配做大秦的臣子吗？带着属下逛青楼？纠结地痞流氓，鱼肉百姓，这就是朕的臣子？”秦始皇质问道。
“陛下，错了，臣错了，臣愿意告老还乡，不再为官。”黄成说道，现在不当官了，至少比没命强。
“陛下，臣也是，臣自知罪孽深重，不再当官了。”
二人马上弃官。
“李由，这就是你的属下，就是这么一副德行，刚刚，还喊着要凌迟朕呢。”秦始皇这时的气质全面打开了。
赵虎一下就慌了，凌迟皇帝，自己九族都不想要了，真恨自己的这张嘴啊。
“陛下，是臣不知，臣不知啊。”这下他就没说自己要怎么办了。
这更是吓得李由全身冒汗，不敢起身，说道：“陛下，是臣不察，下边居然有如此行径恶劣之人，臣必将严惩不贷。”
“朕在这，还需要你来严惩吗？”秦始皇嘲讽道。
“陛下，是我没管教好由儿，陛下，放他一马吧。”李斯求情道，李由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官职，现在是不能想了。
“你们两个的事，等下再说。”秦始皇有些厌烦道。
赵琛瞟了一眼李斯，李斯还跟他对视，有些怨恨的眼神，这一切，李斯都想得到，都是他撺掇出来的。
黄成和赵虎两个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了。
赵琛摇头笑道：“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你这话，倒是有点意思，说得朕都想笑。”这句话可能是现在唯一一句能让秦始皇有点好心情的一句话了。
也适用于这个青楼的所有人。
他借用了下，那个神探狄仁杰电视剧里，狄仁杰说的话。
“你们二人，还要赶朕走，要凌迟朕，要定朕的罪，还真的动手了，如果不是盖聂在，朕和朕的彻侯，右相，都得被你们砍死了，你们胆子真大啊。”秦始皇质问道。
“啊，陛下，陛下，臣知罪，臣知罪。”二人的眼睛都红了。
胯下都流出不知名的液体了。
“真腌臜，都拖出去，朕不想看见他们。”秦始皇嫌弃道。
他没有直接宣判两人的命运。
皇帝转头看向李家父子。
“都起来吧，好好看着朕，回答朕的问题。”
“是，陛下。”
两人都站了起来。
“李斯啊，你是朕多少年的心腹大臣了。”
“二十有六年矣。”
“是啊，二十六年了，从客卿到廷尉，再到朕的丞相，可以说这么多年，没有你，朕还做不到现在的样子。”
李斯搞不懂，秦始皇为何要说这些，先追忆一番？
“陛下，没有臣，陛下也做得到。”
“你的能力，朕是肯定的，但是你这儿子，朕有点不放心啊。”
“陛下，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不用回去了，现在朕就要替你管管他。”
“谢陛下。”李斯无法反抗。
接下来，就是秦始皇和李由的时间了。
李由还是不敢抬头，他的头上全是汗水。
“李由，朕知道，你很紧张，但是也不用紧张，朕不会要你性命的。”
有了秦始皇这一句话，李由稍微放心了一点。
“朕想问问你，如果朕不微服，这里的一切，朕，是不是都看不到？”
“不不不，陛下，陛下慧眼如炬，哪里都能看到。”李由慌忙道。
李斯真为他这儿子感到心烦啊，这还不如说实话。
“那就是说，朕不发现，你就不处理？”
“陛下，这不是臣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这郡守是怎么当的，这两人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你收了他们多少钱，贪污了多少？”秦始皇怒吼道。
“陛下，陛下，臣没贪，没贪啊，他们，他们我也不知道啊，他们的政绩一直不错啊，才从亭长和里正调上来的。”
“政绩不错，逛青楼的朝廷命官，地上躺着的地痞流氓，朕在老百姓那里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假的了，你知道五里村的人怎么说吗？”
“臣，臣，不知。”
“你这官，朕看，当得糊涂啊，朕告诉你，这五里村的百姓，去缴税，他们俩，手要抖，抖出来的部分就是自己的了，聪明啊。”秦始皇最后反讽了一句。
黄成二人听着这些，就知道，肯定完了。
“陛下，这些事，臣真不知啊。”
“看来，是在衙门里享了太多福了，你有没有像朕这样，走出去过一次，就一次。”秦始皇问道。
“陛下，臣，臣。”
“就你这回答，朕就知道答案了。”
“陛下，臣，知罪了。”
“知罪，一句知罪，抵消不了你的过错，李斯，把他带回去吧，择期再用。”
这一句话，让李由瘫坐在了地上，完了，彻底完了，自己的仕途之路彻底凉了。
“陛下，臣，回去定会好好管教犬子。”
“冯去疾。”秦始皇喊道。
“臣在。”
“你物色个人选，暂代三川郡郡守，陈胜吴广。”
“在。”
“你们二人，暂时代这梁县县令，县尉。”
这兄弟二人，眼睛都冒光了，升了，终于升了。
“李斯，你明日，去把所有三川郡的资料给朕带来，包括下辖的乡，村，不得有遗漏，特别是底层的官吏，直接叫人去取底层官员的资料，不得经手他人。”
“是，陛下。”
“回去吧，把这两个人先关起来，赵琛，用你那关人的法子关。”
赵琛一听，他关人的法子，不就是关小黑屋吗？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