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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锦谋 第149章

    “奴婢都听到了,小姐放心,奴婢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背叛您的事情的。”白溪急急忙忙的表明忠心,深怕会被她怀疑用心不.良。

    孟桑梓低下头,从嘴角溢出几声轻笑。

    房间里静谧下来,孟桑梓却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端着茶杯,指尖敲击着杯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溪心中更加紧张,她若是就这么被赶走了,回到主子身边更加不好交代。

    主子既然派她来伺候小姐,那就证明未来一段时间,也只能由小姐使唤了,若是因为她做错事而被小姐责罚,那她回到主子身边,也绝对不会好过。

    “小姐……”白溪急道。

    孟桑梓却打断她的话:“你去将白石也叫进来吧。”

    白溪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小姐,您……”

    “怎么了?我现在的话都不管用了吗?”孟桑梓转头看着她,眼神尖锐,带着几份让人害怕的冷意。

    “奴婢这就去。”白溪收回视线,抬脚走出了房间。

    心里却是有些着急的,难道她已经看出来,白石和她都是主子那边的人了吗?可她们也没有暴露什么呀。

    不行,她必须要去和白石好好商量商量才行。

    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必须要圆回来。

    否则,到时候在主子那边也不好交代。

    这么想着,白溪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地牢附近。

    地牢在最偏僻的一个院子里,那里平时去的人很少,现在却是里里外外都围了不少人,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白溪走过去,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了守在外面的白石。

    “白石!”

    听到声音,白石转过头,看到她朝着他在挥手,便走到她身边过来。

    “有什么事?”白石问道。

    “你怎么守在这里,现在能走开吗?”白溪问道。

    “夫人有她信任的人,将那几个人给关在地牢里审问,我本来想去打听,那些人有没有招出什么东西的,可是我进不去。”白石遗憾的说道,“虽然人是我抓住的,但孟府里高手云集,根本轮不到我……”

    “你刚刚抓人的时候,是不是动手了?”听闻他的话,白溪突然意识到了还说呢么,连忙开口问道。

    白石皱了皱眉:“这不是废话吗?那桃木剑都要把小姐给弄手上了,我还不出手,等她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咱们能给主子交代吗?”

    “应该就是因为这个,现在小姐正在怀疑我们。”白溪叹了口气,“现在要好好想想,等下怎么回小姐的问话。”

    “小姐怀疑我们?”白石重复了一遍,猛地惊醒过来,“我明白了!完了,完了,当时小姐问我是不是会武艺的时候,我跟她没说实话。”

    “现在好了,她怀疑我们两人是谁派来害她的异样。”白溪叹气道,埋怨的看了白石一眼,“我不管,这件事是你忍下来的。你得想个解决的办法。”

    “我知道了,我这不是在想着吗?”白石面露无奈,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去小姐那边,看她怎么说吧。”

    “等下态度好点。”白溪说道:“说真的,小姐的眼神锐利起来的死后,我感觉根本招架不住她。”

    “你可拉倒吧,小姐还算和善的了。她平时不声不响的,能不麻烦别人的,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她根本就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好吗?”白石嗤之以鼻,根本不认同白溪的话。

    “去了你就知道了。”白溪也不多解释了,只给了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清和轩内。

    孟桑梓正端坐在花厅之中,手中的杯子还带着淡淡的余温,杯盏之中茶香四溢,问起来沁人心脾。

    就在这时候,花厅外传来脚步声。

    孟桑梓抬起头,就看到白溪和白石,两人结伴走过来,一左一右的站着,两人这么看,似乎能看出她们两人的面容竟然有几分相似。

    这……孟桑梓蹙了蹙眉,难道是她想多了吗?

    “见过小姐。”两人齐声说道。

    孟桑梓点点头,轻声开口说道:“你们都起来吧。”

    白溪和白石相互看了一眼,直起身,两人并肩站着,一左一右的距离,两人都闷不吭声的站着,似乎在等她先开口。

    “我也不是不给机会,你们只要实话实说,我可以考虑怎么对你们,否则,你们的下场也就只有流芳那样了。”孟桑梓开口说道,“白溪,流芳的死,是你造成的吧?”

    “奴婢……”白溪磕磕绊绊的开口,又像是突然想通了似的,开口又道:“回小姐,是的。”

    “白石,你身怀武艺,还内功深厚,我没有诬陷你吧?”孟桑梓有指着白石开口说道。

    两个人都站着,低着头看不出来情绪,只有在她提问的时候,两个人出于礼貌才会抬起头来看一眼,并回答她的问题:“回小姐,属下……从小没学过什么武艺,都是因为每日在家都要做苦力活,所以才会……”

    “行,你接着编。”孟桑梓眼神微眯,眸中带着利刃一般,紧紧的盯着白石。

    白石蓦地一惊,正准备说的话生生的被咽了回去。

    既然这个不行,那么他只能换个方式来安慰了。

    深吸一口气后,白石开口说道:“小姐,属下只是没告诉您是否身怀武艺而已,也没有做过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您就要因为这个敢属下离开吗?”

    “我没有这么说。”孟桑梓否认道,“但我要清楚,在我身边伺候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忠心不忠心的,这段时间我也看到了,但你们还有瞒着我的事,这让我如何安心?”

    “小姐,奴婢可以解释的。”白溪终于开口打断沉默,“小姐,奴婢是真的需要卖身葬父,也的确是您将奴婢解决了,所以奴婢感激你,更何况身上若没有武艺,如何保护小姐您?”

    孟桑梓道:“这么说,我叫你们过来,还是耽误了你们的时间,不能说这件事是吧?”

    白溪连忙开口道:“属下不敢,属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