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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庶子 第五章 书与药

    李元杼的手摸进薄被,一路上畅通无阻,滑进裴衿内里。

    “嗯……哈。”

    裴衿一声闷哼,妩媚婉转的声音刺激李元杼做的更多。

    裴衿害羞的咬紧牙齿,扬起脖颈,别过脸,轻声无助的呢喃,“哥哥,我把自己给你了。”

    近乎献祭一般的心情把身体交予李元杼,打定了主意,不管是李元杼接下来要做什么,都全心全意的配合。

    李元杼粗粝的手掌扭过裴衿的下巴,宽大的舌头撬开裴衿的小舌头,唇舌交缠,津液交换深吻着。

    “玉儿,今天的你分外的迷人。”李元杼胸口紧贴着裴衿的后背,“像只小白狐,灵动又懵懂,从未见过你这副样子。”

    说着鼻子凑近发丝,嗅着他的发间的幽香,“你好香。”

    李元杼三下五除二直接去掉身上的衣物,露出越来越精壮的身躯和肩膀,完全是男人的身体。

    男人的模样,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跟他一样,到了此时裴衿心思有点动摇,手掌抵在李元杼的肩膀上,柔软的手掌,挡不得滔天的情欲。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裴衿眼神中的小心和媚态慢慢散去,心跳越来越平稳,李元杼一如既往对待他的身体,没有差别。

    裴衿翻身面对李元杼,顺从的枕在他的胸口处,问道,“哥哥,你喜欢我吗?”

    “你这是什么话。”李元杼餍足之后,心跳平缓,手中把玩着裴衿的发尾,“可是我因刚才弄疼你了,让你对我产生了怀疑。”

    “不是。”裴衿轻轻的摇了摇头,把手放到李元杼嘴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不怀疑哥哥对我的心。”

    “那是为什么。”李元杼吻了一下裴衿的手指,盯着裴衿雌雄莫辩的脸庞,问道,“还是,玉儿你觉得我把你当做娈童对待,不愿意在我身下雌伏承欢。”

    床笫之事,李元杼当仁不让的要担任男子的角色,裴衿知晓他的意愿,当即抱住李元杼脖子说道,“为了哥哥我做什么都愿意。”

    “好玉儿,不枉我如此疼你。”李元杼喜笑颜开,把裴衿放在手下好一阵磋磨。

    李元杼手掌上的茧子滑过裴衿皮肤时,裴衿转头看向自己藏书的架子,心下立即有了判断,李元杼未翻看那本书。

    裴衿掺着那本淫书的一摞书放到匣子中,“玉儿,你刚科举完还要看书,趁着这次春猎,歇息几日吧。”

    裴衿转身把几本医书放到匣子里,“学有涯而知无涯,读书习字的目的又岂能是应付科举的迂腐之举。”

    李元杼见裴衿随行带书籍,不免动了些心思,正好戴上柳逸园男男相爱的那本书,研习一番,他记得昨日他就放在书桌上了。

    “玉儿,你有没有见昨日我放在桌子上的书。”

    裴衿听到李元杼询问那本书的去向,立即合上书匣子,把李元杼要找的那本淫书藏匿起来,装作无事发生。

    “没有,是不是你放架子上了,再好好找找。”裴衿脸上毫无波澜,在李元杼面前收拾自己的瓶瓶罐罐。

    李元杼把桌子上的宣纸掀开,“不是吧,我记得我就放在桌子上。”

    裴衿顿时心跳如擂鼓,生怕有什么破绽在,“是吗,地方就这么大,总不会长腿跑了。昨日事情多,兴许哥哥太累记混了。”

    李元杼仔细回忆昨日自己昨日的行迹,他昨天从柳逸园那里拿来的书,后面常华从北抚司回来汇报事务,那时候书放到那里了。

    记得当时好像是随手放在桌子上,怎么桌子上没有,那放哪儿了,书架上,李元杼眼睛扫过书架子上的书。

    从书皮上看都差不多,那本书的厚度是多少来着。眼前这本书大小和厚度比较像。

    啪……嗒,“啊……我的药。”

    李元杼收了手,转头看见裴衿满脸心疼的看着打碎的药罐,伸手就要碰,出声制止,“玉儿,别碰,小心扎手,放那,一会儿我让人来打扫。”

    李元杼见裴衿不听话的还要伸手碰碎片,扑到裴衿面前,手掌抓住了裴衿细细的手腕,“药没了,再配就是了,别伤了手。”

    “这荆防败毒散。”裴衿收了手,只叹可惜,“是透热祛毒,解毒消肿的良药。哥哥要是再因误食毒物造成腹痛,可以用它第一时间进行救治。”

    李元杼原本还在疑惑,裴衿会在跟随他春猎时会收拾出这么多装丸药的瓶瓶罐罐,他们都身体健康,很少生病,不是多灾多病的娇气公子。

    以为是裴衿懂药理,想的周全,问他,他也只是说,为了以防意外的发生,囤积药品以备不时之需。

    原来是所做所为的初心都是为了他。

    在上一年的春猎之中,他中了毒,伤了手臂,凭他的聪明应当是看出点什么了。当时担心的连续写了多个解毒方子。

    “玉儿,我好喜欢你。”

    李元杼把裴衿抱在怀中,脸贴着裴衿的头,细细密密亲亲热热的说着话,“没了你,我该怎么办。”

    裴衿心里哭笑不得,好消息李元杼不在意那本淫书的踪迹,代价是他现在青天白日衣衫不整的在李元杼怀里。

    裴衿面对面的坐在李元杼大腿上,伶仃的细腿夹着李元杼腰,红润肿胀的嘴巴细细的喘着气,泪水染湿了长睫毛,头抵在李元杼肩膀上,绸缎磨蹭着额头一片红。

    “哥哥。”轻声回应着李元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