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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病弱少年将军拐走了 第62章 梁照雪被劫持虐待

    梁照雪急忙躲闪,闪身躲过,却在狭窄的马车中扭到了脚,所幸不是很严重。

    从劈开的马车中,滚落下来。梁照雪来不及多想就朝着林中跑去。

    可她怎么可能跑的过训练有素的男人?不过十步就被男人从后方揪住了头发。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后脑上传递而来,梁照雪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粗糙的地面和细嫩的皮肉相互摩擦,很快胳膊上就满是擦伤。

    “还想跑?”男人戏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梁照雪无力的挣扎看在男人眼里,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可怜又可笑。

    “谢将军?这就是你对待主帅夫人的态度吗?”

    梁照雪在疼痛中依旧保持了最后的理智,直接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这人从身形到眼神和那晚看到的谢君年都如出一辙。

    果然拖动她的手顿了一下,冷笑声不断地传来“好啊,我说谁能入了咱们景将军的眼呢,原来你不光长得不错,脑子也好使。”

    谢君年强迫着梁照雪站起来,捏紧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不过再好使的脑子也是无用,我把你绑了,看看那位是不是还能一如既往的冷静?”

    不等梁照雪反应过来,就被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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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西王府内,议事厅。

    周同与朱青耳语着“怎么梁姑娘还没回来?”

    朱青心里也直打鼓,毕竟是安排自己去接人,可是到现在再远的地方也该回来了。

    屋内景平江与明尘商量定了,让明尘带些人前去洛阳找药,而自己则回到长安,不论龙潭虎穴也得一探究竟。

    明尘对洛阳十分熟悉,毕竟从小就是在那里长大的。由她前去再合适不过,而且从小她便与佛有缘,明尘这个名字就是寺中一个方丈亲自赐予的。

    而江风等人则留守在军中,若长安生变,就率兵支援。

    景平江心绪不定的时不时看向门外,梁照雪竟还没有回来。

    开口向明尘确认到:“月儿去周边和农户开荒,这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明尘放下手中的笔,心中疑惑,立马起身吩咐门口等待的小厮,交代多派几个人去寻。

    景平江坐立难安也想出去找,却被一直在边上没有说话的顾萧心拦下。

    “眼见着又要落雨了,你逞什么能?且不说她不一定有事,就算有…”

    话没说完,一个药膳铺子小厮打扮的人跟随侍卫一同来到了景平江几人面前。

    “明大夫,梁姑娘不知道被谁绑走了!”

    此人一脸的泥土,加上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朱青险些没认出来,这不正是当时他找来去接梁照雪的小厮吗?

    明尘见状赶忙起身询问,才得知这人刚接上梁照雪没走多远就被打晕,梁照雪连同那辆马车现在都没了影踪。

    景平江沉思着,到底是什么人要绑了月儿?

    想来想去,也只有谢君年那厮有这个可能,也有这个手段。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

    果真吗?如此迫不及待。

    朝中来信召回自己,谢君年又绑了月儿,其目的就是让自己分身乏术,无法筹谋。

    越到此时,景平江反而冷静了下来。

    事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看清楚是什么人劫车了?”但心口传来的憋闷感让他有些烦躁,开口时不怒自威的语气吓得那小厮浑身颤抖。

    朱青定定的立在一旁,他当时就应该自己跟着去看看的!

    谁能想到这肃州地界,有人敢公然绑架将军的准夫人呢?

    此时陆海屁颠颠的回来,手上还拿着今日新制的梅子冰饮。

    想要给大家解解暑气。

    可不曾想刚一进门遇到的每个人都面色不悦的样子。

    刚来到正屋门口,就从中堂飞出一个茶盏托盘来,陆海来不及反应,胸口硬生生的挨了一下。

    当即疼的捂胸痛呼道:“做什么!打俺!”

    “还不赶紧滚进来!”朱青此时已站在门边儿,陆海见他铁青着脸,就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

    景平江坐在上首,食指微屈,抵着心口。顾萧心和明尘看在眼里却不敢说一言。

    有目共睹的,景平江对梁照雪确实是上了心的喜欢。

    此时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作为最高的军事指挥者,被劫走自己的心上人,这不仅仅是担心的问题,更牵扯到作为一个将军的声名。

    “陆海,我是不是说过,要你跟着月儿,但凡出了府门就要寸步不离?”

    陆海闻言,心里更忐忑了,就今日一日没跟着,难不成就出事了?

    七尺大汉低头垂目,双膝跪地,不敢抬头与景平江对视,颇有些委屈的意味,手里还紧紧捧着食盒。

    明尘见气氛剑拔弩张,现在又不是追究的时候,开口劝道:“先派人沿路去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这一个大活人连带着马车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顾萧心冲跪在地上的陆海眨了眨眼,示意他退后些跪的远一点儿。

    自己走上前去,站到有些气喘的景平江的身前。

    “现在先听我的,深吸一口气,慢慢吐。”

    刚刚顾萧心坐在一旁,眼瞧着这小子的脸色渐渐不好,嘴唇也有些发青。

    此时他心脉周边有那闹人的虫子,最忌讳动气、忧思。

    “你现在好好的,不要生病,咱一起想法子去找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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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君年派人一路带着梁照雪来到了,沙洲与肃州的交界地带。

    这里来往人群众多,商贾多走此路,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他进出城的驴车上拉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等梁照雪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一座古井的井底,整个人悬在半空中,脚尖刚刚能碰到水面。

    捆她的麻绳上沾了水,磨的手腕儿生疼。

    被吊在半空的感觉太难受了,她一个现代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摧残,古井深邃,外面漆黑 一片,也看不出时辰,只知道现在是晚上了。

    被挟持的时候才不过下午的光景,想来已经很久了。

    梁照雪口干舌燥,脚底有水能看到却喝不到。

    口中不知道被塞过什么东西,酸涩肿痛,她想大声呼救,嘶哑的嗓音一出,却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上面的人听到动静,探下头来,“到了这儿就别想着跑了,好好待几日,说不准上面发下话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梁照雪只觉得头昏昏沉沉,整个下肢坠的肿胀生疼。

    最难受的莫过于昏沉晕眩的脑袋,梁照雪想自己可能是脑震荡了。

    闭着眼,想缓解一下难受的眩晕感,却被兜头浇了一桶冰块儿下来。、

    冰的她瞬间凉到了骨头缝儿里。清醒又迷糊的感觉,冲淡了些疼痛。

    梁照雪心中不由得想,这样死了是不是就能穿回去了?

    不过有些不甘心的是,荒地刚刚开垦,药材种子还在仓库里,对了还有景平江。

    不过他是威风凛凛的将军,自己离开了自然有其他人前仆后继的想陪伴他。

    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将这些消极思想摇掉了一些。

    不,还是得活着!咋样都得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