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羡龙 第3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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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过头去不再看我和冥曜，只留下一个倔强的侧脸。
我知道他是真的赤霄君，可是他鬼鬼祟祟出现在此处，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别有用心，莫非，是来监视我的？
“我是来找你的，听云廷说，你离开仙界之前来找过我，只是我当时并不在，所以，我这次才偷偷来魔界找你，没曾想，会看到这样的一幕。”沉默了良久，他才幽幽的开口，语气里还夹杂着几分怨怼。
他这是在说我和冥曜的举止太过亲密了吗？可是，他是站在什么角度这么说的？他又凭什么这么说？
“哦？当日只是想感谢赤霄君的救助之恩，顺便道个别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凉凉的开口，既然他已经说明了来意，那便也没有将他紧固的必要，我解了池水的冻，也收回了捆在他身上的临寒。
水里这么冰，要不是看在他曾经是楚源的份上，我非得再“不小心”冻他几个时辰不可。
他终于从池水中走了出来，下半身湿漉漉的，带着上半身没有湿透的衣服往下掉，胸口的肌肤也就慢慢显露出来，以及他腹部的肌肉线条，我的眼睛一寸一寸往下移，只感觉这肌肉的线条也是似曾相识，然后毫无疑问的，临寒直接架到了对面人的脖子上。
“你到底谁是？”我怒斥一声，身边的冥曜都忍不住抖了抖。
对面人的眼神有些闪躲，却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绝魔君这是何意？”
“呵，原来赤霄君装傻充愣、装模作样、喜欢假扮他人的本事一绝啊。”我倒要看看他还想装到什么时候。要不是看他的肌肉让我想起一个人，我都快要忘记，之前在北海我曾见过他，当时他说他是北海的守护者，后来又在曾经的蟒蛇岛再次见到，他也不曾向我透露他的真实身份，好像对于我，他一直在隐瞒，不停地隐瞒，怎样才能最好的隐瞒呢？那就只有欺骗了。
我越想越生气，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见我逐渐失控，他张了张嘴想要安抚，下一秒却瞳孔猛的一缩，然后直直的朝我倒了过来。
我看着他倒过来的身体，慌乱的将临寒丢到一边，上前扶住了他。他浑身都还透露着浸泡在冰水池中的含义，嘴唇白得吓人，看到他的样子，我抑制不住的慌了神。
这一系列变化也是冥曜没有想到的，看到我如此关切的模样，他的心里更是有一股说不上的感觉，但是此时此刻，人命才是最重要的。他从我手中将人扛了起来，朝着他曾经住过的房间走去，“我先把他放到床上，你去找魔尊他们过来一趟，最好是再找一个精通医术的人。”他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我才终于在惊吓中恢复了神志，然后赶紧按照他说的去做。
不一会儿，我就将白钊他们带过来了，但是由于魔界之人从来不信奉医药之道，所以并没有什么精通医术之人。
我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看着白钊和漓紧蹙的眉头，和好像怎么听都听不完的叹息声。
“他怎么在这里？”白钊开口问道，他来这里的路上就已经听了一段毫无逻辑还支离破碎的话，所以一眼就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是谁，只是未曾想过竟然会被冻得这么严重，这真的是被冻伤的吗？他用极其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不相信我的功力可以精进到这种地步。
我有些惭愧的低下头，但是随即我又抓住白钊的手，希望他能救救他，就算他不是楚源，就算他已经将我忘记，但是他不能死，我不想看到他死。
白钊摇头,“他的内力与我们的不同，仙界之法与我们的功法大相径庭，所以如果贸然救治，只怕会适得其反。”
“那如果我用龙珠的力量呢？还有冰甲麒麟的心头血，还有其他的这次沧川他们带过来的，总归能有一个有用的吧？”我看向床上躺着的人，他的呼吸越来越弱，双眼紧紧的闭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龙珠或许可以一试。”白钊思索了一会答道。
听到他的答复，我二话不说，便将龙珠从自己的体内拿出，然后运转浑身的法力，将龙珠的力量源源不断朝着他输送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体力也在一点一滴的消耗，直到不知不觉间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冥曜细心的为我擦去汗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已经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再去同他解释，只希望他能够多理解我。
我收回法力，此时床上的人终于恢复了脸上原有的血色，但是依旧双眼紧闭，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怎么会这样？冰冻带来的后遗症我已经用龙珠完全解了，为何他还是迟迟不愿意醒来。
“他的体内似乎存在着两种力量的碰撞，而且看这样，似乎已经碰撞了很久了。”白钊的法力在他身上游走，然后得出结论。
“两种力量？”捕捉到这几个字眼，我不由得陷入了思考之中，结合他对我忽冷忽热的表现，我心里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
“这两种力量的来源，会不会一种来自于他本身，还有一种是楚源？”我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然后充满期待的看向白钊和漓，希望他们能够赞同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如果这两种力量想冲太久，极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就比如会出现现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
所以，你为了来见我，一定是做了一番斗争的对吗？最后胜利的是楚源，所以你才会偷偷摸摸的来到我身边，之前我所见到的，每一次你的靠近，都是楚源的力量占据了上风。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熟悉的轮廓，熟悉的眉眼，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阿悦。”一旁的冥曜不满的出声。
我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冥曜来说有些残忍，便想收回贴近楚源脸颊的手，哪知，我还没来得及收回，就有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它。
“楚——赤霄君。”我的话在嘴里拐了个弯，因为我并不确定此时的这个人到底是我认识的楚源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赤霄君，所以我只能先保持疏离。
“楚源。”他坐起身来，黝黑的眼眸在发亮。
“什么？”我有些没听清他的话。
“楚源，我是楚源，叫我楚源。”他一连说了三次，每提及一次自己的名字，他的眼眸就亮了几分。被他握住的手也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他在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
“你回来了？”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兴奋着。
“嗯。”他一把将我拉在怀里，紧紧抱着，不愿松开。
“楚悦，不要叫我什么赤霄君，叫我的名字，快。我想听，我好久好久渴望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他将头靠在我的后背，明明比我强壮得多，却又将他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这既能让我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他，他也能实实在在的感觉到我。
“楚源。”
“嗯。”
“楚源。”
“哎。”
“楚源。”
“楚悦。”
到后面，我的声音已经染到了哭腔，他慌乱的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水。“这么久不在你身边，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没有指责，只有无限的宠溺以及他暗藏着的哭腔。
“我还不是太高兴了嘛。”我破涕为笑，他现在真实的出现在我身边，温热的，能说能笑的，能拥抱的楚源。
然而，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刚想同周围的人说上一两句话，就眉头一皱，露出无限痛苦的表情。
“楚源，你怎么了？”我着急的询问道，他却还在故作坚强的冲我摆手示意他没事，可是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已经严重出卖了他。
“大概是体内的两种力量又失控了。”漓看着他的情况，开口道。
“那我能为他做些什么？”我赶紧问他。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等他的力量重新占据上风。”
“如果没有呢？”
“那这个人又变回了赤霄君。”冰冷的话语传来，竟是出自冥曜之口。
我刚刚一门心思都扑在楚源身上，完全忽略了冥曜的反应，他生气、愤怒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冥曜，我——”我应该说些什么的，可是搪塞的话我说不出口，我怕我的敷衍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
“算了，他受伤了，我不跟他计较，至于你，阿悦，你应该想好怎么补偿我这颗受伤的心。”
从他的话语里我听不出悲喜，但是好在他没有负气离开，也给了我哄他的机会，这样就行了。
“好。但是你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我不能看着他这样下去。”我乞求的看着他。
“当然可以，只要是你，多久我都愿意等。”他总是能这样旁若无人说着让我安心的话，我感激的看着他，然后继续观察着楚源的状态。
一直这么干等着始终不是个办法，这种场面我们都是第一次见，毫无应对之策，但是，如果是风芷和云廷呢？他们跟在他身边那么久，应该会有好一些的办法让这样的斗争尽快结束，或者说，适当的减轻楚源受到的苦痛吧。
“你是不是想去找风芷或者云廷？”冥曜已经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嗯。或许他们会有办法呢？”
“这两个又是什么人？”白钊好奇的问。
“他们是楚源的仙侍，楚源的情况他们再了解不过了，所以如果能将他们找来，或许就可以——”我解释道。
“等等，他们是楚源的仙侍还是赤霄君的仙侍？”白钊打断了我的话，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同一个人吗？”我有些不解。
“当然不是同一个人。就像你一样，你在意的只有楚源，而不是有着跟楚源同一副身体的赤霄君。而他们一直跟着的是赤霄君，所以也很有可能会不愿意心目中的赤霄君被楚源所取代。”
白钊的话让我陷入到了纠结之中，我确实不敢保证风芷他们会做出怎样的抉择，他们或许会更加愿意遵从赤霄君原本的内心，如果是这样，那楚源又将何去何从了。
我在这边思考，而楚源已经在两种力量的较量之下负伤吐出了鲜血，不能再纠结了，起码，先让他平静下来。
“我去找风芷。”我说完，正在着急忙慌的往仙界飞去，门口却有个小魔士来报，说魔界来了个自称是云廷的人，说想要拜见绝魔君。
云廷？
“快快请他进来，本君在此等候。”我赶紧说道，心里想着，真是太好了，来得太及时了。
云廷很快就来到了我这里，他跟我们一一发过招呼以后，看向床上无比痛苦挣扎着的楚源，开口说道：“绝魔君，小仙奉仙君之命带他回仙界，还望魔君应允。”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听了云廷的话，我反问道。
“仙君每次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次也是嘱咐我在外面等候，超过一定的时间，就需要采取下一步措施将他带回。”云廷恭恭敬敬的回答着，将一颗药丸渡进楚源的身体，楚源又痛苦的翻滚了两下以后，就不再动弹了。
我想去查看楚源的情况，被云廷伸手拦了下来。
“云廷，你这是做什么？”
“绝魔君，赤霄君已经没有大碍，还望魔君允许云廷将赤霄君带回仙界。”他面无表情，但是“赤霄君”这三个字却是说得很重，仿佛在刻意提醒我，面前这个昏迷着的是仙界高高在上的赤霄君，不是与我有些千万瓜葛的楚源。
我也明白过来，他们的选择是赤霄君。
“好好好，也对，那就劳烦云廷将赤霄君带回仙界吧，本君就不想送了。”我像是脱了力一般，只能靠着冥曜的力量，才能站稳身体。
“多谢。云廷先告辞了，还望今日之事，大家可以保守秘密，不与旁人说起。”说完这些，云廷便带着楚源眨眼间消失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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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当日只是想感谢赤霄君的救助之恩，顺便道个别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凉凉的开口，既然他已经说明了来意，那便也没有将他紧固的必要，我解了池水的冻，也收回了捆在他身上的临寒。
水里这么冰，要不是看在他曾经是楚源的份上，我非得再“不小心”冻他几个时辰不可。
他终于从池水中走了出来，下半身湿漉漉的，带着上半身没有湿透的衣服往下掉，胸口的肌肤也就慢慢显露出来，以及他腹部的肌肉线条，我的眼睛一寸一寸往下移，只感觉这肌肉的线条也是似曾相识，然后毫无疑问的，临寒直接架到了对面人的脖子上。
“你到底谁是？”我怒斥一声，身边的冥曜都忍不住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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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原来赤霄君装傻充愣、装模作样、喜欢假扮他人的本事一绝啊。”我倒要看看他还想装到什么时候。要不是看他的肌肉让我想起一个人，我都快要忘记，之前在北海我曾见过他，当时他说他是北海的守护者，后来又在曾经的蟒蛇岛再次见到，他也不曾向我透露他的真实身份，好像对于我，他一直在隐瞒，不停地隐瞒，怎样才能最好的隐瞒呢？那就只有欺骗了。
我越想越生气，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见我逐渐失控，他张了张嘴想要安抚，下一秒却瞳孔猛的一缩，然后直直的朝我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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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变化也是冥曜没有想到的，看到我如此关切的模样，他的心里更是有一股说不上的感觉，但是此时此刻，人命才是最重要的。他从我手中将人扛了起来，朝着他曾经住过的房间走去，“我先把他放到床上，你去找魔尊他们过来一趟，最好是再找一个精通医术的人。”他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我才终于在惊吓中恢复了神志，然后赶紧按照他说的去做。
不一会儿，我就将白钊他们带过来了，但是由于魔界之人从来不信奉医药之道，所以并没有什么精通医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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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在这里？”白钊开口问道，他来这里的路上就已经听了一段毫无逻辑还支离破碎的话，所以一眼就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是谁，只是未曾想过竟然会被冻得这么严重，这真的是被冻伤的吗？他用极其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不相信我的功力可以精进到这种地步。
我有些惭愧的低下头，但是随即我又抓住白钊的手，希望他能救救他，就算他不是楚源，就算他已经将我忘记，但是他不能死，我不想看到他死。
白钊摇头,“他的内力与我们的不同，仙界之法与我们的功法大相径庭，所以如果贸然救治，只怕会适得其反。”
“那如果我用龙珠的力量呢？还有冰甲麒麟的心头血，还有其他的这次沧川他们带过来的，总归能有一个有用的吧？”我看向床上躺着的人，他的呼吸越来越弱，双眼紧紧的闭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龙珠或许可以一试。”白钊思索了一会答道。
听到他的答复，我二话不说，便将龙珠从自己的体内拿出，然后运转浑身的法力，将龙珠的力量源源不断朝着他输送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体力也在一点一滴的消耗，直到不知不觉间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冥曜细心的为我擦去汗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已经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再去同他解释，只希望他能够多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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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体内似乎存在着两种力量的碰撞，而且看这样，似乎已经碰撞了很久了。”白钊的法力在他身上游走，然后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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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力量的来源，会不会一种来自于他本身，还有一种是楚源？”我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然后充满期待的看向白钊和漓，希望他们能够赞同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如果这两种力量想冲太久，极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就比如会出现现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
所以，你为了来见我，一定是做了一番斗争的对吗？最后胜利的是楚源，所以你才会偷偷摸摸的来到我身边，之前我所见到的，每一次你的靠近，都是楚源的力量占据了上风。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熟悉的轮廓，熟悉的眉眼，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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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赤霄君。”我的话在嘴里拐了个弯，因为我并不确定此时的这个人到底是我认识的楚源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赤霄君，所以我只能先保持疏离。
“楚源。”他坐起身来，黝黑的眼眸在发亮。
“什么？”我有些没听清他的话。
“楚源，我是楚源，叫我楚源。”他一连说了三次，每提及一次自己的名字，他的眼眸就亮了几分。被他握住的手也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他在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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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
“嗯。”
“楚源。”
“哎。”
“楚源。”
“楚悦。”
到后面，我的声音已经染到了哭腔，他慌乱的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水。“这么久不在你身边，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没有指责，只有无限的宠溺以及他暗藏着的哭腔。
“我还不是太高兴了嘛。”我破涕为笑，他现在真实的出现在我身边，温热的，能说能笑的，能拥抱的楚源。
然而，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刚想同周围的人说上一两句话，就眉头一皱，露出无限痛苦的表情。
“楚源，你怎么了？”我着急的询问道，他却还在故作坚强的冲我摆手示意他没事，可是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已经严重出卖了他。
“大概是体内的两种力量又失控了。”漓看着他的情况，开口道。
“那我能为他做些什么？”我赶紧问他。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等他的力量重新占据上风。”
“如果没有呢？”
“那这个人又变回了赤霄君。”冰冷的话语传来，竟是出自冥曜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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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曜，我——”我应该说些什么的，可是搪塞的话我说不出口，我怕我的敷衍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
“算了，他受伤了，我不跟他计较，至于你，阿悦，你应该想好怎么补偿我这颗受伤的心。”
从他的话语里我听不出悲喜，但是好在他没有负气离开，也给了我哄他的机会，这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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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么干等着始终不是个办法，这种场面我们都是第一次见，毫无应对之策，但是，如果是风芷和云廷呢？他们跟在他身边那么久，应该会有好一些的办法让这样的斗争尽快结束，或者说，适当的减轻楚源受到的苦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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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边思考，而楚源已经在两种力量的较量之下负伤吐出了鲜血，不能再纠结了，起码，先让他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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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廷？
“快快请他进来，本君在此等候。”我赶紧说道，心里想着，真是太好了，来得太及时了。
云廷很快就来到了我这里，他跟我们一一发过招呼以后，看向床上无比痛苦挣扎着的楚源，开口说道：“绝魔君，小仙奉仙君之命带他回仙界，还望魔君应允。”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听了云廷的话，我反问道。
“仙君每次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次也是嘱咐我在外面等候，超过一定的时间，就需要采取下一步措施将他带回。”云廷恭恭敬敬的回答着，将一颗药丸渡进楚源的身体，楚源又痛苦的翻滚了两下以后，就不再动弹了。
我想去查看楚源的情况，被云廷伸手拦了下来。
“云廷，你这是做什么？”
“绝魔君，赤霄君已经没有大碍，还望魔君允许云廷将赤霄君带回仙界。”他面无表情，但是“赤霄君”这三个字却是说得很重，仿佛在刻意提醒我，面前这个昏迷着的是仙界高高在上的赤霄君，不是与我有些千万瓜葛的楚源。
我也明白过来，他们的选择是赤霄君。
“好好好，也对，那就劳烦云廷将赤霄君带回仙界吧，本君就不想送了。”我像是脱了力一般，只能靠着冥曜的力量，才能站稳身体。
“多谢。云廷先告辞了，还望今日之事，大家可以保守秘密，不与旁人说起。”说完这些，云廷便带着楚源眨眼间消失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