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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陪我大梦一场吧 第40章 爱的定义

    雪之下阳乃正在被操练的同时,春日野穹也被真白的问题给逼到了墙角。

    什么是爱?这是什么鬼问题啊,故事不是你讲的吗,为什么要我来作阅读理解啊!

    穹有些支支吾吾,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脑海中不由得地浮现出与沐悠相处的点点滴滴,嘴角又开始不由得上扬,直到被被子外的真白摇醒。

    “我......我也不知道。”穹变得有些忸怩。

    经过几日的相处下来,穹对真白的敌意少了很多,因为她发现这女孩真的如同一张白纸,甚至不时会惊讶这世间竟还有这样的人。除了在学校外,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自己安安静静地画画,然后听自己和沐悠练习曲子。

    有时自己也会在看着她像仓鼠一样认真地吃着东西,帮她整理睡乱的头发,有时感觉自己真的在养一只宠物,而自己是她的饲主。

    “穹不是喜欢悠吗?或者说,爱?”

    真白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被穹压在身下。

    “你不要乱说......呀!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啊!”

    “因为要睡觉了,而且穹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不许问!”

    穹羞愤地吼道,然后又恢复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巴,后怕地看了看门口,对上真白疑惑的眼神,可怜兮兮地说道:“不要问了,好不好!”

    “哦......”

    真白听话地点了点头。

    穹随之起身,过了一会儿,她疑惑地看着被子里的家伙,“你不回去吗?”

    “要一起睡。”

    “为什么?”

    “悠说,相爱的人会睡在一起,他让我来试试。”

    他到底教了你些什么啊!

    “不要,你给我回去。”

    “穹不爱我吗?”

    “不是因为这个啊!”

    “好吧。”

    真白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起身坐了起来,今晚对她来说好像一无所获,不过自己好像还有一个选择。

    “等等,你要去哪?”

    当真白已经走到门口时,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找悠睡觉。”

    “你给我回来!”

    ---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还在熟睡的沐悠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一沉,睁开眼睛,啊,是穹啊。

    “怎么了啊——嘶!”

    一阵疼痛从脖颈上传来,同时还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沐悠刚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早就被按住,越挣扎感觉这家伙越用力。

    慢慢的,变身吸血鬼的穹渐渐松力,沐悠感到一滴滴湿热的水珠落到自己的肩膀上,原本莫名的情绪染上了一丝担忧。

    “又做噩梦了?”

    在沐悠学会进入他人梦境之前,穹总是容易做噩梦,那时候的她也想现在一样,天还没亮便跑到沐悠的房间,抱着他哭,沐悠晚上睡觉时不敢锁门的原因也在于此。

    穹没有说话,沐悠也只能将被子给她盖住,然后静静地抱着她,尽管已经拥有了旁人难以企及的力量,但她似乎依旧是从前那个小丫头。

    看了一会时间,嗯,凌晨四点,还早,那就再休息会吧。在沐悠正舒舒服服地准备休息的时候,某人终于从苦难中逃脱了出来。

    浑身是汗,手脚不自觉地抽搐,床单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阳乃两眼无光,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

    在那个秘境中,自己被击飞了无数次,没有疼痛,但身体被电流通过时的那种酥麻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尽管来不知是麻痹了还是怎么的,这种感觉逐渐褪去。

    但这和他前头做的那么过分的事情有冲突吗?!

    “混蛋!变态妹控!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她当然知道沐悠的做法是让自己知难而退,但对于雪之下阳乃而言:在看到另一种可能之后,在意识到自己未来不再是一片死灰之后,这条路,哪怕跪着,她也要走下去。

    更何况,她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

    春日野穹醒了,或者她在失眠了整个前半夜后,做了那件大胆的事情后在沐悠的床上睡着了......

    她多么希望自己失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

    没有亲密过后的羞意,只有打破越界后的惶恐。

    春日野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咬上去的,但当时自己确实尝到了一丝甜腻的味道,是悠的血,自己似乎将他咬伤了,自己似乎又伤害了他。

    一直以来,悠似乎从来没有和她发过脾气,他就像是一缕温暖的风,只是被自己约束在身边,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温暖,但她似乎从未拥抱过真正的他。

    他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兄长的职责,给予她关注与引导,在她眼中,他一直都是他的半身。以致她忽视了,原来他还有其他的身份。

    他还是一个画师、小说家、音乐人、甚至是除妖师。

    而如今,有这样一些人的出现了,她们无时无刻不再提示着她:看啊,他不止是你的兄长,他还有着更多其他的才华,他本应受到更多人赞颂,所以,不要成为他的阻碍!

    可是明明是自己向来的,他们是亲人,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她自出生后便从未真正分开,她也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

    直到真白的出现,直到雪之下阳乃的出现。

    在她们眼中,沐悠先是她们眼中那个人,其次才是她的哥哥。

    穹不甘心,她不想落在背后,她也不想让悠一直等待着自己,他给自己设下考验,不就是在等着自己吗?

    穹不明白爱的定义,但她知道,悠是她最重要的人,她们会一直在一起生活下去,永不分离。

    如果此时沐悠听到自己整个便宜妹妹的想法,肯定会无奈地拍着她的呆毛,微笑不语。

    ......

    “穹,你没事吧,要不在睡一会?早餐一会才好。”

    沐悠熬着瘦肉粥,同时准备着几人的便当,看着穹迷迷糊糊地拒绝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要去把真白叫醒。

    饭桌上,在得知一切的经过,沐悠看着真白笑道:“你还真去了,穹竟然没有把你赶出来。”

    “原本是这样的,不过.....唔,好烫。”

    穹瞪了一眼沐悠,后者也闭口不再谈,不过他有些奇怪的是,明明都有那么香香软软的真白了,穹怎么还会做噩梦?

    她之前不是抱个吼姆或者兔子玩偶就能睡得很香的吗?

    “悠,我要学画画。”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理由?”

    “感兴趣。”

    “真的?”沐悠诧异地看了穹一眼,看着她正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东西,就是这个樱桃小嘴,把自己给咬破皮。肩膀上的伤口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不过我都画了那么久的画了,你都没什么反应,连乐器都是我半鼓励半要求下才肯学习,现在说自己感兴趣,真的很没说服力啊......

    沐悠内心吐槽着,倒也没有反对,但要求她不要打扰真白,自己会帮她另找老师。

    但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说自己学,有什么不懂的再问他和真白,沐悠想了想穹的天赋,倒也没有反对。

    她愿意折腾就好,沐悠最怕的就是她像以前一样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除了自己谁都不见。

    穹感受着沐悠的语气和平常没有什么变化,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感到一阵激荡,垂下的眼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似乎在打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