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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中之月 第22章 雨落菩提树

    “菩提”一词是梵文bodhi的音译,意思是觉悟、智慧,用以指人忽如睡醒,豁然开悟,突入彻悟途径,顿悟真理,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等。菩提是大彻大悟,明心见性,证得了最后的光明的自性,也就是达到了涅盘的程度。涅盘对凡夫来讲是人死了,实际上就是达到了无上菩提。梵语bodhi,巴利语同。意译觉、智、知、道。广义而言,乃断绝世间烦恼而成就涅盘之智慧。即佛、缘觉、声闻各于其果所得之觉智。此三种菩提中,以佛之菩提为无上究竟,故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译作无上正等正觉、无上正遍智、无上正真道、无上菩提。佛说虽现今没落,但影响依旧还在。现时不少喇嘛进行东进传佛,意图再创佛门大兴时代。

    雨,何为雨。雨可以是“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凄清,也可以是“忽有微凉何处雨,更无留影霎时云”的急促磅礴。雨可以是“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的婉转动人,也可以是“也不管,滴破故乡心,愁人耳”的愁绪。一首《虞美人·听雨》,“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既概括了少年的浪漫,也写出了晚年的苍凉。雨也代表着相思离别之苦,“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别离”,磅礴的大雨在诗人的笔下,不仅渲染了游子凄清的心境,也冲刷了大量的遗憾。

    一招雨落菩提荡出佛说的大彻大悟,也激发出雨的轻柔、愁苦、欢喜、浪漫等等。叶信左手拈诀,右手画符,倾国倾城的水化之美人赤裸着身子,飘逸着长发,却始终娉娉婷婷,举止大方得体。苏良头顶之上画出层层符阵,下面形成一座水牢。雨点一滴一滴温柔的落下,如同美人的眼泪。而事实上也确实是美人,水化美人撑开胸膛,胸口不断涌现出雨点。

    雨水从刚开始的温柔变成剧烈的疼痛。“水滴石穿,好本事。”苏良想要挣脱,但水柔的要死,一触碰刚刚那环绕形成层层水柱的水,立刻化为水珠从他手中滑落。“也许对于那种霹雳闪电,很多妖兽会怕,也有很多修士对于雷劫也很怕。但是对于有本事的人来说,那些雷电根本不算什么,就像你,苏神。自然,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雷电在早期修仙或许有用,但是对于现在的雷劫根本不算什么,真正有本事的应该化万象为无相,再化无相为本相。水是一种,为我武道武魂。武道武魂有很多,大多数都是野兽,我却要反其道而行,化为无相之物。别人笑我忒风颠,我笑他人看不穿。水最为无相,最为万象,它能化为时间万物之灵。依靠自我丰富的想象就可以用滴水击败所有。苏良,你降不降。”

    “我降什么,我从之前到现在就从没向人降过,真不凑巧,我的词典里面就没降这个字。”

    “难道你真的是天才,真的是天生的武艺?大杀四方始终不屈,你是认清现实吗?”叶信始终不信天才还有这种水准。像他过目不忘,一学就会,但被逼无奈之下也会向人跪下,也会说一声,我服了,我向你下跪。

    “我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罢了,一生无性。后一位远游诗人见到我,赞了一诗,诗曰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子都是古时郑国文武双全的美男子。子充是古春秋时期着名的帅哥,大概就是美过鹿晗,才过高晓松这样的角色。我见犹怜,遂取名为苏。在外面征战了几年,一次在洞门口发现一副图,是一年轻人为一老人穿靴子,忙问此事为何?人说此为汉留侯张良与黄石公。张良年少曾经在一个桥上闲游,有一位老人,穿着粗布衣服,走到张良跟前,故意的把鞋子甩到桥下边,然后跟张良说:“小子,下去把鞋捡上来。”张良对这位老人的举止感到非常的诧异,因为自尊心受到了冒犯,就想打这位老人,但张良还是心生恻隐之心,因为看见这位老人实在年纪很大,就没有动手,而是到了桥下边把鞋子取上来。老人然后说:“给我穿上鞋。”张良心里想,鞋都取上来了,那就好事儿做到底吧!于是张良跪下来给老人穿上鞋。老人穿好鞋以后就笑着走了,张良却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什么意思,他站在那里仔细思索着。不料,老人走了一里地以后又返回头来,走到张良跟前,说:“你这孩子是可教之才!五天以后天亮的时候,你我在此相会。”张良虽然感觉很奇怪,但还是跪下来说:“好的。”五天以后,天快亮的时候,张良去了,不曾想,老人已经在那里了。于是老人看起来很生气地说:“跟老人约好了,却比我到得还晚,是怎么回事呢?五天以后早点儿来!”张良心里想,老人说,我去得晚,那我就早去两个时辰,鸡刚刚打鸣,张良就到了,没想到老人又先到了!老人又看起来很生气地训斥了张良一番:“来晚了,是怎么回事?五天以后再早点儿来!”张良心里想,早晨三点来还嫌晚,那我晚上也别睡觉了,半夜以前我就赶过去,于是张良不到半夜就赶到了,过了一会儿,老人也到了。这次,老人没有再训斥张良,反而笑着说:“就该这样啊!”老人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说:“读这本书可以做帝王的老师,十年后你可以发迹。十三年以后,小伙子你再来见我,济北谷城山下的黄石就是我。”老人说完就走了,没有留下别的话。张良再也没有见过这位老人。张良天明时看老人给的书,原来是《太公兵法》,于是就常常学习、诵读它。后助高祖建功立业,立下汗马功劳。大受震撼,遂取名良。这为吾名。”随即,逐渐放大自己的身子,撑开整座水牢。

    “说了这么多,热身也做完了,我们还是开打吧。水太柔,杀人可以,但是打架红红火火才彩。”

    “说的好。”叶信左手画符,右手拈诀,在它正中间形成一道红色的方块,再一旋转,方形变菱形,随后越变越大,从中拿出火,化虚为实,火尖枪。“当初的哪吒三太子的武器,如今到了我的手中,不知能发挥出几何。我想,你一定印象深刻吧。”

    “自然。”苏良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