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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孤女:天灾深山种田日常 第218章 面膏高粱

    滤好两道,加热后的蜂蜡液体颜色橙黄,韩知柏在滤第三道,他手里倾斜拿着一口大陶锅,从里倒出的黄色液体很干净,不见杂质。

    他稍想了想,“估摸着还有个二十多斤吧,够用两个多月。”

    “那后面再做乌桕果蜡烛。”夏清月拍拍手,准备大干一场。

    今儿晚上,她想做一些兰花纯露山茶花纯露,天气凉下来,做好能保存久一点。

    重要的是做几瓶擦脸擦手的养肤膏。

    本来她想着家里除了猪油花生油之外没别的油了,拿洗净控干水的花放到蜂蜡里小火煮一煮,放到灶上用炭火余温温着浸泡一夜。

    谁知韩知柏问她想怎么做养肤膏,还说他近期翻看了记载在书籍上的养肤方子,想亲手做一些给她用,聊的过程中聊到了家里有山茶油珍珠粉。

    珍珠粉是真的白色珍珠研磨成的细腻粉末。

    于是,他们说好了,她用山茶油蜂蜡做擦脸的兰花膏,擦手当身体乳用的蜂蜜猪油膏,他用蜂蜡山茶花月季做红颜膏,珍珠粉和别的几样药材做玉肌膏。

    一个时辰后,夏清月做好数百毫升的纯露,五罐蜂蜜猪油膏,六支蜂蜜蜂蜡制成的唇膏。

    兰花膏的兰花要放到山茶油里浸泡一夜一天,明晚上才能制成。

    这天晚上,沐浴完,她回到房间试用韩知柏调好的七子白药粉敷脸敷手,敷一刻钟左右洗净,脸上擦干拍打两遍纯露,适量蜂蜜猪油膏弄到掌心摩擦生热,一下一下地按到脸上。

    抹完,脸上总算没有紧绷拔干的不适感了。

    睡觉前,她厚涂一层唇膏,涂抹上去是淡黄色的,适合晚上涂,双手也擦上蜂蜜猪油膏。

    第二天早上她睡醒起来,脑子还不是很清醒,直到洗了个温水脸,指腹触及到脸上柔软滑嫩的肌肤,才恍然想起来昨晚护肤了。

    她赶忙把水盆端下来,等水面平静后当做镜子照明,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能感觉到肤色比之前好看红润了点。

    嘴唇摸着没有死皮,软软的,双手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干燥了。

    一大早的,她的心情随之变好。

    韩知柏明显感受到她的心情愉悦轻快起来,她开心,他就开心。

    吃完早饭,两人去把最后一点花生拔掉,接着砍高粱,杆留在地里,收上面的红穗穗。

    红穗子晒干把里面的籽打出来,空瘪的穗子弄成一把把地扎起来,能制成扫把扫地。

    韩知柏说今年的高粱种得没有往年好,收成估计比往年少了三分之一。

    高粱籽可以酿酒,能做成饭或者饼子吃,吃法多样,还能当做谷粮喂家禽。

    割好的高粱穗装进背篓木桶背提回去,铺到院子里晒,晒得足够干才好脱粒。

    全副武装的夏清月干了半个时辰左右,在本是变冷的十一月里热得出了汗,鬓边的碎发热湿,一缕缕地贴在脸上。

    加上行走在高粱地里,头发身上,罩住脸的面纱罩子上沾了很多碎枝碎叶子,双手掌心黑黢黢得没眼看。

    若是夏天穿的短袖,露出胳膊来收,她都不敢想象高粱叶子戳到身上有多痛多痒。

    砍完一行高粱,她累得一屁股坐到下面的地上。

    此情此景不禁让她回想起前世小时候跟着外婆干农活的零散片段。

    众多农活里,数下水田插秧,夏天收谷子收玉米,搓玉米粒的时候最遭罪,简直是童年阴影。

    坐着歇了会儿,她接着砍。

    其实韩知柏干的活比她多多了,她只用砍,他不仅要砍杆,砍穗子下来,还得一趟趟的背提回去,翻晒到前院。

    临近午时,高粱收了一半,韩知柏叫她先回去,“回去歇一歇,灶上我煮了盐水花生,吃点花生再吃点果干。”

    她砍完手里头的这一行,停手,冲不远处砍穗子的韩知柏说:“你跟我一起回去,快到饭点了,吃过饭下午再干。”

    “我把这点弄完就回去。”

    他那边还剩下一小堆穗子没砍。

    夏清月走过去,跟他一起砍完,收好尾。

    走回到前院,他们去井边打水洗手,井水是冬暖夏凉,洗着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鸭绒铺晒在旁边的空地上的竹排上,上头罩着掰弯成罩子一样,韧性好的草席,不罩住风一吹,鸭绒跑得到处都是。

    她打开罩子一角,翻翻鸭绒,颜色雪白,触感柔软。

    “明儿我们就带着鸭绒下山,做成衣裤被褥得做一段时间,起码要半月才能做好。”

    到那时就是十一月月底了。

    “好。”

    韩知柏回屋搬出一张小圆桌,两张矮凳子,桌上放一碗微微散发热气的盐水花生,一小碗柿子干。

    他们坐在那儿边吃零嘴垫肚子,边聊后面的日常安排。

    她剥开一枚花生,壳里有三粒花生,煮过后颜色有点微紫色,三颗一起丢进嘴里咀嚼。

    微咸,吃着很香。

    “后天我们去天坑,花生绿豆应该晒好了,都收回来,红薯山茶树挖出背回来。”

    “后面的重心放到山谷,收小麦红薯。”

    韩知柏吃完嘴里的花生,接过话茬,“前段时间找回来的干柴大多烧成木炭了,还得再找一些回来。”

    闲聊片刻,他们一起进厨房做午饭。

    韩知柏掌勺,她烧火打下手。

    中午的饭菜向来是做得比较丰盛,他早上网了鱼回来,做一道剁椒鱼头,鱼身片成片,一碗酸菜鱼,还有干豆角炖鸡肉,虾仁炒韭菜。

    虽说饿了吃什么都香,但夏清月明显感觉到他的厨艺增进了不少,做得越来越符合她的口味。

    这不,午饭一不小心吃多吃撑了,她捂着鼓起来的肚子去外面散步,胃部惴惴的,不太舒服。

    正散着步,韩知柏端来一碗闻着有点酸酸的水过来。

    他说:“这是干山楂熬煮的水,喝了助消化。”

    她咕噜咕噜喝完一碗,眉头皱起,真酸呐。

    过了会儿,走累的她坐到屋檐下的矮凳子上,胃总算不难受了。

    收拾好厨房的韩知柏走出来,对她说:“你回房躺着歇歇,高粱没剩多少了,我一个人很快就能收完。”

    身体是有点不得劲儿,她没有逞强,洗洗回房上床躺着休息。

    ——

    不知睡了多久,睡醒起来,全身暖和酥麻,她坐在床上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片刻后,她穿戴好出来外面,房间堂屋前院没看到韩知柏。