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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孤女:天灾深山种田日常 第55章 晒制干货

    稍顿了一下,谭小竹抿唇冷笑,眼眸迸发出一抹精光,“山上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隐蔽之地,呵呵,真是有趣,有趣。”

    须臾间,她的面目骤然变得阴狠,低声嘀咕道:“夏清月,那个隐蔽之地是属于我的!”

    天坑。

    哈切——

    哈切——

    夏清月吃完晚饭在散步消食,突然打了两个喷嚏,她摸摸鼻子,有些担忧是不是感冒了。

    这一夜,她睡得不怎么踏实,陷入梦魇做了噩梦。

    一觉醒来,她觉得身心俱疲,晚上做了什么梦,全无印象,身上没什么劲儿。

    天还没亮,她躺在床上赖床,睡回笼觉倒是安稳了,睡了一个多小时。

    没怎么休息好,食欲不佳,大清早,她煮了些黍米粥,从坛子里抓出泡好的酸豇豆酸茄子,就着下饭吃。

    酸豇豆嘎嘣脆。

    酸茄子带皮的部位吃着有点脆脆的,内里的茄肉是柔软的。

    都泡入味了,酸咸微辣,配着粥吃是绝配。

    吃完早饭,日头没那么大,夏清月戴上草帽挖池塘。

    眼看快挖好了,她不想就此停下,要弄就一次性弄好。

    挖了大半个小时日头上来了,隔着衣服的一层布料,晒久了晒得肌肤发烫发疼。

    她没有逞强,停下来不挖了,转道去菜地里。

    地里的豇豆茄子南瓜瓠瓜丝瓜大丰收,有的泡进坛子里了,有的她炒菜吃了,有的喂鸡鸭。

    即便如此,还是吃不赢啊,像豇豆,细细长长的坠满了枝条,再不摘就要老了。

    趁着鲜嫩,摘下来晒着,做成干豆角,保存到冬天吃。

    摘了的菜大多数是会继续生长的,期间得修剪去多余枝丫以免吸取养分,保持土壤的肥力和湿度。

    除了南瓜没摘,留着当老南瓜,辣椒留着吃和留种。

    其余的像豇豆茄子瓠瓜丝瓜黄瓜这些菜,都给摘的长好了的,没长好的留在枝条上继续长。

    锅里烧热水,把洗净无虫害的豇豆放进去焯烫,时间不宜太长,看到它们颜色变深了就捞出来,平铺到竹排上晒着。

    茄子选肉质肥厚的,把它们切成均匀的块状,撒些盐杀出多余水分。

    腌个半小时之后,双手紧攥茄子,挤出里面的水,然后把它们平铺到大圆形簸箕里晾晒。

    瓠瓜丝瓜去皮,切厚一点,晒干了会大大缩水,切小晒干后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切厚一点吃起来才过瘾。

    切好的瓠瓜丝瓜片平铺放到竹排上晒着即可。

    晒干的丝瓜称之为丝瓜络,可以吃,还能用来泡水喝,有清热解毒的效果。

    洗好的黄瓜切成厚厚的圆片,撒盐腌制,装进布袋里装好,上面放上一盆水,靠重物压出水。

    压上一个小时左右,原本的黄瓜大大缩水,只有三分之一了。

    看着那么点儿的黄瓜,夏清月无奈地摇摇头。

    这尼玛不是跟前世上班的那些公司画大饼一样么,说得天花乱坠,好听得不得了,实际上最后到手的工资也就一点点,还是公司想尽法子东扣西扣之后的那么一点点。

    别看腌黄瓜损失大,但做出来的黄瓜干特别好吃,无论是凉拌还是炖肉都是一绝。

    黄瓜也是放到竹排上晒着。

    还好上次她多做了几个竹排,不然根本不够用。

    天坑底下的空地上摆满了晾晒的东西,如此毒辣的太阳,晒个一天就能晒干一大半了。

    途中,她去勤翻面,让它们晒均匀,否则容易变质霉坏。

    活儿看似简单轻松,一番做下来,脖子酸手也酸。

    到了午时,该做午饭了。

    早上剩的有粥,她闻了闻,没坏。

    天儿热,没啥食欲,不过倒是有一样东西她想了很久了,那就是炕饼子。

    光是想到她就馋了。

    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中午做炕饼子,本来上次大姨妈前就想吃的,那次给耽搁了。

    “我要吃梅干菜腊肉和鹿耳韭鸡蛋虾干馅的!”

    她不想二选一做选择,想吃的都做上!

    想着马上能吃到心心念念的食物,她的心情特别舒畅开心,嘴里轻哼着不知名的调儿,手上麻溜的把面和上,揉至三光放到一边醒发。

    等待间隙,去割了块腊马肉洗净煮上,梅干菜虾干也泡上。

    她戴着草帽去地里摘鹿耳韭,来回约七八分钟的时间,回来出了一身热汗,脸绯红绯红的。

    “热啊,怎么这么热。”她拿起蒲扇摇啊摇,风都是热的。

    “真希望冬天快点来。”

    煮好的马肉,以及泡好的虾干切成丁,梅干菜放到锅里干炒至没有水分,两者拌到一起,稍加了些酱油松茸鲜,一小把葱花增香。

    鹿耳韭馅的就更简单了,洗好的鹿耳韭切成小段,鸡蛋炒熟放凉,加调味料拌匀。

    面团手搓成长条,切成大小均匀的剂子,一个就是一张饼。

    共有五个剂子,一个个的擀开,往里包上馅儿,三个梅干菜肉的,两个鹿耳韭的,她想多吃点有肉的。

    包好馅把面团揉合好,然后慢慢擀,在确保不露馅的前提下又要保证饼皮厚薄均匀。

    擀完五张饼子,她热得脸上的汗水跟滴雨一般,一滴接着一滴。

    锅里放薄油润锅,贴上饼子,盖盖小火炕。

    炕到差不多翻面,到后面勤翻面,炕得两面焦黄。

    炕了十多分钟,炕熟了。

    刚出锅的烫得很,她先去给黑黑舀了一碗粥,外加两个鸭蛋。

    怕单吃饼子会腻,她拍了两根黄瓜,用山胡椒酱拌了拌,香得很。

    粥放了一早上,凉凉的,她先喝了一大口,那个凉爽啊。

    接着吃炕饼子,一口咬下去,能听到酥脆的脆香,薄薄的饼皮炕的焦脆,内里是梅干菜腊肉馅的。

    前世像吃外卖买的馒头饼子之类有包馅的食物,大多时候吃到的第一口永远吃皮,有的可能是要咬几口才能吃馅。

    而她自己做的炕饼子不同,第一口便吃到了咸香的馅料。

    梅干菜绵软,腊马肉干香,吃着肉感足足的,一点葱香丰富了整个馅的风味。

    她咔咔一通吃,很快吃完了一个饼子,吃完呲溜几口粥,再吃点爽脆的拌黄瓜。

    又吃了一个鹿耳韭炕饼子,她把碗里剩下的粥和少许拌黄瓜吃完,打了一个饱嗝。

    “吃饱了,又是美好的一天。”

    都说春困夏懒秋乏冬眠,吃了午饭,她坐在饭桌边,一手撑着脑袋,昏昏欲睡之时,半睁着的眼睛目视到黑黑不知何时跑过水田,快要到达菜地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