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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崇祯挽救大明 第114章 再添龙子。

    崇祯帝瞥向杨嗣昌,眸中闪过一抹讶异。

    自杨嗣昌去年不幸遭李自成掳掠,历经半年流离之苦,归来后竟似沉寂于深渊,默默履行本职,未曾有丝毫波澜。

    今日,他竟率先挺身而出,犹如暗夜中的一抹亮光,颇为意外。

    “卿欲挑此重担,须知海盗非易驯,路险且艰,杨卿可曾深思熟虑?”崇祯帝语含深沉,目光如炬。

    实则,若无更佳人选,崇祯帝心中已暗自属意兵部右侍郎熊文灿,毕竟招安之事,此人颇为熟稔。

    “陛下,臣心已决,纵是刀山火海,亦誓将陛下所托之事办妥。”

    杨嗣昌言辞铿锵,忠诚可鉴,去年之辱,令他心怀愧疚,崇祯帝虽降其职,却未弃之如敝屣,更添其愧。

    “善,此事便托付于卿。切记,勿急功近利,先探虚实。朕料郑芝龙必不会拒粮,然收编之事,需徐徐图之,或耗时日久。”

    崇祯帝叮嘱再三,又许以高官厚爵,以示信任。

    杨嗣昌之才,崇祯帝深信不疑,然其心胸稍狭,此点与前任或有共通之处,令崇祯帝不禁遐想,是否因此二人方得重用。然瑕不掩瑜,杨嗣昌之忠勇,无可挑剔。

    “臣领旨,定不负陛下厚望。”杨嗣昌躬身行礼,言辞恳切。

    待杨嗣昌之事尘埃落定,崇祯帝环顾内阁,方觉人才凋零。温体仁、陈奇瑜、毕懋康三人,已是骨干,宋应星虽居内阁大学士之位,却醉心研究。朝中事务,渐感力不从心。

    “朕欲往军营小住,卿等可举荐贤能,以充内阁。”崇祯帝思虑再三,终下此决心。

    撤卫所后,各地残兵涌入京营,虽经筛选,加之左良玉部,兵力已近十万。然战力不一,京营之重,关乎京城安危,崇祯帝欲借此机会,亲练兵马,同时加深与将士之情谊。

    “陛下欲往西山?”温体仁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暗叹崇祯帝勤于军事,却怠于朝政。然龙颜不可测,他只能隐忍不发。

    崇祯帝笑言:“西山近京,国事可急报,今日先议内阁增补之事。”言毕,转而谈及新政与扩充内阁之要务。

    陈奇瑜心中虽有不悦,却也知不可直言犯上,只能暗自腹诽。毕懋康更是忙碌异常,防疫与军备双重压力之下,他不得不调动一切资源,确保口罩与遂发枪的生产。而每日与温体仁等人共理朝纲,亦是劳心劳力。

    崇祯帝虽看似懒散,实则政务繁忙,每日需审阅海量奏疏,择其要者批复,实则勤勉有加。然国事如麻,他亦感力不从心,故欲借军营之行,稍解疲惫,并图长远之计。

    毕懋康深谙时势,洞悉崇祯帝意难回天,故以智取,择径为帝广纳贤才于内阁之中,以疏己肩之重负。

    “陛下,史可法,礼部右侍郎,贤名远播,宜入阁以佐朝政。”毕懋康举。

    崇祯史可悦:“似有不,却帝闻言地有声,掷法?卿何独遗钱谦益乎?”言中隐含责备。

    原来,前朝肃贪,官缺如繁星,崇祯不得已复用贬谪之臣,史可法亦在其中,因排挤而流寓南京。

    毕懋康从容应对:“陛下,钱谦益贪墨巨万,已伏法矣。史公清廉之名,历经厂卫勘验,实乃不可多得之才。”

    东林党中,虽多结党营私之辈,然亦不乏清正廉洁之士,不可一概而论,毕懋康以理服人。

    崇祯帝沉吟片刻,终摇头叹道:“史可法虽忠贞可嘉,然非朕所急需之才。另荐他人可也。”

    崇祯用人,既重人品,更重才能。阁老之位,非德才兼备者不可居。虽任务繁重,然赏罚分明,岁末赐金,足以慰其心。

    史可法虽以忠贞着称,扬州十日之悲壮令人动容,然其才略未及,崇祯帝心知肚明,终未轻许高位。

    好贤不察其能,用人不疑其才,外乏良将,内缺智囊,此乃气节有余而能力不足之弊也。

    此类官员,于六部之中或可胜任副职,若独当一面,恐难负重任。崇祯帝心镜如明,洞悉无遗。

    最终,议定范景文、熊文灿、吴甘来等贤能之士入阁,内阁人数罕见地增至九人,一时人才济济。

    正当崇祯欲散会议,忽闻小黄门急报,王承恩耳畔低语,旋即面露喜色:“皇爷,皇后娘娘添丁进口,大喜之事也!”

    \"龙裔降世!\"王承恩喜上眉梢,一语惊四座。崇祯帝闻言,手中茶盏微颤,几欲脱手,心中波涛汹涌。虽子女绕膝,然此番皇后腹中之子,乃是他异世初为人父之喜,意义非凡。

    \"退朝!朕有要事需理。\"崇祯难掩心中喜悦,匆匆宣布散会,言辞间尽显急切。陈奇瑜与毕懋康相视一笑,默契十足,皆心领神会。

    温体仁领众臣,齐声恭贺:\"陛下龙恩浩荡,再添龙子!\"语毕,崇祯已迫不及待,龙袍轻拂,疾步如飞,直奔坤宁宫而去。

    坤宁宫内,喜气盈门,宫女穿梭其间,面含春色,皆因皇后诞下龙子,恩泽广被。崇祯匆匆而至,宫女们慌忙行礼,他却无暇顾及,直奔内室。

    周皇后秀发微湿,容颜略显疲惫,却难掩母性光辉。\"陛下亲临,臣妾不胜惶恐。\"她欲起身行礼,却被崇祯温柔制止:\"爱妃安卧,朕来相伴。\"

    望着眼前佳人,已为皇家开枝散叶,屡历生死边缘,崇祯心生怜爱,更添几分柔情。\"此子无论是男是女,皆是朕之珍宝,爱妃且安心休养,朕已命尚膳监备下滋补之物,亲自侍奉于你。\"

    周皇后闻言,羞赧低语,心中暖流涌动。\"袁妃妹妹亦将临盆,陛下当多留意。\"她轻声提醒,言语间流露对姐妹的关怀。崇祯略感尴尬,笑言将赴军营,实则欲为皇室安宁多尽心力。

    谈及后宫之事,崇祯笑言:\"军中虽苦,却是国家之根本,非朝堂文弱可比。\"周皇后闻言,虽有忧虑,却也知夫君用心良苦。

    参汤奉上,崇祯亲手喂之,周皇后泪光闪烁,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陛下与家父,是臣妾此生唯二喂药之人,家父身处困境,臣妾心忧如焚,望陛下开恩。\"她轻声恳求,哀婉动人。

    崇祯闻言,心中五味杂陈,终是软语安慰:\"皇后之言,朕岂敢不从?周奎之事,自有分寸,爱妃勿忧。\"他深知岳父非善类,但念及皇后情深意重,终是不忍伤她分毫。

    此番对话,尽显帝王柔情与后宫情深,亦见崇祯治国理家之不易。家事国事,交织成一幅复杂而生动的历史画卷。

    然而,彼等之行,无异于逆风扬尘,国丈之位,却行悖逆之事,实乃皇恩浩荡之辱。略施惩戒,以儆效尤,待新政曙光初现,朕自会网开一面。府邸倾颓,爵位亦将尘封,既出身布衣,便复归平淡,此朕之宽仁极致矣。

    “陛下隆恩浩荡,臣妾感激涕零。”周皇后泪光中带着笑意,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她深知,能保父兄性命,已是上天恩赐。

    “你我夫妻,何须多言谢字。”崇祯皇帝温柔以对,情深意切。

    忽而,周皇后转悲为喜,俏皮道:“陛下,何不赐吾儿一名,以表天恩?”

    崇祯皇帝略一沉吟,笑道:“此子便名朱慈昭,昭如日月,光明磊落。”

    周皇后闻言,却略显迟疑:“陛下,依祖制,此辈名中应含火字,恐有不妥。”

    崇祯皇帝爽朗一笑,不以为意:“辈分无误,五行之说,不过虚妄。朱慈昭,定矣!”言罢,似有对先祖繁琐规制之微词,暗含几分不羁。

    提及太祖遗训,崇祯皇帝心中暗叹:先祖命名之繁琐,既定辈分,又拘五行,时至今日,字库枯竭,宗室无奈自创,实乃滑稽之至。

    数日间,崇祯皇帝政务之余,多留连后宫,晨昏定省,与周皇后共享天伦,亦不忘关怀其他身怀六甲的嫔妃。时光荏苒,周皇后渐复康健,崇祯终定下行程,西山大营,势在必往。

    临行之日,崇祯皇帝身披明式山文甲,英姿飒爽,天子剑横腰,跨下白马雄壮,日光之下,更显帝王之气,令初见的左良玉心生仰慕,暗自赞叹:“真英雄也,当效法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