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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邓布利多有些奇怪 第28章 总而言之今天开始不想认真想标题了

    这篇又名为:父女暑假游

    尽管英国位于中高纬度地区,属于标准的温带海洋性气候地区,八月的阳光依旧很晒人。阿比盖尔戴着一顶装饰着蝴蝶结的草帽,拎着自己的小手提箱,和阿不思一口气坐着火车,从布里斯托尔跳上火车出发。

    他们一起沿着泰晤士河欣赏颜色不同、造型各异的大桥与典型的英伦建筑,尽管不是第一次来伦敦,阿比盖尔依旧逛得很开心。在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他们观赏了有关地球和生物进化史的近七千万件展品,从达尔文研究进化论时收集的样品到侏罗纪时代的恐龙化石都有。

    当然,还有所谓的“受到诅咒的宝石”,看着那颗宝石下面写着“三重诅咒”的警告,阿比盖尔好奇地问:“那是真的吗?”

    他们站在人群后面,不少被这颗宝石恶名吸引来的游客,用一种充满敬畏的眼神看着它,展灯下这颗宝石闪着炫目的光——阿比盖尔注意到有些人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贪婪。但是很快,他们的恶意被对诅咒的恐惧掩盖了。

    阿不思则是告诉阿比盖尔:“麻瓜们总喜欢用受诅咒的说法赋予宝石文化色彩,从而能引起参观者的关注。

    博物馆借此盈利并且不用担心是否有人产生恶念,因为他们对死亡天生有着恐惧。

    而一名宝石主人所要做的就是把它描述为受诅咒或幸运,关于宝石的故事就这样穿越历史经由一个又一个人延续下去。

    至于诅咒,当然了,我感受到戒指上有着极其不祥的气息,但那不是由于恶念,而是对于掠夺者的恨意。我想这颗宝石的拥有者很可能是个巫师,他将自己死亡前的情感全部注入到这颗宝石中。当然了,至于后面的悲剧,我想可能是因为麻瓜已经自动将恐惧、厄运等等负面情感加持到这颗宝石里,才会让它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巫师的情感有这么强的力量吗?”阿比盖尔疑惑地问,“抱歉,但是我一直以为魔力是和巫师的年纪和经验有关的。”

    “哦,当然,巫师界一直都有着关于魔力的讨论。但我的观点是,巫师的魔力离不开他的后天培养,总有人问我是不是纯血家庭出生的,但实际上,我的母亲来自麻瓜家庭。”阿不思温和地说,现在他们两人已经离开公共矿史馆,转去观察那些奇特的化石了。

    当然,来到伦敦自然离不开对角巷。他们用一个下午去逛商店和在咖啡店外面色彩鲜艳的遮阳伞下吃东西,阿不思推荐一家用能出歌声的鲜花作为装饰的冰淇淋店:“这家的坚果和水果格外好吃。”

    冰淇淋店老板是一个有着甜美酒窝的男人:“下午好啊,邓布利多先生!这位是……”

    阿不思则是把手按在阿比盖尔肩上:“这是我的女儿,阿比盖尔。艾比,这位是弗洛林先生,他是我认识的做冰淇淋最好吃的先生。”

    弗洛林先生发出像牛一样的笑声:“弗洛林冰淇淋的生意这么好,自然离不开您父亲的帮助,来吧,今天让我请你们这顿。”

    经过一段时间的推辞(主要是邓布利多和弗洛林先生),终于阿比盖尔可以坐在冰淇淋店外灿烂的阳光下,一边观察着来往的路人,一边专心致志地享用着自己面前这份洒满了覆盆子和坚果碎,淋着香甜可口的巧克力酱的冰淇淋了。

    乡下来的有趣的小女巫到这里来是为了一整天进行采购;看上去易受伤害的男巫们就《今日变形术》上的最新文章进行争论(阿不思后面也加入了,并且遇到了不少读者粉丝);野头野脑的巫师、喧闹的侏儒。

    阿比盖尔还发现弗洛林和她一样喜欢魔法史,两个人交谈甚欢,弗洛林特地给她又添了一份免费的巧克力味冰淇淋。

    至于下个学期的新书,阿不思不着急带着阿比盖尔都买下去,毕竟接下来他们还要旅行。弗洛林有些担心地和他们说:“麻瓜世界这一年总是不太安稳,我已经见过不止一个来自麻瓜家庭的巫师在破釜酒吧买醉了,他们的麻瓜家人死在了欧洲大陆。”

    在火车站等车的时候,他们又看到一个叫做莉莉的女孩子和父母吻别——她的爱人死在了战场上,这个坚强的姑娘决心去法国的战地医院救治因为弹药毒气受伤的病人。在火车上,阿比盖尔也注意到了这种凝固的、悲伤的气氛。她沉默地把自己头顶的帽子摘下来放在膝盖上。

    第二站是剑桥和牛津。阿不思认为麻瓜的高等学府是必看不可。

    哥特式护栏象征着剑桥叹息桥的特色,让人在剑河上泛舟时也能见识到它的美观。据传,每逢考试季,从考场回来的学生们路过这座桥时,都会叹息一声,这也是它得名的由来。阿比盖尔还试着在风景优美的庭院中找到那颗曾经砸过牛顿脑袋的苹果树,最后她失败了,毕竟从牛顿被苹果砸中到他的万有引力被世人认可,嗯,还是用了一些年的。

    至于牛津,嗯,阿比盖尔总觉得似乎牛津学府的学生好像,似乎,大概不是很喜欢剑桥的学生。毕竟他们都想成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顶尖头脑的象征。他们漫步牛津古老学院的庭院中,泛舟河上,或是参观始建于1683年的阿什莫尔博物馆。

    就是阿比盖尔不清楚为什么阿不思要在剑桥读刘易斯的《爱丽丝漫游奇遇记》,在牛津读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

    很快,阿比盖尔明白了原因,那些剑桥或者牛津的学生总会借此去和阿不思争辩,然后阿不思就会借此提出他不了解的那些问题。毕竟对于巫师而言,麻瓜的逻辑和科学是和他们的魔法原理总是背道而驰的。中途一些看上去温和善良的学生们会给一边乖巧坐着,手里拿着一本莎士比亚悲剧的阿比盖尔一些糖果。

    糖果很好吃,小姐姐很漂亮,小哥哥也很帅气,就是阿比盖尔不明白为什么她现在还是被当成十岁小姑娘。

    “我已经十三岁了!”阿比盖尔气鼓鼓地说,有些不开心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我就是看上去矮了些!”

    阿不思则是替她扶正了帽子:“我想可能是,嗯,还没到长个子的时候?”

    或许是为了安慰阿比盖尔那颗被身高伤透的心,阿不思在比斯特镇给阿比盖尔买了一个泰迪熊。但是很悲伤的,那只泰迪熊有阿比盖尔半个身子高,于是她不得不紧紧抱着泰迪熊,一路小跑地跟在阿不思后面。当然,一个有着东方人柔和面相和黑色头发,但是有着一双亮晶晶的灰蓝色眼睛,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姑娘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阿比盖尔:我真的不是(吧唧吧唧嚼糖果)八(被人投喂饼干)九岁。

    阿比盖尔痛定思痛,最终发现糖果和饼干真的很好吃,于是为了不伤害到这些善良老妇人的心,她决定还是别说出真相比较好。

    阿不思自然也跟着收到了不少人的侧目,长相英俊,有着一头红发的男子甚至差点被一些年轻女孩抛了飞吻。阿不思扶了扶头上的帽子,一把抱起还在被人投喂的阿比盖尔飞奔回了旅店。

    第三站则是伯明翰,英国第二大国际化城市。阿不思带着阿比盖尔去拜访位于市中心的巫师聚集地,和破釜酒吧一样,在这商店集中,道路狭窄,人流不息的地方,居然也藏着好几条专属于巫师的街道。

    曼彻斯特的索尔福德码头区不论白天黑夜都一样热闹;他们还在约克郡一起品尝了约克郡布丁;阿比盖尔在温德米尔湖喂了不少天鹅。

    阿不思和阿比盖尔的旅程一直走到了爱丁堡,他们站在卡尔顿山上俯瞰爱丁堡全城。最美尤其日落十分,整个爱丁堡都笼罩在动人心弦的日落霞光中。

    等到阿比盖尔和阿不思回到戈德里克山谷时,已经是八月中旬了。

    阿比盖尔在旅途中和阿不思敲定了自己最终选定的课程:神奇动物学、麻瓜研究学和古代如尼文。

    阿比盖尔说:“我是很想试试算数占卜和占卜学的,但是时间不够,我的精力也不足以支撑我学下去。”她没说的是自己对预测未来不是很感兴趣,如果一切都能用所谓的“命运”去框架、去解释的话,那么人生的那些重大选择还有什么意义?

    至于三年级,还有一件事,学生们在父母或监护人同意的情况下,可以在特定的周末前往霍格莫德度假。阿比盖尔有些兴奋,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去霍格莫德村。

    不过阿不福思在暑假的最后几天似乎很忙,阿比盖尔不止一次看到他搬运着家里的东西。终于,在阿不思离开家的那天,阿比盖尔有些担心地询问阿不福思是不是家里没钱了。

    阿不福思愣了一下,随后他的笑声差点吓到给阿比盖尔送信地阿西娜:“哦当然不是!不是没钱了!放心,我还没那么大手大脚!嗯……好吧,本来还想给你当个惊喜的。”

    阿不福思眨了眨他的左眼:“从这个学期开始,我要去霍格莫德村接手一家酒吧。”

    正在窗台梳理自己毛发的阿西娜被楼下的又一阵欢呼声吓到差点掉了下去,阿比盖尔兴奋地拉住阿不福思的手在客厅里转着圈圈:“那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见面了!冬天的时候我们甚至还可以一起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节!”

    “别指望我和我哥哥能好好吃一顿饭。”阿不福思绷起脸,假装一脸严肃地说。

    *

    三年级的变化还不止如此,阿比盖尔注意到这次带着学生前往城堡的是由一种奇怪生物拉着的马车。

    如果硬要给它们一个名字的话,阿比盖尔觉得她会管它们叫马,尽管它们的模样有点儿类似爬行动物。它们身上一点肉也没有,黑色的毛皮紧紧地贴在骨架上,每一根骨头都清晰可见。它们的头很像龙的脑袋,没有瞳孔的眼睛白白的,目不转睛地瞪着。在肩骨间隆起的地方生出了翅膀——又大又黑的坚韧翅膀,看上去似乎应该属于巨大的蝙蝠。这些动物一动不动,静悄悄地站在越来越浓的夜色中,显得怪异而不祥。

    罗莎琳说:“真奇怪,为什么学校要让我们坐没有马拉的马车?”

    阿比盖尔有些惊讶,罗莎琳看不到这些动物。但是那些,马,依旧站在那,甩了甩它们长长的黑尾巴。

    维戈说:“谁知道,可能是某种没见过的魔法生物,或者学校的马车本来就能拉人。”

    阿比盖尔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轻轻一拉,克拉拉悄悄问阿比盖尔:“我总觉得这些马车,额,有些不祥。”女孩看起来有些害怕,仿佛也看到了那些黑色的飞马,“艾比,你感觉到了吗?我总觉得那里似乎站着些东西,凉飕飕的。”

    阿比盖尔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克拉拉那些飞马的时候,奥伯提着灯出现了:“三年级的学生!跟着我过来!”

    阿比盖尔、维戈、罗莎琳和诺克斯赶紧爬进一辆马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片刻之后,随着一阵剧烈的颠簸,长长的马车队顺着通往霍格沃茨城堡的小道辘辘出发了。马车里面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稻草味。

    诺克斯说:“哦,居然真的有不需要马的马车。”

    罗莎琳笑着说:“这感觉有点像个冷笑话。”

    阿比盖尔忍住喉咙里的笑声说:“但的确很好笑。”

    维戈对阿比盖尔的话表示赞同。

    礼堂里是一片尖顶黑帽子的海洋,结束分院仪式后,每张长长的桌子旁边都坐满了学生,成千支蜡烛照得他们脸庞发亮,这些蜡烛悬浮在桌子上方的半空中。阿比盖尔则是按照去年的惯例用口袋里的糖给刚来的一年级新生一些安慰,一个有着褐色头发的男孩接过橘子软糖:“这里每年都有吗?对新生?”

    爱丽丝说:“不,只有对新生会有。”

    那个男生笑眯眯地说:“那我更爱赫奇帕奇了。”

    爱丽丝对他竖起大拇指。

    一些不必要的补充:

    刘易斯是牛津毕业,牛顿是剑桥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